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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上秤一千斤都打不住

第113章 上秤一千斤都打不住 (第2/2页)

他缓了一会,才开口道:
  
  “哥哥,有些事我知道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李君佑也是叹了口气:
  
  “倒是难为你了,你这样最好,嘴严点对大家都好,可千万别半途而废。”
  
  “要不然。”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东京城的水太深了,指不定就要淹死谁呢!
  
  ……
  
  其实没让宋煊久等,趁着中午吃饭这个时间点。
  
  同窗赵概便来与宋煊报信,他派去的人可全都被抓住关进大牢当中。
  
  赵概作为宋煊榜单的第五名,顶了宋煊的缺,如今在开封府当推官。
  
  “多谢赵兄。”
  
  宋煊连忙给赵概倒茶,毕竟如今的天气越发炎热。
  
  他一路走来,可都是满头出汗了。
  
  “无妨,你快些去营救吧。”
  
  赵概也没客气直接饮了一杯又一杯。
  
  他们以前经常一起学习,只不过进京考试后,大家各有各的安排,才没有继续聚在一起。
  
  “我不去。”
  
  宋煊靠在躺椅上,这是从曹家搬来的。
  
  “你不去?”
  
  赵概有些愕然。
  
  “那秦应怎么把我的人给关进去的,就得赔礼道歉给我放出来。”
  
  宋煊在躺椅上瞥了赵概一眼:
  
  “要不然我得了失心疯了,让一个九品官去抓从六品,还是在府衙?”
  
  赵概其实来之前心里也是有些打鼓。
  
  他不确定宋煊的行为。
  
  因为在他看来,宋煊本就是一个胆大包天的家伙。
  
  万一他要强行为穆参军出头怎么办?
  
  这都是说不准的事。
  
  现在赵概听着宋煊如此言语,也是松了口气:
  
  “既然你真的是按照朝廷命令做事,那我就放心了。”
  
  “怎么?”
  
  宋煊哼笑一声:“在你眼里,我宋十二就是一个不守规矩之人?”
  
  “哈哈哈。”
  
  赵概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放眼整个应天书院,谁不知道你宋煊是最不守规矩的那个,用得着我再强调一二吗?”
  
  宋煊摆摆手:
  
  “那是以前,咱们都是光脚的,可如今当了官,自是要带头遵守大宋律法,如何还能像以前一样愣头青的行事?”
  
  “哎呀。”
  
  赵概忍不住站起身来走了几步:“我有些时候当真是分不清,你宋十二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不过我知道,你宋十二做的是好事。”
  
  “那你可要在善字瓶子里帮我投下一颗黄豆呦。”
  
  听着宋煊的话,赵概无声的笑了笑:“也罢。”
  
  赵概是非常严格的要求自己。
  
  他准备了两个瓶子。
  
  如果起了善念,或者做了好事,他就把一粒黄豆投入一瓶子中;
  
  如果起了恶念,或做了不好的事,他就会把一粒黑豆投入另一瓶子中。
  
  刚开始的时候,黑豆往往比黄豆多。
  
  赵概深刻反省是什么原因,发现自己修身还不够严,于是严格要求自己,刻苦磨炼,时时内省,努力克制自己,改过迁善。
  
  在宋煊看来,赵概这种能对自己使用“红黑账”的人,那都是狠人。
  
  许多人都没有这么大的决心!
  
  “对了,你可知道穆参军的事?”
  
  “倒是有所耳闻。”
  
  他与宋煊一样,也是初到衙门,许多事都没有摸清楚,连自己手下的名字都没记全呢。
  
  赵概把自己得到传了几手的消息告诉了宋煊。
  
  宋煊道谢,询问他是否吃饭?
  
  倒是没有。
  
  宋煊直接安排王保去打包一份面来,就在这里对付一口,改天有时间再聚。
  
  “对了,你能帮我个忙吗?”
  
  “什么忙?”
  
  宋煊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通,那就是既然朝堂还没有人来宣布。
  
  那自己的人一去不复返,他自是要派人去询问。
  
  宋煊请赵概依着秦应的命令,来一个就给他扣下一个,直接往监牢里塞。
  
  不怕事情闹得不够大。
  
  就怕事情闹得太小,起不到什么水花。
  
  赵概思索了一会,倒是也没推辞。
  
  既然官家都决定要办他了,如何能够不执行官家的口谕?
  
