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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花见羞入宫受宠

88 花见羞入宫受宠 (第2/2页)

自从得了花见羞,李嗣源如获至宝爱不择手,老夫少妻相亲相爱。王氏性情和婉应酬周到,每当嗣源早起,盥栉服御统由她在旁侍奉,就是待遇曹淑妃亦必恭必敬不敢少忤。及曹淑妃册封皇后,乃密语王氏道:“我素多病不耐烦劳,妹可代我正位中宫。”
  
  王氏慌忙拜辞道:“后为帝匹,即天下母,妾怎敢当此尊位呢?”
  
  既而六宫定位,曹氏总掌内权如同虚设,一切处置多出王氏主张。
  
  王氏既已得志,倒也顾念恩人,如遇重诲请托,无不代为周旋。重诲有数女,经王氏代为介绍,欲令皇子从厚娶重诲女为妇,唐主恰也乐允。偏重诲入朝固辞,转令王氏一番好意无从效用。看官阅此几疑安重诲是个笨伯,得与天子结作亲家尚然不愿,岂不是转惹美人懊怅么【其实嫁于皇子也未必是好事,详见后文】?那知重诲并非不愿,却是受了孔循的愚弄。循也有一女,方运动作皇子妃,一闻重诲行了先着不禁着急起来,他本是刁猾绝顶的人,便往见重诲道:“公职居近密,不应再与皇子为婚,否则转滋主忌反将外调呢。”
  
  重诲是喜内恶外,又与循为莫逆交,总道是好言进谏,定无歹意,因此力辞婚议。聪明反被聪明误。循遂托宦官孟汉琼入白王德妃,愿纳己女为皇子妇。王氏因重诲辜负盛情未免介意,此时乐得以李代桃,便乘间转告唐主玉成好事。重诲渐有所闻不觉大怒,即奏调孔循出外,充忠武军节度使,兼东都留守,唐主勉从所请。
  
  可巧秦州节度使温琪入朝愿留阙下。唐主颇喜他恭顺,授为左骁卫上将军,别给廪禄。过了多日,唐主语重诲道:“温琪系是旧人,应择一重镇俾他为帅。
  
  重诲答道:“现时并无要缺,俟日后再议。”
  
  又隔了月余,唐主复问重诲,重诲勃然道:“臣奏言近日无阙,若陛下定要简放,只有枢密使可代了。”
  
  唐主亦忍耐不住,便道:“这也无妨,温琪难道就不能做枢密使么?”
  
  重诲也觉说错,无词可对。温琪得知此事暗生恐惧,好几日托疾不出。
  
  安重诲因功获宠,成为权倾天下的人物。朝廷中军政要务,事无巨细均予裁决。一次安重诲外出,路经御史台门口,殿直马延无意冒犯了他,他当即拔剑将马延斩杀。宰相任圜府中有一歌妓能歌善舞,生得温柔俏丽,安重诲欲纳之为妾,遭到任圜拒绝,二人关系更趋恶化。后来朱守殷谋反,安重诲诬任圜与朱守殷合谋,派兵假传圣旨到任家,逼他“聚族酣饮而死。”
  
  成德节度使王建立亦与重诲有隙,重诲说他阴怀异志。建立亦奏重诲专权。唐主召令入都,建立奉诏驰入朝堂,极言重诲植党营私,且说枢密副使张延朗以女嫁重诲子,两人得相援引互作威福。唐主便召重诲入殿语道:“朕拟付卿一镇暂俾休息,权令王建立代卿,张延朗亦除授外官。”
  
  重诲不待说毕厉声答道:“臣随陛下数十年,值陛下龙飞九重,承乏机密又阅三载,天下幸得无事,今日将臣摈弃移徙外镇,臣罪在何处敢乞明示!”
  
