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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学生是一文钱都不敢花啊

第361章 学生是一文钱都不敢花啊 (第1/2页)

“将他们拿下!”
  
  温禾刚踏上百骑司门前的青石台阶。
  
  突然回身扫过身后紧随的四个士子,对着守在门口的百骑校尉沉声道
  
  门口的百骑早察觉这四人一路紧随温禾,闻言立刻挥手。
  
  四名百骑卫士动作迅捷如豹,瞬间上前,手臂如铁钳般扣住章海四人的胳膊。
  
  冰凉的甲胄贴着青衫传来,章海四人脸上的谄媚笑容瞬间僵住,脸色煞白如纸,挣扎着大喊。
  
  “温县子!为何抓我们?我们只是想请您指点文章,并无半分冒犯之举!您这是滥用职权,我们要上告御史台!”
  
  温禾缓缓转过身,指尖漫不经心地拂过腰间百骑特制的蹀躞带,铜铃轻轻晃动,却衬得他语气愈发冰冷。
  
  “指点文章?某昨日午后才在立政殿接下吏部主事的差事,连尚书省的郎官都还没尽数知晓,马员外郎的任命文书今早才送抵吏部。”
  
  “你们倒好,一夜之间就写好了投卷,今早还堵在某府门口,这消息灵通的速度,怕是比我百骑司的探马还要快吧?”
  
  “温县子误会了!”
  
  章海额角渗出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声音都有些发颤,却还在强撑着辩解。
  
  “我们昨日在平康坊的清风茶肆里,听几个客人闲谈说您要参与春闱筹备,想着县子是寒门伯乐,才连夜赶写了投卷,想请您多留意,这都是巧合,绝非有意窥探消息啊!”
  
  “巧合?”
  
  温禾挑眉,往前走了两步,目光如炬地扫过四人躲闪的眼神。
  
  左边那瘦脸士子不敢与他对视,眼神一个劲往地面瞟。
  
  右边两人则刻意挺直脊背,可攥着卷轴的手指却在微微收紧。
  
  “长安城里本届士子足有八百余人,若真是茶肆闲谈,消息早该传得满城皆知,为何只有你们四人赶来?”
  
  “从高阳县府到皇城,要穿过朱雀大街、崇业坊,沿途至少有二十几家士子常住的客栈,光平康坊就有三所,怎么就没见第二拨人跟来?”
  
  他抬手示意卫士稍稍松开四人的胳膊,却依旧保持着包围的姿态,语气里多了几分洞察。
  
  “你们说自己是听闻传闻,可这传闻偏偏只传到你们耳中。”
  
  “全长安只有你们四个恰巧听到消息,如此多的巧合,你们觉得某是该相信,还是不相信?”
  
  章海的脸色从苍白转为铁青,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他强装镇定地喊道。
  
  “温县子,我们四人只是……只是昨日在茶肆偶遇,听到消息后便约着一起准备投卷,这真的只是巧合,您不能仅凭巧合就断定我们有问题啊!”
  
  “仅凭巧合?”温禾嗤笑一声,语气愈发笃定。
  
  “某且问你,寻常士子得知消息,要么独自前来,要么约上同乡好友,哪会像你们这般,四人来自不同的地方,却能相约而来?”
  
  “何况,若是你们四人毫无身份背景,又怎么可能比其他人更早得知消息?即便真的早一步听到传闻,从高阳府到皇城这两里地,沿途总有其他士子,为何偏偏只有你们四个赶来?”
  
  “这说明什么?”
  
  章海被问得哑口无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慌乱地反问。
  
  “说……说明什么?”
  
  “说明你们定然是被人指使的。”
  
  温禾眼神锐利,直直盯着章海。
  
  “虽然某不知道你们有什么目的,或许只是为了投机,可某向来较真,百骑司的牢房虽小,却也容得下四位贵客,就劳烦你们暂住几日,待某查清真相再说。”
  
  “温县子!你不能这样!”
  
