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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西门府日常,清河县轰动

第111章 西门府日常,清河县轰动 (第2/2页)

蔡京嘴角那丝笑意轻飘飘:“这滔天的富贵,泼天的权势,岂是凡夫俗子能轻易染指?非得是那等‘伏犀贯顶’、‘杀破狼照命’的狠戾命格,才配上老夫这艘船,才当得起老夫的‘手’与‘刀’!这些人,才是我蔡京在各部衙门口、各条财源路上……真正能点石成金、翻云覆雨的‘代理人’!”
  
  蔡京枯指隔空点向礼单:“连我脾胃喜好、心头所忌都摸不清,送来的不是蠢笨的金山玉海,便是隔靴搔痒、牛头不对马嘴的玩意儿…”
  
  “这等庸才,如同这包子,”他忽用银箸轻轻一戳,那价值十两的玲珑包薄皮应声而破,金黄浓香的馅料如熔金流淌在暖玉碟上,“馅料再好,皮破了,形散了,便是废物!还能指望他办大事?”语气轻蔑如拂尘,“命里无时莫强求!这等人物,天生便是泥塘里的泥鳅,只配在底层浊浪里打滚,当个被人驱策的糊涂虫,如何懂得驾驭风云、执掌乾坤的奥妙?”
  
  他看着碟中流淌的“熔金”汤汁,语气稍缓:“翟谦,切记。此番寿诞,收礼是假,‘择器’是真!背景不清、心思驳杂、命格不硬、手段不辣的,一概挡回!”
  
  “送来的物件,莫看它值钱几何,只看它背后的人‘懂不懂天时’、‘晓不晓人事’!不识天时,不晓人事,纵有万贯家财奉上,亦如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其心不明,其器不利!”
  
  “这份‘懂’与‘晓’……才是叩开我蔡府大门唯一的‘投名状’!”
  
  翟谦深深一揖触膝:“老奴谨记!
  
  京城。
  
  王子腾府邸的花厅里,紫檀木的圈椅透着一股沉甸甸的威仪。
  
  王子腾身着家常的宝蓝团花直裰,端坐其上,面色沉静如水。薛姨妈坐在他下首的绣墩上,一张富态的脸气得煞白,胸口不住起伏,手里攥着的湖绸帕子都快绞成了麻花。
  
  王夫人陪坐在侧,眉头紧蹙,看着地上跪着的薛蟠,眼神里又是气恼又是无奈。
  
  “孽障!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孽障!”薛姨妈猛地一拍身旁的黄花梨小几,震得几上的官窑盖碗叮当乱响,指着地上缩着脖子的薛蟠,声音都在发颤:
  
  “才消停了几天?啊?你就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高衙内是什么人?他爹是殿帅府的高太尉!是官家眼前红得发紫的人物!你…你竟敢当街把他打得鼻青脸肿,爬都爬不起来?!你是嫌你舅舅的麻烦不够多,还是嫌我们薛家的祸事惹得不够大?!”
  
  薛蟠梗着脖子,虽然跪着,那股子混不吝的劲儿却没消,瓮声瓮气地辩解:
  
  “妈!这怎么能怪我?!您是没听见那姓高的王八羔子嘴里喷的粪!他…他竟敢当街辱骂舅父大人!儿子我…我气炸了肺!一时没忍住,就…就给了他几拳头!谁知道那厮看着人高马大,竟是个银样镴枪头,忒不经打!才几下就躺地上哼哼唧唧装死狗了!”
  
  “你…你还敢顶嘴!”薛姨妈气得浑身发抖偷偷看了一眼上座的王子腾,抄起手边一个没剥完的香橙就朝薛蟠砸过去:
  
  “‘没忍住’?你那点混账心思我还不知道?定是你先撩拨人家!就算…就算他言语无状,自有你舅父大人和朝廷法度管教!轮得到你这莽夫逞凶斗狠?!你这是给你舅舅招祸!是给我们家招祸!”说着就要起身,看那架势是真想上去踹几脚解恨。
  
