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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苦练太宗皇帝的成名绝技

第140章 苦练太宗皇帝的成名绝技 (第2/2页)

“我对这玩意不感兴趣,你自己个藏好了,以便不时之需,那些贼子定然不会料到的。”
  
  桑怿听着宋煊的交代,眼睛登时瞪的溜圆。
  
  他确实是看见那些衙役捕快们在摆弄军中器械,未曾想大官人都把手弩给整出来了。
  
  那自己不能辜负大官人的这份信任。
  
  于是桑怿重重的点头,搬起一旁的木箱出去了。
  
  这玩意绝不能轻易被旁人看见,是犯忌讳的。
  
  宋煊在这里发力,无忧洞的人也在发力。
  
  街面上的谣言自然而然的就被传播开来,尤其此事讨论度极高。
  
  大把的人愿意把听到的新消息分享出去,以此来获得自己知道的多的优越感。
  
  更何况市井之地,根本就不被开封县所控。
  
  连开封府都管控不了百姓说什么,夹杂着大批闲汉、泼皮传播,尤其是有关宋煊这位状元郎的谣言,那更具有传播性。
  
  待到宋煊下值后,齐乐成连忙迎了上来,说一下目前市井上有关宋煊贪钱的谣言。
  
  “无妨,嘴长在别人嘴里,堵是堵不过来的。”
  
  齐乐成未曾想宋煊会这般豁达。
  
  “你不会觉得我这个状元郎,就是个圣人吧?”
  
  “是啊。”
  
  齐乐成觉得哪有知县能够做到宋煊这样的?
  
  天底下找不出第二个。
  
  所以他不是圣人,谁能是圣人!
  
  “哈哈。”宋煊笑了笑:
  
  “你把心放肚子里去,我呢可不是什么圣人。”
  
  “当圣人多累啊,时刻得端着,不自在。”
  
  “不过兴许以后,人人都能成为圣人,也说不定。”
  
  “况且这些无忧洞泼皮用的手段,对我而言根本就没有什么杀伤力。”
  
  “说句官府难听的话,他们也不配当大宋百姓。”
  
  “等我把他们抓起来劳动改造一下,再重新当大宋百姓吧。”
  
  齐乐成没听懂宋煊后面话的意思,但是他明白宋煊没想着去当圣人。
  
  这便是让齐乐成十分不解。
  
  在他的观念当中,哪个读书人不愿意当圣人啊?
  
  于是齐乐成只是行礼,瞧着县尉班峰等人去簇拥着宋煊离开。
  
  无忧洞堂主啸风亲自来县衙监视。
  
  他瞧见宋煊带人大张旗鼓的离开,便没有再次跟上去。
  
  回家能有什么好看的?
  
  不过今日一早前往玉清宫,啸风不知道宋煊是想去做什么了?
  
  他只知道玉清宫有皇帝的妹子居住,据说病了,找了不少郎中前去。
  
  难道宋煊也懂医术?
  
  不能吧!
  
  毕竟皇帝居住在玉清宫这件事,可不是谁都有资格知道的。
  
  宋煊大张旗鼓从武库拿走盾牌的事,在啸风看来不过是有一个好岳父罢了。
  
  曹利用这点权力还是有的。
  
  至于市井谣言传到宋煊的耳朵当中,他无动于衷,啸风觉得不正常。
  
  哪一个读书人会不重视自己的名声?
  
  特别是宋煊这种读书人当中的佼佼者,在啸风看来,军师白鸩的第一条毒计,就打在了宋煊的七寸上。
  
  故而他认为宋煊不过是在保持自己一个读书人的体面,没有当众发作,背后不定是如何的发狂呢。
  
  啸风可没少接触那些落魄的读书人,一个个心里可是阴暗的很。
  
  诸如自家军师一般。
  
  “堂主,咱们不继续跟着了?”
  
  “不了。”
  
  啸风摇摇头,随即转身离开,他要继续实行后面的计划了。
  
  ……
  
  “驾驾驾。”
  
  宰相王曾瞧着当今官家赵祯正在练**车,一时间有些崩不住了。
  
  什么个情况?
  
  官家年纪轻轻突然,突然就觉醒了太宗血脉里的绝技吗?
  
  高继勋见王曾来了,自是主动迎了上去。
  
  “官家这是?”王曾面露异色。
  
  “王相公,官家是想要练习君子六艺。”
  
  “君子六艺?”
  
