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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竟陵城夜断义山、郢中坤登临七望

第一百三十八章:竟陵城夜断义山、郢中坤登临七望 (第1/2页)

钱将军、班先锋死了!
  
  那两颗头颅惊怒中张着嘴巴,似与往常一样发号施令,要他们冲进去捉拿凶手。
  
  可平地风波,这一幕哪能预料。
  
  几个反应快的守卫,听到茶楼里面传来声音的刹那,就想朝独霸山庄方向逃。
  
  却有多道身影自茶楼两侧跳跃而出,拦住退路,有几人慌忙停步不敢再逃,却还有几个愣头青,拔刀闯阵。
  
  顿时十几柄兵刃从四下递出,闯阵之人立刻被杀翻在地。
  
  自牧场过来的精锐提着滴血兵刃往前压阵,那些守卫一脸惶恐,收缩退到茶楼门口。
  
  一个长相斯文的年轻男人露出脸来,冲他们冷喝一声:
  
  “别愣着,快些进来打扫。”
  
  “是,是!”
  
  与徐世绩贴得最近的山庄守卫六神无主,忙朝茶楼中进,其余人有样学样,抢着为钱班二人收尸。
  
  他们洗拭血迹,也注意到茶楼中只寥寥数人。
  
  有一名青衣人正坐着喝茶,其余人多是站着的,可见他是主事。
  
  方才吩咐他们打扫那人,则时不时朝门外张望。
  
  先是主将被杀、又被逼到这龙潭虎穴,加之打扫痕迹清除血污,一番下来,各都丧失斗志。
  
  忙活了盏茶时间,徐世绩观察了一下他们的反应,出声问道:
  
  “你们可知萧铣的手下在何处?”
  
  “知道知道.”
  
  能被钱云秘密带出来的人,自然是他信得过的,晓得他那些勾当。
  
  一人才答,旁边的人为了活命机会,出声抢答:
  
  “冯歌前几日捉拿散布谣言的贼人,围住巴陵帮一处妓楼,萧铣派来城内的领头人很谨慎,察觉有异,便换过一处隐秘居所,距离此地十里左右。”
  
  “能找得出来吗?”
  
  “能。”七八人一齐点头。
  
  徐世绩没有再问,钱云的手下则在忐忑中继续打扫。
  
  不久后门前传来“聿”的一声。
  
  一位身披甲胄的将军把缰绳一丢,疾步奔入茶楼,钱云手下一观其面,心中直呼不妙。
  
  来人正是冯歌的亲侄子,冯汉。
  
  也是冯军大营中最核心的几位副将之一,面朝南郡牧场的西城门便由此人把守。
  
  钱将军几次想夺,都无功而返。
  
  自身有本事,加之冯歌的关系,冯汉在竟陵城中也颇有名气。
  
  基本是钱将军必杀名单中的一员。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这冯汉一入茶楼,竟谦卑无比,单膝一跪执军中大礼:“公子,冯汉来迟了。”
  
  冯汉却不在意钱云手下的目光。
  
  他连被伏弘与叔叔提点,晓得面前这是何等人物。
  
  “不迟,你有军情我也不留你喝茶,把钱云给冯老将军带回去吧。”
  
  “是!”
  
  军中事务延误不得,冯汉应诺而退。
  
  提着钱云与班善和的脑袋,纵马飞奔
  
  ……
  
  残阳如血,照着独霸山庄外的枪戟之林,更增肃杀。
  
  山庄左先锋弓寄凡正驾马阵前,冷冷盯着不远处的大队人马。
  
  独霸山庄这边人手更多,当下集结而来的便有两万人。
  
  冯歌带来的人,勉强破万。
  
  可一观军阵士气,反倒是冯歌这边更胜一筹。
  
  竟陵城中的百姓安稳惯了,因冯歌坚守与飞马牧场的盟约,更得城中百姓支持。
  
  反倒是钱云的种种做法,引人诟病。
  
  “冯歌,你这是要开战吗?!”
  
  弓寄凡大声质问:“你口口声声说要为庄主报仇,此地正是方庄主的地界,你带人突袭山庄,可是打算将庄主的基业毁去?”
  
  冯歌哼了声喝道:
  
  “弓先锋,你也是庄主手下亲卫营中的老人,那钱云霸占庄主产业,又凌辱遗孀,可对庄主有半点尊重?你身在亲卫营,庄主对你有恩,你就是这么回报的?!”
  
  弓寄凡被说到痛处,一时间语塞没能反驳。
  
  冯歌鼓足劲气朝对方军阵大喊:
  
  “诸位兄弟,我们的亲朋多在竟陵,那钱云为一己之私正与萧铣勾结,欲毁我竟陵南郡之盟,大乱一至,全郡厮杀,此举有违庄主之志,诸位兄弟切勿受骗。
  
  请随冯某一道,诛杀乱郡之贼,灭这忘恩负义之徒,为庄主讨回公道!”
  