  “好了,妹妹。”一直沉默的王子腾终于开口了,他淡淡地瞥了一眼暴怒的薛姨妈,又扫过地上梗着脖子的薛蟠。
  
  王子腾端起手边的雨过天青茶盏,轻轻撇了撇浮沫,呷了一口,才慢条斯理地说道:“蟠儿性子是莽撞了些,下手也没个轻重。不过…”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有一句话没说错,那高衙内辱我在先。高俅父子,仗着官家宠信,气焰是愈发嚣张了。”
  
  他放下茶盏,发出一声清脆的磕碰声,目光转向窗外,仿佛在看遥远的朝堂:“我们这些靠着祖上军功荫庇,几代人刀头舔血挣下家业的‘王侯旧勋’,与蔡相公高俅这些圣眷新贵,彼此看不顺眼,暗地里较劲,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王子腾沉声说道:“只是这一次,蟠儿当街暴打了高俅的宝贝儿子,这梁子,算是明晃晃地结下了。”
  
  他收回目光,重新落在薛蟠身上,那目光让薛蟠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高俅此人,睚眦必报我如今虽还顶着京营节度使的名头,他也未必真敢明着拿我王家、薛家如何。顶多是寻些由头,在官家跟前下下眼药,或在公务上使些绊子罢了。”
  
  王子腾话锋一转:“只是宝丫头入宫待选女官的事,本是托了宫里老关系,费了好大周折才疏通得有些眉目。如今闹了这一出,高俅必定恨我入骨。他如今兼管殿前司,耳目众多,又常在官家身边行走…宝丫头这事,恐怕…别想了。”
  
  最后三个字“别想了”,王子腾说得极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薛姨妈和王夫人心上。
  
  花厅里那令人窒息的沉寂还未完全散去。
  
  “二妹妹,”王子腾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比刚才对薛姨妈说话时,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亲近。
  
  “前些日子,我在江南旧部处,又寻得了几块奇石。那品相、那气韵,端的非比寻常,竟有几分传说中‘米芾拜石’那等灵物的影子。我已着人画了图样,快马送入宫中…官家见了,龙颜大悦,连说了三个‘好’字,只盼着早日运抵御苑赏玩。”
  
  王子腾说到这里,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极淡的笑意:“只是…江南路远,水路陆路转运,沿途关卡、力役、护卫、包装,桩桩件件,所费不赀。”
  
  “更要紧的是,这等直达天听、博取圣心之物,万万不能在路上出半点纰漏,每一处关节,都得用真金白银去砸实了。眼下…我这边的现银,一时竟周转不开了。”
  
  他目光紧紧锁住王夫人:“二妹妹,想办法再从贾府挪借个一笔银子应应急,想必…不为难吧?权当是…为了娘娘在宫中的体面,为了我们王、贾、薛三家同气连枝的根基。待这批奇石顺顺当当进了宫,官家的赏赐下来,或是江南那边田庄的秋租到了,我立刻连本带利奉还,绝不叫妹妹为难。”
  
  王夫人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上来,握着帕子的手心里瞬间沁满了冷汗。她脸上的血色褪得比薛姨妈方才还要彻底,嘴唇微微翕动了几下,却没能立刻发出声音。
  
  贾府如今是什么光景?外人看着烈火烹油、鲜花着锦,内里早已是寅吃卯粮、捉襟见肘。凤丫头管家,日日为着几两银子的开销精打细算,拆东墙补西墙。老太太那边固然有体己,可哪是轻易能动得的?
  
  大哥哥这话说得轻巧,张口就是一笔银子!这些年,自己和凤丫头明里暗里,挪了多少银子给他了?
  
  他王子腾能从一个边镇守备,一路升到京营节度使,坐镇中枢,圣眷优隆,风光无限,难道靠的是他自家的本事和王家的老底?几乎耗了贾家不小的根基。
  
  还有元春这“体面”的代价何其沉重?每一次宫里的打点,每一次维持贵妃娘家的体统,哪一次不是大把的银子填进去?
  
  至于“王、贾、薛三家同气连枝”,更是戳中了王夫人的痛处。薛家如今只剩下个空架子,各地商铺陆续关停。
  
  王家看似煊赫,实则全靠王子腾一人支撑,还是个不断从姻亲身上抽血的。
  
  真正在苦苦支撑这个“同气连枝”门面的,是贾府!唇亡齿寒?贾府这唇早已被吸得干裂出血,寒的是贾府自己的根基!
  
