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喉结吻:昨夜疼,现在不疼了(上)
第十二章 喉结吻:昨夜疼,现在不疼了(上) (第1/2页)“你!“祁泽白玉似的耳垂瞬间染红,几乎要滴出血来。他转身疾走,逃也似的出了水帘洞,来到了桂树下。
少女的笑声远远传来:“那公子可要弹慢些——“
抚琴之时,脑海中不断闪过她在钟乳洞中的模样:鬓边金钗晃着碎光,胭脂涂得两颊绯红。
祁泽心神一乱,琴弦“咚“地发出错音。他听见自己的心跳混着宫商角徵,在雨夜中织成一曲从未有过的乱章,比惊雷更响,比温泉更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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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允披着素白襦袍踏入院落时,满山月华都黯然失色。
宽大袍袖笼着纤弱骨线,发尾的湿发如墨缎蜿蜒颈间,凝在锁骨的水珠折射着碎银般的光,恰似晨露坠于寒玉。
她赤足踩过沁凉的青苔,一步一曳间,带起若有似无的水汽。
祁泽抬眼间不仅失了神,女子这素净的样子比浓妆艳抹时更要让人心动!
片刻之后才发现自己失礼,忙将眼神收回:“为何不穿上鞋子,可是脚伤不适?”
阿允在白天时早就将双足伤口愈合,此刻才反应过来,生怕祁泽疑心,她赶紧转移话题:
“泽公子怎的不瞧我?“她故意凑到琴案前,发梢滴落的水珠在乐谱上洇开淡痕。
祁泽的眼角察觉了这一切,喉结滚动时声线发紧:“去把湿发绞干。“
“公子帮我?“阿允将素帕塞进他掌心,歪首间露出光洁颈侧,那里仍横亘着几道浅红血痕,是祁泽昨夜发狂掐住她的痕迹。
祁泽呼吸骤停,帕子如遭火灼般弹回:“你自己来。“
女子失望地应了声“哦“。
男子忽觉语气生硬:“等等,这伤痕是我作夜发狂所致?”语气里满是愧疚。
“什么伤痕?”阿允低头寻找无果,“我看不见呢。”
祁泽轻叹着翻出青瓷药瓶:“坐下,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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