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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好戏开场了

第108章 好戏开场了 (第2/2页)

据传宏泰坊的那位花魁小娘子因为宋煊连中三元,以及这首词可是火热的很。
  
  现在东京城的青楼都派人去南京求交易,希望她能够把关系转到东京城来,到时候还能赚更多的钱。
  
  “哈哈哈。”
  
  宋煊指了指掌柜的道:
  
  “你倒是好算计!”
  
  掌柜的也是是陪笑。
  
  县尉班峰也在一旁说了好话。
  
  “你也配!”
  
  听着宋煊发怒,满桌子的人都愣了,大气都不敢出。
  
  毕竟方才他们也起哄,想要瞧瞧大官人的诗词。
  
  为此还提前准备好了“词”来拍马屁。
  
  宋煊瞧着班楼掌柜的:
  
  “你以为我宋煊请不起人吃饭,所以要靠着诗词来换钱?”
  
  掌柜的连忙道歉,表示没那个意思。
  
  班峰本想拍马屁,结果一下子拍在马蹄子上,酒都被吓醒了几分。
  
  “本官的词,想写就写,不想写谁提要求,都不好使。”
  
  “纵然你出价千金我也不写给你,若是投脾气了,我送你三五首也不叫事。”
  
  宋煊放下手中的酒杯:
  
  “你别觉得跟我说几句话,瞧着本官脾气好,就敢堂而皇之的跟我提要求!”
  
  “大官人,小人当真没有那个意思!”
  
  掌柜的把腰都要低在桌子底下去了。
  
  他可怕自己把宋煊给得罪喽。
  
  方才是见到宋煊如此接地气,故而才用了一个小花招。
  
  张琛瞧着惶恐不安的班峰,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定然是他在掌柜的面前做了保证,想要为自己做人情。
  
  活该!
  
  宋煊又瞥向一旁的班峰:
  
  “班县尉,本官给你个面子来这宴请兄弟们,你这个远亲怎么还蹬鼻子上脸了?”
  
  “是你给他的底气不成?”
  
  班峰也连忙站起身来,给宋煊赔礼道歉。
  
  他当真是不知道。
  
  反正是不能认。
  
  还得把锅给甩出去。
  
  宋煊拍了拍班峰的肩膀,站起身来,瞧着望向这里的三班衙役:
  
  “兄弟们该吃吃该喝喝,这账都记在我头上来,明日叫掌柜的去我家里结钱。”
  
  “本官也知道,有我在,你们大部分人也放不开。”
  
  宋煊顿了顿笑道:
  
  “明日一早我还要参加大朝会,便不多留了,改日咱们再聚。”
  
  县太爷站起来了,众多衙役自是不敢坐着。
  
  不善于饮酒的衙役也被人给搀扶起来了。
  
  众人乌泱泱的送宋大官人走了。
  
  班峰还特意叫人护送,就算不用,那也得在后面跟着。
  
  掌柜的叹了口气:
  
  “我这是把大官人给得罪了?”
  
  班峰怒气冲冲的道:
  
  “不是说好了恳请留下墨宝就成。”
  
  “你脑袋被驴给踢了?”
  
  “还想要让连中三元的状元郎给你写个新词?”
  
  “你也配!”
  
  “孙羊正店早就放出话去,只要是大官人去那里吃饭,绝不要钱。”
  
  “你真以为大官人喜欢占人家便宜?”
  
  “要不是我极力推荐这里,又舍了这张老脸恳求半天。”
  
  “只要大官人一句话,孙羊正店今日就算推了所有买卖都会接待我们的,你信不信?”
  
  班峰自是不客气的拍了拍掌柜的脸。
  
  “平日里见你说话挺有脑子的,怎么今日就如此糊涂?”
  
  “还有你能不能撒泡尿照照自己个,有那个面子请人家吃饭提要求吗?”
  
  掌柜的虽然恼怒,可是也不敢与这位远亲闹翻了。
  
  毕竟这件事责任却是在他。
  
  临时加码了。
  
  “我这不是,哎,那他,这,哎呀!”
  
  “幸亏大官人他给我这张猪脸个面子。”
  
  班峰恨恨的道:
  
  “但凡我今日没有被打成个猪头,你我都完了,懂吗?”
  
  “你懂吗!”
  
