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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真相只有一个

第102章 真相只有一个 (第1/2页)

高继勋是将门虎子,对外征战多年。
  
  无论是对战益州叛军手到擒来,还是对战辽国大胜数场,又在边疆常年镇守,可谓是战功赫赫。
  
  待到宋仁宗即位,被特招入朝宿卫。
  
  此时高继勋护在赵祯身前。
  
  他命令禁军把船上所有人都控制起来。
  
  确认没有人能威胁到皇帝的安全后,高继勋这才龙行虎步的走到正在检查尸体的状元郎宋煊面前。
  
  在曹利用邀请的婚宴上,高继勋也是去参加过的,也与宋煊一起饮过酒。
  
  高继勋那个时候觉得宋煊长的倒是一副好面皮,如此雄壮,在军中也定然能闯出一片天来。
  
  奈何人家是文曲星下凡,如何能与他们这些军中厮杀汉尿到一个壶里去?
  
  但此时,高继勋发现宋煊端的是胆子大。
  
  此工匠从高处摔落,死相颇惨。
  
  但是宋煊就那么毫无顾忌的上手摸尸了。
  
  要是放高继勋认识的那些读书人。
  
  他们不说吓尿了,也得被吓到连连哀嚎。
  
  连上前都不敢轻易上前。
  
  就比如此时的官家,突然看见死人,整个人都有些发抖。
  
  眼前这一位却是镇定自若,高继勋都怀疑正在检查尸体的宋状元,他手上有人命在。
  
  要不然正常人看见新鲜的死尸,绝不会是他这副淡然反应!
  
  不过高继勋也不在乎宋煊杀没杀过人,只是配合的道:
  
  “宋状元,你可是要叫仵作前来?”
  
  高继勋知道宋煊如今出任开封县知县。
  
  辖区内出现命案,又是在皇帝面前,他如何能不“表现”一二?
  
  况且验尸这种活,一般人来不了的。
  
  宋煊抓起工匠的手仔细端详起来:
  
  “不用,外面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您只要带人警戒,不让旁人靠近或者离开就成。”
  
  “若是凶杀,那凶手就在船上。”
  
  “免得熄灭大家的兴致。”
  
  在宋煊看来,不是意外失足掉落,那就是典型的密室杀人案。
  
  整个大龙舟在江上,事情发生后,又没有人跳水。
  
  除非出现能人,在水下憋上十五分钟左右,能够瞒天过海。
  
  不过一个小小的船匠,用不着这种杀手出马吧?
  
  高继勋闻言点头表示宋煊说的在理。
  
  尤其是皇太后以及许多文臣武将的家眷都在呢。
  
  若是现场发生来命案,那其余人该如何自处?
  
  “来人,把船上所有人全都清点一遍,绝不能错漏一人。”
  
  高继勋吩咐完。
  
  随即众多禁军直接在船上跑动起来。
  
  各处搜人。
  
  连船桨手都给叫了上来。
  
  众人一瞧有死人,更是大惊失色,生怕自己被牵连。
  
  全都老老实实的按照禁军的要求蹲在一旁。
  
  赵祯又把赵德叫过去问话。
  
  宋煊瞧着工部虞候赵德:
  
  “你认识他吗?”
  
  “认得。”
  
  赵德直接开口道:
  
  “好叫宋知县知晓,此人名叫陈大郎。”
  
  “原本是苏州船匠,被征调到东京修建龙舟,技术精湛,今日去悬挂旗子,不慎失足掉落下来。”
  
  宋煊颔首道:“那你了解他的为人吗?”
  
  “不清楚。”
  
  赵祯走了过来,脸色有些难看,低声询问:
  
  “十二哥,你有什么发现?”
  
  “没有发现,像是失足落下来的。”
  
  宋煊回答赵祯的话。
  
  余光却是瞥向工部虞候赵德,观察他的神色。
  
  “可惜了。”
  
  赵祯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什么谋杀案就行。
  
  况且谋杀一个工匠,那也说不过去。
  
  “毕竟是给我造龙舟的,朝廷是要出抚恤的。”
  
  赵德听着君臣之间的对话,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他这才开口道:
  
  “宋状元说的对,是船匠不小心失足,惊扰了官家,臣难辞其责。”
  
  宋煊点点头,并没有理会他。
  
  赵祯倒是与赵德仔细询问有关陈大郎的事。
  
  宋煊去询问其余工匠,有没有看见陈大郎是在哪里悬挂旗帜摔下来的?
  
