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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当场点为状元,奖睡龙床

第81章 当场点为状元,奖睡龙床 (第1/2页)

“盛世出祥瑞,乱世出妖孽。”
  
  刘娥是听过这一句俗语的。
  
  但是她又亲身经历了人为造假的祥瑞。
  
  所以对于这句俗语又有些不相信。
  
  妖孽。
  
  异于常人。
  
  因为宋煊他就异于常人。
  
  小小年纪有如此见识,并且还是个多面手。
  
  没成想连他身边的同窗,也异于常人。
  
  过目不忘是什么本事?
  
  刘娥听说那些读书人说自己博闻强识,就是在夸耀自己记忆力好。
  
  别人读二三十遍的书籍,他兴许读十次或者别人的一半,就能记下来。
  
  结果听晏殊说张方平过目不忘,那就是看一遍就能记在脑子里,这还不是妖孽?
  
  如此多的“妖孽人才”同时现世,是否意味着大宋真的进入了盛世?
  
  因为她觉得自己延续了真宗皇帝“咸平之治”的繁荣,废弃了一些不好的政策,大宋经济因此稳定上升,边患较少。
  
  刘娥太需要“盛世”来证明自己执政的合理性以及合法性。
  
  因此她对于晏殊做出的政绩很是满意。
  
  再加上科举取士,广纳贤才。
  
  这不就是稳固自己的统治吗?
  
  往长远来看,如今刘娥觉得朝中需要几个刺头,而且也可以成为自己制衡朝廷的工具。
  
  她深谙水至清则无鱼,若是朝中全都是恭顺之臣,反倒容易滋生腐败。
  
  别看刘娥对自己人纵容,可是她已经有想法要整治贪官污吏了。
  
  要不然也不会借着宋煊怒斥宗室子的那件事,亲自写政令,让东京城的皇亲国戚以及官员们去约束自己的子弟。
  
  张方平这个名字她也记住了。
  
  回头准备要去再瞧瞧省试的名单,重点观察一下宋煊那几个同窗,写的策论如何。
  
  作为一名政治家,刘娥还是在合格线上的。
  
  刘筠是相信晏殊的话。
  
  因为晏殊就是个神童,而且享誉大宋好些年。
  
  尤其是真宗朝就喜欢任用年轻人,这个传统多年被很好的贯彻下来。
  
  毕竟推崇神童,本就是大宋政策的一种。
  
  “晏同叔,如此多的好苗子,全都让你给赶上了,当真是让我好生羡慕啊!”
  
  刘筠先前觉得包拯是个好苗子。
  
  结果听包拯说,他的那几个同窗都很厉害之类的。
  
  刘筠还鼓舞包拯,你作为庐江的学霸,丝毫不比他们差,定然能够在殿试当中大放异彩。
  
  结果刘筠发现,自己确实是过于摆烂,小觑天下英才了!
  
  包拯他没有欺骗自己,甚至还没有夸大!
  
  晏殊多聪慧的一个人,如何能往自己身上揽功:
  
  “要不是大娘娘与官家鼎力支持我行教化之事,想必也不会让许多贫寒子弟能过在应天书院读书,也就不会出现应天府学子霸榜事件。”
  
  虽然刘娥本意并不是如晏殊说的那般,不过是给予了一丁点财力上的支持,大部分还是宋煊带着本地商人投入的资金。
  
  但是此事在刘娥听来,那便是自己的无心之举,未曾想竟然开花结果会如此好看!
  
  “哎。”
  
  刘娥没有让晏殊的夸赞落下:
  
  “老身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说到底能培养出如此优秀的学子,还是晏同叔有眼光。”
  
  “好叫大娘娘知晓,臣只是写了写信,找了些钱财支撑。”
  
  “若是教学当首推应天书院院长范仲淹,此人尚在丁忧,被我请出山来,执掌书院,一改往日颓废模样,重新确立了校训,鼓舞学子报效朝廷。”
  
  “改了什么校训?”赵祯追问了一句。
  
  晏殊想了想:“他希望考入书院的学子今后能够以天下为己任,更改先前的天下同文的校训。”
  
  “以天下为己任!”
  