  掌柜的只能唾面自干。
  
  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
  
  待到班峰怒气冲冲的回来之后,却听到张琛阴阳怪气的道:
  
  “班县尉倒是好大的脸面呐,拿大官人的脸面做人情,今后可是要小心些。”
  
  “大官人是何等的聪慧之辈,焉能识不破你这点小把戏?”
  
  班峰抽了抽嘴,没言语。
  
  连姓张的都看出来了,那大官人指定也瞧出来了。
  
  明日还是找机会赔罪。
  
  要不然这条大腿还没有捂热,就被自己给亲手推开了。
  
  班峰夜里睡不着,恨不得都起来给自己几巴掌。
  
  ……
  
  诗经鸡鸣有云:
  
  鸡既鸣矣,朝既盈矣。
  
  匪东方则明,月出之光。
  
  意思是鸡鸣时分就要去上朝了。
  
  天色虽然亮了,但并不是因为太阳升起,而是月亮发着光。
  
  欧阳修更是形容过上朝:十里长街五更鼓。
  
  这个点换算到今日便是凌晨四点十二分就要到皇城打卡上班。
  
  宋煊此时坐在马车里,跟着岳父曹利用一起去,二人相对打哈欠。
  
  “贤相李文正公居住在城东北昭庆坊,来禁门颇远,每次都在驴车里放置数册白居易集,点着蜡烛一路看。”
  
  曹利用摸着胡须道:“我见过数次。”
  
  李文正公就是李昉,如今逝世已然三十年,但是其家族势力盘根错节。
  
  毕竟能够得到真宗皇帝夸奖家族繁茂,也就是曹彬家族以及李昉家族。
  
  族中子弟都在朝廷为官。
  
  “今后你也理应效仿看看春秋什么的,向贤相看齐。”
  
  听着曹利用的话,宋煊断然拒绝:
  
  “我不看,最好别让我参加大朝会,五更到这里,四更就要起来沐浴更衣,上厕所什么的。”
  
  “若是在冬日里,我是不愿意的。”
  
  “嘿。”
  
  曹利用对于自己这个女婿当真没辙,谁不知道被窝里好啊!
  
  可是咱们是为朝廷效力,四更起来咱们爷俩还占了路近的便宜,那些路远的,可是三更就得起来准备了。
  
  “旁人想要参加大朝会都没得机会呢,你小子刚当官就偷着乐去吧。”
  
  新科进士,就算是状元郎都没有这种机会的。
  
  听着曹利用的话,宋煊揉了揉自己睡眼惺忪的眼:
  
  “也怪我,非要听什么现场八卦,不想听二手的,要是今日不热闹,我就得后悔起这么早。”
  
  “行了,别抱怨了。”
  
  曹利用开口道:“既然官家对你有所嘱托,那你就好好看着就成。”
  
  “我相信如此绝佳的事情,王曾绝不会轻易放过的。”
  
  “今日会有好戏看的。”
  
  “那就行,不过岳父你也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一个七品小官,站在角落里,谁会理会我啊?”
  
  “嗯?”曹利用对宋煊这话可是不赞同。
  
  谁不想与咱多好女婿结交?
  
  那些人巴不得自己女儿死了,宋煊好去娶他们的女儿续弦呢。
  
  曹利用可是了解这帮不要脸的文官。
  
  别说普通官员了,就算是大宋宰相,那也毫不吝啬的用两三个女儿把女婿锁在自家这条船上。
  
  姐姐病故,让姐夫娶小姨子。
  
  总之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可惜自己就一个女儿,他没发复刻这种操作。
  
  不是曹利用多心,实则是在这个时候医疗不发达,女人生孩子很容易一尸两命的。
  
  曹利用见要到了皇宫门口,连忙把一旁的“兵书”握在手里,细细品读起来。
  
  宋煊:???
  
  不是。
  
  就咱们爷俩,你还这么装逼的吗?
  
  此时皇城门口那是火把通明。
  
  谁都能看得清楚。
  
  掀开帘子的时候,自是有人能看见枢密使曹利用在那里看书,登时引起一阵议论。
  
  曹利用心满意足的放下手中的书卷,差点摔下了马车。
  
  宋煊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跟着下去。
  
  人一旦岁数大了,就爱贪慕点“虚名”!
  
  这也是正常现象。
  
  毕竟他们属于土埋脖子了。
  
  谁都想要一个好点的身后名。
  
  宋煊跟着曹利用等待禁军的检查。
  
  毕竟是要面见皇帝,该有的程序是少不了的。
  
  就是为了避免出现“荆轲刺秦那种事”!
  
