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机器】享受与征服王共同征服寰宇的快感(日常其二·补上个月的)
【番外机器】享受与征服王共同征服寰宇的快感(日常其二·补上个月的) (第2/2页)“需要具体到那个扇区,起码一百个平行宇宙枝条辐射的范围以内。”
那些身穿着时钟塔君主服饰的韦伯,一开始对他的态度其实好极了。
“如果想要将所有平行宇宙从无尽的【圣杯战争】中拯救出来,你所蕴含的信息很重要。”
“只要能再进一步,将数据量从一万缩短到哪怕一千个宇宙,我们都会迎来很大的进步。”
那个领主韦伯语重心长地嘱咐他,并且教导他关于这个宇宙和【韦伯城】里的常识,那些可怕的敌人或者危机。
“【迦勒底】那边一旦发现了我们,许多工作就要重新进行了。”
“而两大【抑止力】和许多势力,到时候也会成为我们的阻碍。”
甚至一些伊斯坎达尔也过来鼓励他。
“哈哈哈——不要担心这家伙做不到。”
他玩得最好的一个Rider,一直很关照他。
甚至每到这个时候,Rider就会站出来,轻轻拍拍自己的肩膀。
“放心吧,我相信韦伯小子可以做到的!他可是我最优秀的朋友!”
是的,【韦伯城】虽然很强大。
但在那些真正的目标和敌人面前仍然十分弱小,所以十分需要他的帮助。
——那些自己,总是这样告诉自己。
自己一直以来做得都是一件十分有意义的、值得自己骄傲和荣耀的事情。
周围都是认可自己、鼓励自己的朋友、同事。
甚至——
连自己的生活也前所未有的美满。
还有什么是【韦伯城】里找不到的呢?
因此,韦伯小子一直很努力地“解剖”自己,力图还原出那些自己“灵魂”里被蒙蔽的情报。
那些仿佛被某种“银色的力量”所“擦掉”的信息。
是的,如果要描述它。
韦伯小子会觉得月光一样冷冽是一个最贴合的形容。
而这股力量的源泉,自然是自己的敌人无疑。
不然的话,它的使用者为什么要在自己的“灵魂”里动手脚呢?
于是,在领主韦伯的鼓励和帮助下,韦伯小子在自己的灵魂里搭建了一座“塔”。
或者说,一个【现象化装置】。
如同考古一样地变更自己的“灵魂”的一部分。
如同挖掘古墓一样,用细小的“毛刷”清去浮灰,一层一层地围绕着“古代文物”剥去环绕它的外壳。
这无疑是异常令人感到疲惫和怀疑的事情。
是的,这绝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也许在相关的技术被发明的一开始是痛苦的。
不过,在就连这种痛苦本身也被【韦伯城】的技术解明后,苦痛早已不在。
但这仍会带来一些疲惫。
毕竟,得到应允后的“疲惫”,是最能够提醒他已经处于“解体”的情况。
处于“不韦伯”的韦伯状态的警醒。
韦伯小子的坚持,甚至让一些Rider都对自己肃而起敬。
不过,他一开始并不知道这种一致的沉默后所带来的改变和决意。
这份沉默一直延续到他真正触碰那道“月光”,对周围的一切升起怀疑的时候。
那道“月光”象征着【正义】。
无论是谁,当他接触到那份参杂了【本宇宙】的部分要素、与【江户川柯南】相关联的CYZ效应后都会觉得——
银辉从未偏离正道。
这并不需要任何他证。
其附带的【要素】一旦被觉察,任何人都会相信——
【侦探】的所做,正是为了宣扬正义;
【侦探】的所行,确是为了拯救良善。
“——这正是敌人的用心险恶的地方。”
即便那些研究员韦伯再怎样掩饰,再怎样试图编织出完美无缺的理由。
心中的怀疑就是一次次地升起,而且越发的剧烈。
直到韦伯小子偶然看到那些、那些实验背后的东西,得知那些实验室外的情报。
……
伊斯坎达尔摸了摸下巴。
“所以,你当时就是借助着这些管道逃出来的?”
“当然不是了!”
韦伯小子差点被这句话惊吓地栽倒在地上:“我是说我知道为什么这里会变成这个样子。”
“并不是越下方的区域越破旧,实际上哪怕是一层,框架本身也在不断地向虚空中蔓延。”
“那些新建的框架所用的技术虽然也不高,但起码会正常地更新。”
“而环绕着‘城市’周围那些被废弃的无主框架,才会慢慢变成这样。”
是的,这一点也许和寻常人所想的不同。
除了一些靠近“塔”每层入口的区域,越往内的框架区域反而越老旧和破败。
“嗯?”伊斯坎达尔皱起眉头,“这是为何?”
“以朕的眼光来看,这些靠近内部的区域,应该是内廷才是。”
“按理来说反而应该更奢华——”
“笨蛋!”韦伯小子习惯性地这样说,“问题是用于修补的东西啦!”
“最外围接触的虚空范围最大,而且可以无限地索取和截留【根源】逸散的概念,内部就不同了。”
“因为外面已经存在了更新的东西,总不能拆掉新建设的地方来建旧地方吧!”
“原来是这样,朕明白了。”
伊斯坎达尔点点头,随后又觉得有些疑惑。
“但对于城市而言,翻新这些东西,应该不难吧?”
更多的记忆随着Rider的疑问被翻涌上来。
韦伯小子就“一点也不奇怪”地回复道:“你还记得刚刚路口的那个韦伯吗?”
“那个老人吗?朕当然还记得。”
“变老是一件很奇怪、不应该发生的事情,”韦伯小子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根据我下来的坐标,这里的我都是年轻人。”
“甚至在上面也很罕见,因为这样不太‘韦伯’,对我们的生存——”
他停顿了一下,“并没有太多好处。”
“嗯哼,”伊斯坎达尔没有在这方面继续问下去,韦伯的表情说明了一切,“我说小子,你和最开始那个哭哭啼啼的样子可有点区别。”
“是啊,”韦伯小子感慨道,“我只是突然想起来一些东西。”
Rider皱起眉头,他刚想要说点什么,就听到韦伯小子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
望着面前这栋“楼”上面似乎锈穿的一个口子。
他轻轻开口道:“我们到地方了,第十三个分叉第七个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