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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宸御宇.谋定邦计.共绘远图

紫宸御宇.谋定邦计.共绘远图 (第1/2页)

晨光刺破南太平洋的浓雾,像一把淬火的刀,劈开了紫宸殿深沉的寂静。咸涩的海风卷着浪沫的气息灌进殿门,撞得铜鹤香炉吐出的青烟一阵乱颤。胡泉的指关节叩在玄铁镇纸上,声音不响,却让殿角那串用约翰国沉舰炮闩熔铸的风铃“叮——咚——”地应和起来。铃声悠长又短促,带着钢铁沉没时的呜咽,和殿内六位使司腰间佩玉的轻撞声绞在一起,竟在肃杀中拧出一股奇异的韵律。
  
  案头摊开的《炎华国计要略》厚得像块城砖。首页那八个殷红的大字——“以工拓疆,以贸通神”——是胡泉用掺了袋鼠国腹地赤土的朱砂批下的。那红,不是轻飘飘的颜料,是大地渗出的血,是炉膛里沸腾的铁水,沉甸甸地压在桑皮纸上,每一个笔画都像烧红的烙铁,连通着脚下这片滚烫红土的筋脉。
  
  胡泉的目光扫过金砖地面。砖缝里暗嵌的袋鼠图腾,在使司们无声移动的靴底下一闪一灭。他的声音不高,却像礁石撞碎浪头,稳稳压住了风铃和海潮的呜咽:“半年了,弟兄们。架子是搭起来了,西边挡着约翰鬼的炮舰,东边连着南洋的水路。可根基呢?”他的手指划过摊开的要略,桑皮纸沙沙作响,“千头万绪,乱麻一团。今天这紫宸殿里议的,就是扎牢炎华万世根基的铁桩子!刘德华,亮亮家底!”
  
  金瓯院使司刘德华应声出列。紫袍下摆扫过地砖上凸起的袋鼠石雕,簌簌有声。他像一根绷紧的桅杆,展开一卷磨损了边角的桑皮舆图。墨线精细如蛛网,勾勒着河流、矿山、城镇。二十二处鲜红的朱砂圈,如同二十二颗勃勃跳动的心脏,散落在这片赤色大陆上。一串小巧的银算盘滑入他掌心,“哗啦”一响,金石相击。
  
  “大统领,”刘德华的声音像他拨动的算珠一样清晰稳定,“二十二座‘天赐’工矿,尽在此图!卧龙岗——那是顶天的脊梁!一年一百五十万吨生铁精钢,够铸万门大炮,够铺万里铁轨!悉尼造船厂——那是劈海的斧头!三条五千吨的铁甲巨蛟,月月下水,龙骨砸进海里,能叫太平洋抖三抖!”他的指尖重重戳在布里斯班的标记上,银算盘第四档珠子清脆一跳,“按您的《国有工业分红办法》,上月纺织厂女工,人均分红七块龙元!”他嘴角难得地扯动一下,“商会报,七块龙元,能牵回两头膘肥体壮的澳洲细毛羊!”
  
  殿外的天光斜照进来,恰好照亮刘德华翻起衣袖的手腕内侧。一枚与生俱来的胎记,轮廓清晰如精钢铸造的齿轮!那纹路,竟与“系统”具现在工厂车间的重型蒸汽机核心传动部件上铭刻的徽记,分毫不差!这沉默的烙印,无声地诉说着他与这钢铁洪流之间宿命般的联结。
  
  恰在此时,远方传来沉闷的“哐当!哐当!”声,间杂着短促雄浑的号子,像一头巨兽在红土大地上沉重地踏步。那是“自强铁路”的筑路工兵,在堪培拉通往墨尔本的荒原上夯打地基。胡泉的目光投向壁上巨大的《炎华国全舆图》,那条代表“自强铁路”的浓黑墨线,正如同血管般顽强地向南延伸。昨夜脑海深处那冰冷清晰的提示音仿佛再次响起:【工业共生模板激活】……国家意志的脉搏,正沿着钢铁的轨道,擂响大地的胸膛。
  
  胡泉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冰冷的玄铁镇纸上摩挲:“国有之财,不是谁家的私库!是万千工人,一锤子一榔头,用血汗浇出来的!”他声音陡然转厉,目光如电扫过众人,“即日起,所有厂矿船厂织坊,立‘劳工会’!委员从车间班组里选,要根正心直的!工分厘毫,劳工会与厂监共同画押,记入《工分簿》!谁敢伸手克扣,就是掏炎华基石的蛀虫!”他盯住刘德华,“悉尼铸币厂!新铸的龙元,纹饰暗处,给老子刻上‘国利民享’!让新南威尔士、昆士兰的百姓都摸着钱币知道,炎华的钱,烙着公道的印!”最后一句,他掷向角落,“王天行!听见没?贪墨分红者,斩!都察院的刀,给我磨快喽!”
  