  章海急声音都变了调。
  
  “我们是本届士子,你无故囚禁我们,就不怕让天下士子寒心吗?就不怕御史弹劾你滥用职权吗?”
  
  天下士子寒心管我屁事。
  
  至于御史?
  
  呵呵。
  
  最近御史台好像来了不少新人。
  
  他到要看看,有谁敢。
  
  温禾懒得再与他们纠缠,对着校尉摆了摆手:“把他们分开关押,一间牢房一个人,不准互通消息,也不用急着审问,先晾着,若有人再喧哗,便堵上嘴,别让这些人扰了百骑司的秩序。”
  
  “喏!”
  
  百骑躬身领命,挥手示意身边的同僚,将四人拖拽着往西侧的牢房走去。
  
  “温县子饶命”
  
  “我们真的是无辜的”
  
  章海四人还在挣扎叫喊。
  
  可在百骑卫士的拖拽下,他的挣扎毫无作用。。
  
  待四人被押走,温禾才转身走进百骑司的议事厅。
  
  厅内燃着淡淡的松烟香,驱散了清晨的凉意。
  
  苏定方正对着一张摊开的边境舆图沉思,手指在突厥部落的标记上轻轻点着,似乎在琢磨边境的布防。
  
  这老苏啊,还是心心念念的想要去草原。
  
  之前没有抓到颉利,可以说是他最大的遗憾了。
  
  许敬宗则坐在一旁的案前,手里捏着毛笔,正在整理新到的卷宗。
  
  见温禾进来,两人连忙起身见礼和他打了招呼。
  
  “嘉颖啊,你这可是多日没有到百骑了啊。”老许故意打趣道。
  
  “这不事务繁忙嘛。”温禾说着笑,顺便和苏定方见了礼:“见过中郎将。”
  
  “温县子有礼了。”苏定方随即回了一个礼。
  
  自从苏定方成了百骑检校中郎将后,温禾几乎没怎么来了。
  
  要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还真很难再百骑见到他。
  
  “刚才外头发生何事了?”
  
  等温禾坐下,许敬宗递来一碗蜜水问道。
  
  温禾随即将之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许敬宗眉头赫然蹙起:“春闱行卷之事确实寻常,每年都会有,不过嘉颖你身份特殊,只怕那些士族子弟不会找上门来,那些寒门子弟倒是会来。”
  
  “可寒门之人,消息闭塞,即便知道那也不应该会这么快,这四人只怕是别有用心。”
  
  苏定方闻言微微颔首,目光中带着几分了然:“想来是有人想借着春闱的由头打探消息?”
  
  “不知道。”温禾放下茶盏,语气沉了沉。
  
  “此次春闱要推行锁院、糊名、双官互督这些新法子,世家子弟肯定不甘心,以往他们靠着行卷、递条子,甚至买通考官,能垄断大半的录取名额,如今咱们断了他们的门路,他们必然会暗中搞些小动作。”
  
  “那四人消息来得蹊跷,说话时眼神闪烁,不像是真心求指点的寒门士子,说不定就是某个世家派来的眼线,先扣下再说,免得他们坏了春闱的规矩。”
  
  “也正好接着这一次的机会,告诉那些想要行卷的人,别想从我这里找机会。”
  
  行卷。
  
  说白了就是想作弊。
  
  和考官搞好关系,从而获得更多的机会。
  
  许敬宗眉头微微蹙起,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忧:“可若是真如他们所说,只是寻常士子想行卷,咱们这般直接拿下关押,会不会落人口实?”
  
  “毕竟士子们对春闱本就敏感,若是传出去说百骑司无故关押士子,怕是会引来御史弹劾,甚至还会让天下人觉得陛下推行公平科考是假,打压士子是真。”
  
  温禾斜了他一眼,语气带着几分无奈:“老许,你就是想太多,百骑做事无需考虑那么多。”
  
  “何况那四人说话漏洞太多,肯定有问题,而且我这么做,不也给我自己省去很多麻烦吗?”
  
