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3章 谢中铭在谢家护着乔星月
第一卷 第13章 谢中铭在谢家护着乔星月 (第1/2页)乔星月听到有人喊她。
她手上揉着面团的动作没有停,扭着脖子回头望了一眼,“谢同志?”
清晨薄雾未散。
灶膛上虽烧着火。
窗口的寒意依然丝丝缕缕地飘进来。
站在灶房门口的谢同志,却穿着草绿色的短袖。
一大早,他大汗淋漓,浸湿的衣裳紧贴着他的身体,凸显出他胸膛与腰腹间的肌肉力量更显紧实。
这个男人,是天不见亮就去晨练了?
他们当兵的,果然是体力好!
昨天晚上他半夜起来给老太太倒尿盆,又去水房洗涮一番,今天还能起这么早。
乔星月关切地问了一句,“谢同志,你那个地方恢复了吗,这么快就开始晨练了?”
谢中铭点点头,眼皮未动,后背却紧崩着,“好多了。”
时至今日,他命根子拆线应该也有好几天了,乔星月估摸着是该恢复了。
灶房门口的谢中铭,依旧没抬眸,目光落在别处。
灶膛里升着火,大铁锅里煮着翻滚的稀饭,旁边的蜂窝煤炉上架着蒸笼准备蒸馒头。水泥墙上又添了好几根钉子,上面挂着锅铲勺子抹布蒸格,墙上还多了两个木头架子,上面整齐地归置着油盐酱醋。厨房的格局被乔星月重新规整了一番,收拾得干净又整齐。
谢中铭想到她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色棉布内裤,耳尖蹭一下染上薄红,“乔同志,你的衣裳掉在地上,被风吹到院子外面去了。你去捡一下。”
乔星月手上的面团也揉好了。
她直起腰来看着他。
这衣服吹掉了,他帮她捡回来就成了,顺手的事,干啥还要专程来叫她?
心这么疑惑,乔星月却干脆道,“好,我一会儿忙完了就去。”
谢中铭耳尖越来越烫,“你现在去,一会儿人来来往往,看见了不太好。”
说着,谢中铭转身离开了。
乔星月这才从灶房里走出去,穿过堂屋和楼前的小院,又来到院外。
院外红砖墙角旁,一株矮矮的青草上挂着她的白色棉内裤。
那个位置挨着谢家大门口,正显眼。
来来往往的人,必定会看见。
难怪谢中铭要让她自己来捡,原来他所谓的衣服是指内裤,想到他刚刚耳朵发烫的样子,乔星月觉得这个铁血刚毅的男人怪可爱的,在男女关系上这个男人的边界感也蛮强的。
她笑了笑把内裤捡起来,重新洗了洗又晾在了竹竿上。
……
第二日半晌午。
谢家的二层小楼院前,安安和宁宁在泥巴地上玩着弹珠。
旁边的一块菜地里,乔星月翻着土,她把平日里收集的果皮烂叶埋在下面,掺杂着枯枝枯叶和草木灰,又把土翻了翻,最后再盖上一层土。
“兰姨,再过几天,我就把刚育的黄瓜豆角茄子丝瓜苗,全都移栽在这块空地,到时候搭上架子,夏天就有吃不完的瓜果蔬菜。”
黄桂兰没种过地,她从小生活在高知和工商结合的富裕家庭。
她的外公是数学家。
母亲是光学专家。
大哥参加了两弹一星工程;二哥是著名的地质学专家;三哥是橡胶科技界资深的科学家,带着团队多年研究筹备,打破了帝国主义对国内的橡胶封锁。
父亲这边又世代从商,祖父是火柴大王,业务涵盖火柴、水泥、纺织、煤矿等多个领域,后来响应国家公私合营政策,企业全部转型为国有企业和集体所有制企业。
黄桂兰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子,从小被捧在手心里,嫁给谢师长后也是被谢师长一直宠着,哪里做过这样的农活。
乔星月没来的时候,院里的菜地她最多只是种种葱和蒜,长势也不怎么样。
瞧着乔星月十分会种地,黄桂兰一脸崇拜样。
“星月呀,你简直太能干了,会做饭,会中医,会做手术,还会种地,你到底还会多少事情是兰姨不知道的?”
“……”乔星月答不上来。
就在这时,院前的双扇木门被人推开,有人拎着皮革箱走进来,一个妇女,一个年轻女同志,两人都是标准的鹅蛋脸,皮肤都不是那么白,五官倒是精致,看样子像是一对母女。
黄桂兰抬头望去,“春燕,盈盈,你们咋来了?”
“咋的,不欢迎我们呀?”说话的,叫江春燕。
江春燕和黄桂兰从小玩到大,又嫁给了谢江的老战友老邓,两家的关系就更近了。
不过,对于江春燕母女俩的到来,黄桂兰似乎并不是很欣喜。相反,黄桂兰的脸上还挂着一阵担忧,“春燕,你这是?”
“我来投奔你呀。渴死了,我先进屋喝口水再说。”江春燕拎着人造皮革箱,进了堂屋。
留下来的年轻女同志,对着黄桂兰礼貌地笑道,“兰姨,好久不见!您近来还好吗?”
黄桂兰点点头,“都还好。盈盈,两年不见你又长漂亮了,赶紧跟你妈先进屋喝口水吧。”
“好嘞!”
这个年轻女同志叫邓盈盈,进堂屋前她朝着拿锄头的乔星月打量了一眼,“兰姨,这位姐姐是?”
该不会是中铭哥乡下那个媳妇,被接到大院来了吧?
只听说过中铭哥娶了个乡下媳妇,不知道长啥样。这女同志咋长得这般漂亮惹眼!皮肤还白得发光!邓盈盈自己长得有点黑,本身就羡慕那些冷白皮的惹眼女同志,这瞬间被比下去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黄桂兰笑着介绍,“这是兰姨请来帮忙做饭照顾老太太的同志——乔同志,乔星月。以后你就叫她星月姐姐吧,她可能干了。那边的两个娃叫安安宁宁,是你星月姐姐的一对双胞胎女儿。”
哦!
原来就是个保姆,还带着两个娃。
邓盈盈瞬间就不酸了,当保姆的,对她构不成什么威胁,顶多只是会做饭洗衣服。
邓盈盈可是听说,谢中铭要和乡下那个媳妇离婚了,所以专程和她妈江春燕来了谢家。
她笑盈盈地招呼了一声,“星月姐姐好!”
乔星月点点头,“你好!”
等邓盈盈拎着皮革箱也进了堂屋,黄桂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
乔星月关切道,“咋了,兰姨?”
“这两母女都不是好对付的。这次一来,不知道要在咱家住多久。”黄桂兰头疼道。
乔星月试着问,“看样子,兰姨好像不是很欢迎她们?”
黄桂兰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
“春燕的第一任丈夫是你谢叔的战友,当年老邓是为了救你谢叔牺牲了。所以春燕才改嫁了,二十多年过去了,她借着这件事情,让我们家帮忙做了很多事情,给她娘家好几口人安排了工作,一次次带着娘家人来咱家打秋风,借钱,帮忙,甚至还帮她现任丈夫的忙……各种事情。”
“我稍有拒绝,她就哭着喊着说我们家不懂感恩,反倒成了我们的不是。之前她还想将盈盈嫁给咱家老四,但老四没同意。”
“这次来投奔咱家,又不知道有啥头疼的事情要发生,唉!”
乔星月明白了,这在他们后世叫道德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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