  獬豸纹官服的王天行按剑躬身,腰间那柄象征“明正典刑”的长剑竟嗡嗡低鸣起来。剑柄流苏结心处,一小块打磨锋利的金属残片寒光刺目——那是前约翰国驻澳总督佩刀的断刃!剑鸣声里,王天行的回答斩钉截铁:“喏!法条是铁,执法如山!”
  
  殿内空气凝重如铁。晨光爬上胡泉身侧的玄铁剑鞘,鞘上盘踞的龙与袋鼠在光影里吞吐着凛冽的寒芒。胡泉深吸一口带着海腥味的空气:“家底亮完了,公道立下了。现在,说说怎么用咱们的铁、棉、蔗、毛,去撬开八方的门,换回炎华腾飞的翅膀!张子轩!”
  
  政务院使司张子轩大步上前。他脸上不见风霜,但当展开那幅烫金边的巨幅海图时,左臂袖子滑落,一截近尺长的暗红疤痕狰狞地暴露在殿内残余的烛火下——墨尔本血火中守护工业图纸的烙印。海图铺满半边御案,港口、航线、资源点星罗棋布。
  
  “大统领,”张子轩的手指如标枪般钉在地图上,“三大特区,就是撬动大洋的支点!悉尼港——‘机械特区’,专造坚船利炮!达尔文港——‘航海工坊’,深水近洋,培育弄潮儿,打磨千里眼(航海仪器)!墨尔本湾——‘农牧试验场’,红土地的肥力,要榨出油来!新南威尔士五处工业区已圈定,昆士兰千顷甘蔗田就是天然银库!”他指尖猛地戳中一处铁矿标记,抬起头,眼中锐光迸射,“但大统领!棉纱要变成布,铁石要变成钢,堆在家里就是废铁烂棉!得卖出去!昨日,汉斯国领事上门了!”他声音陡然拔高,“他们要用克虏伯最新式105毫米攻城重炮的全套图纸,换我们一处富铁矿十年开采权!”
  
  殿内瞬间死寂,随即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炮!克虏伯重炮!对强敌环伺、疆土未固的炎华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十年矿权?代价像块巨石,沉甸甸压在每个人心头。
  
  胡泉的目光掠过张子轩臂上的伤疤,抚过冰冷的剑鞘,最终投向殿门外猎猎作响的金鳞龙旗。晨风中,那旗帜仿佛在燃烧。案头密报的字句在他脑中闪过:约翰国的铁甲舰,像恶鲨一样卡死了苏伊士运河的咽喉。
  
  “换!”胡泉的声音炸雷般响起,瞬间劈碎了所有犹豫,“图纸,老子渴!但不是跪着求!”他竖起三根手指,根根如铁,“第一,汉斯国得派二十个精通造炮的工匠,带着家伙什儿来!落地入籍,帮我们吃透图纸,改造生产线!第二,开矿,不能断了土著的活路!产出三成,直接划归附近部落,矿石或龙元结算,现兑现!第三,”他目光如电射向军事院使司,“图纸一到,立刻复刻!原件送军事院,副本交金瓯院技工坊!谁敢泄密,军法从事!”
  
  他猛地起身,大手一挥,直指殿外龙旗:“约翰鬼以为锁死苏伊士,就能掐住炎华的脖子?做梦!”声音在殿宇梁柱间轰鸣,“我们的船,不走苏伊士!绕合恩角!风浪大?路远?怕个球!那里没有约翰鬼的炮台!铁矿石,不全喂他汉斯!换来的巨型钢砧、精密机床,才是铸炮造船的脊梁骨!澳洲的羊毛,雪白的糖,都是硬通货!拿去!换郁金香国的造船木料秘术,换他们排山倒海的巨风车技术!运去脚盆国,换他们岛上柔韧如丝的顶级生丝!咱们不光要活,还要活得硬气,活得富足!他约翰鬼能锁死一条人造的水沟,锁不住这天下熙熙皆为利来的四海大道!”
  
  声浪如潮,冲击着殿内每个人的胸膛。张子轩臂上的疤痕在激荡的话语下微微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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