  赵祯默念了一句,倒是对范仲淹这个名字有了更多的印象。
  
  “好大的~志向。”
  
  刘筠把口气咽了回去,又听晏殊继续阐述范仲淹的想法。
  
  我辈读书人自是要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在书院里研读经典,《四书五经》等等,由夫子带领大家领悟儒家思想精髓。
  
  继而培养出高尚的品德。
  
  仁、义、礼、智、信。
  
  甚至范仲淹还鼓励学子们注重实践,将所学知识应用于日常生活。
  
  那么如何实现这一目标呢?
  
  范仲淹提出了三点:
  
  “第一参加科举考试,取得功名;第二在任上勤勉尽责,推行善政;第三关注民生,解决百姓疾苦,造福百姓。”
  
  刘娥点点头,这范仲淹听起来也是一个干实事之人。
  
  “老身想起来了,他在任上修堤,造福百姓,被称为范公堤,朝廷邸报提过此事。”
  
  “正是。”
  
  刘娥点点头:“他丁忧的时间快要到了吧?”
  
  “估摸还有三个月。”
  
  听着晏殊的回答,刘娥便没有多说什么,任命待到范仲淹丁忧结束再说。
  
  孙奭两耳不闻窗外事,才把眼睛从宋煊的策论拔出来。
  
  他抬头望向赵祯:
  
  “官家是打算当殿就把宋煊点为状元吗?”
  
  “没有先例吗?”
  
  赵祯现学现问:“孙侍读,朕这样做可是有问题?”
  
  “有先例是有先例。”
  
  孙奭都不用特意举例子,在糊名制度没有实行前,官家自是要头一个看。
  
  “臣只是觉得万一还会有比宋煊写的好的学子出现呢?”
  
  孙奭把宋煊的策论放在桌子上:
  
  “臣不是觉得宋十二的策论写的不好,而是至少也要对比一下省试前三名之人的策论,放好下决断,同时能够避免许多争议。”
  
  “不必了。”
  
  赵祯极少强硬的反驳了孙奭的言论:
  
  “朕相信满殿的考生也没有宋十二写的好。”
  
  “若是不服,尽管拿着他的策论前来对比。”
  
  孙奭便退下不再多说什么。
  
  看样子宋煊连中三元之事,是板上钉钉之的了。
  
  毕竟当今官家已经长大了,不再像从前一样。
  
  这是好事,作为夫子应该支持。
  
  就是他不知道大娘娘他打算什么时候还政。
  
  刘筠也没什么好说。
  
  本来天子就是有权力当场定夺状元的。
  
  晏殊也没有开口,倒是刘娥微微蹙眉,她并不想要让皇帝卖这个人情。
  
  毕竟宋煊的实力在哪里摆着呢。
  
  刘娥也不想往外交权,所以经可能的给自己招揽些人才。
  
  宋煊这个犹如锥子一样冒头的人,是个值得培养的好苗子。
  
  “宋十二为人刚折,可是易断,六哥儿真的想好了吗?”
  
  刘娥斟酌的开口道:“要不要再磨练他?”
  
  赵祯当然明白这个磨练是什么意思。
  
  他被磨练了这么多年,极为讨厌这种所谓为了你好,故意打压你。
  
  此一时彼一时。
  
  年轻的赵祯如此想是正常的。
  
  待到他年长许久后,也是会对臣子使用磨练你这一套的方法的。
  
  “回大娘娘的话。”
  
  晏殊当即站出来:“其实臣已经早就磨练过宋十二了,当年他第一次参加发解试,便已经通过,而且排名极为靠前。”
  
  “但是这孩子总是觉得能考过就行,一副泼皮模样,臣当年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罢黜他。”
  
  “后来我与范仲淹分别找宋十二谈话,才让他奔着连中三元这个目标去考的。”
  
  “若是再以刚过易折来磨练宋十二,怕是会适得其反!”
  
  “什么?”
  
  晏殊此言一出。
  
  登时再让孙奭、刘筠等人惊诧不已。
  
  年纪轻轻通过发解试的学子不是没有。
  
  可就宋煊这还是吊儿郎当的学习都能轻松通过发解试,足以证明他的实力有多强悍。
  
  “险些忘了,宋十二的诗词早就名动三京,以诗赋为主,他如何能落榜?”
  
  此事连一直关注宋煊的赵祯都不清楚,他脸上尽是错愕之情:
  
  “晏相公,此事当真?”
  
