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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写一首哪够啊?

第44章 写一首哪够啊? (第1/2页)

梅尧臣是谁?
  
  在场的当真不清楚。
  
  但是当河南府知府刘烨说出梅尧臣的诗是三十年难得一遇的话后。
  
  在场的人皆是惊愕不已。
  
  甚至连梅尧臣的叔父梅洵,也是有些怀疑的看向自己的侄儿。
  
  他写的诗当真这么好?
  
  梅尧臣被赐座后,坐在椅子上,颇为得意的瞥了一眼斜前方的宋煊。
  
  这便是自己的实力。
  
  可是转瞬之间,钱惟演这位王孙,便开口说宋煊的诗词是百年难得一遇。
  
  以至于时间间隔太短,全场的学子们都没有反应过来。
  
  如何就一个三十年难得一见。
  
  一个就百年难得一见了?
  
  最先发出回应的便是知府刘烨。
  
  他瞥向了一旁眼睛还在全神贯注的盯着宋煊所写的诗词,顿感意外。
  
  于是他当即把梅尧臣的诗放在钱惟演划拉过来的那堆作品上,自己个又把宋煊的诗词拿过来瞧。
  
  刘烨细细念着,最后脱口而出:
  
  “便是君,也唤不应;便是臣,也唤不应!”
  
  他整首词念完后,又从头到尾的看了一眼,随即瞥向宋煊。
  
  刘烨是有些不相信这首词,是宋煊如此年轻就能做出来的。
  
  因为这首对于历史脉络而言,过于大彻大悟的高度。
  
  一个没有当过官的学子,如何会有这种心气?
  
  “十二郎,你是如何写出来的?”
  
  “回刘知府,我与我的同窗们在北邙山看洛阳城夜景,在坟堆里睡了一宿,心有所感,便恰逢其时的写了出来。”
  
  “嘶。”
  
  刘烨眼里露出疑色,没去看还沉浸在其中的钱惟演。
  
  “单单去了北邙山吗?”
  
  “不,富弼领着我等在洛阳八景转了一圈。”
  
  宋煊便主动解释了洛阳八景。
  
  太室书院的学子们一瞧。
  
  富弼果然是坐在了对面。
  
  什么洛阳八景,听都没听说过。
  
  莫不是富弼这个本地人去诓骗了宋煊这个外地人?
  
  “好,既然如此,那你便已洛阳为题,再写一首诸如此类的诗词,怎么样?”
  
  刘烨扣下宋煊的这首诗词,不是他不相信。
  
  实则是就算有晏殊给宋煊背书,他表现的也过于让人惊诧了。
  
  司马光是神童。
  
  他宋煊若是神童,也早就该如同晏殊一样名扬天下,而不是老老实实的参加科举。
  
  众人全都望向宋煊,不明白知府突然加试一场的用意何为?
  
  连他儿子刘几也是不理解。
  
  莫不是因为钱惟演所说的一句百年难得一遇的话?
  
  放眼整个天下,宋煊都能写出水调歌头那种千古名词,谁会把自己的作品安在他的头上?
  
  刘几甚至怀疑宋煊写的这首所谓“百年难得一见”的诗词,是自家老爹觉得宋煊他不够重视,随便划拉写出来的,他不满意!
  
  一想到这里,刘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竟是如此!
  
  随便一写就百年难得一遇,若是细细斟酌,岂不是又有流传千古的名词出现?
  
  而自己恰巧就是见证者!
  
  刘几作为太室书院的优秀头牌,与宋煊一个样。
  
  但是他却真实的感受到,自己与那些神童之间的差距是有多么大。
  
  钱惟演也不是很理解刘烨的心思,随即摆手道:
  
  “本就是写词助兴,百年难得一遇便是极好的了,如何能加试,这不合适!”
  
  几个太室书院的学子对视一眼。
  
  刘知府还是照顾咱们。
  
  生怕宋煊他是提早知道了考题,所以一蹴而就写出来了。
  
  如今又加试一场,当真是公平。
  
  若是他写不出来,那大家可是有的说道了。
  
  于是数道眼睛带笑的目光望向宋煊。
  
  至于宋煊身边的同窗们,倒是不觉得宋煊写不出来这种命题诗词来。
  
  你们懂不懂那首水调歌头的含金量啊?
  
