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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天象是准的

第178章 天象是准的 (第2/2页)

“佛学的最高境界,就是证明了世上没有佛这件事,你觉得呢?”
  
  菩萨的受众不多,没有佛多。
  
  尤其还是“未来佛”的说辞更吸引人!
  
  因为在这一世,大多数人都无法改变,只能寄希望于下一世。
  
  可那些和尚们这一世拿着你的香火钱,吃好喝好玩好住好。
  
  人家可没寄希望于下一世。
  
  这一世他们就要享受够喽。
  
  谁信下一世,谁傻逼。
  
  宋煊的一问,让钟离瑾几乎是佛心破碎。
  
  他其实觉得自己能产出舍利子这件事,着实是兴奋的几晚睡不着觉。
  
  可是事情也没有大范围传播开来,突然就接到了大相国寺主持的传话。
  
  说世上竟然有如此之人,简直是佛光普照,邀请自己有机会来京师论佛。
  
  钟离瑾只是知道大相国寺乃是皇家寺院,可是比地方上的强多了。
  
  未曾想他来京师会来的如此快。
  
  几乎是前脚刚收到大相国寺主持的书信,后脚就被调进京师来。
  
  所以钟离瑾觉得自己产出舍利子之后,运气直接爆棚。
  
  要不是有舍利子的事,他怎么可能被大娘娘给调到开封府来呢?
  
  再加上下一步就是开封府尹,将来往上走到宰相之位,那也未可知也!
  
  钟离瑾站起身来:“我就是产出了舍利子,才有今日的待遇,世上如何能没有佛呢?”
  
  “你想要什么样的舍利子?”
  
  宋煊睁开眼睛,瞧着要破防的钟离瑾:
  
  “我师父可是没少教我怎么烧,五颜六色的我都能给你烧出来。”
  
  “大相国寺的方丈死了烧舍利子,定然都没有我烧出来的好看,钟离通判,你信不信?”
  
  钟离瑾一下子就被宋煊给威胁住了。
  
  什么叫做物以稀为贵啊?
  
  一旦世人都能随便烧出舍利子来,还是五颜六色,不是单纯的白色。
  
  此事若传到大娘娘那里去,她会怎么想?
  
  钟离瑾很想拔腿就走,但又害怕宋煊真的能烧出来。
  
  他师父能把佛学说的那么通透,如何不会这种把戏呢?
  
  “宋状元,你真想烧?”
  
  “我闲着无事费那功夫做甚,还不如好好谋划一下怎么治理汴河,造福百姓呢。”
  
  宋煊同样站起身来,颇有些居高临下审视钟离瑾的意思:
  
  “我很讨厌有人,在我面前装神弄鬼。”
  
  “明白,明白。”
  
  钟离瑾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
  
  “宋状元,我们还是聊一聊如何剿灭无忧洞的事情吧。”
  
  钟离瑾立即就转移话题,他发现宋煊好像不想“结党”的模样。
  
  所以他才会如此回话。
  
  因为在钟离瑾的视角当中,宋煊他岳父是武将曹利用,他在朝廷当中哪有多少助力啊?
  
  像自己这种官职正合适,将来胜任开封府尹,成为他的顶头上司,定然能够为宋煊说话。
  
  可是宋煊如此言语,钟离瑾只能往他自视甚高,不想结党这方面去想。
  
  “待到下雨过后,我们再动手。”
  
  “嗯?”
  
  钟离瑾瞧了瞧外面的天气:“宋状元,当真能下雨吗?”
  
  “不下雨,怎么对付无忧洞?”
  
  宋煊如此反问,让钟离瑾更加不解:
  
  “宋状元,为什么非要下雨才能对付无忧洞,到时候弓弩可就不好用了。”
  
  “钟离通判,你初到东京城,可是知道无忧洞的据点在何处?”
  
  “当然是在地下了。”
  
  钟离瑾说完之后,就回过味来了。
  
  若是下了大雨,连东京城地面都要被淹没,淹到腰部那也是正常。
  
  那开封城地下的那些通道,怎么不会被灌满洪水呢?
  
  “妙啊!”
  
  钟离瑾总算是回过味来,宋煊为什么要盼望着下大雨了。
  
  好处多多啊。
  
  钟离瑾眼里带着笑,若是自己初到任,就能剿灭无忧洞,如此大功,岂能不会加快取代陈尧佐呢?
  