  赵概吃完就慢悠悠的溜达回去,也不着急了。
  
  虽然王曾面对穆修的事很生气,但是大宋官员的效率也并不是那么的快。
  
  直到下午天气不再那么闷热的时候,以张知白为首的审核团才坐着骡子车出发前往开封府。
  
  此时的秦应不在,正在与陈尧咨一起吃饭。
  
  实则是打探消息。
  
  陈尧咨面对自己老部下的求救,自是要放在心上的。
  
  毕竟秦应不仅仅是帮助自己,还要更好的帮助他哥呢。
  
  别看开封府的通判有好几个,但是能被信任的人也不多。
  
  “你是说宋煊他派人公然来传唤你?”
  
  “不错。”
  
  “还有那穆修。”
  
  秦应脸上带着焦急之色:
  
  “我不知道他们是否真的去敲了登闻鼓,还是宋煊在故意诈我,想要让我低头服软,他好从中找茬。”
  
  陈尧咨没听到鼓声。
  
  因为他的一些行径,导致翰林院的那些学士,带头“孤立”他。
  
  属实是陈尧咨事情做的不够地道。
  
  大家都是从殿试里走出来的,你还是大宋的状元郎。
  
  结果你忘了来时路,公然搞事,让天下学子所耻笑。
  
  如此人品。
  
  谁愿意与你这种人相交?
  
  即使宋绶与丁度他们二人“出公差”,这件事都没有往外漏。
  
  陈尧咨如今在官场上的形象,比他哥哥陈尧佐还要恶劣。
  
  如此行径,当年怎么就考上了状元?
  
  简直是为咱们这些进士群体招黑。
  
  在大宋士林的一些小圈子,陈尧咨的名声已经臭了!
  
  “陈学士,你可是听到了登闻鼓的鼓声?”
  
  “倒是没有注意。”
  
  陈尧咨也忍不住叹了口气:“我忙于公事。”
  
  实则是在想着如何能够更快更好的给宋煊使坏。
  
  反正陈尧咨觉得自己的名声也就这样了,再差还能差到哪里去?
  
  更何况他发现了,宋煊也在背后默默的诋毁他自己,然后嫁祸到他们哥俩头上。
  
  只要朝廷有人“针对”宋煊,就比如在大朝会上,那许多群臣都会认为这个御史是受到了陈尧咨的指使。
  
  整个大宋朝堂,也就是他们兄弟两个与宋煊有仇怨。
  
  陈尧咨很想说他们放屁,为什么不能是郭皇后的族人干的?
  
  但是陈尧咨又不能把实话说出去,否则会惹出更大的麻烦。
  
  除了吕夷简他们几个,其余人都不清楚宋煊是在什么时候得罪郭皇后的。
  
  “可是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开封府通判秦应还是有所怀疑。
  
  他怀疑陈尧咨都不知道这件机密的事。
  
  “你说的对。”
  
  陈尧咨也是赞同:“宋煊那个小子绝不会光明正大的派人去传唤你,说不定这件事就是真的。”
  
  “啊?”
  
  秦应一下就站起来了:“那可如何是好?”
  
  不光是大明朝,在大宋,那也是许多事上不了秤的。
  
  不上秤没有四两重,一旦上了秤,一千斤都打不住。
  
  因为穆修有如此下场,当真是他找人诬告的。
  
  缘由嘛,就是单纯的嫉妒穆修。
  
  就算穆修这个官过的跟乞丐似的,那也是遭到了秦应的嫉妒!
  
  他本以为这件小事,可以让穆修难受好一阵,他心里就痛快了。
  
  未曾想到穆修竟然敢反抗,然后还告到了天子那里去。
  
  一旦朝堂动了真格的要去彻查,定然会查出问题的。
  
  尤其是他的顶头上司还不在,没有人能够救他。
  
  “陈学士,你可是要救我啊!”
  
  陈尧咨心里也是犯嘀咕。
  
  他怎么觉得这一环套着一环,被人算计了呢?
  
  先是在大朝会上发难,然后二哥就被调派到城外视察。
  
  紧接着趁着二哥不在,便直接搞出了这种事。
  
  陈尧咨又不能不管,穆修可是他二哥给判的,吕相爷那里出于信任,也就没阻止。
  
  一下子就拔出萝卜带出泥了。
  
  “你有没有办法,让诬陷穆修的人闭嘴或者是咬死?”
  
