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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 15 章

15 第 15 章 (第2/2页)

“阿娘……”皇后体念到母亲的用心良苦,俯首贴向她的怀抱,“那能不能不要青簪,我不喜欢她!她根本不配!”
  
  侯夫人脸色变了变。她也很想答应女儿的要求,她又何尝喜欢自家夫君在外头苟合闹出来的野种?
  
  “可,没有人比她合适,毕竟……是你爹的血脉。”
  
  意识到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皇后心念转而一动,倒是另想到个好点子。
  
  她倏然坐直身子,看向侯夫人正色道:“阿娘,那你要答应我,事成之后,让我狠狠处置了那个小贱蹄子!她勾引我的夫婿,我要碾碎她的骨头,剥了她的皮囊,让她像她娘一样窝窝囊囊死了,才够解气!”
  
  “这……”侯夫人的眼神一时飘忽躲闪起来。
  
  外间却忽然传来什么东西被碰倒的声音,侯夫人忙让锦玉出去看看,锦玉回来后道:“是擦拭博古架的宫人,笨手笨脚的。”
  
  皇后摇着母亲的胳膊催促回应:“娘~!你是不是心软了,宁可自家女儿受委屈?”
  
  侯夫人无奈摇头,最终还是应承下来:“罢了,依你,都依你。为娘只有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又岂会对外人心软,为娘担心的是……”
  
  她只是有时也吃不准侯爷和婆母对这个外室女的态度。
  
  皇后却已经笑从眉开:“女儿知道娘你最是心善,但能替我和陛下诞下儿子已是她此生修来的福分,她会感激的,您就别多想了!”
  
  女儿愿意配合,这便是最紧要的,侯夫人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青簪呢,叫她过来,臣妇替娘娘敲打敲打她。”
  
  青簪很快应召而至。
  
  她一进门,侯夫人也不知是不是想起了方才的声音,谨慎起见,给了锦玉一个出去守着的眼神。
  
  皇后此刻看青簪已经如看一个死人了。阿娘说的不错,若是她把人送上去,陛下但凡念这个死丫头的三分好,就会念她的十分。
  
  但阿爹阿娘却是弄错了一点,谁说来日的皇子身上需得要有段家的血脉,才会和段家一条心?
  
  小孩子能知道什么,想养成什么样就养成什么样,就像这个如今正匍匐叩拜的卑贱女子,不也学成了十分的奴颜婢膝,一心愚昧地将段家当成她的恩人、她的主子吗?
  
  若之后哪天她悄无声息地死在宫里,阿爹阿娘能做的,至多也只是再换个人送进宫来,代她怀孕生子而已,还能不管她了不成?
  
  不是非得要青簪。
  
  借腹生子,她要。
  
  但青簪,得死。
  
  杀心起时,皇后只觉念头通明,心里也顺畅不少,总算可以一解这些年自己的憋屈了。
  
  侯夫人提点完青簪,才挥手将人屏退,便听自家女儿翻开侄子的襁褓道:“娘,这小侄子身上怎么还有块胎记?”
  
  她笑着回步向人:“要不怎么说隔代亲呢,你和你哥哥身上都没有,独独孙儿肖似他祖父。你爹腰上就有这样一颗红痣。”
  
  青簪要出门的步子愣了愣。
  
  她后腰上,也有一颗红痣……
  
  这算什么可笑的巧合?
  
  出去的时候,看到琐莺在外间,青簪隐隐不安,有些想唤人一同离开,碍于锦玉就在不远处盯着,最终只能若无其事地走过去了。
  
  可饶是她表现得一应如常、无懈可击,锦玉还是因两人骤然交合的形影,忽然想起了自己何以觉得那名宫人眼熟。
  
  那分明就是在库房当差的宫人,和青簪走得还颇近!
  
  她当即抓着琐莺的胳膊把人拽了进去:“娘娘,夫人,抓到了,就是这个小蹄子,鬼鬼祟祟的在外头!分明是在库房当差的,成日跑前头来做什么!”
  
