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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大官人心善

第129章 大官人心善 (第2/2页)

“保哥儿,大官人可是答应了?”
  
  “自然,怿哥儿晚上给你们一起守夜,免得有不长眼的过来。”
  
  “那感情好。”
  
  张都头连忙凑上来询问:“大官人可是太体贴咱们兄弟了。”
  
  “这是做什么去?”
  
  王保笑呵呵的给张都头说了一句。
  
  “好好好,我也一同去,这些玩意我知道哪里质量好又便宜些。”
  
  “行。”
  
  王保也愿意与他们沟通,完成大官人的任务。
  
  吏房主事一听说是大官人亲自安排的,连忙仔细登记。
  
  有些话不用说,在外人的眼里,他就是宋煊的心腹!
  
  要不然谁愿意当个费力不讨好的“耆老”啊?
  
  宋煊坐在后院当中,一时间有些无语。
  
  果然这天下代代都是能人辈出。
  
  只不过许多人都被淹没在了历史当中。
  
  蝉鸣的叫声越来越嘶哑。
  
  此时的天气也越来越热。
  
  宋煊又差人给守护银钱的小团体搬运过去一块冰。
  
  用来他们在夜里能够睡的舒服,免得热醒了,没有精神。
  
  几个守护钱财的衙役更是眉眼带笑。
  
  不仅有补贴拿,待遇还好,可惜就是不能一直干,要轮换着。
  
  大官人体恤他们不能总是与家人团聚。
  
  但是为了这点奖励以及冰块,他们可以忍受短暂时间不能回家的。
  
  许显纯回来了,直接带着消息回来了。
  
  “十二哥儿,已经查清楚了,是户房的人,叫贾哲,他哥哥在开封府当差。”
  
  宋煊眉头一挑。
  
  皇城司暗卫这么快就弄来了消息。
  
  这是早有准备。
  
  刘太后还是官家也想在开封县衙发展暗线,所以先摸排一遍?
  
  “行,你去把周县丞给我叫来。”
  
  “喏。”
  
  周德绒小碎步的跑过来,此时头上已经出了汗。
  
  “大官人唤下官前来,所谓何事?”
  
  “坐。”宋煊手里捏着蒲扇:“户房的人你了解吗?”
  
  “了解。”
  
  周德绒下意识的回了一句,然后又有些尴尬的瞧着宋煊陪笑。
  
  “了解就行,你去找一个叫贾哲的茬,用正当理由把他开革出县衙去。”
  
  “啊?”
  
  周德绒看向宋煊,一时间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
  
  “好的。”
  
  但是他下意识的就应下来。
  
  顶头上司让你做什么,还需要给你特定的理由吗?
  
  必然是有他的道理!
  
  没道理,自己给找个道理就行了。
  
  “周县丞,我宋煊自从来了县衙,对你们对大家都不错吧?”
  
  “是是是。”周德绒擦着脸上的热汗:“谁不说一句大官人的好,那可真是丧良心。”
  
  “可是有人竟然吃里扒外,你说该不该处理?”
  
  “该处理!”
  
  周县丞一下就明白了为什么要把贾哲给开革出去。
  
  他想不明白贾哲是怎么吃里扒外的,但必定是有事。
  
  “去吧。”
  
  宋煊随即摆摆手:
  
  “周县丞,有些话我与你说了,你就不要往外说了,免得让本官难做。”
  
  “明白。”
  
  周德绒恭敬的退出去,他明白宋煊是想要自己出头做恶人。
  
  钱甘三被叫了出来,周德绒询问他有关贾哲的错漏之处,特别是有没有伸手。
  
  大官人最近在严查。
  
  钱甘三不用多说就明白了:“周县丞,此事没有回旋的余地吗?”
  
  周德绒不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你讲义气,是想要替他顶罪?”
  
  “小人明白了。”
  
  钱甘三没一会就把贾哲贪污做假账的罪证给掏出来了。
  
  “去,把他叫过来。”
  
  贾哲弓着身子听着周县丞的训斥,他连忙恳求,希望能够给自己一个机会。
  
  “你还敢顶风作案!”
  
  周德绒当即站起身来,怒斥道:
  
  “要不是我仔细核对账目,就这么完全相信你们去送给大官人过目,他一眼就能瞧出来你们是不是做假账呢!”
  
  “你这账目都瞒不过我,你还想瞒过他?”
  