  至于那句“连本带利奉还”,王夫人更是半个字也不信。王子腾何时还过钱?过去那些“借”走的银子,哪一次不是如同肉包子打狗?
  
  官家的赏赐?那不过是镜花水月!江南的秋租?王子腾自己的开销窟窿恐怕都填不满,还能有余钱还贾府?
  
  王夫人的心如同坠入冰窖,又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她深知这笔钱若是不出,不仅彻底得罪了这位位高权重的兄长,更可能真的影响到宫里的元春。可若出了…贾府本就摇摇欲坠的根基,恐怕又要被狠狠挖掉一大块!
  
  王夫人强行压下翻涌的心绪,嘴角极其艰难地向上扯动,勉强挤出笑容:“大哥哥…说的是。”
  
  她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娘娘在宫里…确是不易。家里…家里再难,大哥哥这里周转不开,我们…我们做妹妹的,也不能袖手旁观。”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强迫自己把后面的话说完:“大哥哥放心。我…我回去就想法子,总…总要让那江南的奇石,顺顺当当入了宫,博得官家欢心…才是正经。”
  
  王子腾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好,好。我就知道二妹妹最是顾全大局,深明大义。”
  
  王夫人只觉得那“顾全大局,深明大义”八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心上。她垂下眼帘,不敢再看王子腾,只低低地应了声:“是…全凭大哥哥做主。”
  
  第二日,西门府。
  
  那排场,真真是清河县开天辟地头一遭!
  
  天刚蒙蒙亮,西门府那两扇平日里就气派非凡的黑漆大门便已洞开,门楣上悬着簇新的大红绸花,两溜儿猩猩毡一直铺到街心。几十个青衣小帽、扎着红腰带的健仆,垂手侍立在阶前阶下,一个个腰杆挺得笔直,眼神却忍不住往那流水般涌来的车轿上瞟。
  
  请帖是玳安平安带着一群小厮连夜撒出去的,不止清河县里上得了台面的富户、乡绅、衙门里的头头脑脑,就连邻近州府有些头脸的官商,也都收到了西门大官人烫金描红、带着沉水香气的帖子。
  
  帖子写得极有讲究,只道是“蒙小王招宣大人不弃,屈尊下顾,结为通家之好。略备薄酌,恭请光临”。语焉不详,却更引得人抓心挠肝地好奇。
  
  不到巳时初刻,西门府门前的大街已被各色车马轿子堵得水泄不通。顶马、跟班、挑着礼担的挑夫,吆喝声、马嘶声、轿夫报号声,混作一团,比那正月里的庙会还热闹十倍。
  
  街坊四邻都挤在巷口探头探脑,指指点点:
  
  “瞧瞧!那是提刑所夏大人的轿子!”
  
  “快看快看!王公公的轿子来了!”
  
  “哎哟喂,那不是周守备府上的管家?连守备大人都派人来道贺了?”
  
  “这西门大官人…了不得了!真真了不得了!”
  
  “还有县尊大人的师爷也来了!”
  
  府内更是另一番天地。正厅、穿堂、后花园里搭起的彩棚,几十张紫檀、花梨的八仙桌铺排开来,上面早已是碗碟罗列,银壶玉盏,映着日头闪闪发光。
  
  厨下灶火日夜不息。孙雪娥大声吆喝:“给我都仔细点,今日来的都是清河县顶顶一流的大人们,稍有闪失,仔细你们的皮,逐出府去。”
  
  煎炒烹炸的香气混着酒香、果香、脂粉香,浓得化不开。唱曲的粉头、弹弦子的清客相公,在廊下、亭角咿咿呀呀地调着嗓子,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
  
  然而,今日这满堂宾客,无论身份多贵重,带来的贺礼多稀罕,眼神都忍不住地往那主座上瞟。主座之上,西门大官人一身簇新的华袍玉带满面红光,志得意满,正端着赤金酒盏。
  
  那王三官,小王招宣,站在西门大官人身边。
  
  这位郡王之后,此刻却穿着一身低调的宝蓝直裰,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甚至带着几分谦恭的笑意,正微微侧身,听着西门庆说话。偶尔西门庆举杯,他便立刻双手捧起自己的酒杯,姿态放得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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