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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背景人脉

第139章 背景人脉 (第1/2页)

“自是交代了该交代的事。”
  
  郑文焕面对宋煊心中有畏惧。
  
  那是因为自己有把柄被他知道了。
  
  而且宋煊背景深厚,自身实力也强,不是他一个小小的主簿能惹得起的。
  
  再加上宋煊知道郑文焕的事,倒是没有要弄他。
  
  反倒当作是投名状,让郑文焕安心。
  
  但是对于县衙之外的官员,郑文焕就没有什么太大的顾忌。
  
  反正又不是在同一个槽子里吃饭。
  
  出了事,那可是有宋大官人为自己撑腰。
  
  所以郑文焕一个小小的开封县九品主簿,在祥符县八品县丞面前,表现的极为强硬。
  
  但偏偏祥符县县丞,他就吃这一套。
  
  人家上官有背景又护犊子,就该这样。
  
  若是郑文焕若是低三下气,他就得怀疑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想要拖他下水。
  
  毕竟东京城里的水实在是太深了。
  
  像他这种没有什么背景的,只能小心侍奉,谁都得罪不起。
  
  孙县丞立刻就晓得这是托词。
  
  但是他也明白郑文焕并不想理会自己。
  
  于是孙县丞只能小心带着郑文焕前往祥符县县衙。
  
  一行人被带到了县衙大堂。
  
  郑文焕就觉得不对劲,如此过堂摆出下马威的样子,可不像是个简单的询问。
  
  没让郑文焕等太久,陈诂便穿好官服坐在椅子上。
  
  啪。
  
  惊堂木一拍。
  
  一旁的主簿便高声道:
  
  “升堂。”
  
  刷刷刷。
  
  水火棍敲击声响起。
  
  “威~武。”
  
  祥符县衙役们开口喊着。
  
  升堂喊威武的习俗也是起源于北宋时期,前朝都不搞这些事。
  
  郑文焕微微眯了眯眼睛,他知道此时自己不能认怂。
  
  陈知县打了自己的屁股,那就是相当于打了宋大官人的脸!
  
  若是让宋大官人丢了面子,怕是自己灰头土脸的回去了,更会被宋大官人针对。
  
  现在自己出门在外,代表的是宋大官人的脸面。
  
  让宋大官人的脸丢了,今后怕是很难在开封县衙继续上值了。
  
  理清楚了这里面的逻辑,所以郑文焕直接选择强硬对待。
  
  就算得罪陈诂,也不能得罪自己的顶头上司。
  
  那位小爷发起疯来,可是不管不顾的。
  
  “陈知县是拿本官当犯人处置吗?”
  
  不等陈诂先问,便被开封主簿郑文焕先发制人了。
  
  一声高喝。
  
  陈诂扬起的惊堂木还没来得及拍下,硬生生的被控住,停在了半空。
  
  无论怎么讲。
  
  郑文焕都是大宋官员,而不是罪犯。
  
  于是陈诂只能按耐住心中的不屑,压抑着怒气:
  
  “本官特意找你来问话。”
  
  因为在陈诂的心里,只有宋煊是与自己平起平坐的。
  
  其余人都是低等位的。
  
  一个小小的开封县九品主簿,也配与本官叫板?
  
  “问话?”
  
  郑文焕高声道:
  
  “陈知县,我看这架势并不像是问话,反倒是审犯人的架势!”
  
  “若是陈知县觉得我犯了罪,便拿出证据来。”
  
  “若是没有,那我出去了,自是要前往宫城旁边,去敲一敲那登闻鼓。”
  
  “向官家与大娘娘伸冤,陈知县无缘无故把我以及一帮衙役强制羁押到祥符县大堂内受审!”
  
  “届时想必祥符县的人员,怕是不敢欺瞒官家与大娘娘为陈知县做伪证吧?”
  
  郑文焕的话一下子就把祥符县知县陈诂给架起来了。
  
  讲道理。
  
  他是没资格抓捕临县主簿的。
  
  就算是衙役,那也得移交给开封县,由宋煊自己个审理,他在一旁监督。
  
  免得发生宋煊直接选择把人给放了,根本就不追究这种情况。
  
  郑文焕瞧着堂堂知县说不出话来,登时心中极为得意。
  
  这是他从宋煊办案那里学来的。
  
  要不是穆休去敲了登闻鼓,宋煊也没法光明正大的拘捕开封府通判秦应。
  
  郑文焕也晓得这位祥符县知县,对于手底下的吏员衙役极为苛刻,赶走了数人。
  
  真要闹到御前,怕是没有几个人会给他做伪证的!
  
