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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又见慕容追风(三)

第九十三章又见慕容追风(三) (第1/2页)

“是天罗教的银丝网!”灵溪惊呼着推开上官轩烨,自己却被网住半边肩膀,银丝勒入皮肉,渗出的血珠瞬间变成黑色。
  
  黑影得手抱住念葵,转身就想跳窗逃走,却被及时赶到的上官锦晨拦住。锦晨虽有伤在身,剑招却更加凌厉,每一剑都直指对方要害。他左肩的伤口不断渗血,滴在地上绽开朵朵红梅,眼神却亮得惊人。
  
  “让开!”黑影怒吼着拍出一掌,掌风带着腐臭的气息。锦晨不退反进,用剑脊硬接这掌,同时左手食指中指并拢,点向对方胸口膻中穴——这是上官家的绝学“流云指”。
  
  黑影没想到这少年如此悍不畏死,仓促间回掌自保,怀里的念葵趁机咬在他手臂上。孩童的尖牙虽不锋利,却咬得极狠,黑影吃痛松手,念葵重重摔在地上,却死死抓住对方的衣角不放。
  
  上官轩烨趁机一剑刺穿黑影咽喉,剑拔出来时,带出的血溅在念葵脸上。女童非但不怕,反而伸手抹了把脸上的血,递到鼻尖轻嗅,眼神竟与慕容追风如出一辙。
  
  “这孩子……”灵溪看得心惊。
  
  “像她爹。”上官轩烨擦去念葵脸上的血污,语气复杂。他想起慕容追风说过,真正的狠厉不是杀人如麻,而是明知危险却绝不放手。
  
  庵堂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夹杂着诵经般的吟唱。灵溪脸色煞白:“是残阳教的‘往生阵’,他们要用活人献祭!”
  
  她突然拉起上官轩烨的手,将一枚银针刺入他掌心:“这是《清心引》的内力,能暂时护住心脉。你带着孩子们从密道走,我和秦医仙断后。”
  
  “要走一起走!”上官锦晨扶着门框,咳出的血染红了门槛。
  
  “没时间了!”灵溪将密道地图塞给他,又把自己的玉佩解下来塞进念葵怀里,“告诉慕容大哥,我从未背叛过他。”
  
  她转身冲向庵堂正门,银面具在晨光中闪着决绝的光。上官轩烨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想起十五年前那个雪夜,也是这样一个决绝的背影,将解药抛给他,自己却坠入万丈深渊。
  
  密道入口在佛像底座下。秦素心正用最后的内力催动机关,见他们进来,虚弱地笑了笑:“告诉慕容追风,阿芷和阿溪都没辜负他。”她猛地将他们推入密道,自己则坐回蒲团,双手合十,口中吟诵起往生咒。
  
  石门缓缓关闭的瞬间,上官轩烨看到灵溪站在庵堂门口,玉笛横在唇边,周围是黑压压的残阳教徒。笛声再次响起,依旧清越如月光,却带着玉石俱焚的悲怆。
  
  密道里漆黑潮湿,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脚步声。上官锦晨背着慕容念葵,少年举着火折子跟在后面,火光映着他们疲惫而惊恐的脸。
  
  “爹,灵溪姑娘她……”锦晨的声音哽咽。
  
  “她不会有事的。”上官轩烨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知道这是自欺欺人。《清心引》虽能克制邪功,却会耗尽自身精气,灵溪刚才那一曲,分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出现微光。他们从一处瀑布后的山洞钻出,眼前豁然开朗——竟是片开满金莲花的山谷,谷底有条蜿蜒的小溪,溪水中游动着通体透明的鱼。
  
  “这里是……”上官锦晨惊讶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伤口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些。
  
  “金佛山,”上官轩烨认出这地方,“当年我和你娘定情的地方。”他望着溪边那块光滑的青石,仿佛又看到那个穿红衣的女子坐在那里,笑靥如花。
  
  慕容念葵突然从锦晨背上滑下来,跌跌撞撞地跑到溪边,伸手去抓水里的鱼。她手腕上的银镯子在阳光下闪着光,上官轩烨这才发现那镯子上刻着细密的花纹,竟是幅微型地图。
  
  “这镯子是谁给你的?”他蹲下身问。
  
  念葵眨着大眼睛,奶声奶气地说:“是阿芷娘给我的,说遇到戴银面具的阿姨就摘下来。”她用小手抠着镯子内侧,竟取下块月牙形的玉片,“这个藏在里面好久了。”
  