  “你以为我们都是猪脑子是吧!”
  
  “还有你。”周德绒指着钱甘三呵斥:
  
  “你不好好检查就送上来,难不成是对我这个县丞不满意,想要借大官人的手换掉我吗?”
  
  “小人不敢!”
  
  钱甘三连忙配合的跪在地上求情。
  
  “周县丞,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给我个机会吧。”
  
  “我给你机会,你就如此坑害我?”
  
  周德绒直接一脚踢开他:
  
  “门都没有,钱甘三,把他给我关进牢里等待发配!”
  
  “若是让大官人知晓此事,老子的乌纱帽都不保了。”
  
  “哎哎哎。”
  
  钱甘三连忙拉着要死要活的贾哲出去。
  
  贾哲死活不同意,更是大哭起来。
  
  惹得周遭人都来看热闹。
  
  “我要见大官人。”
  
  “我要见大官人。”
  
  “给我把他的嘴堵上。”
  
  周县丞气急败坏的指着他:
  
  “你再敢吵闹,老子就把你嘴缝上,扔进监牢里去,让那群好男风的犯人好好对你!”
  
  贾哲一下子就被吓到了,不敢再多说什么。
  
  但是哭闹声终究是吸引到了宋煊。
  
  “发生什么事了?”
  
  周县丞连忙说自己驭下不严出了问题。
  
  “说重点。”
  
  “他做假账被我发现了,因为大官人曾经交代过,所以我按照规矩把他扔进监狱里去,还在这里狡辩,我准备让他把赃款全都吐出来。”
  
  贾哲浑身打摆子,嘴里止不住的说请大官人给机会。
  
  “账本拿来我瞧瞧。”
  
  宋煊接过账目仔细瞧了瞧:
  
  “周县丞做的对。”
  
  “大官人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定然不会再犯了。”
  
  贾哲连忙跪在地上求情。
  
  如今县衙的事情刚刚好转,他一时间也没有改掉以前的坏习惯。
  
  谁没有侥幸心理?
  
  “钱甘三。”
  
  “属下在。”
  
  宋煊眉眼一瞪:“我分给你户房的赏钱,你都独吞了,没有分下去吗?”
  
  钱甘三连忙开口道:
  
  “大官人,青天可鉴,我是与房里的人都分了的,绝不敢藏私!”
  
  宋煊点点头,拿着账本:
  
  “贾哲,那就是你自己贪心了。”
  
  “大官人,我改,我一定改。”
  
  贾哲连忙给了自己几个大巴掌。
  
  “还望大官人能够再给小人一个机会。”
  
  “若不是周县丞提前发现,到了我这里,发现你做假账,你觉得自己能安稳离开吗?”
  
  宋煊啪的一声把账本扔在地上:
  
  “老子平日待你们不薄,就这么糊弄我的?”
  
  “我看你不是知道错了,是自己被发现了才知道害怕!”
  
  “老子如此宽厚,你们还跟我玩心眼是吧?”
  
  贾哲被吓得直打哆嗦。
  
  众人也是噤若寒蝉,把脑袋低下去。
  
  毕竟宋大官人发脾气了,今后谁都别想好过。
  
  “大官人,我等不敢。”
  
  钱甘三低着头,毕竟事情是出在他房里的。
  
  户房的油水本就比别的重,按耐不住伸手实则是正常。
  
  “钱甘三,给他支使一贯钱,让他离开吧,都是县衙老人了。”
  
  “本官不想再追究什么了,以后别让他踏进县衙大门一步,要不然本官看见他就让他把脏钱全都吐出来。”
  
  “是。”
  
  宋煊指了指钱甘三:
  
  “若是今后你管不住手底下这群人,本官换一个能管住的人,见一个开革一个。”
  
  “是是是。”
  
  钱甘三连忙应了一声,踢了贾哲一脚:
  
  “狗东西,还不谢谢大官人。”
  
  贾哲明白自己的处境,没有进监狱把脏钱吐出来,反倒能领一贯钱安全离开。
  
  全都是宋大官人的心善。
  
  于是只能给宋煊叩首,嘴里不断的感恩离开了。
  
  周县丞知道自己当了恶人,可谁让自己受宋煊管制呢。
  
  他相信贾哲离开也会念着宋煊的好,也不知道他被开革出去的真正缘故。
  
  毕竟自己让他进监牢还要把钱吐出来,宋大官人只是生气欺骗自己,把他开革除去,甚至还给了一贯钱。
  
  如此对比,周德绒认为贾哲那小子到死都不会明白的。
  
  周德绒是当真没想到宋煊的驭人之术,会用的如此娴熟。
  
  宋煊环顾四周:
  