  待到检查过后,翁婿二人即使并排走,都不会靠的很近。
  
  因为官帽的两个小翅膀,十分的长,加起来也就一米二吧。
  
  就是避免官员在上朝的时候交头接耳,他们之间说些悄悄话,却不听皇帝讲话。
  
  那当皇帝的不能忍。
  
  此官帽一戴,这样当真是不方便与同僚说话了。
  
  宋煊不得不佩服宋太祖这个大黑胖子,这招数确实绝了!
  
  曹利用伸手指了指一旁的御道,让宋煊好好瞧瞧。
  
  那日金殿传胪的时候,官家给了你多大的面子!
  
  咱们可没机会走御道的。
  
  你就算不小心蹭到了,御史台的人也会弹劾你的。
  
  宋煊站在门口,由宦官给引着到了最外围的位置上。
  
  曹利用则是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金殿的前排才停下。
  
  参加大朝会的官员一般都是固定的,位置也固定,但是也有为了单独召见一些官员,也是画出了一片临时站立的位置。
  
  宋煊自己单独占据一大片位置,他四处看。
  
  每个从他身边走过的人,也都会瞧他一眼。
  
  谁都不清楚新科状元郎怎么也能来参加大朝会,可是前朝都不曾有过的事。
  
  晏殊瞥了宋煊,瞧着站在这里,有些惊讶。
  
  但也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说话。
  
  只要进了金殿,所有人的言行,都会受到御史台的监督。
  
  就是为了保持对皇帝的尊敬。
  
  要是金殿内像个菜市场似的,谈什么皇家威严?
  
  随即是王曾、吕夷简等人走过去。
  
  他们对宋煊都视而不见。
  
  今日朝廷惹出来的大部分麻烦,都是宋煊给搞出来的。
  
  万一到了最后与皇太后没有处理好关系,对于大宋都是一种灾难。
  
  但是又涉及到了大宋的根本,盗用皇家贡品。
  
  罪责可是不小。
  
  金殿内很快就站满了大臣。
  
  幸亏宋煊长得高大一些,能够越过他们的后脑勺瞧见皇帝与皇太后的到来。
  
  他们二人也是一左一右。
  
  皇帝并没有坐在正中间。
  
  宋煊微微挑眉,然后跟随者众人向“二圣”行礼。
  
  赵祯在大朝会上也就是个摆设。
  
  从开始就是刘娥一直在说话吩咐。
  
  看样子,那日金殿传胪是刘娥下放给赵祯的权力,让他过过瘾。
  
  时间一过,她立马就收了回去。
  
  宋煊打量着刘娥身上的衣服,怎么那么像龙袍的款式呢!
  
  二人穿着都是绛红色那种。
  
  赵祯坐在皇帝宝座上,一眼就瞧见了单独占一区的宋煊。
  
  只是没有瞧见范仲淹。
  
  范仲淹也是被临时通知参与的,尽管他提前做好了准备,但是因为住的实在是远了些,没有估算好,堪堪进了殿内被引导到了宋煊身边。
  
  宋煊瞧着自己的“老师”,也来上朝,顿感意外。
  
  毕竟像皇帝这种“私人秘书”行业的,诸如张方平都是不用参加的。
  
  “院长,你也来了?”
  
  范仲淹也略感意外,他也没想到宋煊会参加。
  
  但是老范只是点点头,并没有交头接耳。
  
  御史台的人已经盯上了他。
  
  宋煊百无聊赖的听着不断的有官员禀报,刘娥点头或者否决。
  
  没什么意思。
  
  今日主打就是来看戏的。
  
  什么时候能够好戏开场呐?
  
  就在宋煊焦急之时,御史台的人程堪站出来,弹劾了宋煊。
  
  宋煊登时激灵了,仔细聆听程堪的弹劾。
  
  反正就是不应该以他的官职抓捕工部员外郎,理应由开封府出面,宋煊越权了。
  
  宋煊颔首,老曹也没找外人。
  
  找的自己“情敌”,说的过去!
  
  宋煊嘴角含笑,要是没有程堪的弹劾,今日自己还没法子来看戏呢。
  
  范仲淹瞥了一眼宋煊,见他被弹劾了还在笑。
  
  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
  
  这是什么好事吗?
  
