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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挖心

第7章挖心 (第1/2页)

主奴印,本是一种极为隐秘而古老的契约之术,若循序渐进、徐徐图之,其过程如春风化雨,悄无声息地在灵魂深处扎根,对主印者几乎毫无反噬。然而,上官鸿煊为求速成,不惜动用禁术强行催动印纹的融合,以霸道玄力压迫魂魄,加速奴印成型。此举虽缩短了时间,却也引发了剧烈的连锁反应——原本应单向施加于被种印者的法则威压,竟逆向波及到了主印者陆尘身上。
  
  一个时辰之内,陆尘体内的玄力如江河决堤般疯狂消耗,尽数用于抗衡那来自法则境强者的沉重压制。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有千钧重山压在神魂之上,令他呼吸凝滞、经脉震颤。毕竟,奴印一方乃是踏足法则的存在,即便如今落败被制,其残留的意志与力量仍不容小觑。陆尘虽天资卓绝,终究尚未真正踏入那个层次,硬抗之下,已近乎极限。
  
  当主奴印彻底完成的刹那,一道浩瀚的记忆洪流自契约深处奔涌而来,涌入陆尘识海。那一瞬间,他仿佛亲历了温霜降的一生——她原是北域玄霜国的皇后,出身显赫,温家乃北域传承数十万年的古老世家,掌控寒霜之力,曾与皇室联姻,权倾一时。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政变席卷全国,玄霜国一夜覆灭,皇宫焚为焦土,温家与她夫家韩家满门遭屠,唯有她与她的女儿韩玉因外出祈福侥幸逃过一劫。可命运并未因此仁慈,她们在逃亡途中被人捕获,辗转落入黑市,最终被送入地下拍卖行,像一件货物般被竞价买卖。
  
  在后续的记忆中,陆尘逐一窥见了那段尘封已久的过往:她曾被无情地封印修为,沦为权贵手中任人摆布的玩物,饱受欺凌与羞辱,身心俱碎;整整一年后,当她在黑市阴暗角落再次见到自己的女儿韩玉——那双本该清澈明亮的眼眸也已蒙上绝望的灰烬时,心底才悄然燃起一丝微弱却倔强的希望之光。然而,命运终究冷酷如霜,这缕光芒尚未蔓延,便被无尽的黑暗吞噬,未能照亮她坎坷悲凉的一生。如今,随着主奴印的彻底烙下,温霜降的灵魂已被牢牢禁锢,如月光般澄澈的意识也渐渐沉沦于那不可违逆的契约之力之下。
  
  命运的丝线自此缠绕于陆尘一念之间,他的一言一行,皆化作她灵魂深处无法抗拒的天命纶音,再难挣脱。
  
  哪怕命令她亲手斩杀亲女韩玉,她也会面无表情地拔剑而出,眼中不会泛起一丝波澜;若令她侍寝于陆尘,或转手赠予他人取乐,她亦不会抗拒,更无羞耻与痛苦之感,只留下对主印的绝对服从。她是活着的影子,是行走的傀儡,是主印意志的延伸。
  
  温霜降也失去了所有的隐秘。在陆尘的感知之下,她仿佛赤身裸立,毫无遮掩,往昔的点点滴滴——那些深埋心底的记忆、曾经历经的往事、亲眼所见或耳闻的一切秘密,皆如潮水般涌入陆尘的意识之中,纤毫毕现。她的灵魂如同被彻底剖开,每一丝情绪、每一段过往都在陆尘的神识中清晰浮现。然而,她却无法窥知陆尘分毫,因她身为奴印者,命定只能单向臣服,注定无法触及主人内心哪怕一丝一缕的秘密。
  
  她双膝跪地,低垂着头,静默中透着的是绝对顺从,仿佛灵魂已被无形的枷锁束缚。她等待着主人的命令,如同一片随风飘零的落叶,任由命运摆布;她的身躯仿佛已不再属于自己,而是任人采撷的花枝,毫无反抗之心。这便是主奴印的可怖之处——即便她身为法则境的绝世强者,掌控天地规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却依旧无法挣脱这烙印深处的精神桎梏,连意志都在那契约之力下悄然崩解。
  
  然而,陆尘并非嗜欲残暴之徒。他凝视着眼前这位曾经尊贵如凰、如今却眼神空洞的女子,心中涌起的是怜悯而非占有。他深知,奴印虽赋予他至高控制权,但真正的强者,从不用权力践踏他人尊严。他不会让她成为满足私欲的工具,更不会让她亲手毁掉仅存的血脉亲情。他对她的“命令”,或许只是“好好活着”四个字。
  
  因为他要的,从来不是奴役,而是救赎。而这份契约,终将成为揭开北域旧案、重写命运篇章的起点。
  
  ………………
  
  在浩瀚无垠的星河深处,一座巍峨壮丽的宫殿悬浮于虚空之中,琉璃瓦顶映照着星辰流转的光辉,雕梁画栋间弥漫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殿内金柱林立,祥云缭绕,仿佛连时间都在此凝滞。此刻,群贤毕至,诸域强者齐聚一堂,气氛却异常凝重。
  
  一名身披漆黑长袍的男子猛然起身,眼中怒火翻腾,声音如雷霆般在大殿中回荡:“天荒星辰之人欺人太甚!竟无故于星空之中掀起大战,那一战,星河崩裂,星域震荡,亿万生灵灰飞烟灭,家园化为虚无!他们可曾有过一丝悔意?可曾向逝者叩首谢罪?没有!他们高居神座,视众生如蝼蚁,如此行径,岂配执掌界首之位?”
  