  王曾眼里露出疑惑之色。
  
  就算驾车,那也是驾驶马车,如何能用驴车啊?
  
  就算大宋缺战马,可还是供应的起皇帝驾车的。
  
  “马车驾驶太激烈,驴车更稳当一些。”
  
  高继勋解释了一下。
  
  王曾意味深长的瞥了高继勋一眼,怀疑是他给官家出的主意。
  
  毕竟高继勋他爹高琼是太宗皇帝藩邸之臣,跟随太宗亲征北汉,立下大功。
  
  太宗皇帝覆灭北汉后乘胜追击,然后就在高梁河之战当中失利。
  
  太宗皇帝乘着瘸腿驴车疯狂逃窜,也只有高琼一个人最先跟上。
  
  高琼护佑着太宗皇帝返回京师,破了其余将领另立新帝的阴谋。
  
  所以高继勋家里是有传承的,他孙女也是大宋皇后高滔滔。
  
  高家自从跟随太宗皇帝后,受到赵宋历代皇帝的信任。
  
  王曾十分怀疑高继勋,是知道太宗皇帝在高梁河战败的真相。
  
  高继勋可没有他爹骨子里无赖的性子,而且生性谦和:
  
  “王相公,是宋状元来过,他与官家详谈过。”
  
  “哦,原来如此。”
  
  王曾便撤去了怀疑的目光。
  
  宋煊定然不知道太宗皇帝的秘辛。
  
  这一定是巧合。
  
  赵祯驾驶驴车虽然刚开始有些惧怕,但是玩着玩着,他就感觉自己十分擅长驾驶驴车,连一旁善于御车的老手都夸赞官家。
  
  这让赵祯浑身上下充满了干劲。
  
  回头让十二哥坐在自己身边执戟,让他好好瞧瞧朕的本事。
  
  光是想想那个场景,就让赵祯心情澎湃,恨不得立马发兵辽国。
  
  “吁。”
  
  赵祯停下驴车,直接跳下来:“王相公来了。”
  
  “见过官家。”
  
  王曾规规矩矩的行礼,随即瞧着赵祯接过汗巾,擦着他脸上的热汗。
  
  “王相公怎么亲自来送奏疏了?”
  
  赵祯示意宦官给王曾扇扇子:
  
  “天气炎热,如此小事,王相公还是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啊。”
  
  “多谢官家挂念。”
  
  王曾觉得赵祯长大了许多。
  
  不再是那个事事都要看着大娘娘眼色的孩童了。
  
  如今大娘娘一意孤行,当真是让王曾十分心累。
  
  大娘娘治国以前还行,不会过于插手。
  
  可是如今却是被情绪左右,长此下去,大宋律法便是个屁了。
  
  外戚违法之事没被爆出来,无忧洞都如此凶残。
  
  如今刘从德的恶事几乎都瞒不住了,就算朝廷抓住无忧洞那些人,他们也不会认罪伏法的。
  
  朝臣都无法无天,为什么要让我们都遵守律法?
  
  王曾坐在一旁:“有关无忧洞的事,宋状元可是与官家提过了?”
  
  “提过了。”
  
  赵祯脸上登时有了气愤之色:
  
  “此事如此危险,我已经把太宗皇帝覆灭北汉又历经高梁河之战的内甲,赐给十二哥防身用了,但愿太宗皇帝能够庇佑他。”
  
  “况且那些贼子过于歹毒,我怕十二哥他经验不足,东京城如此之大,不知会有多少险恶之人。”
  
  王曾听着官家的描述,努力平复心情。
  
  他也知道许多历史的真相并没有告诉赵祯。
  
  无论是身世,还是先帝们的秘辛。
  
  “官家此举,大善。”
  
  王曾还是主动夸奖了一句:“只是驾驶驴车之事,还望三思而行。”
  
  赵祯哈哈笑了两句:
  
  “王相公不必忧心,驾驭驴车,我已经得心应手,而且十二哥说过,像我这般年纪,就算是摔了个骨折,也比寻常人更容易好。”
  
  “男子汉大丈夫摔摔打打十分正常,朕也是想要长到十二哥那般的个头,将来上朝也会更加威严。”
  
  王曾是福建泉州人,年幼被他叔父收养带到山东长大,个头不高不矮。
  
  他对于皇帝渴望长高之事,也是能够理解。
  
  不过太宗、真宗二位皇帝个头并不突出,官家的愿望怕是要落空了。
  
  相比于太祖皇帝是个大黑胖子,其余两个皇帝身材都偏瘦弱,穿甲胄也是撑不抬起来的。
  
  但是王曾对于宋煊的话十分不赞同,天子那是能随便摔摔打打的吗?
  