  玉片上刻着三个字:锁龙渊。
  
  上官轩烨的心猛地一跳。锁龙渊是残阳教最神秘的禁地,传说藏着能操控人心的邪术。灵素把这个告诉念葵,难道是想……
  
  “爹,你看!”上官锦晨突然指向山谷深处,那里有座破败的祭坛,祭坛中央竖着块黑色石碑,上面刻着与葵花岭石壁相同的纹路。
  
  他们走近才发现,石碑上的纹路其实是幅星图,图中央用朱砂标注着个奇怪的符号。上官轩烨认出那是残阳教的献祭符号,通常用于开启重大秘阵。
  
  “这里不对劲。”他警惕地环顾四周,金莲花的香气似乎越来越浓郁,闻久了竟有些头晕目眩,“我们得赶紧离开。”
  
  话音未落,祭坛周围的地面突然震动起来,无数藤蔓从地下钻出,如毒蛇般缠向上官锦晨和慕容念葵。少年惊呼着挥刀去砍,藤蔓却越砍越多,很快将他缠住拖向祭坛中央。
  
  “小心!是血藤!”上官轩烨挥剑斩断缠向念葵的藤蔓,剑锋却被藤蔓上的倒刺划破,鲜血滴在藤蔓上,竟让它们生长得更加疯狂。
  
  这些血藤显然是被人用邪术培育的,以鲜血为食。他护着两个孩子且战且退,却发现四周的藤蔓越来越多,仿佛无穷无尽。
  
  就在这危急关头,慕容念葵突然摘下脖子上的葵花玉佩,扔向祭坛中央的石碑。玉佩撞在石碑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那些疯狂生长的血藤突然僵住,随即迅速枯萎。
  
  祭坛下传来沉闷的爆炸声,地面裂开道缝隙,露出个黑漆漆的洞口。上官轩烨隐约看到洞里有微光闪烁,像是某种金属器物。
  
  “这是……”他正想下去查看,却见念葵指着洞口说:“爹爹说过,这里藏着能打败坏阿姨的东西。”
  
  上官锦晨突然捂住胸口,脸色苍白如纸:“爹,我好像中了血藤的毒。”他的手臂上浮现出淡紫色的纹路,正缓缓向心脏蔓延。
  
  上官轩烨心头一紧,这毒与透骨钉的毒截然不同,显然是另一种邪术所致。他看了眼洞口,又看了眼儿子越来越差的脸色,咬牙道:“先救你!”
  
  他背起锦晨,让念葵牵着自己的衣角,少年跟在最后,四人朝着山谷外走去。金莲花在他们身后缓缓合拢,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离开金佛山时,已是次日清晨。他们在山脚下的小镇买了匹马,上官轩烨骑马,锦晨和念葵坐在前面,少年牵着马步行。镇上的百姓看他们的眼神都很奇怪,像是在看瘟疫。
  
  “他们好像很怕我们。”少年小声说,他叫小石头,是葵花岭村民的孩子,父母都被残阳教杀了。
  
  上官轩烨勒住马,发现镇上的布告栏前围了很多人。他让小石头去看看,回来时少年脸色惨白:“上面……上面画着我们的画像,说我们是残阳教余孽,悬赏五千两白银捉拿。”
  
  这消息如晴天霹雳。他们怎么会变成残阳教余孽?难道有人故意栽赃?
  
  “爹,现在怎么办?”上官锦晨的声音虚弱下来,紫色纹路已蔓延到锁骨处。
  
  上官轩烨望着通往无量山的方向,那里云雾缭绕,路途遥远。他摸了摸怀里的羊皮卷和青铜令牌,咬了咬牙:“继续走,必须找到天玑老人。”
  
  他们不敢再走大路,只能沿着山林边缘穿行。夜幕降临时,来到一座废弃的山神庙。上官轩烨生起篝火,刚想给锦晨换药,却发现药瓶空了——想必是突围时弄丢了。
  
  “爹,我没事。”锦晨强撑着笑了笑,嘴唇却毫无血色,“休息一晚就好了。”
  
  上官轩烨知道他在逞强,心里又急又痛。他走出庙门想找点草药,却在月光下看到庙后的树上挂着个人,玄色衣袍在风中飘荡,正是慕容追风的亲卫服饰。
  
  他心头一沉,快步走过去,发现那人早已气绝,胸口插着支透骨钉,手里却紧紧攥着半张纸条。纸条上只有三个字:防灵溪。
  
  防灵溪?上官轩烨浑身一震。难道灵溪真的不可信?可她刚才明明舍命救了他们。
  
  回到山神庙时,篝火边多了个人。灵溪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正给锦晨喂药。她脸色苍白如纸,嘴角带着血迹,显然伤得不轻。
  
  “你怎么来了?”上官轩烨握紧长剑,警惕地盯着她。
  
  灵溪放下药碗,苦笑一声:“秦医仙用最后的功力打开了密道,我顺着你们的踪迹追来的。”她指着锦晨手臂上的紫色纹路,“这是血藤毒,必须用天玑老人的‘醒神散’才能解,再拖下去就没命了。”
  
  上官轩烨盯着她的眼睛:“那亲卫是你杀的?”
  