  开封县主簿郑文焕的一席话,大堂内登时陷入了寂静。
  
  倒是孙县丞出来打圆场。
  
  没有的事,就是正常询问。
  
  毕竟你开封县没有打招呼,就大张旗鼓的带人来我祥符县做事。
  
  这不符合规矩。
  
  郑文焕继续冷哼一声:
  
  “陈知县,下官奉开封县三元相公之命查案,公文印信俱全。”
  
  “您今日就因为我查案子这件事羁押我,可是要驳了三元相公的脸面?”
  
  陈诂自己也是进士出身。
  
  现在竟然被一个小小的他县主簿威胁,想要得罪三元相公?
  
  三元相公有什么了不起的!
  
  可这种是作为读书人的最高荣誉。
  
  他是万万不能把心里话给说出来的。
  
  陈诂重重的把手中的惊堂木摔在桌子上:
  
  “你好胆!”
  
  “好胆总比枉法强。”郑文焕继续输出:
  
  “我就算不去敲登闻鼓,可若宋大官人弹劾祥符县知县有州县互阻公务之事。”
  
  “我们这么多人都被抓来了,东京城那么多百姓都亲眼看见了!”
  
  “不知道朝廷是信您,还是信连大娘娘都夸奖过文曲星下凡的宋状元呢?”
  
  陈诂听着郑文焕如此威胁的话语,他脸色越发阴沉。
  
  宋煊如此猖狂。
  
  背后难免没有大娘娘的骄纵!
  
  否则刘从德也不会那么懂事的去给宋煊赔礼道歉。
  
  在郑文焕的话里,论背景深厚,陈诂作为当朝宰相的小舅子,还真不够看的。
  
  同时陈诂也明白了郑文焕话中的陷阱。
  
  方才三元相公的地位不能让你低头,可是拉上大娘娘的称赞,你还不肯低头吗?
  
  宋煊再怎么平易近人,可是他在士林当中的声望,还是极高的。
  
  尤其是为民请命,要彻查无忧洞之事。
  
  你一个祥符县知县百般阻挠。
  
  很难不让人相信,你陈诂没有收到无忧洞的孝敬,蓄意包庇他们。
  
  最为重要的是,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问事的流程。
  
  陈诂他不占理!
  
  这下子连孙县丞都没法子出来再打圆场了。
  
  在孙县丞看来,说来说去。
  
  其实自家大官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啥问题的。
  
  就算是先上船,后补票,可在大宋官场上,那也是程序合法的。
  
  但谁让开封县的宋知县年纪轻轻便有了政绩呢?
  
  特别是在收缴欠税一事上。
  
  不仅是开封县存在的问题,祥符县也同样存在,甚至比开封县更加恶劣。
  
  宋煊能收的上来税,陈诂收不上来税。
  
  如此一对比,到时候说能得得上评,还用特别交代吗?
  
  就算你大舅哥是当朝宰相,可是在政绩这方面,他也没法给你作假。
  
  朝廷财富的大头就是要收税!
  
  没钱什么都白搭。
  
  根据大宋律法,是允许州县协同办案。
  
  越界查案是需要提前“走oa”,但是案情紧急,可以一边走手续,一边进行查案。
  
  如今的手续正在走,陈诂瞧着一个小小的主簿如此有恃无恐的模样,随即展颜一笑:
  
  “郑主簿,我祥符县衙役精神面貌如何?”
  
  “祥符县人马,自是极为雄壮。”
  
  郑文焕吹捧了一句。
  
  “既然如此,那如何能绕过我祥符县查案?”
  
  “回陈知县的话,没有朝廷的诏书,贸然来调用祥符县的力量,于理不合。”
  
  “宋大官人正是想要等诏书下来之后,再亲自来与陈知县商讨此事的。”
  
  “好说。”
  
  陈诂站起身来:“郑主簿随我后堂续话。”
  
  郑文焕双手背后,表现的极为嚣张跋扈。
  
  他内心止不住的嘶吼:
  
  “原来有靠山,竟然是这么爽的感觉啊!”
  
