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龙巢底层的一天
第三百五十九章 龙巢底层的一天 (第1/2页)“时限已至!”
“全新诡域征伐任务开启,即将进入诡域【龙巢星系】。”
“该诡域时间流速,与现世完全一致。”
“该诡域难度等级:噩梦。”
“开始征召!”
“十、九、八、七……”
……
倒计时中,李渔,以及数量未知的其他妖星令主,便开始被妖星令的权柄威能直接传送到了遥远【混沌宇宙】中的某一处星系之内。
当那熟悉的穿梭世界的恶心感消退,李渔立刻就感觉到一股“本能”和“信息”灌注了过来。
随后,是妖星令的通知音:
“本次征伐,已为所有令主安排了本土身份。”
“可遵循本能,完成在此处诡域的适应,将最大限度的保证安全。”
“也可以半途挣脱,后果未知。”
“祸星令主,你如今的身份为:【龙巢星际帝国十八号殖民星,下城区,风暴军工厂的一位流水线工人。】”
“嗯?”
见识广博如李渔,此刻也是惊了。
他没记错的话!
这一回降临的诡域,是一处大规模的人类聚集地。
而根据先前知晓的一些信息来看,在混沌宇宙中,人类这个种族过得非常不好,有时候地位还不如最肮脏的鼠人。
因此李渔也有一些刻板印象,预想中这宇宙中的人族应该是如同难民一般。
但现在这些“星际帝国”、“殖民星”、“军工厂”、“流水线”等等关键词。
听起来,人类已然是在这个星系建立了一个庞大的殖民帝国。
也就在李渔惊讶之时,他整个人也已经接受了妖星令灌注过来的本能,开始作为一个普通的流水线工人,过起了一天的牛马生活。
具体工作内容,以及其他的诸如环境等等信息,他还来不及认真去观察。
因为此时他脑海中,开始浮现出有关于此地的基础信息:
“龙巢第三帝国!”
“顾名思义,此乃是龙巢星系内迭代至第三代的强大帝国。”
“在第一代时,龙巢帝国挣脱了原始蒙昧状态,初步拥有了向星空探索的力量。”
“第二代,帝国已发展出粗糙的星际舰队,拥有了远航手段。”
“这第三代则意味着帝国拥有了大量从各方邪神、各大种族处勾兑而来的黑科技以及一些禁忌秘术。”
“帝国的主体种族为【人类】,除此外也存在着诸如蜥蜴人、星空猿族、蛇人、异种、流浪鼠人、血族等等少数种族,以及各殖民星系内的一些低等智慧的下位奴隶种族。”
“帝国的统治阶层,乃是由长老议会和皇族共同组成。”
“长老议会的成分非常复杂,各种族皆有。”
“而皇族,则是人类。”
“当然,既然已能被称作是‘皇族’,他们的生命本质已经超脱了人族,不管是拥有的力量,还是寿命,都已经是强大的长生种。”
“出于某些原因,帝国皇族对内实施高压统治,尤其是数量最多的同族,尽管龙巢帝国是本星系的绝对霸主,但近乎海量的人族都沦为了劳工、奴隶般的存在。”
“有一句箴言在帝国广为流传,正是针对人族本身,尤其是底层人类。”
“你的呼吸属于工厂,你的血液属于帮派,你的灵魂属于龙皇。”
“在这里,底层人族不算是人,只是一种耗材。”
“因为上层的高压统治,运转到极致的压榨体系……使得此星系内出现了极其混乱的信仰,绝对秩序只是表面,混沌与无序,才是唯一真相。”
“主线任务一:【改天换地】,所有令主可以采取任何手段,改变或者逆转此地的运转规则,以及信仰格局,当令主的行动使得相关气运指标发生大规模扰动时,便算完成任务,奖励价值对等的功勋点。”
“主线任务二:【锚点】,同时也是生存任务,所有令主须想尽办法在这处星系内存活超过十天,时限过后,将在离开时,根据令主最终存活天数,奖励对应的功勋点。”
“其他支线任务,请自行探索。”
“此次征伐任务所得,皆可带出诡域。”
“特别提醒!”
“龙巢星系内存在着大量传奇级乃至于半神级的强者,换算为登神途径,便借是序列三以上。”
“且由于一些原因,所有令主都可能会被本土强者针对,请小心隐藏身份。”
……
听完这些基础信息,李渔第一时间就无比敏锐的发现了一些盲点。
更直接推测,笃定了一些事实:
妖星令已彻底被轮回天网给勾引并同化了。
所以主线任务中再没有了杀敌。
也不再强调双方阵营。
妖星令的权柄再一次得到了扩张,至少这神器从帷幕之主那里得来的叙事权能,不再局限于时空泡泡小世界,已能作用于混沌宇宙。
妖星令和轮回天网对无垠灵界的污染入侵,仍在继续。
所有令主,都是先遣,或是帮手。
心底默默明悟这些后,李渔注意力又转向这个所谓的诡域本身。
可以说!
他大开眼界。
他现在,倒是有些理解了那些关键词的含义了。
龙巢第三帝国很强大!
主体种族是人类,统治阶层也出身于人族。
但他们实质上已经不算是人类,而是超脱了的长生种。
纷纷转过来,又将曾经的同胞们当做是劳工奴隶们来压榨。
至于这么做的目的?
这个问题的答案,在入夜后,得到了解答。
降临第十八殖民星的这一日,一整天时间。
李渔没有任何轻举妄动,而是完全融入了妖星令给的本土身份。
堂堂一尊灵尊途径序列四的“食饵真君”,竟真的像一个血汗工厂流水线工人那样,干了一整天的苦功累活。
当然,因为都交给了妖星令赠送的本能,所以他还有着闲暇,以旁观视角在脑海中描绘了出来:
“此日,下城区。”
“大清早,锈蚀的通风管道传来刺耳的蜂鸣,仅有五十平米的集体宿舍内,数十名睡大通铺的工人被酸雨渗透天花板的腐蚀液滴灼醒……其中包括了我,一名长相普通,父母双亡,姓名也无人记得,无人在意的劳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