  弓寄凡听到背后大军多有异动,背后生寒。
  
  他这个左先锋是后来提拔上来的,在军中威望远不及钱云本人。
  
  晓得钱将军不在庄中,这时又急又怕。
  
  双目瞪如铜铃,对冯歌吼道:
  
  “冯歌,你休要胡说八道!分明是你带人攻打山庄,竟还说这些冠冕堂皇之词。”
  
  “给我放箭.!”
  
  他厉吼一声,弓箭手正犹豫,冯老将军掐断了弓寄凡的话:
  
  “钱云呢?!”
  
  一听钱云二字,那些弓箭手顿时将弓弦一松,四下张望。
  
  “钱云在哪?是否胡说,让他与冯某对峙!”
  
  这般时刻,弓寄凡担心军阵不稳,怎敢说钱云不在:
  
  “钱将军正在庄上,哪愿见你这老贼头!”
  
  忽然,远处马蹄声大响。
  
  有声音从远处传来,起先只看到烟尘,声音还不清晰,骏马渐近,那声音便直钻入耳。
  
  “钱云在此——!钱云在此——!”
  
  弓寄凡大惊失色。
  
  那冯汉左手右手各提一个头颅,边跑边喊:
  
  “钱云勾结梁王萧铣,违背盟约,按方庄主定下的规矩,已斩其首级!”
  
  “从犯班善和,同斩其首~!”
  
  他话罢将班善和的人头丢入独霸山庄大军右阵。
  
  姓班的本就是右先锋。
  
  手下兵士对其再熟悉不过,一看人头,立马有人喊道“正是班先锋”。
  
  弓箭手齐齐收箭,嘈杂声不断响起,军阵已乱。
  
  众人忙朝冯汉手中瞧去,另外一个头颅,正是钱云。
  
  主帅已死,哪里还有士气。
  
  弓寄凡面色惨变,慌张喊道:“你们先害庄主,又害钱将军,兄弟们,速速与我.!”
  
  他说不下去了,冯歌身旁一阵箭雨迅疾射来!
  
  这百根羽箭,全是懂得武功的军中精锐射出。
  
  弓寄凡拨戟成圈,挡了十来箭,却又被七八根箭射穿坠下马来。
  
  冯歌驾马往前,拾起弓寄凡的尸首,再斩其首。
  
  冯汉丢出钱云的头颅,冯歌丢出弓寄凡的头颅。
  
  山庄主帅,左右先锋整整齐齐。
  
  钱云大军中的兵士见状,纷纷丢下兵刃。冯歌的威望本就比钱云高,如今这局面,自然没人再战。
  
  不过,独霸山庄内部爆发了乱子。
  
  一些留在山庄中与钱云密切相关之人,卷起财货,匆忙逃窜。
  
  冯歌派人追杀,又留下几名得力干将,将钱云大军重新收编。
  
  跟着马不停蹄,领人朝城内冲去。
  
  夜色已降。
  
  城西靠竟陵郡城中心的方向,正有数名黑衣汉子领着七八名风尘女子过了巷子,朝一栋外边砌着风火高墙的白房子进。
  
  这些女子都是从城内妓楼春满阁过来的。
  
  入了房舍,穿过多道黑衣看守,在一扇华贵的木门后,融入一场晚宴。
  
  淫荡的笑声渐起。
  
  厅堂灯火辉煌,诸般摆设无不精贵,就连桌上五人用的酒杯都是银制。
  
  上首坐着一名贵介公子,二十三四岁,相貌俊俏,但脸容带点不健康的苍白,他不断招呼几人喝酒,豪迈得很,眼中的狡猾淫色隐藏颇深。
  
  正是将妓院与人口贩卖生意开遍大隋的香家公子,香玉山。
  
  虽然他的身份为人不齿,但有权有势,又极有手段。
  
  还有一个匪号,唤作‘义气山’。
  
  在场另外坐下吃酒的四人,一点不敢小看他。
  
  香玉山对面,正有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一边淫笑一边喝酒,他肌肉僵硬如石,左右手各环抱着一名丰满女人。
  
  香玉山笑问:“包兄,这下你可满意了?”
  
  包让方才抱怨无人陪酒,哪知香玉山早有安排,这时笑眯眯道:
  
  “兄弟心细如发,难怪梁王器重于你。”
  
  “不过这些女子姿色倒也普通,听说香兄弟多有门路,什么样的女人都能弄到手,何不让兄弟我开开眼界?”
  
  这包让外号“大力神”,外练成罡到了极高深之境,周身有一层横炼气功罩。
  
  他仗此功在江南闯出偌大名头。
  
  香玉山看他有价值,笑道:“兄弟有令,玉山岂能忽视?”
  
