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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4章 冯睦的疯劲儿,根子在这里啊

第654章 冯睦的疯劲儿,根子在这里啊 (第2/2页)

“娄站长,谢谢你,我儿醒过来了,接下来,我们母子俩的生死就跟你永远绑在一起了。”
  
  一股郁结的浊气堵在娄断胸口,让他几乎喘不上气:
  
  “我们说好了的,我帮你救醒儿子,我做到了,凭什么又把我跟你你绑一块儿?
  
  李涵虞你不会以为你吃定我了吧?”
  
  电话那头陷入短暂的沉默,几秒后,李涵虞的声音再次传来:
  
  “娄站长,别生气嘛,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好不好。
  
  这样,你猜猜,左白从我这里离开后,他径直去了哪里呢?”
  
  娄断的呼吸瞬间停滞,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倒流涌向聪明的脑子,密密麻麻的冷汗从他额角,鬓边渗出。
  
  李涵虞其实在说谎,她家的门缝只能偷窥到外面的一角,根本看不见谁进了特派员的别墅,只能听到那边传来轰隆隆如同地震般的恐怖震响。
  
  但这就足够了。
  
  娄断心却悬在了嗓子眼儿上,声音干涩:
  
  “谁…..谁进去了?!”
  
  李涵虞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
  
  “呵——,娄站长,何必在我面前演这‘无辜’的戏码?
  
  你的人送来的礼物,最后落到了谁家….你心里,难道不比谁都‘清楚’吗?”
  
  娄断:“.……”
  
  他是真的不清楚啊,不过,他此刻却听清楚了,脸色霎时惨白如刷了石灰的墙皮。
  
  李涵虞听着话筒里死一般的沉默,再次抛出了友善的邀请:
  
  “娄站长,你为何要这么做,我不问。但为了感谢你‘救’了我儿一命…..
  
  我李涵虞,说话算数。
  
  所以,接下来的路,我们继续,生死与共,同舟共济,如何?”
  
  娄断啊了啊嘴巴:“.…..”
  
  我是不是还应该对你说声谢谢啊!
  
  好嘛~
  
  至少电话里传出来的不是“一起死吧”的邀请,就应该还不算彻头彻尾的坏到家吧!!!
  
  ……..
  
  夜色由浓转淡。
  
  冯睦默不作声地离开别墅,亦步亦趋地跟在了侯文栋的身后。
  
  侯文栋步履沉重,眉心拧成了一个结,显然心事如铅块般压在了心头。
  
  钱欢苏醒后那一声石破天惊的“爸爸”,带给了他巨大的冲击力,余震此刻还在他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完全想不通这诡异的局面是如何发生的,但他对王新发议员的了解,可谓深入骨髓。
  
  某种程度而言,他对议员的了解,甚至要超过了解自己。
  
  “议员,他这辈子最憎恶的便是有意外的人或事脱离他的掌控,这种意外如果是敌对的人制造的那还好。
  
  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可若是,若这意外出自‘自己人’之手,那…….”
  
  侯文栋想到议员离开时挂在唇边的笑意,心底不禁狠狠打了个寒颤。
  
  “随便叫人爸爸,是会死人的啊。”
  
  侯文栋在心底重重叹了口气,眼前仿佛已经浮现出钱欢被泡得肿胀,在鱼缸里载沉载浮的可怖景象。
  
  他用力甩了甩头,目光转向默然跟在身后的冯睦,忽然心有所感的开口问道:
  
  “冯睦,你和你父亲冯矩……感情如何?”
  
  冯睦微微一怔,立刻明白侯副狱长大约是目睹了方才那幕“父子相认”的戏码,心有所感,才有了这突兀一问。
  
  他并不觉得被冒犯,沉吟片刻,神情坦然而冷静地回答道:
  
  “侯秘书,家父冯矩在我心里是一个极其功利和现实的人。
  
  因为我的天赋自小便远不及妹妹,所以在他眼中,我一直是个‘废品’,他有多么偏爱妹妹,对我就有多么的严厉和冷酷。”
  
  他的语气平静得像在叙述别人的事,落在侯文栋耳朵里,让他感觉冷飕飕的。
  
  “我骨子里不亲近他,也不受他喜欢,当然我也不在意这些,前段时间,找个个机会,我已经独自搬出来住了。”
  
  说到这里,他嘴角牵起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弧度,像是在自嘲:
  
  “不过最近,我在二监侥幸做出了点成绩,家父对我的态度,倒是有了些微妙的变化,终于肯正眼瞧一瞧我了。
  
  呵呵——”
  
  冯睦耸了耸肩,嘴角扯出一个意味复杂的笑,又带点难以言说的感慨:
  
  “大概,是因为我终于开始有能力为家里‘做点什么’了吧,也的确是做了点什么。”
  
  他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父亲对我的态度确实比以往‘和蔼’了些,至少,不再像以前那样可以随意打骂了。”
  
  他抬起头,目光似乎穿透了侯文栋,望向更远处城市模糊的光带,声音低沉下去,却带上了一种奇异的温度:
  
  “说起来,这改变,真得感谢钱狱长。
  
  是他的提拔,他的栽培,才让我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并非一无是处的废物。
  
  原来……我也是有能力,可以被别人倚重、需要的。”
  
  侯文栋安静地听着,夜风卷起街边几片枯叶,打着旋儿掠过脚边。
  
  冯睦的话语,像一把钝刀,缓缓剖开一层层包裹的平静,露出内里陈年的苦涩。
  
  没有激烈的控诉,没有痛苦的嘶喊,只有一种被生活反复碾压后,对一切苦痛的漠然。
  
  这平静本身,比任何哭诉都更令人窒息。
  
  侯文栋感觉自己仿佛站在一潭寒水边,水面平静无波,水下更是一片冰冷死寂。
  
  刹那间,一直盘旋于心的某个疑惑豁然开朗。
  
  难怪冯睦身上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疯”劲儿,像一根绷得过紧,随时可能断裂的弦。
  
  原来根子在这儿啊!
  
  是被他父亲长年累月的否定与打压生生逼出来的。
  
  侯文栋暗忖,目光复杂地看向身旁的青年,
  
  “这就可以理解,他为何会对钱欢母子如此死心塌地,忠心耿耿的原因了。
  
  是因为从钱欢那里,他第一次得到了信任和重用,得到了一直缺失的肯定,从而找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嘛。”
  
  这下就说得通了。
  
  这种在心理上有些畸形、情感极度缺爱的人,的确最容易被人用一点“恩义”就死死地拴住,至死不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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