  张方平更是哼笑一声,暗暗笑道:
  
  “待到十二哥写出来后,看你们还有什么说辞?”
  
  “无妨,刘知府是觉得我提前做了一首,在此番拿出来了,胜之不武。”
  
  宋煊脸上带着笑意:“其实游览洛阳的时候,我正好心中有许多想法,但是都没有写出来,今天便写一点点吧。”
  
  “随便写一点点?”
  
  司马光瞧着宋煊,小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他被人夸赞神童后,其实外表沉稳,但是内心也是颇为自得的。
  
  说到底也是小孩心性,如何能够不暗爽?
  
  但是此时听着宋煊说随便写一点点百年难遇的诗词,着实是把司马光给惊到了。
  
  天下真的有如此“神人”吗?
  
  刘烨也是呆楞住了,他就是觉得是钱惟演提前泄题。
  
  刘烨不是不承认宋煊这首百年难得一遇的诗词,而是想要再探一探他的底。
  
  结果宋煊就大大方方的说,确实是早有腹稿。
  
  你不就是怀疑我提前所做吗?
  
  可是小爷不止提前做了一首哦!
  
  刘烨瞥了一眼两眼放光的钱惟演,捏着胡须不言语了。
  
  “不错,写一首哪够,一人一首,我再给你写一首。”
  
  “啊?”司马光登时愣在原地。
  
  宋煊抄起毛笔,快速在纸上填补空白:
  
  “鹧鸪哨,洛阳怀古。”
  
  钱惟演瞧见宋煊心里有底,便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反倒是有些想笑:
  
  “刘知府,我看宋十二是大才,绝不会因为你加试就变得胆怯的。”
  
  “且写完之后再说。”
  
  刘烨依旧是有些嘴硬,可是早就头皮发麻了!
  
  在场的人全都看向宋煊,些许人眼里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
  
  尤其是梅尧臣。
  
  抛出宋煊,他可谓是全场写的第一好的。
  
  相比较别人的词。
  
  梅尧臣写的是宋诗!
  
  方才梅尧臣还构思了半注香的时间,但是宋煊他直接下笔。
  
  他连想都不想。
  
  当真是游览的时候就构思好的吗?
  
  如此好的佳句,他都不屑提前写出来?
  
  梅尧臣不理解。
  
  因为有些时候诗赋就是灵光乍现,一旦你没抓住,便再也不会想起来了。
  
  而且还不是只有一首是腹稿。
  
  待到宋煊写完了之后,便有仆人不等墨迹干涸,立马给刘烨送上去。
  
  可是宋煊依旧没有停笔,继续在空白的纸上又是一首《鹧鸪哨·述怀》。
  
  须臾功夫。
  
  刘烨就有宋煊的三篇作品在手。
  
  他眉头紧锁。
  
  刘烨一直都觉得世上哪有那么多的什么所谓的天才啊?
  
  许多天才。
  
  不过是你吹捧一下我,我吹捧一下你。
  
  名声在士大夫群体当中起来了。
  
  至于那些不识字的底层百姓,就跟着瞎嗡嗡就行,顺便在训斥自己孩子的时候说一说不成器之类的话。
  
  刘烨作为官场中的人,如何能够不清楚那些所谓的“造神童”的手段。
  
  但是大宋就吃“神童”这一套!
  
  司马光那种神童,也是刻苦读书,司马池也是悉心教导的结果。
  
  可是宋煊一口气写了三首,如此发人深省的词,让刘烨都忍不住怀疑。
  
  难不成这么多年自己所想的全都是不成立的。
  
  天下当真是有奇人?
  
  司马光仗着距离宋煊近,仔细观摩宋煊所写的诗词。
  
  依照他的记忆力,三首词司马光全都记下来了。
  
  司马光瞧了瞧宋煊,再瞧一瞧其他人,直接坐下。
  
  因为他发现自己算什么神童啊?
  
  极少数人才是宋煊,大部分人都是宋煊等。
  
  而自己别看是洛阳有名的神童,可司马光待在宋煊身边,他觉得自己也是在“等”那列。
  
  宋十二他这是什么天才?
  
  司马池自是看见了自家儿子脸上的震惊之色,他倒是没有伸着脖子去看宋煊的诗词。
  
  一会便能传到自己这里,倒是不着急。
  
  不过儿子这幅模样,显然是宋十二写的相当不错。
  
  百年难得一遇啊!
  