  唐主愈怒,拂袖遽起退入内廷。
  
  却说李从珂屡立战功,唐主得国亦亏他引兵先至。从珂未免自恃,与安重诲势不相下。一日与重诲宴饮,彼此争夸功绩。毕竟从珂是武夫,数语不合欲殴重诲。重诲自知不敌急忙走匿。越宿,从珂酒醒自悔卤莽,至重诲处谢过。重诲虽然接待,总不免怀恨在心。
  
  却说王德妃为了婚议渐疏重诲。是时德妃已进位淑妃,取外库美锦造作地毯。重诲上书切谏,引刘后事为戒。美人嗔怒,与重诲两不相容。重诲欲害从珂,王德妃偏护着从珂,究竟枢密权威不及帷房气焰,重诲计不得逞,只好付诸缓图。
  
  长兴元年早春,文武百官上殿早朝,百官伏地高呼万岁。平身之后安重诲奏道:“臣近日理政有三件大事,请陛下圣裁。”
  
  明宗道:“爱卿将三件大事奏来。”
  
  安重诲道:“吴王杨溥自称皇帝,国号为吴。荆南王高季兴暗自向吴称臣,对大唐不忠,臣请陛下出兵讨伐,此一事也。西蜀离京千里,臣请陛下效仿旧唐制,划阆州,遂州为东川,东、西两川分割而治,以免西蜀权势过大,此二事也。潞王李从珂屯兵潞州,实乃一镇藩王,乃是皇权所忌,请陛下罢免李从珂河中节度使一职。”安重诲奏完三事,满朝文武交头接耳一片哗然。
  
  明宗左右为难,言道:“安爱卿所奏三事,讨伐荆南王高季兴准奏,其余二事待朕三思而定。”
  
  数日之后,安重诲往宫中求见明宗再奏三事,明宗问道:“那日爱卿朝堂上所奏三事,荆南王高季兴一贯反复,出兵讨伐理所应当;蜀分两川亦可朝议;唯潞王李从珂无有过失,为何要罢免节度使之职?”
  
  安重诲道:“李从珂驻军潞州黄河之西。身为陛下养子,却有谋取正位之心,请陛下三思。”
  
  唐主怫然道:“朕昔日被王彦章打落沁水河,赖他母子相救才得活命;朕今日贵为天子,难道不能庇护一儿吗?以爱卿之见,潞王当如何处置?”
  
  安重诲道:“若是强取,李从珂必反。陛下可削去封地置于京师。”
  
  唐主道:“令他闲居私第也是重处了,爱卿不必再言!”
  
  “臣遵旨!”安重诲辞别皇上回转府中。
  
  安重诲刚回相府,管家来报郓州大将安休休求见。这安休休与安重诲之父安福迁乃是堂兄弟,安重诲对安休休也是恭敬有加。
  
  安休休一见安重诲赶忙屈身行礼:“郓州防御使安休休拜见丞相大人。”安重诲赶忙扶起道:“叔父行此大礼,小侄怎受得起?快快请起。”安重诲把安休休让到上座,问道:“叔父远道而来,不知所为何事?”
  
  安休休道:“敢问丞相,满朝文武皆传你奏请皇上讨伐荆南,分治西蜀,削藩潞王,可是真事。”
  
  安重诲道:“叔父所言句句是实。”
  
  安休休双眉紧锁叹道:“贤侄,你好糊涂呀!”
  
  “叔父何出此言?”安重诲问。
  
  安休休道:“荆南王高季兴人称‘高赖子’,乃见利忘义小人,若以金帛诱之必然归顺,你却穷兵黩武劳民伤财;西蜀孟知祥拥兵过重,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单这两件事也就罢了,偏偏还要夺潞王兵权,李从珂乃万岁养子本无过失,又风传什么养子夺嫡,唯恐天下不乱。”
  
  “侄儿乃一国之相,思君王之患,解君王之忧。庄宗皇帝乃武皇李克用嫡子,而当今万岁乃武皇李克用麾下太保,圣上以养子之身夺嫡子之位;而李从珂也是万岁养子,难免他将来不效仿圣上。潞王虽与本官有少年交情,但侄儿万不敢因私废公。”
  
  安休休道:“治大国若烹小鲜。圣上休生养息,冯道无为而治,偏偏你杞人忧天以己度人!你担心李从珂效仿万岁,不等于是说圣上得位不正吗?”
  
  安重诲道:“男儿在世岂可无所作为明哲保身?侄儿所奏三事都是为了大唐千秋万代基业,叔父且勿再劝。”
  
  “哼!”安休休气愤地说:“安福迁三兄弟为国尽忠,却留下你这么一个败种,真乃家门不幸。”言罢甩袖而去。
  
  安休休离开相府便奏请皇上告老还乡,从此再不问朝政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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