第六十六章:社会险恶的冰山一角
第六十六章:社会险恶的冰山一角 (第1/2页)第二天清晨,三个义子都在别人的“床铺”上醒来头疼欲裂,第一件事首当其冲就是,有厕所的找厕所,有垃圾桶的找垃圾桶—开吐。
大家吐完,宋炀第一个发现,每个人的书桌上都有一碗不知名的水和一份还留有温度的早餐—用一次性饭盒打包的稀饭,水煮蛋和两个白面馍馍。
“肯定是义父,我宋奉先无以为报,只能—”
“以死谢罪就算了,不差你这条狗命,”年末顾不得繁文缛节,刚焖完汤,吐出一大片生姜和茶叶沫子,“原来是姜茶。”
“食堂可没有这些,一定是义父亲手泡制,”秦骁琰比二人更富裕,想得更深,“只是普普通通的姜茶和食堂的早餐,难道他真是普通家庭?”
“是不是,很重要么?!”
秦骁琰淡然一笑,“不重要,他再有钱,一定没有我有钱。”
“你个装逼犯!”年末捶了他肩膀一下。
不一会儿,三人边吃早餐边调笑,忆往昔峥嵘岁月愁,掐同学多年。
“我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宋炀想得头都要炸了,都没想起来。
“你错了,忘记的都不是重要的事,”年末信誓旦旦地回答,“我曾经有过一段恋情,有个女孩跑到我教室找我,问我昨天为什么没去和她看电影,我还问她是谁,她打了我一巴掌要分手,因为我上周才答应做她男朋友,不过,我给忘了。”
“玛德!生活用品都没买,你们谁借我一双袜子、一条内裤?!”
“男人三不外借,一,老婆,二车房,三,内裤,”年末一副生活经验丰富的样子,“不行你就反着穿,能穿三天。”
“三天后呢?”
“再反着穿啊,反反复复,无穷尽也,我称之为愚公式穿搭。”
宋炀心情坏到极点,遇到猪队友了,于是看向了唯一的光,“琰哥,只有你能帮我,借我,下午还你一套新的。”
“倒也不必。”言毕,就去翻行李箱。
宋炀瞅着年末,有点解气,“看看,这才是世家大少的底蕴,有洁癖,送出去的东西,宁可烧掉,也不会再要回去。”
年末的脸青一阵红一阵。
“嘭”,箱子开了。
“卧槽泥马,这都啥啊?”宋炀大吃一惊。
“没看错,整个箱子只有两种东西,袜子和内裤?!”
这可把年末整不会了。
秦骁琰也有点尴尬,解释道,“我妈的主意,她说,大学生时间宝贵,不应该用来干粗活,所以,給我准备了一整年一天一换的量,回头放假捎回去就行。”
宋炀咋舌,“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年末则是恨妈不成钢,“我妈咋想不出这么好的主意。”
不用干粗活,一心向学,那可是留学生的待遇,像国产大学生这些国家弃子,能不开心吗?
“也借我一套。”
“你又不是没有,借来干嘛?”宋炀不解。
“我有,就不能借了,这是什么道理,”年末生气道,“这可是商业逻辑,我有钱,难道公司就不借外债了?”
“公司不是你的么?”
“可公司破产不代表我破产啊。”年末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果然,西方的“精英”教育在国内早已流毒无穷,也勿怪以后西方阻住国人学理科,却不排斥学商业。
西方将一个普普通通的母亲变成了人贩子。
秦骁琰敞开大行李箱,大手一挥,“都是均码,我懒得找,要不,你们自己挑?!”
秦骁琰有种到了天上人间,让兄弟们随意挑公主的气质。
要不了几年,百分百要变成现实。
自古以来,有权的瞧不上有钱的,再有钱都不能穿绫罗绸缎,当然,这也是古代商业无法彻底繁荣的根本原因,毕竟古代有权的是少数,更多是没钱又没权的底层人民。
要绊倒(扳倒)一个权臣何其难也,无德的嘉庆都是靠着坑蒙拐骗才扳倒和珅,而搞掂一个首富只需一个极品败家子。
假如秦骁琰教育失败,秦家势必二代而亡。
“谢谢琰哥。”
“老秦,谢了。”
秦骁琰昂起高傲的头颅,淡淡地说,“都是兄弟,客气什么?!”
有钱人的交往方式仍然是钱,而钱是社会中最行之有效,跨越种族、国家的联络方式。
有钱人朋友多,真朋友是真的真,逆境也会帮忙,假朋友也是真的假,不落井下石都算他良心未泯。
他们不怕朋友多,多个朋友多条路,做要的就是个分散投资。
大部分人会鄙夷这种关系,但实际上,社会上不靠利益捆绑的关系都寿命短、不牢固。
就拿夫妻关系来说,没有结婚給彩礼,离婚能分一半财产,儿女有继承权,男方/女方贴补家用,谁会选择它,真以为靠国家空口白牙一张九块九包邮的破纸就能忽悠想驰骋疆场的野马不脱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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