  “官家尚且年幼,宋十二他自幼便长的如此雄壮。”
  
  “若不是文气外泄,谁都觉得他是个当禁军的人样子,官家不可同他学习。”
  
  王曾说的后面那些话,赵祯都没有听见,唯独尚且年幼这句话,着实是刺耳。
  
  原来在他们眼里,朕依旧是个“孩童”!
  
  “十二哥尚未及冠,便是连中三元的状元郎,乃是文武双全之才,他比王相公连中三元的年岁还小呢。”
  
  赵祯看着停在不远处的驴车:
  
  “王相公何故这般贬低他?”
  
  “臣不是贬低宋十二。”王曾捏着胡须道:
  
  “官家乃是君,他是臣,臣能做的事,君不一定能做,反过来亦然。”
  
  “毕竟官家肩上担着的可是大宋亿万百姓和江山。”
  
  “朕现在的肩上担着的只有这一条汗巾。”
  
  赵祯把自己肩上的汗巾放在桌子上:“如今便什么都不担着了。”
  
  王曾敏锐的察觉出来,随着官家逐渐长大,也不满意自己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主的情况。
  
  “官家勿要过于泄气,还需要时间。”
  
  王曾也是劝慰了一句。
  
  他思考着该到什么时候合适的时机,把大娘娘不是官家亲生母亲之事和盘托出。
  
  赵祯对于这话早就听腻了。
  
  要不是宋煊给自己出主意,他们什么话都不会说。
  
  什么事都不会告诉朕。
  
  “官家,今日我们再去寻了大娘娘,说有关无忧洞之事。”
  
  王曾叹了口气:
  
  “大娘娘目前是不赞成调动军队来对付他们,甚至还想要以此为筹码,不再追究刘从德之前的事,方有商量的余地。”
  
  “官家若是闲暇之余,可否去劝一劝大娘娘?”
  
  “我?”
  
  赵祯伸手指了指自己道:
  
  “王相公不如去找曹侍中,兴许还能调动人马协助十二哥。”
  
  赵祯觉得王曾是在大娘娘那里受挫气昏了头,才会来寻自己出头。
  
  这种事,自己能去找大娘娘出头吗?
  
  经过宋煊的教导,赵祯可是明白自己与大娘娘之间的敌对关系了。
  
  曹利用与王曾的关系也不是那么好,就算曹利用呈现出好好先生的形象,但他就是跟王曾亲近不起来。
  
  王曾不在意。
  
  因为他知道曹利用也不是大娘娘的心腹,不过是摆在明面上的一个吸引仇恨的靶子。
  
  就如同自己如今的处境一样。
  
  王曾甚至也想要去找宋煊,问一问。
  
  他是用了什么法子,让刘从德被暴打一顿后,选择低头而不是报复的?
  
  若是宋煊在这,兴许就会告诉王曾,方才官家已经说过了,谜底就在谜面上,只是你没理解。
  
  王曾直接把宋煊拉了出来:
  
  “官家,若是光靠着宋十二一人,怕是根本就无法铲除无忧洞这个祸害。”
  
  “无忧洞存在多少年了?”
  
  赵祯靠在椅子上:
  
  “想必比朕的岁数还要大,那么多年朝廷都没有剿灭,难道靠着十二哥一个小小知县,就能剿灭的吗?”
  
  “我去找大娘娘讨要军权,王相公觉得朕在大娘娘眼里是真的想要剿灭无忧洞,还是想要剿灭谁?”
  
  五代遗风可不是白说的。
  
  至今仍旧没有完全灭绝。
  
  别说赵祯不同意玄武门对掏,真让他接触许多军中将领,到那个份上了,轮不得赵祯不同意。
  
  手下的人可不会放弃到手的功劳,来一波神龙政变,逼迫刘娥下台。
  
  但是这种情况,是大宋这帮文官绝对不想见到的。
  
  王曾一下子就被赵祯说的哑口无言。
  
  但是他不仅不生气,反倒觉得官家真的长大了,知道如何思考事情了。
  
  如此应对,他离亲政还会远吗?
  