  “臣绝不敢欺瞒官家,宋十二的发解试的试卷尚且存档。”
  
  “写的赤壁赋当真是让人身临其境,我现都记得。”
  
  赵祯越发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做对了。
  
  而且晏殊也给出了一个合适的台阶,让赵祯非常满意。
  
  晏殊说完后,刘太后便不好再说什么了。
  
  因为这个理由已经用过了,并且他们给宋煊定下了连中三元的目标。
  
  如今看来,宋煊便是奔着这个目标努力的,且目前还真有这个实力。
  
  赵祯松了口气,他目前暂时不想与自己的母后产生太大的争执,但是在这件事上,他还是做好了争执的准备。
  
  好在晏殊及时递过来了台阶。
  
  刘娥倒是觉得有些可惜,不过这种事在明面上她也用不着抢。
  
  她相信以宋煊的智慧,应该明白朝廷当中做主的人会是谁?
  
  “既然如此,那便宣布吧。”
  
  赵祯一开口,登时让晏殊也侧目了。
  
  毕竟这也忒快了!
  
  而且还是当殿就宣布,根本就没打算给其余贡士机会?
  
  罢了!
  
  晏殊也不管了。
  
  反正方才刘太后都说要先看宋煊的试卷破了例。
  
  现在官家要当众宣布点宋煊为状元郎,那又算得了什么?
  
  晏殊发现此时的朝堂,怕是会比前几年更加热闹。
  
  因为官家他长大了!
  
  晏殊向来习惯于明哲保身,故而即使在心中猜到了一些事的缘故,他也不会说出来。
  
  今后应该更加小心谨慎的行事,晏殊在心中暗暗打定主意。
  
  吕夷简瞧着宋煊的策论,一时间觉得头很疼。
  
  一边是自己看好的,且真正靠着自己实力考上状元的宋煊。
  
  连中三元呐。
  
  可是有几个人能有这种成就?
  
  另一边则是自己的党羽陈氏兄弟。
  
  他们二人没轻没重的,在官家眼皮子底下,殿试搞事情。
  
  再有宋煊如此“强行表演”的事情发生。
  
  怕是此事根本就无法善了。
  
  因为他觉得依照刘太后的习惯,定会狠狠的敲打他们的。
  
  吕夷简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王尧臣轻轻松了口气。
  
  方才他一直都在埋头苦写,丝毫都没有抬头看去。
  
  他放下手中的笔,虽然解元、会元一个都没有得过,但是并不妨碍王尧臣有一颗想要得状元的心思。
  
  为此,他准备了三年又三年!
  
  然后王尧臣望向宋煊的位置,结果却发现密密麻麻的人头,根本就看不见。
  
  于是在众多学子还在考试的时候,便听到宦官直接敲了锣。
  
  全体目光向他看齐,他要宣布一个事!
  
  “陛下刚刚宣布,天圣五年殿试状元郎是应天府学子宋煊。”
  
  “因殿试前被人做局,他为了保持清醒,用不足三刻的时间写完了超过千字的策论。”
  
  “他试卷已经被诸多考官以及大娘娘、陛下都看过,若是你们有想争一争状元郎的位置,尽管来交卷。”
  
  张茂则接连宣布了三次。
  
  王尧臣惊得瞪大了眼睛。
  
  毕竟他觉得直接自己才是大宋状元郎的有力竞争者。
  
  王尧臣又低头瞧瞧自己刚刚费尽心思写完的策论。
  
  宋煊他竟然用不足三刻就写完了一道让所有考官都赞赏的策论。
  
  还公开叫嚣让不服气的学子去瞧。
  
  如此狂妄的语气,很难想象是出自天子之口。
  
  宋十二他写的得有多好啊?
  
  张方平嘿嘿笑了两声,他觉得十二哥有如此表现,那可太正常了。
  
  韩琦轻轻松了口气,方才他还一直担忧十二哥会受到影响。
  
  未曾想十二哥竟然表现的如此之强!
  
  “既然状元了已经定了,那我就奔着榜眼去争吧。”
  
  韩琦又沾墨,开始继续写下去。
  
  不仅是这些想要争夺状元的人,其余学子听到这种事,也是大惊失色。
  
  毕竟这次殿试当真是状况百出。
  
  先是宋煊那里被人给弄了,就是不想让他得状元。
  
  可是宋煊应靠着冰水刺激,让自己精神起来,不足三刻就写完了一道极为出色的策论。
  
  就这大部分人都无从下笔呢。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有些大!
  