  温禾一笑。
  
  如此一来,即便有人知道他是这一次春闱的副主考。
  
  也不会有人敢贸然的上门来行卷了。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将话题拉回春闱筹备上:“不说这些了,今日找你们来,是有春闱的事要商议。”
  
  “此次科考要推行锁院、糊名、双官互督,陛下虽已准了,可某还是不放心,出题官锁院后,需有人日夜看守,防止外人接触,考场的监察除了吏部和御史台的官员,还得有可靠的人手在外围巡查,避免世家子弟在考场外传递消息。”
  
  苏定方立刻明白过来。
  
  “温县子是想让百骑协助?”
  
  “正是。”
  
  温禾点头,语气恳切。
  
  “百骑的人都是陛下亲信,忠诚可靠,又熟悉皇城内外的地形,由你们协助,某才能放心。”
  
  “锁院的院落选在国子监西侧的静思院,那里偏僻安静,不易被人打扰,需派一队百骑日夜值守,不准任何人靠近。”
  
  “哪怕是尚书省的官员,没有陛下的手谕也不能入内。”
  
  “考场设在尚书省南侧的贡院,外围也需百骑巡逻,尤其是贡院后门的小巷,往年常有士子在这里传递小抄,今年绝不能再出现这种情况。”
  
  许敬宗闻言,又忍不住担忧起来,他放下手中的毛笔,语气里带着几分顾虑:“可往年春闱,尚书省都会请左右备身卫和左右门监卫负责戒严,这两卫掌管皇城门禁多年,与尚书省的官员也熟悉。”
  
  “咱们百骑突然接手,会不会让这两卫的人不满?”
  
  “毕竟都是掌管宫禁的部门,咱们抢了他们的差事,怕是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温禾放下茶盏,眼神坚定,语气带着几分不容置疑:“老许啊,你要记住,百骑是陛下的亲军,只对陛下负责,不需要讨好任何人,再说了,此次并非抢差事,而是陛下默许的。”
  
  “左右备身卫和门监卫里,难免有世家安插的人手,让他们负责戒严,我怕防不住那些小动作百骑出手,既是为了确保科考公平,也是为了帮陛下稳住局面,何错之有?”
  
  苏定方也附和道:“温县子说得对,左右备身卫与世家往来甚密,门监卫又太过注重规矩,缺乏应变能力,此次春闱关系重大,确实需要咱们百骑这样可靠的人手负责外围护卫,才能万无一失。”
  
  许敬宗听两人这么说,也放下了顾虑,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先拟定一份值守名单,挑选可靠的人手负责锁院和贡院的护卫,不过……”
  
  他话锋一转,语气里带着几分提醒。
  
  “调动百骑需陛下旨意,咱们这般安排,是不是该先请示陛下?若是擅自调动,即便出发点是好的,也难免落人口实。”
  
  “当然要请示,百骑乃是陛下的百骑,任何行动都需要陛下的准许。”
  
  温禾笑道,语气格外的诚恳。
  
  但苏定方和许敬宗的嘴角都不住的抽搐了几下。
  
  之前温禾生辰那日,张文啸和范彪几个人突然消失。
  
  事后他们问起,这几人也都是绝口不提。
  
  不日,他们便收到卢子业等人被强盗杀死的消息。
  
  这件事情如果说和温禾没有关系,他们绝对不信。
  
  可是就连他们都能想到,陛下又如何想不到。
  
  既然陛下都没有说什么,那他们自然也就不好问了。
  
  苏定方沉吟片刻,说道:“那请示陛下的事,就劳烦温县子了。”
  
  温禾也不推辞,点了点头:“好,对了,还有一事,考场内的搜查也得加强,除了笔墨纸砚,任何与考试无关的东西都不准带入,尤其是那些能藏小抄的香囊、笔管,甚至是夹层的衣衫,都得仔细检查。”
  
  以前他在电视剧,看到那些人作弊,好像都是这种手段。
  
  所以想着提醒一番。
  
  “再有劳两位上官,再挑选几个心思细致的百骑卫士,到时候协助吏部的人搜查,免得有人浑水摸鱼。”
  
