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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潜龙在渊 第九章 防疫义所

第一卷 潜龙在渊 第九章 防疫义所 (第2/2页)

“险?”
  
  刘珩扯了扯嘴角,牵扯出一抹狠色:“刘公,咱们现在还有退路吗?少府掐着脖子,地方上等着看,瘟疫可不会等!要么坐以待毙,看着百姓死绝,然后被张让扣个‘办事不力’的帽子弄死!要么……就他娘的豁出去,撕开一条血路!城西那宅子,是我刘珩的私产!我用自己的地方,用自己的名头,按陛下的诏令征集物资,合理合法!他张让敢明着派人来抢?他敢砸陛下的招牌?”
  
  他喘了口气,目光灼灼地盯着刘陶:“刘公,您是总领!您需要做的,就是立刻行文太医署,征调所有通晓防疫、愿意效力的医工!再以您的名义,向洛阳城内外的良善富户、有识之士发出倡议,号召他们捐输钱粮人手,共抗时疫!把声势造起来!让所有人都知道,陛下有诏,刘大夫在行动!我们这边东西一到,人手一聚,您立刻就去现场!坐镇指挥!让全洛阳的人都看着!只要咱们这边一动起来,成了样子,那些观望的地方官,那些被张让压着的商贾,自然会闻风而动!”
  
  刘陶看着刘珩,看着他眼中那股决绝和洞穿时局的狠辣,胸中那股在狱中几乎被磨灭的豪气,被彻底点燃了!是啊,退无可退,唯有一搏!
  
  “好!”
  
  刘陶猛地站起身,憔悴的脸上焕发出一种刚毅的神采:“就依小侯爷之计!老夫这就去办!太医署那边,老夫还有些故旧可用!至于倡议……”
  
  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老夫这张脸,这张嘴,在洛阳士林清流之中,多少还有几分薄面!老夫亲自去‘请’!”
  
  他对着刘珩再次郑重一揖:“伯玉小侯爷安心养伤!外面的事,交给老夫!这第一把火,老夫定要把它烧得旺旺的!”
  
  说完,刘陶不再耽搁,转身大步离去,步伐虽因虚弱而有些踉跄,背影却挺得笔直,带着一股一去不返的决然。
  
  看着刘陶消失的背影,刘珩紧绷的心弦才稍稍一松,巨大的疲惫和剧痛瞬间将他淹没。他瘫软在榻上,大口喘着粗气,后背的伤口似乎又在渗血。他娘的……真是累死老子了!
  
  ……
  
  洛阳西城,靠近城墙根的地方,一处明显荒废了许久的宅邸前,此刻却反常地热闹起来。
  
  景伯佝偻着腰,却像一根钉子般牢牢钉在宅院大门前。他身后,几个临时从街上雇来的力夫,正挥汗如雨地清理着门前的杂草和堆积的杂物。
  
  “都麻利点!侯爷有令,天黑之前,前院和后院空地必须清理出来!”
  
  景伯的声音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威严,他手里紧紧攥着一卷盖有阳武侯印的帛书和刘珩的名帖,像握着尚方宝剑。
  
  几个力夫不敢怠慢,干得更起劲了。
  
  很快,景伯的出现和他那番“奉旨防疫”、“征集物资”、“凭据抵税”的吆喝,像一块巨石投入了看似平静的金市商贾圈子里,激起了巨大的涟漪。
  
  最先闻风而来的,是几个在金市边缘挣扎的小药商。他们本就被大商行和背后有宦官背景的豪商压得喘不过气,瘟疫一来,更是被强行压价收购药材,苦不堪言。此刻听到“抵税”二字,眼睛都红了。
  
  “老丈!您说的可是真的?阳武侯和刘大夫真能做主?凭这凭据就能抵税?”
  