  听着陈尧咨的建议,秦应面上露出为难之色。
  
  首先弄死他不现实,秦应不想惹上人命官司。
  
  其次让他咬死,不知道要付出多少代价,才能扛住酷刑。
  
  陈尧咨瞧着秦应没回答,便已经清楚了。
  
  “那你就死扛着,等我二哥回来,想法子控制这个案子,定然能洗清楚你身上的冤屈。”
  
  陈尧咨也只能这样安慰;
  
  “你先回去,不要乱了阵脚,我去找吕相爷问一问,然后下了值我去寻你。”
  
  “好。”
  
  待到秦应回来之后,他发现宰相张知白就坐在大堂内等着他。
  
  连带着翰林学士宋绶、丁度,以及开封知县宋煊都陪坐在一旁。
  
  于是秦应赶忙上前行礼,他心头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
  
  同为翰林学士的二人,一丁点消息都没有透漏给陈尧咨吗?
  
  “秦通判。”
  
  张知白站起身来:
  
  “我让人告知宋知县请你过去一趟,你不仅没有过去,反倒把他们所有人都关进了监牢当中,可有此事?”
  
  “回张相公的话,事发突然,我只是想要核实一二。”
  
  张知白瞥了他一眼,随即责问道:
  
  “宋知县,你可是收到了核实?”
  
  宋煊站起身来:
  
  “张相公找我之前,我一直都在县衙,未曾收到过开封府的任何核实情况,反倒还派人来询问,结果全都是一去不复返。”
  
  “哼。”
  
  张知白伸手指着秦应:
  
  “你还有什么话说?”
  
  秦应面色苍白,他确实是没去县衙核实,而是向上核实。
  
  但是向上核实,那就是要暴露陈尧咨。
  
  秦应一时间有些纠结!
  
  “下官,下官。”
  
  “既然没话说。”
  
  张知白回到大堂,直接怒拍惊堂木:
  
  “那便按照流程审一审。”
  
  “好啊。”
  
  宋煊应了一声:
  
  “不过还望秦通判能够下令,把原告穆修从牢里放出来,我手下那帮人皮糙肉厚的,不着急放出来。”
  
  秦应脸上白一块红一块的,当真是整个人都僵在哪里了,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张知白瞥了丁度一眼:“你们谁去一趟?”
  
  “我去。”
  
  丁度也想要借机见一见自己的堂弟。
  
  自从被皇太后给提走后,他就没有见到过了。
  
  尤其是有些担忧皇太后会弃车保帅。
  
  在监狱里直接搞死自己的堂弟,刘从德依旧没有什么大事。
  
  张知白也没有拒绝,他知道丁度有私心,但是并不在乎。
  
  毕竟大朝会上,刘从德猖狂的模样,以及刘太后极力遮掩的事情,大家都瞧见了。
  
  更不用说官家因此都“生病”,无法在处理一些朝政。
  
  张知白内心是极为愤怒的。
  
  官家都被欺压到这个份上了,如今连一个小小的通判都不把官家的口谕放在眼里。
  
  若不是还没有找到实际的证据,他真想下令先打二十棍。
  
  宋煊跟着丁度,由赵概前头领路。
  
  “你不该来的。”
  
  “就你一个人,也探望不了两个人。”
  
  宋煊跟在后面:
  
  “况且我也想要参观一下开封府的监牢,兴许今后县衙的监牢也能用得上。”
  
  “你总有理由。”
  
  赵概没进去,就有牢头来招呼。
  
  然后等他们进去,先不说味道如何,光线就差上几分。
  
  而班峰正在门口的桌子上,与他们几个“饮酒”吃点小菜。
  
  现在一瞧官员来了,连忙行礼。
  
  “大官人。”
  
  县尉班峰倒是没敢多喝,他还有交代的事没完成呢。
  
  “那穆修何在?”
  
  听着丁度的询问,牢头连忙前面带路。
  
  班峰走过来压低声音道:
  
  “大官人,已经打听好了,穆修与丁彦二人是关在临着的单间。”
  
  宋煊颔首:“举着火把,太暗了,要仔细瞧瞧。”
  
  “是。”
  
  于是班峰主动举起火把,直接奔着牢房深处而去。
  
  丁度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堂弟,如今蜷缩在角落里,十分的畏惧。
  
  他止住脚步喊了一声,丁彦有些不敢相信的抬头,随即狂喜,当即奔走过来。
  
  “大哥,你是来救我出去的吗?”
  