  陈诂又装模作样的与郑文焕谈了一会,才让自己的主簿也一同去陪着他办案,实则是监视。
  
  待到人走后,陈诂直接来了一个桌面清理大师。
  
  孙县丞在一旁低着头,不敢言语。
  
  陈诂缓了许久,决定下值后,去找自己的大舅哥吕夷简说道说道。
  
  宋煊他把手都伸到自己的地盘来了。
  
  还有没有王法了?
  
  ……
  
  宋煊在玉清宫得到自己想要的就没有多留。
  
  他带着太宗皇帝的圣遗物直接去了枢密院。
  
  待到宋煊去了之后,发现他岳父曹利用正在与张耆下棋。
  
  副枢密使晏殊以及夏竦在一旁观战。
  
  如今大宋又没得什么战事,文官担任副枢密使,大多都是个过渡。
  
  为了下一步的参知政事职位而努力。
  
  尽管有了通报,但是宋煊进来后,他们依旧没什么招呼,而是继续瞧着围棋,到了关键时刻。
  
  宋煊对于围棋的兴趣并不是很大,于是就自顾自的在那里倒茶喝。
  
  晏殊直接踱步走过来,坐在一旁。
  
  “十二郎,我今早看了小报,你太冲动了。”
  
  晏殊的人生信条是君子不立于危墙。
  
  若想人生顺利,事事通,路路顺,遇事不难,一定要只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像宋煊如此聪慧之人,不应该不明白这个道理的。
  
  “我确实是冲动了。”
  
  宋煊开口就赞同晏殊的话:
  
  “但是上百个脑袋跟京观一样摆在你面前,而且这里还是大宋的京师,我都不敢想象其余各州县会是何等的光景。”
  
  晏殊看见了小报上的内容:
  
  “所以二百多个首级之事,是真的?”
  
  “不止。”
  
  晏殊一下子就变得沉默了。
  
  东京城鱼龙混杂,无忧洞残害生灵的事他是知道的。
  
  特别是无忧洞,曾经把当今官家给拐走。
  
  但是官家神人护体,又从里面跑出来了。
  
  这件事。
  
  晏殊也是知道的。
  
  后续宋真宗认为晏殊适合陪读,那他也是一直都陪着赵祯长大。
  
  现在宋煊要围剿无忧洞。
  
  这颗毒疮盘踞东京城数十载,一直都无法根除。
  
  晏殊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能够帮助宋煊的。
  
  他能做的只有提醒,远离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
  
  毕竟大家作为士大夫阶层事见惯了光明。
  
  谁待着没事给自己找麻烦,要去见黑暗里事怎么一回事啊?
  
  “这帮臭虫做的事,如此恶劣,当真是该死!”
  
  听着晏殊的话,宋煊也清楚他肯定是早就知道无忧洞的一些事。
  
  但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以及君子不立于危墙的人生信条。
  
  即使晏殊知道了,他也不会去管的。
  
  “十二郎,但是我还有一句话,你也不要总是按照圣贤的话去做,古往今来听圣贤话的人都死了。”
  
  宋煊啊了一声,没听圣贤话的人也都死了啊。
  
  但是这句话在宋煊听来又有些熟悉,总觉得自己好像也提过一嘴呢。
  
  晏殊又拍了拍宋煊的手:
  
  “你宋十二什么都明白,什么都别说明白;”
  
  “你什么都清楚,可什么又都不太清楚!”
  
  “啊?”
  
  宋煊眉头一挑:“晏相公,那我该说什么?”
  
  “说什么?”
  
  晏殊长叹一声:
  
  “要么就说别人听不懂的话,要么就别说。”
  
  宋煊思考了一会,这不就是马科长的“如说“吗?
  
  “我知道你小子是个有本事的,做事不如你老师范希文冲动,但是你冲动起来连范希文都要排在你后面呢。”
  
  “如今为官是应该有冲劲,但是你现在这口碗还浅着呢。”
  
  “根本就盛不了多少水,虽然我不会结党,可是朝廷当中结党的人太多了。”
  
  “你如此年轻,不要一位的只顾自己痛快做事,忘了花花轿子众人抬的道理。”
  
  ‘要不然这宰相之位,你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当上呢。”
  
  晏殊对宋煊的期许是十分高的,要不然也不会当初在发解试罢黜宋煊一次,希望他能够认真打磨,更进一层楼。
  
  事实证明,那次罢黜确实是刺激到了宋煊,让他觉得随便考考就能上的心思,直接熄灭了。
  
  可是官场与科举场上不一样。
  
  晏殊知道宋煊家里没有这个氛围,他那个岳父曹利用也参悟不透这为官的许多道理。
  
  因为在晏殊看来,曹利用他就是一个嚣张跋扈之人。
  
  如何能身体力行的教导好宋煊?
  