  “一会钱甘三回来之后,你们各方主事都过来,本官有话要交代。”
  
  “是。”
  
  待到宋煊离开后,看了热闹之人自是议论开了。
  
  谁都没想到这个节骨眼,还有人敢做假账。
  
  “要是因为一两颗老鼠屎搅活的大家都吃不上饭。”
  
  齐乐成笑呵呵的道:“兄弟们再想有点银钱入手,怕是很难的了。”
  
  听着齐乐成的话,尤其是没有怎么捞过油水的吏员立即附和起来。
  
  “就是,好处咱们没捞到,可是跟着一块吃挂落,那可太冤枉了。”
  
  “对对对。”
  
  “若不是大官人心善,他能安慰走出去吗?”
  
  “哼,要我说大官人就不该心善!”
  
  齐乐成瞧着钱甘三护送贾哲出门,又给他塞了点钱:
  
  “好自为之吧。”
  
  贾哲攥着钱站在县衙门口,站了许久才离开。
  
  其实他真的想要举报,并不是自己一个人搞钱。
  
  可是一旦说出去,断了别人财路,就如同杀人父母,这个后果他是扛不起来的。
  
  “好啊,我就看看今后有几人能忍住不伸手的。”
  
  贾哲直接就走了,去找他哥哥说情。
  
  实在不行能不能在开封府做事啊!
  
  贾哲的兄长听闻他被开革出来,大为惊讶。
  
  连忙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等着,我去找府尹问一问。”
  
  陈尧佐正在房间里看浴室杀人案的卷宗,这件案子他自是要特别关注。
  
  还要靠着这件案子来捧杀宋煊呢,务必要做好。
  
  当陈尧佐听着属下的恳求,一时间眯起了眼睛。
  
  他才准备把探子安在贾哲身上,就想着能够得到一手消息,结果被宋煊直接给发现做假账,开革出来。
  
  未免也太凑巧了!
  
  陈尧佐第一个感觉就是苦肉计,他是被宋煊送过来来府衙探听消息的。
  
  要不然依照自己对宋煊的了解,他定然不会轻易放了他。
  
  还主动给他钱,让他安稳离开。
  
  这种事放在宋煊身上根本就不正常。
  
  有诈!
  
  陈尧佐放下手中的卷宗,摸着胡须道:
  
  “本官把他举荐到祥符县去为吏员吧。”
  
  “毕竟这种事也不光荣,刚从县衙出来就来府衙任职,岂不是说本官鼓励下面的吏员贪腐?”
  
  “府尹说的在理,我这弟弟实在是不成器。”
  
  “罢了。”陈尧佐叹了口气:“先让他在家休息一段时间,避避风头再说。”
  
  “是,多谢府尹。”
  
  陈尧佐瞧着他出去,思索着先晾这个贾哲一段时间,看看宋煊还有没有什么后手。
  
  大厅内。
  
  宋煊大发雷霆,尤其是针对户房的钱甘三。
  
  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问题,莫不是以为本官不会把你们明正典刑吗?
  
  “下次,谁若是再犯这种错误,就不是像他这么轻易走出去。”
  
  宋煊挥手,让他们全都滚出去。
  
  众人连忙退了出去。
  
  礼房主事安俊又止住脚步:“大官人,县衙内所有人员的子嗣全都排查好了,都在这里。”
  
  “其中六岁到十六岁的男童有五十六人,女童有七十二人,超过十六岁的男丁有二十一人,女子也有三十一人,余者七十一人都在六岁以下。”
  
  宋煊接过花名册瞧了瞧。
  
  这个时候可不是什么独生子女,避孕手段也不是那么的高明,一家有几个孩子实属正常。
  
  “嗯。”宋煊放下册子:
  
  “男丁有几个在县学当中上学?”
  
  “七个。”礼房主事安俊再次躬身道:
  
  “其余人都是在讨生活了。”
  
  宋煊点点头:“那这些女子呢?”
  
  “她们便是学手艺,诸如学厨,学女红,学接生,学算账。”
  
  “东京城的厨娘,是不是特别的贵?”
  
