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迹者,凝元之威
追迹者,凝元之威 (第1/2页)威离开乱石坡后,三人一路小心翼翼,尽量避开有妖兽活动的区域,朝着黑风岭的出口赶去。沈砚的情况时好时坏,偶尔会因为魔气侵蚀而抽搐,林溪月只能用自身灵力暂时压制,却也因此耗损不小。这日傍晚,他们正准备在一处山洞歇脚,云澈突然脸色一变,将林溪月和苏云拉到山洞深处:“有人来了,而且不止一个!”林溪月与苏云立刻屏住呼吸,透过洞口的缝隙向外望去。只见三道身影出现在山洞外的空地上,为首的是一个面色阴鸷的中年男子,身着灰袍,周身散发着凝元境初期的灵力波动。他身后跟着两个青年,都是聚气境后期,眼神锐利如鹰,正四处扫视。“王统领,这里有生火的痕迹,他们应该刚离开不久。”一个青年指着地上尚未完全熄灭的火堆说道。被称为王统领的中年男子冷哼一声:“一群小崽子,倒会跑。李老有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尤其是那个叫沈砚的,必须带回活口。”“是!”听到“李老”二字,林溪月三人心中一沉——果然是李青山派来的追兵!而且为首的竟是凝元境修士,这实力远超他们三人之和。“怎么办?”苏云压低声音,语气带着一丝慌乱。凝元境与聚气境之间有着天壤之别,对方只需一个念头,就能轻易捏死他们。云澈眼神凝重,缓缓道:“不能硬拼。他们现在还没发现我们,等他们离开后,我们立刻换路线,往南走,那里地势更复杂,或许能甩开他们。”三人正说着,王统领突然朝着山洞的方向看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躲在里面的小老鼠,以为能瞒得过我?”话音未落,他屈指一弹,一道灰色的灵力匹练如同毒蛇般射向山洞!“不好!”云澈脸色剧变,猛地将林溪月和苏云推开,自己则抽出长剑,迎着灵力匹练斩去!“铛!”剑与灵力匹练碰撞,发出金铁交鸣之声。云澈只觉得一股巨力传来,长剑险些脱手,身体被震得连连后退,撞在洞壁上,喉咙一甜,喷出一口鲜血。“聚气境中期?就这点能耐,也敢护着他们?”王统领缓步走进山洞,眼神轻蔑地看着云澈,“束手就擒,或许还能留你们一个全尸。”“休想!”林溪月怒喝一声,将沈砚藏在身后,手中捏着数张符箓,“李老背叛学院,勾结魔道,你们助纣为虐,就不怕遭报应吗?”“报应?”王统领嗤笑,“能跟着李老大人,是我等的福气。识相的就把沈砚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他身后的两个青年已经堵住了洞口,形成合围之势。云澈擦去嘴角的血迹,握紧长剑挡在林溪月身前:“溪月,苏云,等会儿我缠住他们,你们带着沈砚往山洞深处跑,那里应该有别的出口。”“不行!”林溪月想也不想地拒绝,“要走一起走!”王统领不耐烦了,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了!”他身形一晃,凝元境的灵力如同潮水般涌来,压得云澈三人几乎喘不过气。两个青年也动了,一左一右攻向云澈。云澈深吸一口气,将灵力运转到极致,长剑舞得密不透风,勉强抵挡着两人的攻击。但他毕竟只是聚气境中期,面对两个聚气境后期的夹击,很快就落入了下风,身上不断添上新的伤口。林溪月见状,将沈砚交给苏云,取出一张黄阶上品的“冰封符”,朝着王统领掷去:“给我冻!”符箓在空中化作一道冰蓝色的光罩,瞬间将王统领笼罩。但王统领只是冷哼一声,周身灵力一震,光罩便寸寸碎裂。“雕虫小技。”他屈指一点,一道灵力射向林溪月。苏云眼疾手快,将林溪月推开,自己却被灵力擦中肩头,惨叫一声摔倒在地。“苏云!”就在这危急关头,云澈猛地爆发,长剑逼退两名青年,随即转身朝着王统领扑去,竟是要同归于尽的架势!王统领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冷笑:“找死!”他一掌拍向云澈胸口。云澈却在此时猛地变招,身体如同泥鳅般滑到王统领身侧,长剑直指他的腰间!这一剑又快又狠,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要在他身上留下一道伤口。王统领没想到云澈如此悍勇,仓促间只能侧身避开,但腰间还是被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袍。“找死!”王统领彻底怒了,周身灵力暴涨,一掌将云澈拍飞出去。云澈重重撞在洞壁上,晕死过去。“云澈!”林溪月目眦欲裂,正欲冲上去,却被一个青年抓住了手腕。王统领捂着腰间的伤口,眼神阴鸷地看着昏迷的云澈,又看了看被抓住的林溪月和苏云,以及角落里昏迷的沈砚,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跑啊,怎么不跑了?”
洞壁上的钟乳石垂落如獠牙,滴下的水珠砸在云澈染血的衣襟上,溅起细碎的血花。林溪月被那青衫青年反剪着手臂按在潮湿的石壁上,腕骨几乎要被捏碎,却死死盯着王统领,眼底的火光比洞外的暮色更烈。
“放开她!”
角落里突然炸响一声沙哑的怒喝,沈砚不知何时已睁开双眼。他脸色依旧泛着魔气侵蚀的青黑,嘴唇干裂起皮,却挣扎着想要站起,扶着石壁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指节处渗出的血珠染红了冰冷的岩石。方才云澈被拍飞的刹那,那股撕心裂肺的震动竟冲破了魔气的禁锢,让他从昏沉中惊醒。
王统领斜睨着他,指尖把玩着腰间那枚刻着“执法”二字的令牌,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醒得正好,省得我动手抬你。李老说了,要亲眼看着你体内的魔气发作,倒是省了我们不少事。”
他身后那个瘦高青年狞笑着走向沈砚,掌心凝聚起淡灰色的灵力:“小崽子,乖乖跟我们走,不然这魔气蚀心的滋味,可不是谁都受得住的。”
沈砚猛地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正落在青年的靴面上:“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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