  “下雨好啊,最好下大雨。”
  
  钟离瑾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后,十分的欢喜。
  
  宋煊懒得理会他的狂欢,看样子被刘娥画的大饼,钓的死死的。
  
  恨不得能够立即上任开封府尹。
  
  宋煊相信有了钟离瑾的这次透话,陈尧佐会通过秦应的话得知此事。
  
  “钟离通判,这东京城就你一人盯着这个府尹的位置吗?”
  
  钟离瑾从欢喜当中回过神来:“你什么意思?”
  
  “大娘娘说让你坐这个位置,你就能坐吗?”
  
  宋煊压低声音提醒道:
  
  “陈氏兄弟乃是大宋望族,关系错综复杂,连吕相爷等人都是他的故旧。”
  
  “而钟离通判呢,如今你还是通判,开封府尹这个位置还没有拿到手上,最好不要随便透漏。”
  
  “我宋十二可以当作没有听到过这种话,可是其余人就不会把钟离通判的话给透漏出去吗?”
  
  钟离瑾如何能听不出来宋煊话中的意思!
  
  秦应说到底是与陈尧咨关系更加紧密,纵然没有陈尧佐为他说情,可是陈尧咨就放手不管,那其余人会如何看待他?
  
  现在钟离瑾才反应过来,为什么没有人为秦应求情。
  
  莫不是他们早就知道秦应的打算,就算是贬谪秦应,也不会给他夺去士人身份。
  
  “多谢宋状元的提醒,倒是我做事急切了。”
  
  钟离瑾认真的道谢,又想起一件事:
  
  “可是宋状元,一旦下了大雨,无忧洞的人到处逃亡,那林夫人的儿子该当如何?”
  
  大娘娘是要求他们二人把林仲容给救出来。
  
  可一旦淹死了,那可就完蛋了。
  
  差事完不成,大娘娘还怎么提拔自己?
  
  “此事再说吧。”
  
  宋煊轻微摇摇头:“我一时间也摸不清楚林仲容是否被无忧洞安排在地下,还是在地上。”
  
  “所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万一呢。”
  
  “也只能如此了。”
  
  钟离瑾思考一会,便给出了自己的选择。
  
  因为相比于营救出林夫人的儿子,还是覆灭无忧洞这份功劳更大。
  
  以往连开封府尹都解决不了的事,被他一个通判给解决了。
  
  如此功绩一摆出来,就算是吕相爷他也说不出话来。
  
  “宋状元先歇着吧,我再回去找人密切关注无忧洞的事,兴许能找到林仲容的线索。”
  
  “不送了,钟离通判。”
  
  钟离瑾走出这个门,他想的就是全都要。
  
  不管宋煊怎么说,我都是能产出舍利子的佛子,上天眷顾。
  
  气运极佳。
  
  如何能够不试一试呢?
  
  对于钟离瑾的试探,宋煊觉得他是心比天高,可命比纸薄的代表。
  
  这种人要的太多,还被宗教洗脑,更是成不了什么大事。
  
  宋煊去照顾了一下醉酒的赵祯,看样子他跟军队基层小官喝酒,倒是喝个痛快。
  
  许多禁军士卒来敬宋煊,同桌之人便抓着宋煊的表弟来喝酒。
  
  除了任福,其余人都不知道他的身份。
  
  任福虽然制止,可是这头是任福开的,还主动介绍自己,其余人也是有模有样的学习。
  
  都是看在宋煊的面子上,才与赵祯饮酒的。
  
  殊不知赵祯才是这桌最大的底牌。
  
  待到赵祯醉了,任福想要制止,可也制止不动其余人了,反倒会暴露出来,他也只能眼睁睁瞧着赵祯被一帮兵痞给灌倒了。
  
  王曙得到大旱的消息。
  
  他再三让杨维德搞出来的,前后结果都一致。
  
  所以王曙急切的赶到开封县衙。
  
  如今天旱酷热,朝廷还要求雨,以此缓解各地大旱的情况。
  
  东京城热死的人,也有不少。
  
  要不然宋煊怎么会派人去街上收尸,埋在漏泽园的公墓内呢。
  
  王曙内心十分焦急。
  
  一旦不会下大雨,怕是难以抓住杀害他女婿的凶手。
  
  若是等到明年,可就更难了!
  