  最为破防的还是宋煊的五哥宋浩,因为他还想着重蹈天圣二年的大小宋的案例呢。
  
  结果宋煊直接被当庭宣布为状元,那自己即使写的好,也是没机会了。
  
  更何况宋浩还没怎么写,一直都没有思路。
  
  吴育瞧着身旁的宋煊,见他趴着睡觉,丝毫没有被方才的宣布所打扰,不由得更加钦佩。
  
  看样子这迷香的药效当真够强悍的。
  
  要是宋煊不用冰水那么折磨自己保持清醒,怕是写着写着就得躺在这里。
  
  吴育瞧着宋煊的行径,越发感到自己受到了一种无声的鼓舞,遂低头写下去。
  
  “我们还没有答完,状元就选出来了?”
  
  有些考生心中极为不服气。
  
  万一自己写的比宋煊好呢,朝廷不是专门罢黜快枪手吗?
  
  如今规矩都变了?
  
  此番殿试是科举改革考试的第一次,故而他们也都不能拿着以前的经验来揣摩。
  
  反正官家都让人当众宣布来,难不成还能让他把金口给咽回去。
  
  那天子还有什么威严可谈呢?
  
  “官家糊涂啊,明明我才是状元之才。”
  
  有些考生大言不惭的自我夸耀,可实际上卷面依旧十分整洁,一个字都没有写呢。
  
  殿试时间很长,就是让人有充足的时间去思考,然后再下笔的。
  
  张茂则宣布完了之后,示意大家继续答题。
  
  若是有想要交卷的,可以提前交卷。
  
  王尧臣坐在椅子上,心思百转。
  
  状元的名头他也不想放弃。
  
  既然官家宣布来不服气的可以去比一比。
  
  若是不比,我这辈子都得有心结!
  
  睡不好觉。
  
  于是王尧臣他也不等墨迹再干些,于是一心横,当即举手,请求交卷。
  
  于是王尧臣坐在椅子上,瞧着自己的卷子被拿走。
  
  众多学子倒是没想到真的会有人去挑战宋煊,也有好事者来了兴趣,就瞧着看。
  
  吕乐简看见是王尧臣交了卷子,他对于这道题倒是有几分了解。
  
  因为自家的宰相父亲退休后,由他陪着的时候,提过这些事。
  
  故而就比旁人有了许多优势。
  
  他也想要争一争这状元之位,毕竟机会难得。
  
  可是没有胆气去举手。
  
  现在吕乐简就是要瞧瞧作为宋煊最大竞争对手的王尧臣,是否有机会,若是有,那自己就算求。
  
  若是没有,那自己可就不客气了。
  
  刘娥来了便没想着轻易走。
  
  此时见有学子在宣布完后,敢于挑战,自是来了兴趣。
  
  于是她仔细瞧了瞧,文笔通常,字不如宋十二写的好。
  
  而且论调也有些落了下乘。
  
  当真单独看宋煊的试卷,就是觉得挺不错,但是点为状元吧,她又可以又不可以的。
  
  可是一来了对比,那就宋十二的策论就变得写的真不错了。
  
  不仅刘娥如此觉得,赵祯等人也皆是如此。
  
  于是在王尧臣左等右等的时候,终于再次举手。
  
  方才宣布若是不服气,是否可以去看宋煊的卷子。
  
  再得到肯定答复后,王尧臣起身,到了最前面,先是行礼,这才被允许瞧着宋煊的试卷。
  
  然后王尧臣就晓得什么叫做云泥之别。
  
  而且宋十二的知识储备量远超自己,他一时间有些丧气。
  
  原来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当真是极大。
  
  刘筠瞧着王尧臣颓废的模样,他这份策论讲道理写的不错,可是也得分跟谁比?
  
  若是宋煊的卷子不在这,跟其余人比较兴许是王尧臣更胜一筹。
  
  待到刘筠鼓舞了他几句。
  
  毕竟同时代出现一个天才,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哪个读书人没有想要夺得第一的心思呢?
  
  张茂则又给王尧臣说了规矩,回到座位上去坐着也行。
  
  若是想要离开,还请在侧殿先待会。
  
  反正卷子已经交了。
  
  除了宋煊的卷子,其余人的卷子该糊名还是要糊名的。
  
  即使提前上交了。
  
  王尧臣的心结没了,但是心魔出现了!
  
  自己为了考状元,准备三年又三年。
  
  算什么?
  
  吕乐简一瞧连王尧臣都没有击败宋煊,他心中越发迟疑。
  
  本以为宋煊在开考前受到那么大的影响,心态兴许就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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