  但是今日这帮参加大朝会的朝臣,确实是明白宋煊为何能来参加。
  
  原来他被弹劾了!
  
  程堪与宋煊之间也没有什么仇怨呐,是不是陈氏兄弟悄悄安排的?
  
  陈尧咨看见同僚挤眉弄眼的,恨恨的摔下了衣袖。
  
  上次弹劾宋煊的御史被发配岭南,搞得现在陈氏兄弟想要让御史办点事,都很难。
  
  除非吕夷简出面,从中说和。
  
  否则有太大的风险。
  
  他们兄弟缩在后面什么事没有,反倒自己这个当御史的背了锅。
  
  谁心里不会有兔死狐悲之意?
  
  陈尧佐看向自己的弟弟,眉头一皱,难不成又是你小子瞧瞧安排的?
  
  吕相爷不是早就说过了,让咱们别轻举妄动。
  
  陈尧咨不能言语,可是眼里都是委屈之意。
  
  此人根本就不是我安排的。
  
  但是陈尧佐并没有相信,或者是领会弟弟的眼神。
  
  有些时候,谁是凶手无所谓,大家觉得你是凶手就行了。
  
  赵祯没言语,刘娥开口道:
  
  “此事本宫已有了解,乃是官家授予的,莫要多说。”
  
  程堪老老实实退下。
  
  他就是负责帮助宋煊来参加这次会议,并没有想着穷追猛打的意思。
  
  丁度又站了出来,开始上奏刘从德强行拿走制造龙舟的一百根金丝楠木据为己有的事。
  
  工部虞侯赵德为了掩盖真相杀了船匠被宋煊亲眼所见。
  
  工部员外郎丁彦对于此事知情不报。
  
  工部尚书张士逊总管四司之事,不称职。
  
  丁度如此言论一出,登时让众人都发出不可思议的声音来。
  
  工部员外郎丁彦全家都收监的消息,确实是传开了。
  
  而且还是被皇城司的人给带走了。
  
  那一般都是谋逆的大罪。
  
  倒是有人想要打听,可终究是没有问出什么来。
  
  丁翰林也没有往外说什么。
  
  原来是这么个情况啊!
  
  百官虽然戴着帽子无法有效的交流,但并不妨碍他们搞出新技能,那就是不看人嘴,也能听清楚隔壁的同僚再说些什么。
  
  如此重磅消息,搞得宦官连连抽鞭子,示意众人安静下来。
  
  同样参加大朝会的刘从德面无表情,对于丁度的弹劾不屑一顾。
  
  “我早就与大娘娘通过气来,你能奈我何?”
  
  当然了,这种话,刘从德在狂妄,也不会当众说出来。
  
  他只是满不在乎的斜视了丁度一眼,便站在那里。
  
  吕夷简侧头瞥了一眼,他发现刘从德的神情很是不屑,大抵是早就想出来主意了。
  
  刘娥也是把朝臣之事全都尽收眼底,她并没有着急开口,还在等待别人的攻击,方好一同按死。
  
  赵祯则是冷眼瞧着,他已经通过一丝消息得知今日,并不会出现他想要的结果。
  
  晏殊并没有去打听端午庆典发生的事,但是今日听着丁度的完整叙述,他还是觉得不敢相信。
  
  自己离开中枢也就三年的时间,刘家已经变得如此肆无忌惮了吗?
  
  他竟然连金丝楠木这种贡品都能调包,还有什么不敢的!
  
  谁给刘从德的勇气啊?
  
  晏殊虽然生气以及震惊,但是他为人不喜欢沾惹上任何麻烦,也就没言语。
  
  宋绶连忙出列:
  
  “官家,大娘娘,我想问一问,丁学士是否有证据?”
  
  “没证据的事可不要胡说八道,这可是欺君的大罪!”
  
  刘从德没想到这个陌生人,还会为自己辩解,一时间心中充满了好奇。
  
  此人难道是大娘娘私下给安排的?
  
  宋绶主动站出来“质问”丁度,是被王曾给安排的。
  
  不找个人与丁度唱反调,怎么能把这件事给弄的更加圆满,让刘从德暴露出更多的问题来呢?
  
  但是刘从德贪钱的胆子很大,政治智慧几乎等同于没有。
  
  故而此时就是认为宋绶是在为他说话。
  
  宋煊瞧着宋绶出来反驳,啧啧两声:
  
  “好戏终于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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