  王曙进门后,瞧着宋煊躺在那里,有宦官伺候呼呼大睡的官家,房间里的酒味很重。
  
  “宋状元,纵然是过了中午,可是你也不该与官家豪饮!”
  
  王曙不关心宋煊,但是他关心年轻的官家,被宋煊给带歪喽。
  
  “今明两日庆功宴,所以喝了些酒。”
  
  宋煊眼睛都没有睁开:“王中丞勿要忧心。”
  
  “什么庆功宴?”
  
  “自然是开封县的清淤工作完成,若是下大暴雨,也不至于把人淹没了,如何能不庆祝一二?”
  
  王曙发现宋煊还在做美梦呢:
  
  “都什么时候了,周克明死了,但是他最优秀的徒弟没有死,已经连续勘测天象三夜了,都没有下雨的迹象。”
  
  “你宋十二怎么还抱着下大雨的想法呢?”
  
  “周克明临死前说着今荧惑又犯之,吾其不起乎!”
  
  宋煊这才睁开眼睛:“周老爷子说的是这话?”
  
  “当然,我记得清清楚楚。”
  
  “他有没有给你解释?”
  
  “没有。”
  
  宋煊双脚踏在地上:
  
  “荧惑本身局势不详之意,角宿为青龙薄纱首冲之地,所以萤惑犯角本身就不是什么好天象,出事基本都是凶事。”
  
  王曙听着宋煊的解释:“你竟然也懂?”
  
  “我不懂,大相国寺旁边的术士比我懂。”
  
  宋煊知道周克明是四朝老臣,他明明算得准,为何会纵容弟子们把算得不准的解释拿出来呢?
  
  难不成也是在避祸?
  
  在大宋,虽然目前不会有严重的党争,可许多人也都有这个意识。
  
  特别是有关星象之事,绝对不能随便瞎说。
  
  皇帝很忌讳这个的。
  
  “他能比司天监的人还懂?”
  
  王曙依旧不满意宋煊的思路,他读不懂。
  
  宋煊站起身来,在室内溜达了几圈:
  
  “既然他们也能算的出来,那互相印证,说明大雨将会来到。”
  
  “还是要发出布告,让百姓预防大雨,多准备一些清水和粮食备用,免得。”
  
  “不对,就算提前准备了,可是没有地方烧柴,更没有合适的柴火,甚至还会引起大规模慌乱。”
  
  “王中丞,你觉得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王曙也听到宋煊的嘀嘀咕咕,他也没背人。
  
  “就是突然下大雨,我发现东京城百姓毫无应对暴雨的能力。”
  
  “司天监都说了不会下雨,你随意发布公告,引起慌乱,自然会遭人弹劾的。”
  
  宋煊站住脚步:“对,我有办法了。”
  
  “你有什么办法了?”
  
  王曙急的直跳脚:“难道你能比司天监的人还要预测准确吗?”
  
  “司天监的人预测是准确的。”
  
  宋煊不等王曙质问,又解释道:
  
  “可他们能拥有正确的解释权吗?”
  
  “正确的解释权?”
  
  王曙不明白宋煊话中的意思。
  
  “有些话他们知道是正确的,可也不能随便告知正确的答案。”
  
  “当然了,这只是我的猜测。”
  
  宋煊当即回到桌子旁,开始研磨准备写布告。
  
  王曙走了过去,打眼一瞧:
  
  “东京城防洪演练之事。”
  
  防洪演练?
  
  王曙不明白宋煊是怎么把这四个字结合在一起的。
  
  如今大旱的天气,谁会觉得突然发洪水啊?
  
  宋煊就在纸上写着,虽然今日大旱,但是根据往年经验,兴许东京城还会被水淹。
  
  只要没有渡过秋汛这段时间。
  
  黄河发生秋汛的时间较长,在六月到十月之间。
  
  所以宋煊就在布告上提醒了,希望东京城百姓有意识到存上三五日到粮食,以及柴火。
  
  最重要的是清水,把缸搬到屋子里,免得被洪水淹没,无法喝到干净的水。
  
  洪水一到,水就会变脏,需要几日的沉淀方能饮用。
  
  若是饮用了脏水,很可能会拉肚子拉死。
  
  最重要的是宋煊表扬了一下本县的清淤工作,一旦下了大雨,沟渠可以将洪水快速排走之类的。
  
  但依旧是要预防为主,避免被突如其来的暴雨慌乱了脚步。
  
  今后开封县也会组织百姓进行防洪演练,特此通知。
  
  宋煊写完后,叫来周县丞,让他派人誊抄此布告,开封县内城内外,全都要贴上。
  
  尤其是明日县衙也要开庆功宴,防洪演练,那也是要做的。
  
  周县丞连连点头,带着布告出去了,让大家抄写。
  
  王曙瞧着宋煊:“宋状元,你真觉得会下暴雨吗?”
  