  宋煊确信晏殊是把他的真心话说出来了。
  
  但是若是自己这个时候就没有心气和冲劲,以后就更没有了。
  
  “晏相公,你久在东京城居住,对于无忧洞的官方了解,知道多少?”
  
  听着宋煊的认真询问,晏殊摇摇头:
  
  “我不是很清楚,只晓得一件事。”
  
  “什么事?”
  
  晏殊压低声音道:
  
  “先帝曾经派遣皇城司的精锐十二人小队潜伏进去,结果没有一人生还。”
  
  “自此之后先帝就没有再次派人尝试剿灭无忧洞。”
  
  听着晏殊的爆料,宋煊就知道,这种眼皮子底下的事,是个皇帝都忍不了。
  
  除非他没辙。
  
  就跟无法收复燕云十六州一样。
  
  倒是符合宋真宗的性格。
  
  宋煊认为晏殊没有说谎,他也不会拿这种事来哄骗自己。
  
  “看来十二人的精锐小队不够,至少也要往里面撒上一百人,最好有内应,兴许才能探明足够的消息回来。”
  
  “内应?”
  
  晏殊摇摇头:
  
  “你不要想的太简单了,据我所知,从来都是无忧洞挑人加入他们的势力,绝不是你想要加入就能加入的。”
  
  “他们选人多是趁着灾荒,今年开封城被黄河水淹,会出现许多流民,是不是无忧洞壮大自身的好时机?”
  
  听着宋煊如此言语,晏殊瞥了他一眼:
  
  “倒是好算计,不过你能找出几个外乡人替你卖命?”
  
  “这个就无需晏相公帮忙操心了。”
  
  宋煊嘿嘿笑了两句:“我自是有人选。”
  
  “好好好,既然你已经打定主意,那我就提前祝你马到功成了。”
  
  晏殊明白一个好老师的影响力了。
  
  范仲淹这头倔驴可是教出来许多头“小倔驴”!
  
  直到这个时候,棋局已经定的差不多了,曹利用还在垂死挣扎,夏竦也就没有过多的关注。
  
  同样走过来,晏殊主动介绍夏竦。
  
  夏竦何曾耸,韩琦未足奇。
  
  宋煊站起身来,对着这位主抓西夏,举荐范仲淹后期又打击范仲淹的人行礼。
  
  夏竦对宋煊还是十分感兴趣的。
  
  他爹是武将,死于对辽战事,夏竦填补为三班差事的小武官。
  
  后续还是他主动寻机,利用自身才华吸引了名相李沆。
  
  李沆找宋真宗说情,给夏竦由武职转为文职。
  
  如今又做到了武职这个位置上,可惜终其一生未能做上宰相。
  
  宋庠在夏竦死后,写挽词还感慨夏竦没有做宰相去施展他经国济民的才干。
  
  毕竟在大宋,你不当上宰相,很难把自己想要执行的政策颁布下去。
  
  “宋状元一表人材,做起事来也丝毫不含糊。”
  
  夏竦坐在对面,先是夸了宋煊一通。
  
  “夏枢密使过誉了。”
  
  宋煊也不会特意给他加个副字:
  
  “这都是在我份内之事,若是份外之事,我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哈哈哈。”
  
  夏竦摸着胡须大笑几声:
  
  “宋状元当真是个为官的好苗子啊!”
  
  晏殊听了这话,就想笑。
  
  他瞥了宋煊一眼,瞧见没,这就是花花轿子众人抬。
  
  人家可是官场老油子,在地方上历练了许多年。
  
  宋煊靠在椅子上:
  
  “夏枢密使谬赞,不过是小子为官后的一点心得体会,在夏枢密使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夏竦只是想笑。
  
  直到此时,曹利用才把棋子仍在棋盘上认输。
  
  他当然知道宋煊是来做什么的,但是嘴上却问道:“你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
  
  “好叫曹侍中知晓,下官自是奉了官家的命令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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