  “等下场再宴,定弄几个中原丰腴美人让包兄一试。”
  
  包让闻言大乐:“香兄弟果然够义气!那冯歌妄想对你不利,等我找到机会,便杀了这个老家伙。”
  
  此言一出,身旁那位满脸凶光,背着锯齿刀的黄脸汉子附和点头。
  
  他苏绰与包让差不多,都在江湖上得罪了很多人,这才投靠萧铣。
  
  有一个亡命徒的匪号。
  
  苏绰谨慎道:“牛郎与解奉哥都死了,我们可不能步他们后尘。”
  
  包让左手边,又高又壮的汉子哑然一笑。
  
  他叫屈无惧,是梁王手下的恶犬,原是肆虐粤东的马贼,因惹怒宋阀的高手,千里追杀下仅他一人孤身逃出。
  
  “整个宋阀一道追杀我,连天刀看着本人的背影也望尘莫及,区区竟陵,哪有能威胁到我的人。”
  
  “这两个家伙没得手就罢,还死在汾川,真是丢脸到家了。”
  
  屈无惧露出不屑与之为伍的神色。
  
  香玉山等人看了,习以为常。
  
  这恶犬本事不小,口气更是大。
  
  宋阀高手将他手下数千马贼杀光,他侥幸逃命,反成了光鲜事。
  
  香玉山没太在意这三个打手喝酒笑闹,看向身旁那位鼻梁高挺,长相英伟的中年汉子。
  
  “许将军,近来独霸山庄东拉西扯,你作何打算?”
  
  那许将军道:“他们在等飞马牧场的确切消息,只要香兄的消息比他们快,我们便有主动。”
  
  “如果李密真的得手,我们就要换一种方式。”
  
  “竟陵郡与飞马牧场所在的南郡乃是两块肥肉,梁王怎么都要吃上一块。”
  
  香玉山听罢,正要再说。
  
  忽又手下闯入厅堂:“公子,蒲山公手下的徐军师来了。”
  
  桌边五人听罢全都停了筷子。
  
  这姓徐的他们见过,是个难缠角色。
  
  “他怎么找到这里?”
  
  “嘿嘿嘿,定然是牧场那边出了状况,否则怎会来寻我们?”
  
  香玉山一摆手:“请他进来。”
  
  “是。”
  
  厅堂众人乃是梁王一系,自然不会全部迎上去,否则岂不是叫梁王落了面子?
  
  不多时,外边传来三道脚步声。
  
  最前方一人,是方才来报信的。
  
  其后跟着的一位,是他们此前见过的徐世绩。
  
  再往后,还有一人.?
  
  包让、苏绰、屈无惧三人正纳闷那人是谁。
  
  忽然发现,
  
  许将军与香玉山竟同时站了起来。
  
  那位许将军,将怀中搂着的女人推到一边,整个厅堂的气氛,仿佛不对劲了。
  
  包让三人皆是高手,岂能察觉不到?
  
  那徐徐走来的青衣公子一脸从容,只左右环顾,不拿正眼瞧他们。
  
  香玉山的心跳陡然加快,窒息感不断传来。
  
  他盯着徐世绩,眼中不可置信之色怎么都藏不住。
  
  “徐军师,蒲山公是什么用意?”
  
  香玉山将“蒲山公”三字咬得极重。
  
  徐世绩没回应这句话,只冷漠道:
  
  “天师已至,你们自行了断,还能得一个体面。”
  
  徐世绩说出这话时,自己都有点不适。
  
  毕竟,他在瓦岗寨这些年,也不曾当着一群高手的面说过这般狂话。
  
  此处以包让凶名最盛,他不禁怀疑自己听错了。
  
  香玉山听罢,背后冒出一股凉气。
  
  他摆出友好笑容,忙道:“天师,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误会。”
  
  周奕盯着这位‘义气山’:“巴陵帮还有你们香家,欠了太多债,我来收债,何来误会。”
  
  香玉山连忙道:“我香家的生意遍布天下,钱财无数,我自愿还债。若天师有意,我香家愿归附天师帐下。”
  
  徐世绩不由侧目看向周奕。
  
  对于有争霸野心的人来说,这是个巨大诱惑。
  
  倘若是密公,已经笑着喊香兄弟坐下了。
  
  “有的债能用钱还,有的债须得用命,你以腌臜手段积攒的金银再多,又有何用?”
  
  香玉山望着这个冷漠青年,只觉头脑中诸多狡诈手段都没了用处。
  
  “杀!来人,杀了他~!”
  
  他连退三步,边退边吼,引得四下全是脚步声。
  
  巴陵帮众正在汇集!
  
  几名妓楼女人吓得朝四周跑去,混乱中传来一声爆喝:
  
  “找死——!”
  
  包让哪受过这等屈辱,怒气勃发之下掀飞饭桌砸向周奕。
  
  他纵身一跃,人藏桌后,已是浑身笼罩了一层练罡气罩,屈无惧、苏绰也随之动手,来人武功甚高,不可错过围攻机会。
  
  周奕一拳击出,桌面以中拳处为核心蛛网一般裂成碎片,木屑与拳风一道冲向大力神包让。
  
  那一层练罡气罩强横无比,竟把木屑格挡在外。
  
  包让气势更壮,可周奕拳势不减,双方拳拳相对,打出一记劲风爆鸣!
  
  一刹那间,使得包让名动一方的横练气功罩像是玻璃一般全数碎裂,挥出去的右拳已是被冰冻起来,整个胳膊都凝了寒冰,身上的衣物被劲气贯透,顺着破碎的罡气罩全数融散。
  
  便是吐出去的那口血,也顺着劲风砸回自己脸上。
  
  “轰~!”
  
  包让撞烂两张高椅,叫香玉山本欲逃跑的身形为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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