  宋煊想起来是因为他在东京城的婚宴是请了一个厨娘,光是出场费就三百贯。
  
  就弄这么一场菜。
  
  宰相一个月的俸禄才三百。
  
  就这自家老丈人还是说看在宋煊面子上来的。
  
  人家厨娘没多要钱,就想沾沾连中三元状元郎身上的文气。
  
  要是放以往,光是三百贯可不行。
  
  “是的,东京城寻常百姓家里都是爱女儿。”
  
  “若是她们能学成一门手艺,入了达官贵人的眼,将来自是可以回报家里。”
  
  按照大宋这些勋贵以及官员动不动就开宴席的习惯,厨娘是有很大的需求空间。
  
  顶尖厨娘五百贯打不住,其余厨娘也不会太便宜。
  
  一个月有一次,就足够许多人吃喝了。
  
  宋煊点点头,随即又拿出毛笔:
  
  “私塾的地点过些时日再选定,若是今年下了大雨,洪水再次冲进东京城,就算是新建也没有用。”
  
  “剩下的这些十六岁上的男女,你再辛苦一趟,问问他们都是在做什么,对于将来有什么想法。”
  
  “兴许过几年都是要成亲的了,我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让他们掌握一门手艺,将来也好谋生。”
  
  “是。”
  
  礼房主事安俊重新拿回册子,对于宋煊越发的佩服了。
  
  这些都是需要钱财来支撑的。
  
  大官人他收缴欠款后,并没有急于交出去,反倒是用来给兄弟们提升待遇,安心干活。
  
  今日姓贾的那个孙子,当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王保带着桑怿回来了,安顿好了之后,又带着来见宋煊。
  
  “行,今后就先辛苦一阵,待到御史中丞王曙把以前的案卷拿过来,我仔细研读,若是找到什么线索,再带着你一起出去。”
  
  “多谢,大官人。”
  
  桑怿连忙躬身道:“我想,先去,告诉我大哥。”
  
  “此事也确实是该跟家里说一声。”宋煊示意桑怿自便:
  
  “晚上回来就行,我担忧有人会来夜里搞事。”
  
  桑怿站起身来行礼后,带着自己的剑走了。
  
  “十二哥儿,此人实在是过于惊奇了,他在外面面前根本就说不出什么话来,跟个哑巴似的。”
  
  王保兴冲冲的道:“他跟王珪一样,还能使用双锏,不去当禁军可惜了。”
  
  “我估摸没有适合他的盔甲。”
  
  宋煊给王保倒了杯茶:
  
  “尤其是他走灵活路子的,在战场上,不知道能发挥出几分实力。”
  
  王保确实知道宋煊是想要上战场试试身手的,就如同自己一样。
  
  只是一直都没有什么机会。
  
  “不过若是让他当保镖,定然能够护得住十二哥儿的安全。”
  
  王保嘿嘿笑了两声:“我都想好了,到时候我来给十二哥儿当肉盾,他去突击杀人,敌人定会小瞧的。”
  
  “你说的倒是在理。”
  
  宋煊先是夸了一句:“不过想要杀我得多想不开啊!”
  
  “新科进士都被杀了,这在我的家乡,想都不敢想。”
  
  王保也是跟着宋煊才涨了见识,杀官等于造反。
  
  杀新科进士,那也是一样的!
  
  “收拾收拾回家吧。”宋煊靠在椅子上:“这一天天的太累了。”
  
  “喏。”
  
  朝廷内,一封奏疏放在了王曾的案头上。
  
  他打开一瞧,便是新科进士李源被杀死在浴室内,凶手极其凶残,不仅放光了血还挖走了心。
  
  王曾一下子就站起来:“此事开封县没有上报吗?”
  
  吕夷简瞧着王曾,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激动。
  
  “发生何事了?”
  
  “你瞧瞧。”
  
  吕夷简瞧着王曾这幅模样,便接过来仔细瞧瞧,随即也是微微眯着眼睛。
  
  此事非同小可,杀进士确实跟谋反没什么区别。
  
  “此乃御史中丞王曙的女婿。”
  
  吕夷简叹了口气:“未曾想会发生如此恶劣之事。”
  
  “当真是岂有此理,东京城的这些贼子越来越猖狂了。”
  
  王曾神情激动的道:“差人把开封府尹陈尧佐,以及开封县宋煊全都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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