  然后宋煊便被其余工匠给带上去。
  
  陈大郎突然身死,让许多工匠都心有余悸,脸上带着愁苦之色。
  
  赵祯等人自是跟上。
  
  宋煊站在高处,先是看了看现场,又叫禁军去找些细土来。
  
  赵祯不明白:
  
  “十二哥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确认他是否真的失足掉下去,方好结案,左右不过是死了一个船匠,赵虞候,你说是吧?”
  
  虞候赵德只是讪笑着没搭茬。
  
  宋煊拿来筛子开始弄土,覆盖在上面上,逐渐显露出脚印来。
  
  他蹲在地上仔细观摩了一会:
  
  “不对劲,这可不是一个人的脚印。”
  
  “龙舟没有完工,有很多人来走,那实在是正常啊。”
  
  高继勋瞧着宋煊站过去,好心提醒道:
  
  “宋状元,莫要离的那么近,很危险的。”
  
  宋煊回头道:“高副都指挥使,借我把佩刀。”
  
  高继勋不明白但是让禁军上前给宋煊递过去。
  
  就算大宋状元干不成刺杀皇帝的疯事来,但是职责所在,高继勋也不可能把自己的佩刀交出去。
  
  宋煊接过刀横放在空中,直接撒手。
  
  整个刀便直晃晃的砸下去了。
  
  落在陈大郎尸体的内侧,差不多有一米左右。
  
  “官家,这倒不像是失足的了,陈大郎跌落的点像是被人狠狠的推了一把。”
  
  “嗯?”
  
  宋煊又走了回来:
  
  “官家,兴许陈大郎不是失足,是自杀!”
  
  “啊?”赵祯不解。
  
  甚至连那些工匠也不理解。
  
  毕竟方才宋煊跟他们交谈的时候自报家门了,他们这些外地来的工匠也听说过宋煊的名头。
  
  可是没想到赫赫有名的大宋状元,竟然会得出如此结论。
  
  怎么想都像个庸官啊!
  
  “官家,我猜测陈大郎主动往外狠狠的凌空背跳了一把,直接后脑朝下拍在甲板上,噶呗死了。”
  
  宋煊就如同跟跳水运动一般,在原地给赵祯演示了一下。
  
  吓得赵祯连忙让禁军扶住宋煊,可千万别整这出。
  
  “而且陈大郎突破来人体潜意识,根本就不采取护卫自己的姿态。”
  
  宋煊如此戏虐的话,让赵祯都觉得有问题。
  
  “这么说他是被人推下去了?”
  
  赵祯面露异色:
  
  “一个外地船匠,进京服徭役,会与谁结仇呢?”
  
  高继勋也觉得宋煊说的实在是没道理。
  
  龙舟都要造完了,眼瞅着要回家,如何能自杀?
  
  宋煊伸手指了指赵德的手背:
  
  “哎,赵虞侯,你袖口怎么破了口子?”
  
  “啊?”
  
  工部虞候赵德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袖口: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破的。”
  
  “案发时,你在哪里?”
  
  “我在阁楼里检查工艺。”
  
  “可有人证?”
  
  工部虞候赵德连连摇头:
  
  “不曾有人证,就我自己一个人。”
  
  宋煊颔首,随即伸手指着他道: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高副都指挥使,帮我把赵虞侯控制起来,此人便是杀人凶手!”
  
  赵祯连忙看向一旁的赵德,眼里满是震惊之色。
  
  高继勋也不废话,一个眼神便有禁军给他控制住了。
  
  不管是不是他杀的,高继勋没有那么多问题,左右不过是一个虞侯。
  
  “冤枉!臣冤枉!”
  
  赵德看着皇帝大喊:
  
  “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不是你杀的?”
  
  “对,不是我杀的。”赵德连忙辩解道:“那残破的袖口在我怀里,臣冤枉啊!”
  
  禁军从赵德怀里掏出那块破布,正好能与赵德残破的袖口相对应。
  
  “十二哥,这是。”
  
  赵祯是皇帝,他自然是要看证据的。
  
  宋煊指了指下面的尸体道:“谁说我是看袖口断定你是凶手的?”
  
  赵德惊疑不定的看着宋煊。
  
  “我方才每个人都检查过了,那些工匠手指头容易有伤口,还是常年不愈合的那种。”
  
  “陈大郎指甲盖里的新鲜肉丝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啊?”
  