  “秋汛还没有过,天气干旱又是一时的。”
  
  宋煊靠在椅子上:
  
  “从我个人来讲,我是愿意下大雨的。”
  
  “既能检验我清淤的工作,又可以帮助王中丞寻得杀婿之人,还能趁机围剿无忧洞,简直是一举三得。”
  
  “若是这大雨一直都不下来,怕是什么目标都无法完成。”
  
  “许多事拖到最后,就没法子继续干下去了。”
  
  王曙内心也热切盼望着下雨。
  
  但是专业部门告诉他不可能。
  
  如何能让王曙不破防啊?
  
  “哎。”
  
  王曙叹息一声,忍不住开口道:
  
  “老夫也是希望如此,可希望如此渺茫。”
  
  “你这道布告发出去,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嘲笑呢。”
  
  “那又怎么样?”
  
  宋煊给王曙倒了杯凉茶,让他消消火:
  
  “我们可以依靠百姓的力量,但是有些事许多百姓发出来的声音,又不一定会全都是正确的。”
  
  王曙不言语了。
  
  他宋煊名动三京,他都不害怕被人嘲笑,自己为他担忧个什么劲啊?
  
  王曙是真的看不懂宋煊了。
  
  开封县衙最新布告一出,自是许多人都围观。
  
  他们以为是宋煊修缮黄河的招工布告呢。
  
  大家可都想着从官府那里挣钱。
  
  甚至打起了要不先进监狱,混个牢饭吃的心思。
  
  毕竟只要不犯什么大错误,那清淤的活计,肯定得有自己一份。
  
  可一旦当了犯人工钱就会相应减少,许多人就不愿意冒险。
  
  大家都是干一样的活,凭什么我们的钱少啊!
  
  东京城大批闲汉听着有人去念布告上的内容。
  
  让他们大失所望。
  
  原来是搞什么防洪演练,听都没有听说过。
  
  “如今走两步路就会冒汗,怎么可能会下大雨呢?”
  
  “是啊,宋状元未免有些不识天象了。”
  
  “大官人都说了今年干旱,正好可以预防洪水,叫大家提前做个准备,反正也没有什么损失。”
  
  守着布告的衙役解释了一遭:
  
  “难道真来了洪水,大家还演练个屁啊,直接实战对抗洪水免得被卷走了。”
  
  “哈哈哈。”
  
  看热闹的人全都哄笑着,确实是这个道理。
  
  “大官人什么时候准备招工啊?”
  
  “就是,我们想要知道这个,不是什么防洪演练。”
  
  “不知道。”
  
  衙役瞪着眼睛回答,这帮人的胆子倒是不小,都敢这样与自己说话了。
  
  难不成以为我是开封府衙役吗?
  
  纵然是他们,见了我开封县的人,也得客客气气的。
  
  要不是大官人特意交代,他早就过去教训一二出言不逊之人了。
  
  这种人不关系布告上的事,总想着找其余毛病,如何能忍?
  
  “没劲啊,走了。”
  
  “是啊,又不是招工,我们还是去等活吧。”
  
  许多人都对宋煊发布的这个防洪演练觉得没什么意思。
  
  这有什么可演练的?
  
  不是谁都有资本能买上烧几天的柴火度日的。
  
  买几天米的钱他们大多数人都有,可一旦开火,那耗费的钱财就多起来了。
  
  这也是东京城许多百姓都愿意在外面买着吃,还不是更具有性价比。
  
  更何况如今天气大旱,一点下雨的意思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有洪水呢?
  
  大部分百姓都走了,可也有少部分觉得宋煊说的在理。
  
  毕竟立地太岁的名声在外,他不可能随便欺骗百姓。
  
  一旦发了洪水,东京城的米价必然上涨。
  
  趁着现在天气干旱,囤点粮食,那岂不是好事?
  
  开封县的布告,同样被送到了开封府衙内。
  
  陈尧佐瞧着宋煊所写的,他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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