  一个满脸愁苦的中年药商挤到景伯面前,声音颤抖着问,手里紧紧抱着几包还算不错的药材。
  
  景伯挺直了佝偻的背,将手中的帛书和名帖高高举起,声音洪亮,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底气:“千真万确!陛下诏令在此!阳武侯刘珩、谏议大夫刘陶奉旨总领防疫!凡献防疫所需物资者,凭郡县所发凭据,抵算赋役!此乃皇恩浩荡!尔等献药活命,乃是行善积德,更是响应陛下号召!侯爷说了,当场登记,立发凭据!绝不拖欠!”
  
  他指着旁边一个临时搬来的破桌子,一个识字的落魄老儒生正襟危坐,面前摆着笔墨和一卷空白的竹简:“看到没?王先生在此登记!东西拿来,姓名、籍贯、所献何物、数量几何,当场写给你!盖上侯爷的私印和刘大夫的临时签押!童叟无欺!”
  
  那小药商看着那简陋却异常正式的登记场面,又看看景伯手中那象征着宗室身份的侯府名帖,一咬牙:“好!我信侯爷和刘大夫!这些药材您收着,随后让铺子里的伙计再送些来。”
  
  他麻利地把药材放在旁边临时铺开的草席上。
  
  “好!王先生,给这位掌柜记上!”
  
  景伯大声道,脸上露出喜色。
  
  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后面观望的小商贩、甚至一些中等商户也按捺不住了。抵税!这诱惑太大了!尤其是对那些被盘剥得快要活不下去的小商人来说,这就是救命稻草!
  
  而且,是响应陛下号召,是行善!名头也好听!更何况还有那陛下亲赐的“良善之家”,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好物件,有这么一块匾,谁他娘的还敢说老子是贱流!
  
  “我铺子里有粗麻布!干净着呢!”
  
  “石灰!我这有生石灰!刚到的货!”
  
  “老丈!我捐…我捐十石粟米!不要凭据!就求个名声!刘大夫和侯爷给记个名就行!”
  
  一个穿着体面些的粮店伙计挤进来喊道,显然是得了东家的授意。
  
  一时间,城西这处破败的宅邸门前,竟渐渐排起了长队!各种草药、布匹、石灰、烈酒、甚至少量的粮食,被源源不断地送来。登记的老儒生手腕都写酸了,力夫们忙着搬运清点,景伯嗓子都喊哑了,但精神却异常亢奋,指挥若定。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向金市深处那些装饰豪奢的大商行,也飞向了少府那高墙深院之内。
  
  少府衙署内。
  
  一个穿着少府属官服饰、面色白皙无须的中年人,正恭敬地向坐在上首、慢条斯理品着茶汤的少府丞汇报:“大人,城西那边,阳武侯府的老奴打着奉旨防疫的旗号,正大肆征集物资,还许以抵税……闹腾得挺凶,不少小商户都去了……”
  
  少府丞,正是张让的心腹之一。他闻言,捏着茶碗盖子的手微微一顿,嘴角勾起一丝阴冷的笑意:“哦?阳武侯?刘珩?还有那个刚出狱的刘陶?动作倒是挺快……用私产设点?用抵税当诱饵?呵呵,好手段啊……这是在打咱们少府的脸呢。”
  
  他放下茶碗,慢悠悠地用丝巾擦了擦嘴角,眼神变得锐利如刀:“去,告诉那些在金市有份子的大掌柜们……就说,有人坏了规矩,在金市的地界上,用朝廷的税赋做买卖,挖少府的墙角……问问他们,还想不想在洛阳做生意了?”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再让咱们的人……去城西看看。记住,只是看看,看看那些登记造册的凭据……是不是真的那么‘合规’?看看那些义所……有没有什么……‘不合规矩’的地方?懂了吗?”
  
  “属下明白!”那属官心领神会,躬身退下。
  
  少府丞重新端起茶碗,吹了吹浮沫,眼神望向城西的方向,充满戏谑。
  
  小侯爷?刘陶?想玩?那就陪你们好好玩玩。看是你们的抵税凭据硬,还是咱少府……不,是张常侍的刀子快!这第一把火……可别烧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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