  丁度摇摇头:“我还在想办法。”
  
  “太后偏袒刘家吗?”
  
  丁彦悠悠的长叹一声:
  
  “果然如此,看样子此事就我背锅了,不是刺配沙门岛,那也是在儋州了。”
  
  岭南那个好地方,他都没去想。
  
  丁度闻言很是难过,他当然知道这种情况,奈何如今是皇太后说了算。
  
  “丁员外郎不必如此丧气,只要你不想着在狱中自杀,总归是有希望的。”
  
  宋煊止住脚步,接过火把往前照了照:
  
  “我看这开封府的犯人也有不少。”
  
  旁人不知道宋煊话里的意思,班峰却是明白。
  
  这可全都是钱呐!
  
  就是不知道官家那里什么时候能够批准。
  
  丁度看向宋煊,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自家堂弟绝不会想着要自杀,唯有“被自杀”!
  
  丁彦也看向宋煊:“还望宋知县能够告知我家人的情况?”
  
  “他们倒是好的很,到最后我估摸罚钱了事,就能出去了。”
  
  宋煊同样靠近监牢:
  
  “我现在唯一的担忧就是有人会通过你的家人,来威胁你达成一定的目的。”
  
  “所以我不知道要不要把你们二人的家人放出去,还是继续关在监牢里保护一二,直到你们洗清冤屈。”
  
  有了宋煊的提醒,丁度心平气和的道:
  
  “宋知县,不必想的如此悲观。”
  
  宋煊没言语,则是走到另一旁,看看赵德,把空间留给他们兄弟俩。
  
  而真正的“目标穆修”,谁也没有搭理他。
  
  他的事很快就能查个水落石出。
  
  但是利用他的事,去打探一些一手消息,还是很有必要的。
  
  所以此时没有人会担心穆修。
  
  就如同一个医生对待没什么病的病人,不搭理他,让他赶快离开,转头去安慰病情更加严重的病人。
  
  穆修也不着急,还是张知白派人来催促,宋煊才恋恋不舍的同这些犯人告别,没有继续交谈。
  
  因为他发现东京城的这些犯人可是真有“活”啊!
  
  各路豪杰在此处,共襄盛举。
  
  其中一些本地豪杰已经被送到了外地蹲苦窑,吃杀威棒子去了。
  
  但是在宋煊眼里,这群全都是可以利用的人工啊!
  
  到时候等开封县的犯人不够用,就把这群人给调走,宋煊只是一时间想不到依照什么名义。
  
  张知白也是有着地方工作经验,直接先审理起来了诬告穆修之人。
  
  接二连三的质问下,他只能偷偷看向秦应。
  
  啪。
  
  再次惊堂木拍下,震得堂下之人一激灵。
  
  “你若从实招来,尚且还有回旋的余地。”
  
  他也不敢说,只是一口咬死自己真的给了穆修钱,他还收下了。
  
  宋煊哼笑一声:“乐涛,诬告反坐罪你可是清楚?”
  
  乐涛抬头看向宋煊。
  
  这位小爷的名声,他可是听过的。
  
  立地太岁!
  
  “你一个商人胆敢诬告官员,超过三十贯是要受到绞刑的。”
  
  “三十贯钱,有多重,你自己一个人能够背起来了吗?”
  
  乐涛满眼惊恐的望向宋煊。
  
  他不敢把自己的仆人给说出来,因为一说就知道是假的。
  
  他们可扛不住宋煊的审问,却是听的宋煊再次说:
  
  “别说三十贯,就算是十贯钱,他都背不起来!”
  
  通判秦应也是暗道一声糟了。
  
  当时光顾着凑钱给穆修治罪,根本就没打算给他钱,下意识的就忘记这么多钱有多重了。
  
  宋煊瞥了一眼开封府尹陈尧佐的得力助手秦应一眼:
  
  “乐涛,若是你主动自首交代问题,张相公兴许酌情处理,给你罪减二等!”
  
  张知白本想大刑伺候了,可是宋煊却是抓住卷宗的漏洞。
  
  他都没捕捉到,不愧是被神童晏殊夸赞过的宋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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