  司马池心中暗暗想着,今日真是来着了!
  
  梅尧臣本来还有些自得,但是一瞧宋煊被加试一首,刘知府都没看自己。
  
  但是宋煊他买一赠一,直接给整了两首。
  
  如今三首词在手,刘知府久久不言。
  
  众人都在议论纷纷,宋十二到底写的如何,让刘知府陷入这般?
  
  钱惟演是坐在刘烨身边的,他站起身来,又微微弓着身子,瞧着矮案上的三首词,力求看的仔细。
  
  过了良久,刘烨才悠悠的长叹一声:
  
  “无论是胸襟,还是气魄,甚至是为官的思路,十二郎全都远胜于我啊。”
  
  “啊?”
  
  刘烨说完之后,满堂之中全都炸了!
  
  钱惟演倒是没有拦着。
  
  而是让仆人把宋煊写的三首词以及梅尧臣的那一首诗,全都拿下去让他们争相传阅。
  
  梅尧臣手疾眼快,当即抢过来,大声念道:
  
  “天津桥上,凭栏遥望,春陵王气都凋丧;树苍苍,水茫茫,云台不见中兴将。”
  
  “千古转头归灭亡。功,也不久长,名,也不久长。”
  
  梅尧臣念完后,紧接着下一首,又被念了出来,那是当官的思想。
  
  然后梅尧臣死死盯着宋煊。
  
  他发现自己与宋煊之间有着巨大的差距。
  
  愿不得张方平是那么佩服宋煊!
  
  张方平此时正咧着嘴大笑,反正十二哥早就便是这般有才。
  
  谁人能比呢?
  
  吕乐简长吁短叹,如何出名的就不是我呢?
  
  包拯捏着胡须,回味着宋煊诗词里的意思。
  
  “当官不为官,理财不贪财!”
  
  这样的人,始终是少数!
  
  司马池当即明白儿子为什么会如此惊诧了。
  
  像宋煊这样须臾之间便写出来百年难得一遇的诗词,当真世上少有。
  
  尤其是司马光他目前主学的是左氏春秋。
  
  对于什么诗词并不是很擅长,也没有过早的涉猎。
  
  故而对于宋煊能眨眼之间写出三首上佳的诗词来,大感意外。
  
  司马光越发明白了自己与宋煊那种人之间的差距,今后更不能浪费自己的天赋,更是要好好学习功课才行。
  
  宋煊不知道的是,身边这个小小的司马光,决定要卷起来了!
  
  梅尧臣手中的诗词早就被人给抢走看了。
  
  他自己写的诗,虽然也获得了知府的赏识。
  
  但是梅尧臣自己个知道,他在意境上,差了宋煊不是一星半点。
  
  梅尧臣突然笑了笑。
  
  也是。
  
  一个能写出水调歌头千古绝唱之人。
  
  写一首百年难得一见的诗词,那也不是挺容易手到擒来的吗?
  
  果然。
  
  天才的境界。
  
  不是谁都能比得过的!
  
  刘烨看见一直都在笑的钱惟演:
  
  “宋十二的三首词对于你而言,没有什么触动吗?”
  
  因为刘烨是知道钱惟演那颗躁动的心,否则也不会如此费尽心思的组局。
  
  妄图在政治上获得一些助力。
  
  可放眼整个天下,哪个在朝廷当中厮混的人,不晓得钱惟演的操作。
  
  所以就算晏殊给他写信,刘烨也可以肯定,晏殊回到中枢去,钱惟演都没机会的。
  
  他这辈子也就被困在洛阳这里了,好歹有一个守护先人坟墓的借口。
  
  若是调到别处,不一定要被怎么折腾呢。
  
  无论是寇准还是丁谓的两方残余人掌权了,都不会惯着钱惟演这种背刺小人。
  
  钱惟演颇为欣喜的道:“好啊,好啊!”
  
  他只想着,随着宋煊这三首词传世,那么钱惟演的名字也一定会被带上的。
  
  刘烨不在理会钱惟演,他发现钱惟演的脑子当真是不灵光。
  
  宋煊写的这三首诗词何尝不是在规劝大家呢?
  
  钱惟演当真应该放弃幻想,好好思索一二。
  
  不过刘烨也明白,钱惟演要是有脑子思考,他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文彦博与高若讷对视一眼:
  
  “宋十二他当真是强的有些离谱!”
  
