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告诉魔门各派,邪帝舍利就在长安!
196,告诉魔门各派,邪帝舍利就在长安! (第1/2页)长安某坊,一间地下密室内。
“秘药效果,似乎并不尽如人意。”
“嗯。秘药尚未完善,虽能大幅提升功力,但对心灵影响太大,会令人变得失去部分理智,这在高手对决中是致命弱点。再者,陆沉和他身边的两个女子武功也太强,长叔谋三人与他们的差距太大,纵是秘药亦无法弥补。”
“独孤凤武功高强倒不意外,毕竟是声威直追尤楚红的青年剑道宗师。另一个用剑的女子又是谁?”
“暂时不知,须得仔细调查一番。话说回来,此次试探,至少验证了陆沉的武功,确然已是顶尖水准,或许不在阴后祝玉妍之下。”
“本就不在阴后之下。不然怎可能一边招架阴后强攻,一边用后背击杀曲傲?”
“可惜没能试探出他的‘金刚不坏’。”
“他未用脖颈硬受长叔谋的飞盾,可见所谓的‘金刚不坏’,要么是以讹传讹,要么是有着极限。当日邙山战场,他用咽喉硬受李密一矛,说不得就是用了什么障眼法。”
“安全起见,还是不宜与他正面冲突。”
“这是自然。我意把水搅得更浑一点。魔门两道六派,八大高手,哪个不惦记邪帝舍利?干脆放出风声,把邪帝舍利所在广而告之,将那些图谋邪帝舍利的魔头,统统引到长安来,且看那陆沉是否真有三头六臂!”
“但如此一来,我们得到邪帝舍利的可能便小了许多。”
“多了陆沉这个与寇徐交情匪浅的变数,我们得手的机会,本来就小了许多。既如此,不妨把水搅得更浑,或有浑水摸鱼之机。即便不成,也能削弱魔门的力量,大利我传教大业!”
……
午夜。
婠婠又是直接飞渡永安渠,刚刚落到陆宅后院水榭露台上,就见陆沉正站在窗前看着自己。
婠婠吐吐舌尖,俏皮一笑:
“你从来都不睡觉的吗?”
陆沉颔首:
“自习武以来,我确实很少睡觉。”
即便练武之初,他每晚也只睡四个小时。
至如今,睡眠对他更是可有可无,偶尔睡上一个好觉,都能算是对自己的一次奖励。
婠婠轻轻一跃,坐到窗台上,双手按着窗台,轻轻晃悠着小腿,笑吟吟说道:
“你这是真要成神仙呢!”
陆沉笑了笑:
“修行,不就是为了成仙么?”
婠婠瞪大双眼:
“咦,你认真的?”
虽然圣门修行的最高追求,也是那传说中的“破碎虚空”,可圣门修天魔大法者,从无破碎虚空的先例。
阴癸派的宿敌慈航静斋也是如此,修慈航剑典者,亦是从未有过破碎虚空者。
在婠婠看来,破碎虚空,或许真的只是虚无飘渺的传说——
邪帝向雨田是偷偷摸摸地飞升,还制造了寿尽身亡的假象,所以即使对祝玉妍来说,破碎虚空都只是传说,更别说婠婠这样的新生代了。
“修行之事,我当然是认真的。”
“所以,你真的能成神仙?”
“我正走在修行的路上。”
婠婠轻叹一声:
“我就不知道能不能成啦!”
天魔功的路,她已经找到,可即便将天魔大法修至十八层,便能够破碎虚空么?
感觉好像差点意思呢。
陆沉提醒她:
“就算天魔大法不成,你也有剑灵印记。”
婠婠嘟了嘟小嘴:
“我知道,有了剑灵印记,哪怕不能自己修行成道,将来死后,元神也可以跟着你嘛。但人家可不想做个女鬼,成天在你身边飘来荡去……”
陆沉好笑地摇了摇头:
“剑灵可不是鬼。”
“可也不是活人呢。”
婠婠眨眨眼:
“你也更喜欢香香软软的活人吧?”
陆沉呵地一笑,说道:
“所以你得努力修行。不过你既已找到了正确的路,我相信,长生不老应该不是梦。”
婠婠偏偏脑袋,笑容灿烂:
“那便承你吉言啦!”
陆沉笑了笑:
“与你共勉。”
顿了顿,又问她:
“可有打听到大明尊教的消息?”
婠婠笑嘻嘻瞧着他:
“情报呢,已经打探出来啦。只是,人家从傍晚到现在,奔波了两个多时辰,脚都跑疼啦,帮我揉一揉呗。”
说着,抬起右腿,将雪白足尖绷得笔直,去蹭陆沉手背。
虽然婠婠很菜,但这种爱玩的精神很值得鼓励。
于是陆沉握住她柔软小脚,轻轻把玩她小巧精致的足趾,捏揉她娇柔嫩滑的足掌,还时轻时重地按捏几下穴窍。
婠婠今天表现还真不错。
虽然很快就变得眼波朦胧,玉颈亦不自觉地地频频后仰,琼鼻不时漏出几声轻嗯,肌肤也泛起浅浅粉红,但竟是坚持着没有把脚儿往后缩。
直至陆沉大手渐渐越过她圆润脚跟,精致脚踝,捏上她修长纤直的小腿,在她柔软丝滑的腿肚上轻揉一阵,又往上移向她膝弯,她方才慌慌张张地把脚儿往后一缩,吃吃道:
“可以了可以了,该换脚啦……”
说着,赶紧缩回右腿,抬起左腿,把左脚递到了陆沉掌中。
不错,居然坚持了这么久,有进步。
陆沉心中如此想着,又如法炮制,揉捏起她左脚,口中说道:
“查到许开山的情报了?”
婠婠眸光闪烁,脸颊绯红,琼鼻轻哼,声线发飘:
“许开山……是‘北马帮’的帮主,长年在塞外收马,南下贩卖。任谁都以为,他只是个处事圆滑的马贩子,没想到,竟会是大明尊教的‘大尊’。”
“北马帮帮主么?他现在可在长安?”
“确实就在长安。前段时日,北马帮刚刚运来了一批塞外良马,大部分卖给了唐军,还有一小部分,放在城南马市街散卖。但许开山并不住在马市街,他常在西市出没,好去青楼厮混,尤喜胡姬。现在看来,这些应该都只是掩饰。”
“许开山今晚可在西市?”
“正要与你说呢。许开山今天傍晚时,确实就在西市一家青楼里吃酒,时间跟我们在福聚楼吃酒的时间差不多。但当我亲自过去查探时,许开山已经不在那家青楼里了,也不在马市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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