  “官家,若是有机会还是要劝一劝大娘娘要执法严格了。”
  
  王曾直接略过前一个话题:“自从真宗皇帝继位,大多是执政以宽,先前我也是如此。”
  
  “但是我发现那些歹人并不会因为朝廷执政以宽就收手,反倒会得寸进尺。”
  
  “今后我还是要带头严政,以此来改变世人心中的侥幸之心。”
  
  赵祯对于王曾的话,十分不以为然。
  
  以前他还是对王曾的话言听计从的,但是自从跟宋煊这个“叛逆者”多接触后,便深受其影响。
  
  这种执政以严的语调,十二哥早就说过了,而且在他任职的时候便已经有所体现。
  
  如今撞了南墙,你才知道拐了。
  
  更何况赵祯对于这些臣子也极为有戒心。
  
  原来你们都知道朕生母的真相,但是碍于大娘娘的权势没有一个人主动告诉朕,全都为其隐瞒。
  
  这么多年,你们有无数次暗示朕的机会,可一个人都没有。
  
  既然你们如此畏惧大娘娘的权势,那便跟朕并不是一个盘子里吃饭的。
  
  不如十二哥这个外来的主动告诉我。
  
  赵祯也突然明白他爹曾经的操作,为了巩固皇权,任用被朝廷当权派所贬低排挤的的“南人”之事。
  
  唯有引进新的心腹,才能使得自己的羽翼逐渐丰满,才有更多的实力与原来的旧势力相抗衡。
  
  事实证明赵祯对于这件事非常在意,在刘娥死后,他直接把刘娥提拔的宰相全都外贬了。
  
  “王相公有如此心气,也是极好的。”
  
  赵祯脸上带着笑意:“但愿大宋能够在王相公的治理下,世人皆是守我大宋之法。”
  
  王曾一时间不知道官家是真心祝福,还是在阴阳讥讽。
  
  现在连官家自己都看不懂了吗?
  
  王曾捏着胡须长时间没有言语。
  
  “官家,多看一看这些大娘娘批阅过的奏疏,兴许对官家将来执政有所帮助。”
  
  “多谢王相公提醒,朕会好好看的。”
  
  “那臣就不打扰官家休息了。”
  
  赵祯脸上带着笑意:“高指挥使,替朕送一送王相公。”
  
  “是。”
  
  高继勋前头带路,请王曾出去。
  
  过了数道门后,王曾止住脚步:
  
  “高指挥使,官家除了宋状元之外,可是接触了其余人?”
  
  “不曾。”
  
  王曾顿感奇怪,他不相信官家改变的如此迅速。
  
  光凭借宋煊一人,是没法瞬间影响如此之大吧?
  
  王曾确实是小觑了域外天魔对本地人的污染能力。
  
  尤其是赵祯生长在如此压抑的环境当中,反弹的速度是寻常人的数倍。
  
  不过高继勋确实是发现了,官家其实是下意识的模仿宋煊的言行,如此来为自己增强信心。
  
  这一点,他并没有告诉王曾。
  
  “高指挥使,若是这玉清宫的道人多与官家接触,还望高指挥使多加阻碍,我有些担忧官家会走了真宗皇帝的老路,为这些道人所迷惑。”
  
  真宗皇帝搞这些天数运动的时候,没少被王曾所diss。
  
  就是因为如此,真宗皇帝是认为王曾是一个可以托孤之人。
  
  真宗皇帝也是知道这种事是假的,但是他需要这种仪式来巩固皇权,全都是为了政治服务的。
  
  高继勋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他能给王曾透露出这些消息,便是认可王曾的人品。
  
  就在王曾要踏出大门的时候,正巧遇见宋庠来了。
  
  “见过王相公。”
  
  “你这是?”
  
  宋庠是去与刘娥说一说官家今日的活动,未曾想王曾会在这个时候来见官家,不知道商议了什么事。
  
  “好叫王相公知晓,我是来为官家记录起居注的。”
  
  “嗯。”
  
  王曾也不多言,直接走了。
  
  因为刘娥破格提拔宋庠的事,在王曾看来宋庠与其余投靠刘娥的士大夫并无区别,所以对宋庠并不是那么的感兴趣。
  
  相反更善于交际的宋祁,与王曾关系不错。
  
  在其死后,是宋祁给王曾写的墓志铭。
  
  宋庠瞧着王曾远去,颇为客气的拱手道:“不知道王相公来此?”
  
  “公干。”
  
  高继勋回了两个字后,便直接回去接着保护官家了,并不想与宋庠多交流,免得说了不该说的话。
  
  宋庠无奈的苦笑一声,也紧随其后,进入了玉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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