  “是啊。”
  
  高若讷此时也不得不承认,宋煊一首词便横压京洛以及各地前来游学的学子。
  
  更不用说三首词一出。
  
  简直是吊打。
  
  打的连出题的知府都毫无招架之力!
  
  “想必今夜过后,他宋十二必定会名动京洛。”
  
  文彦博说完之后,便羡慕的瞥了一眼幸运儿富弼!
  
  因为宋煊写出如此好的诗词来,还是靠着当地人富弼,带着宋煊去畅游了洛阳八大景。
  
  到时候与宋煊一同被传言的,必定是富弼以及洛阳八大景。
  
  那北邙山一丁点都不高,文彦博不清楚有什么好游玩的?
  
  不如自己家乡绵山,高耸入云,乃是介子推隐居被晋文公焚毁的地方,更是寒食节(清明节)的发源地。
  
  文彦博叹了口气,绵山自己也爬过。
  
  可终究是没有宋煊那样的感慨,能够毫不费力的就写出三首发人深省的诗词来。
  
  “此番出来游学,当真是大长见识。”
  
  文彦博又低声道:“若不是时间不允许,我等真应该前往应天书院去游学一番。”
  
  “是啊。”
  
  高若讷也彻底服气了。
  
  他们二人是从山西来的,在洛阳游学后,便要返回家乡苦读,参加明年三月的春闱。
  
  不过文彦博一会得打定主意,前去与宋煊结识一二,回头参加东京城举办的春闱,再细细联络感情不晚。
  
  钱惟演满面笑容的端着金杯走向宋煊:
  
  “我便知道晏同叔举荐之人,如何会轻易被人难住?”
  
  “十二郎今日写一首赠一首的豪迈之气,当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呐。”
  
  “钱相公谬赞,不过是早就心中有所感怀,但是一直都没有写出来罢了,若不是今日这个场合,我兴许一辈子都不会写出来的。”
  
  “哎呀,哎呀,那岂不是让世人无法知道你宋十二的诗名了?”
  
  钱惟演自顾自的饮了一口后:
  
  “十二郎今后莫要谦虚,这诗词还是要写一写的。”
  
  “多谢钱相公的叮嘱,小子今后还是要改一改这个惫懒的性子。”
  
  “哈哈哈。”
  
  “好,好,好。”
  
  钱惟演一口气连连说道。
  
  刘烨也瞧着宋煊,一时间无语,主要是真被此子给装到了。
  
  人家是真有这个实力。
  
  直娘贼。
  
  有些时候,自己当真是不听劝,喜欢去辩驳一二,但是最终的结果却是辩驳不过。
  
  就在众人全都陷入对宋煊三首词的议论当中,突然闯进大厅里的一个老和尚,当即跪在地上,大声叫嚷着:
  
  “刘知府,我徒儿契嵩是被冤枉的,还望能够重新审理,洗刷冤屈呐。”
  
  一个老和尚在那里只是喊冤。
  
  本来喜庆的氛围,因为方才众人都在传唱宋煊的诗词,连守门的好事者也过来听,这才让老和尚抓住了机会。
  
  几个仆人连忙上前按住老和尚,想要把他给带走。
  
  但是刘烨作为知府,却是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把他直接拖走。
  
  如此一来,他的风评该会如何发展?
  
  “大和尚,你那徒弟已然认罪了,你为他喊冤又有什么用呢?”
  
  “他是被屈打成招的!”
  
  老和尚被人按住,依旧倔强的抬起头:
  
  “他是被屈打成招的!”
  
  动刑这种事,是在所难免的。
  
  北宋官员判案都不是疑罪从无,以及疑罪从有的思维,反倒是掺杂了儒家思想,自由裁量的权利很大。
  
  口供仍旧是定罪的关键。
  
  所以刑讯是在所难免的,可也有规定不得超过三度。
  
  但一般人判案,几乎一次动刑就给你打服喽。
  
  用不着三度开花。
  
  就算是强悍如武松,真的硬抗一百杀威棒,那也得跪地求饶认罪。
  
  刘烨是知道这件事的。
  
  那小和尚他故意借宿,又见财起意,卷了人家的金银财宝,杀了人家媳妇,结果因为道路不熟悉,跌进枯井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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