  ……
  
  皇后实则觉得,就算这宫人鬼鬼祟祟地游走在外头也不可能听到什么东西,也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和能耐。但阿娘说了,宁枉勿纵。
  
  何况她正觉有气儿没处排遣呢。
  
  便下令打人八十大板,但看这名小宫人供不供认背后的主子,若不供认,那便打死了事。
  
  左右她这都是正当审问,算不得动用私刑。
  
  但为保险起见,皇后还是额外叮嘱:“千万别惊动陛下。”
  
  青簪听到消息赶到的时候,琐莺已经被拉到了一处院子里。
  
  琐莺被按在长板凳上,两个手执棍棒的太监已经往身上招呼了好几下,轻薄的衣裤上渗出一团红迹。
  
  就这么几下,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陆嬷嬷瞥了一眼青簪,不作反应,只当没看见。
  
  青簪上前给嬷嬷行了礼磕了头,求她高抬贵手、宽纵上一会儿,可嬷嬷仍只作视而不见。
  
  青簪太过清楚嬷嬷也是奉令为之,却也无法眼睁睁看着板子落下,只能扑身将琐莺护在身下,替人扛了结结实实的一记打。
  
  陆嬷嬷这才终于急了:“你这是做什么!”
  
  青簪疼得唇心发白:“人命关天,恳请嬷嬷慈悲宽饶……”
  
  这时琐莺终于缓过一点气来,扭头看向护着自己的怯薄女子,似乎在用眼神问她:姐姐怎么来了。
  
  要打就打,她根本不怕这些。
  
  反正做了恶鬼,她也会回来报仇的。
  
  很快她想到什么,攒足了力气,一口吐掉了塞在嘴里的布团。努力凑向青簪的耳旁:“姐姐……你……皇后要你……借腹生子……你、姓、段。还有你娘,你娘……”
  
  琐莺说得断断续续。
  
  她可以死,但姐姐不能糊里糊涂让人算计了。
  
  青簪原本见她想说话,还主动贴近了一些,此刻却已如石化,仿佛魂魄都被人抽走,低头死死凝住一块长了苔斑的青砖。
  
  她甚至觉得自己丧失了理解言语的能力,竟不能明白这些话的含义。
  
  还有娘、她娘怎么了?
  
  也不知琐莺是气尽力竭,还是想起了那些日夜里,青簪每同自己提起娘亲的时候,那种温柔希冀的口吻,想起了她连香包上绣的都是萱草花,故而心有不忍。
  
  最终她还是没有把话说完,没有直接告诉她,她心心念念的娘亲,也许已经不在人世。
  
  但琐莺觉得,青簪应该不会猜不到。
  
  另一边,陆嬷嬷也算承过青簪的人情,素来不怕结仇,就怕承情,见状只能无奈摇头:“最多一盏茶。”
  
  她不知道她有什么办法救人,但她最多只能替人拖延一盏茶。
  
  一盏茶后,严刑必行,生死勿论。
  
  青簪便再顾不上愣神,拔步便往外跑,一盏茶自是不够,但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她不能让琐莺出事。
  
  至于琐莺的那些话,现在她无心去想。
  
  不要去想。
  
  天空中,春夏之交的最后一场凄凉苦雨毫无征兆落下。青簪闭眼,脸上凉的烫的,涟涟地交混一片。
  
  皇帝见到人的时候,她脸上已泥泞得不成样子。
  
  她主动来太极殿的日子,比他预想中更快。
  
  徐得鹿给青簪递茶:“姑娘缓口气儿。”
  
  当青簪勉力让自己口齿清灵地说完了皇后无故杖杀宫人,且那人还是她亲近的朋友的事之时,皇帝便给了徐得鹿一个眼神。
  
  青簪却无法注意到。
  
  这是多大的一场雨,像是天公亦有愤恨、亦怀惊惨,以至于风纵雨横,不计后果,水淹人间,只求落个淋漓兴尽。
  
  青簪却不敢这样声势浩大地哭,她只是凄茫的、惨白的。
  
  跪在那里。
  
  皇帝走到人面前,微微俯身。用稍屈的一指抬起人的下颌检看:“一天不见,就将自己弄成了这样?”
  
  青簪说不出话,她暂时地用光了仅剩的清醒和理智。
  
  好在帝王并不介意。
  
  萧放不紧不慢地在她脸侧刮蹭了两下,将手上滴到的雨水还给了人。
  
  “是想让朕帮你?”
  
  眼前的女子这才终于神思回笼一般。
  
  “是。求你……求您。”
  
  她的神情一点点从惨烈的麻木之中脱离、活转过来,楚楚可怜地哀求。
  
  变得可怜可欺,无辜而又勾人。
  
  萧放不动声色地屏退了所有人,克制呼吸,牵起她的手,将她从地上拉起。
  
  然后——
  
  金殿昏幽,龙脑香烧。
  
  帝王把人骤然拉到自己身前,就在咫尺之间,恣意且又深沉地望着人,如欲将之攫入眼中。
  
  他的指掌困住她柔软的腰身,像掌控着一段怯柳。忽将她按近一寸,亦同舍予,亦如侵略地沉沉一笑:“你打算,怎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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