  温禾说起上官两个字,狡黠的笑了起来。
  
  苏定方有些无奈。
  
  他这个百骑检校中郎将,确实比温禾官职高了许多。
  
  可刚才那一幕,温禾说的那些话,哪里像是一个下属和上官禀报啊。
  
  不过他也没有真的把温禾当做是下属。
  
  虽说温禾只是一个校尉,可好歹他还挂着一个高阳县子的爵位呢。
  
  “放心,此事交给某来办。”
  
  苏定方立刻应下。
  
  许敬宗也补充道:“某可以整理一份往年士子常用的作弊手段,让卫士们提前知晓,也好有个防备。”
  
  温禾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向着二人行礼道:“那就麻烦两位上官了。”
  
  三人又商议了近一个时辰,从锁院值守的班次安排,到贡院巡逻的路线划分,再到考场搜查的细节流程,一一敲定妥当。
  
  待议事结束,窗外的日头已升至半空,温禾看了眼天色,对着苏定方和许敬宗道:“时辰差不多了,下官我去提审那四个士子。”
  
  苏定方和许敬宗都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
  
  随即温禾便告辞了,离开了议事厅,他便叫人去把张文啸叫来。
  
  两人一同往西侧的牢房走去。
  
  这是今年新盖的,以后百骑的囚犯就不需要再借刑部的牢房了。
  
  温禾没有直接进牢房,而是先到了隔壁的值守房,透过墙上的小窗观察四个牢房内的动静。
  
  章海正背着手在牢房里踱步,时不时对着墙壁冷哼,看似镇定,却难掩焦躁。
  
  隔壁了几间的牢房内,另一个瘦脸士子蜷缩在角落,双手抱着膝盖,眼神呆滞。
  
  又走过一个拐角的牢房中,身材高瘦的士子则不停地拍着牢门,嘴里念叨着“放我出去”。
  
  唯有那个名叫陈奎的士子,坐在稻草堆上,双手紧握,额头抵着膝盖,身体微微颤抖,显然是四人中最紧张的一个。
  
  温禾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对着身边的张文啸道:“就先审陈奎,把他带到审讯室。”
  
  张文啸领命,立刻让卫士打开陈奎的牢房。陈奎见卫士进来,吓得猛地抬头,脸色惨白如纸,挣扎着往后缩:“你们要干什么?某是无辜的!某要见温县子!”
  
  “温县子自然要见你,跟我们走!”
  
  卫士上前,架起陈奎的胳膊就往外拖。
  
  陈奎一路挣扎叫喊,被带到审讯室时,声音都有些沙哑。
  
  审讯室不大,中间放着一张案几,温禾坐在案后,张文啸站在一旁,目光锐利地盯着陈奎。
  
  陈奎刚被按坐在椅子上,就立刻哭喊起来。
  
  “温县子!学生真的是无辜的!学生就是想给您递投卷,求您指点文章,您不能凭白冤枉好人啊!”
  
  张文啸眉头一皱,厉声呵斥:“放肆!温县子在此,岂容你这般喧哗?再敢哭喊,就拔光你的牙齿!”
  
  陈奎被这声呵斥吓得一哆嗦,哭声顿时停了,却还是抽噎着辩解。
  
  “学……学生真的没撒谎,某就是个普通士子,哪敢做什么坏事啊……”
  
  温禾端起案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陈奎,某劝你不必再喊冤了,方才某已经审过章海、徐昊和王松三人,他们都已经招供了。”
  
  陈奎猛地抬头,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不可能!他们怎么会招供?他们明明说……”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闭上嘴,脸色愈发苍白。
  
  温禾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继续说道:“他们说,此次前来递投卷,都是受你指使,是你说某新掌吏部主事之职,定会徇私,让他们跟着你一起来钻空子。”
  
  “也是你说若能巴结上某,此次春闱定能高中,如今他们都已把责任推到你身上,你还想狡辩?”
  
  陈奎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双手死死抓着椅子的扶手,指节泛白:“不……不是这样的!是他们撒谎!是他们要拉学生来,学生是被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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