  灵溪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你看到纸条了?”她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不错,是我杀的。但他不是慕容大哥的亲卫,而是灵素派来的卧底,想趁机带走念葵。”
  
  她从怀里掏出枚令牌,上面刻着残阳教的毒蛇标志:“这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灵素早就开始渗透葵花岭了,慕容大哥身边恐怕已没几个可信之人。”
  
  上官轩烨看着那枚令牌,又看了看熟睡的锦晨和念葵,心中疑窦丛生。他不知道该相信灵溪,还是相信那个死去的卧底。
  
  就在这时,山神庙外传来脚步声。灵溪迅速吹灭篝火,低声道:“躲起来!”
  
  他们刚藏到神像后面,就见十几个黑衣人走进来,为首的正是之前在客栈遇到的老汉——此刻他脸上戴着青铜葵花面具,手里把玩着枚玉佩,正是灵溪之前交给念葵的那枚。
  
  “老大,真的要在这里设伏吗?”一个黑衣人问道,“我听说上官轩烨武功高强,不好对付。”
  
  老汉冷笑一声:“再高强也护不住中了血藤毒的儿子。等他找药回来,就是他的死期。”他抚摸着手里的玉佩,“只要拿到这东西,灵素教主定会重重有赏。”
  
  躲在神像后的慕容念葵突然小声说:“那是我的玉佩。”声音虽轻,在寂静的庙里却格外清晰。
  
  老汉猛地转头看向神像:“谁在那里?”他挥手示意手下上前搜查,自己则握紧了腰间的匕首。
  
  上官轩烨知道躲不住了,正想出去拼命,却被灵溪拉住。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从袖中取出支玉簪,悄无声息地掷向庙梁。玉簪撞到横梁,发出清脆的响声,同时带着股奇异的香气。
  
  黑衣人闻到香气,突然纷纷倒地,抽搐几下便没了声息。老汉大惊失色,刚想运功抵抗,却也浑身发软地栽倒在地,面具从脸上滑落,露出张布满疤痕的脸。
  
  “这是……”上官轩烨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是‘醉仙散’,”灵溪解释道,“秦医仙留给我的,能让武功再高的人也暂时失去行动力。”她走到老汉身边,抬脚踩在他胸口,“说,灵素下一步想做什么?”
  
  老汉恶狠狠地瞪着她:“叛徒!你会不得好死!”
  
  灵溪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却下手更重:“快说!”
  
  “哈哈哈哈!”老汉突然狂笑起来,“灵素教主已经拿到另一半令牌,很快就要开启锁龙渊了!到时候整个江湖都要臣服在她脚下,你们都要死!”
  
  他猛地咬碎藏在牙齿里的毒药,嘴角溢出黑血,眼睛却死死盯着灵溪,像是在看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灵溪看着他断气,身体晃了晃,险些摔倒。上官轩烨伸手扶住她,触到她冰冷的手指,突然想起纸条上的“防灵溪”三个字,心中的疑虑更深了。
  
  “我们必须尽快赶到锁龙渊,”灵溪站稳后说道,眼神坚定,“绝不能让灵素开启秘阵。”
  
  上官轩烨看着她,突然问道:“你到底是谁?”
  
  灵溪沉默片刻,从怀里取出个小小的银质莲花灯,灯座上刻着个“曦”字:“我本名叫慕容曦,是慕容追风失散多年的妹妹。”
  
  这个答案让所有人都惊呆了。慕容追风竟然还有个妹妹?那她为什么一直用灵溪这个名字,还谎称是灵素的妹妹?
  
  “当年残阳教覆灭时,我被灵素掳走,”慕容曦缓缓道出往事,“她逼我冒充她的妹妹,替她做事。若不从,就杀了慕容大哥。这些年我忍辱负重,就是想找机会报仇,保护大哥。”
  
  她指着银灯:“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信物,慕容大哥认得。”
  
  上官轩烨看着那盏银灯,想起慕容追风书房里确实有个一模一样的,只是一直不知道来历。他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或许真的错怪她了。
  
  “那现在怎么办?”他问道。
  
  “兵分两路,”慕容曦眼神果决,“我去锁龙渊阻止灵素,你们尽快去无量山找天玑老人救锦晨。”她从怀里掏出张地图,“这是去无量山的近路,避开了所有残阳教的据点。”
  
  上官轩烨接过地图,郑重地点了点头:“多加小心。”
  
  次日清晨,他们在山神庙外分手。慕容曦独自一人往锁龙渊方向走去,背影单薄却挺拔。上官轩烨看着她消失在山路尽头,突然想起昨夜老汉临死前的眼神,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他们按慕容曦给的地图前行,果然避开了几处可疑的据点。傍晚时分,来到座横跨峡谷的吊桥前,桥对面就是无量山的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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