  赵祯本以为宋煊说赵德袖口破了。
  
  是陈大郎死前死死的拽住赵德的袖口,这才露出来破绽。
  
  未曾想到宋煊说的是个幌子,伤口才是见真章的证据。
  
  高继勋眼睛一撒摸,就瞧见了赵德手上的条状伤口。
  
  禁军直接把赵德的受伤的手控制住,展示给官家看。
  
  至于赵德疼的呲牙咧嘴,根本就不在乎。
  
  “你把他推下去,又气喘吁吁的跑下去,然后把他手里的布条给抽走了,确认了无生机。”
  
  宋煊啧啧两声:
  
  “我先前见你气喘吁吁的,还以为你是看见有人掉落,也跟我一样立马就赶过来看现场呢,结果是消灭证据。”
  
  “果真是你!”
  
  赵祯眼里流露出怒气:
  
  “你一个大宋官员,竟然肆意杀害一个船匠!”
  
  赵德依旧嘴里喊着:
  
  “冤枉。”
  
  “臣冤枉。”
  
  “这个伤口我是痒了,自己挠的,绝不是被陈大郎给挠的。”
  
  宋煊也不在意:“我师傅说过,世上杀人动机也就是几种。”
  
  他伸出手摆弄道:“情杀、财杀、仇杀、女干杀、报复、心里有病、误杀。”
  
  还有两种情况宋煊没有往外说,政治动机以及宗教。
  
  宋煊又重新把手指头按回去:
  
  “情杀女干杀可以先排除,你要是心里有病,也不会只杀一个人呢。”
  
  “报复以及仇杀,我不明白一个官员如何报复一个地位低下的船匠。”
  
  宋煊的手指头就剩下个耶:“所以你是财杀还是误杀?”
  
  “误杀。”
  
  赵德当即跪在地上:
  
  “官家,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害怕,我叫他来挂旗子,特意嘱咐一声,谁承想他脚滑,我没拉住他。”
  
  “我不是要故意隐瞒的,我真的。”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隐瞒的。”
  
  “谁承想官家突然来了,我慌了,才想要遮掩过去的。”
  
  “求官家开恩呐!”
  
  赵祯闻言脸上露出不虞之色。
  
  但是他也能理解。
  
  宋煊走过去,蹲在赵德面前,开始摸了摸,掏出一本小册子:
  
  “哦呦,这是什么账本呐。”
  
  赵德脸色大变,他咬牙紧绷,想要发力推倒宋煊,却发现自己直接被推了个踉跄。
  
  “按住他。”
  
  高继勋大喝一声。
  
  这要是让宋状元出了意外,他难辞其咎!
  
  两个禁军当即死死的压住他。
  
  “十二哥。”
  
  赵祯也颇为后怕的喊了一声。
  
  宋煊打开册子瞧了瞧:“松木百根,实付三十根!”
  
  “原来杀人动机在这里呢。”
  
  赵祯一脸不可置信的接过宋煊递过来的册子,看了看。
  
  然后在高继勋的建议下,还是暂且在龙舟的宫殿内审问,如此方能更安全些。
  
  赵祯脸上怒气不减。
  
  这个赵德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朕!
  
  他这不是在孩视我吗?
  
  赵祯最难受的便是若不是宋煊在,自己可就上当了!
  
  真的就相信了这个赵德所说的话了。
  
  这就是让赵祯难受的点。
  
  他们一个个的都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欺骗朕。
  
  是可忍孰不可忍!
  
  赵祯本就因为母后临朝的阴影,以及不幸的婚姻,造就了他此后文弱的性格。
  
  他瞧着赵德,恨不得活剐了他,方能让自己怒气消失。
  
  高继勋瞧着宋煊,看样子他当个知县绰绰有余啊!
  
  这么一会便知道凶手是谁。
  
  其实高继勋也被赵德的说辞给哄骗过去了。
  
  误杀这种事,谁都不想当。
  
  可是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那便是要依照大宋律法进行判决,最终交到皇帝那里去判决。
  
  宋煊居高临下的站在赵德面前:
  
  “说说吧,方才都想要杀我灭口了,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哼。”
  
  赵德直接扭过头去,根本就不看宋煊一眼。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有骨气。”
  
  宋煊点点头,却是听到赵祯直接怒拍桌子:
  
  “给朕打!”
  
  “打的他说为止!”
  