  他话音未落,殿中已激起千层浪。众多强者纷纷附议,怒意如潮水般涌动。“对!那些无辜陨落的生灵不能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逝!”一位青衫老者拍案而起,“他们的血不能白流,我们若再沉默,便是共犯!必须联合起来,前往天荒星辰,讨一个公道!”
  
  “说得好!”另一名赤发老者振臂高呼,“我们虽分属不同星域,但同为苍生命运之守护者,岂能坐视不理?当以联盟之势,直面天荒,质问其罪!”
  
  主位之上,一位须发皆白、身着素净白衣的老者静坐如山,目光深邃似能洞穿星河。他缓缓睁开双眼,声音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既然诸位皆有此心,共识已成,那便不再多言。然征讨非儿戏,需有德才兼备者统领全局。敢问诸君,何人堪当此任?”
  
  话音刚落,一名灰袍老者便起身拱手,语气坚定而热切:“还用多言吗?放眼这片星域,谁人不知苏前辈修为通天,德望冠绝古今?昔年您一指镇压乱星海,独战三大古族而不败,乃是众人心中真正的领袖。今日此等大事,若非苏前辈亲自领军,谁能服众?谁能担此重任?还请苏前辈莫要推辞,我等愿誓死追随!”
  
  此言一出,殿中顿时响起一片附和之声。诸多强者齐声响应,声浪如潮,震得穹顶星光簌簌抖动。有人高呼“苏前辈当仁不让”,有人跪地请命,场面激昂澎湃,仿佛大军即将出征。
  
  然而,在这万众一心的喧腾之中,唯有一人默然端坐——那是一位身着紫金长袍的老者,面容清癯,眼神幽深如渊。他曾与白衣老者并称“双极尊者”,威名远播,势力遍布星域。可如今,满殿热议,众人推崇苏姓前辈,竟无一人提及他的名字。推荐之语如风掠耳,偏偏不落于他。
  
  他指尖微微一颤,随即恢复平静,嘴角浮现出一抹极淡的笑意,似嘲讽,又似自嘲。心中波澜起伏,却不肯显露于外。他知道,时移世易,昔日的光辉已被岁月遮掩,人心所向,早已悄然转移。纵有不甘,也只能藏于心底,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
  
  大殿依旧喧嚣,联盟之势已然成形,而那紫袍老者的沉默,如同夜空中一颗被云遮蔽的古星,黯然却未曾熄灭。
  
  ………………
  
  西漠。
  
  南翔谷!
  
  龙逸飞负手而立,眸光微闪,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仙子,还是跟在我身边吧。这秘境诡谲莫测,困难重重,若你孤身涉险,一旦遭遇不测,外界也无从知晓。我既然与你同行,便不会让你出事。”
  
  李云舒立于石阶之上,白衣胜雪,眉目如画,却冷若冰霜。她轻启朱唇,声音如寒泉滴落玉盘:“终于不再伪装了?原来你早已图谋已久,步步为营。既然如此,那我也无需再留情面——今日,你必死无疑。”
  
  话音未落,她身形一闪,指尖凝聚浩荡灵力,一记“太伤拳”轰然击出。拳风撕裂空气,仿佛连空间都被这一击震得扭曲崩裂。拳意所至,天地失色,蕴含着幻音阁至高武学的精髓,凌厉无匹。
  
  龙逸飞瞳孔微缩,不敢有丝毫大意。他深知眼前女子绝非泛泛之辈——幻音阁圣女,同辈之中无人能出其右,云上界九洲之地天骄榜前十的绝代奇才。若稍有轻敌,顷刻间便可能陨落于此。
  
  “轰!”一声巨响,龙逸飞双掌合十,体内灵力奔涌如江河倒灌,口中暴喝:“绝域·灵气诀!”
  
  刹那间,天地变色。以他为中心,方圆百万公里内的灵气尽数被抽离,形成一片真空般的“绝灵领域”。李云舒所在之处,原本充盈的天地元气瞬间枯竭,仿佛被无形巨口吞噬殆尽。她眉头微蹙,察觉到体内真气流转滞涩,竟无法自如调动灵力。
  
  诡异至极,竟能短暂剥夺他人引气入体的能力,堪称克制修者之利器。与陆尘那霸道绝伦的“夺天掠地”颇有异曲同工之妙——皆是操控天地灵气为己所用。然而两者手段迥异:龙逸飞是通过法则之力改变局部环境,制造“灵气真空”,属于以势压人;而陆尘则是直接掠夺他人灵力,甚至可反哺自身,手段更为蛮横、霸道,近乎逆天。
  
  李云舒自幼便与时间结缘,天赋异禀,专修时间神通,行走于岁月长河之隙,掌控光阴流转的玄妙。如今她终于突破桎梏,踏入法则之境,真正将时间之力融入自身法则之中,举手投足间皆有时间涟漪荡漾,仿佛她便是时间本身的化身。龙逸飞所施展的“绝域灵气诀”虽霸道非常,能封锁一方天地,断绝灵气流动,令对手陷入孤立无援之境,然而面对已凌驾于时空法则之上的李云舒,这等手段却显得苍白无力。时间本身超越寻常灵气循环,她的存在早已不依赖外界灵气,而是自成一体,运转于刹那与永恒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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