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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谁说我命不由我?

第225章 谁说我命不由我? (第2/2页)

"唱大声点!"罗姑娘咬着唇笑,血珠顺着下巴滴在青石板上。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裂开,像春天的笋顶开冻土,又热又疼。
  
  金手指的跳动变成了轰鸣,她听见自己说,"再大声点......"
  
  夜风吹起她的衣袖,腕间的血珠越渗越多,在红纹里蜿蜒成蛇的形状。
  
  腕间的血珠顺着青石板的红纹蜿蜒成蛇形时,罗姑娘听见了骨节裂开的轻响。
  
  那不是她的骨头——是金手指在崩解又重组。
  
  痛意从手腕窜上脊椎,像有火舌在血管里乱窜。
  
  她的视线突然被扯进一片混沌,黑雾中浮起半块黑晶残片,表面爬满蛛网似的裂痕,归墟派会长的脸从碎片里挤出来,瞳孔泛着幽蓝:"找到你了......"
  
  "阿罗!"项公子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撞进来。
  
  她踉跄一步,被他稳稳捞进怀里。
  
  他的掌心按在她后心输送灵力,热度透过粗布衣裳渗进来:"血都滴到脚面了,怎么不喊疼?"
  
  罗姑娘仰头,看见他额角的汗顺着下颌线滴在她肩颈,咸涩的味道混着桃木剑的清苦。
  
  她突然想起预知里三天后的场景——那黑晶残片的裂痕里,正映着项公子为她挡下攻击时,心口绽开的血花。
  
  喉咙像塞了团浸了醋的棉花。
  
  她攥住他腰间的玉佩穗子,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却笑得歪头:"项大哥,下次打架......记得让我先跑十步好不好?"
  
  项公子的动作顿住。
  
  他低头时,碎发扫过她的睫毛:"说什么胡话?"声音却软得像春夜的风。
  
  "嗤——"
  
  一道雪白的影子掠过众人头顶。
  
  小白狐蹲在祠堂最高处的青瓦上,尾尖沾着星子似的微光。
  
  它歪头看向罗姑娘,红瞳里映着归墟派首领扭曲的脸:"上次在乱葬岗,你替我挡了阴火。"
  
  话音未落,它甩动尾巴。
  
  银白的尾毛扫过虚空,竟划出一道金色裂痕,像把无形的刀剖开天幕。
  
  归墟派首领正掐诀要召邪雾,整个人突然被裂痕吸住半边身子,黑紫色的魔气"刺啦"作响,竟被撕成碎片。
  
  "是虚隙!"赵师姐踉跄着扶住祠堂柱子,青玉簪子歪在鬓角,"命运观测者才能撕开的......"她盯着小白狐的尾巴,声音发颤,"它竟主动出手了。"
  
  罗姑娘望着那道裂痕,腕间的金手指突然不疼了。
  
  她看见小白狐冲她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犬齿:"人情两清。"
  
  归墟派的飞舟开始摇晃。
  
  邪修们尖叫着抓住船舷,黑紫色的邪雾像被抽干的墨汁,眨眼间散成碎片。
  
  为首的邪修狠瞪这边一眼,甩出一把黑钉,钉进飞舟桅杆的蛇纹里,飞舟"轰"地窜上云端,眨眼没了踪影。
  
  夜风卷着烧焦的草叶味灌进祠堂。
  
  罗姑娘望着渐暗的红纹,刚才的预知画面又浮上来:黑晶残片在会长掌心发烫,他的笑声像刮过瓦砾的风:"命魂烧得再旺,也护不住你的根......"
  
  "阿罗?"项公子的手指抚过她发顶,"在想什么?"
  
  她仰头看他,月光落进他眼底,像落进一潭春水。
  
  喉间的话滚了几滚,最终化作一声叹息:"我在怕......这次烧得不够彻底。"
  
  项公子没说话。
  
  他解下外袍裹住她,袖口还沾着刚才打斗时的血渍。
  
  远处传来陈阿婆的声音:"小囡囡,来喝碗姜茶!"张大叔举着糖人跑过来,糖人被夜风吹得亮晶晶的,像团会发光的琥珀。
  
  罗姑娘任由项公子牵着往祠堂走。
  
  她的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和他的影子叠在一起,像两株缠在一起的藤。
  
  第二日清晨,祠堂外的老槐树落了一地白花。
  
  罗姑娘蹲在台阶上扫地,竹扫帚"沙沙"响着。
  
  她哼着昨夜村民唱的童谣,扫到青石板的红纹时,突然顿住——那七片宋窑残片还嵌在原处,泛着淡淡的暖黄。
  
  "阿罗!"项公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陈阿婆煮了桂花粥!"
  
  她应了一声,弯腰时,袖中掉出片碎瓷。
  
  拾起来时,指腹擦过釉面,突然触到一丝凉意——像有人在她耳边轻轻说:"三天后......"
  
  罗姑娘手一抖,碎瓷"叮"地落回青石板。
  
  她抬头望向天空,晨雾正慢慢散开,露出一片瓦蓝。
  
  祠堂的砖缝里,昨夜渗出的血珠已凝成暗红的痂。
  
  风掀起她的衣袖,腕间金手指的位置,隐约有紫光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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