  “是。”
  
  禁军对于皇帝的命令,那便是坚决执行。
  
  棍子上来,直接打的脊杖。
  
  赵德哀嚎半天,可就是什么都不肯说。
  
  “官家便是打死我也就是一句话,失足坠亡,根本就不关我的事。”
  
  “朕没有问你陈大郎之死,朕看问的是这个账本之事。”
  
  赵祯站起身来,他已经明白,定然是陈大郎技艺精湛,自然知道修建龙舟所需木头有多少。
  
  可是账本上记载的,全都是实际与采购的对不上账。
  
  怨不得这龙舟年年修不好,还要从外地调人进京来。
  
  原来根子在这里呢!
  
  赵德抬头望着赵祯:
  
  “官家,我不知道账本的内容,能否给我看一看?”
  
  “你还想骗朕!”
  
  赵祯大怒,气的他下来恶狠狠的踹了赵德好几脚。
  
  这是他作为皇帝第一次审案子就遇到如此棘手的问题。
  
  “给朕重打二十脊杖!”
  
  赵德却是笑了笑:
  
  “官家,天圣二年诏令,拷讯不得过三度,难不成官家要带头违反吗?”
  
  赵祯一下子就绷不住了,眼睛有些微红。
  
  你竟然,拿朕的诏令来对付朕!
  
  他本以为是为了避免下面官员屈打成招,对百姓造成伤害。
  
  结果被恶人用在了自己头上。
  
  赵祯这个气啊!
  
  “官家,不要与他废话了,既然他都承认了,那便签字画押,杀人偿命,直接宣判他死刑给陈大郎报仇。”
  
  “而且他还贪污,既然如此就直接把赵德家男丁发配岭南,女子没入教坊司。”
  
  宋煊倒是不急不忙的在一旁写完状子,让赵德签字画押,这活他帮张沆干过,完全没问题。
  
  赵德听到这话,神色大变。
  
  他敢如此言语,就是笃定自己不会被杀,而且也不会祸及家人。
  
  “你不能杀我!”赵德想要站起身来:
  
  “黄河防汛工程便是我主做的,若是杀了我,过两月东京城就要被淹了!”
  
  “哼,到时候在说吧。”
  
  宋煊无所谓的开口道:
  
  “天下所有人都要遵守大宋律法这话说的没错,可是不包括官家,签字吧。”
  
  “特事特办,一会就给你执行死刑,我估摸你身后利益链不少,我与官家都是少年人,也懒得深究官场当中的黑暗,以后长大了在说。”
  
  赵德被宋煊说的一愣一愣的:
  
  “你不能杀我!我还有用!”
  
  因为在他看来,正常审案流程不是这样的。
  
  “我都说了,特事特办!”
  
  宋煊回头笑道:“官家,是不是特事特办?”
  
  “反正朕已经给过他机会了,那就由宋知县处理吧,朕无不应允。”
  
  “好说。”
  
  宋煊笑了笑,瞧着赵德:
  
  “甭想着伸冤复核了,大宋律法我比你熟,谋杀的一般都是刑部要送到天子那里审核的,是否杀人。”
  
  “你个没品级的用不着送到大理寺丞去再复核,如今天子在这当场同意,程序正确。”
  
  赵德目瞪口呆。
  
  “知道应天府路不拾遗,夜不闭户,那多案子都是谁破的吗?”
  
  “当然是我啊!”
  
  宋煊摊摊手笑道:
  
  “你遇到我,算你运气不好。”
  
  “哎呦,陈大郎你可慢些走,用不了一会,杀你的人就陪你来了。”
  
  高继勋听着宋煊在那里吹嘘。
  
  他一直听自己的儿子高遵甫说去应天府出公差,老长时间也不回家,他也不知道宋煊说的是不是真的?
  
  今日回家好去问一问自己的三子。
  
  赵德咽了咽口水,惊疑不定的望着宋煊。
  
  “官家,那就在这里了结赵德的性命,不要耽误咱们一会看龙舟比赛呢。”
  
  宋煊再次发出暴击,赵祯点点头:
  
  “十二哥说的在理,此人罪大恶极,还敢当众欺骗朕,杀了他。”
  
  高继勋身边的禁军直接拔刀,但是被宋煊给按了回去:
  
  “用不着拿刀杀,污染了官家的眼,把他带到高空当中去,跟陈大郎一样的死法就成,我看方才他都想要把我推下去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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