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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我问你,你干什么行?

第198章 我问你,你干什么行? (第2/2页)

“是也不是?”
  
  “是。”
  
  在吕夷简面前,陈诂也没什么值得隐瞒的。
  
  他确实不服气宋煊。
  
  本来当知县当的好好的,结果突然窜出来一个人,他就是做了点事,然后巴掌就甩在自己脸上,陈诂受不了。
  
  谁不想官名好一点,离任也整个万民伞之类的,甚至拦着请求连任之类的。
  
  结果宋煊他就这么赤果果的做了一些事,光是上任没多久就把开封县上下整治的服服帖帖。
  
  光是这一点,陈诂就觉得来气。
  
  至今祥符县上下真服气他的人也没有几个。
  
  这让他怎么开展工作?
  
  吕家两兄弟没言语,指出来长辈的错误,他们还是不要附和。
  
  “别不服气,听我与你说。”吕夷简伸出手指:
  
  “你是进士,但是他可是连中三元的状元,大宋立国以来最年轻的状元,光是这一点,他就胜你一筹。”
  
  “至于你考科举是诗赋为主,可是宋煊诗赋能力,有几个人能比得上的?他又胜你一筹。”
  
  “第三,你可是为官数年,当了赤县知县都没有立即摆平手下人为你所用。”
  
  “他是新科进士,为了自己的老师出头,直接就挑起大梁,担任赤县知县,但开封县哪些人谁不服他?”
  
  “在这方面,宋煊又胜你一筹。”
  
  “同样是下了一场大雨,开封县与祥符县相邻,都在东京城内,街道上的积水如何?”
  
  “你祥符县的积水都是靠着开封县的沟渠排干净的,你怎么不跟着他做,也不至于被祥符县百姓背地里骂的这么惨烈!”
  
  “一下就让更多人的看见你的不足之处,要知道去年你可就是祥符县知县,同样的也下了大雨,二县都是一样的。”
  
  “先见之明上,他还是胜了你一筹。”
  
  吕夷简把手指头全都合上:
  
  “依旧是这场大雨,他提出了有效的赈灾之法,而你连想都没有想过吧?”
  
  “甚至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你连效仿他清理沟渠的淤泥都做不到。”
  
  “你还觉得自己比他强?”
  
  陈诂沉默,脸色相当不好看。
  
  可以说他的自负与自傲,一下就被吕夷简打的稀碎。
  
  吕公弼两兄弟咬着嘴唇,努力绷住自己想笑的心思。
  
  “虽然话不好听,但这就是摆事实。”
  
  吕夷简语重心长的道:“就算你赶不上热乎的,可是跟在他后面喝口汤,也是不错的。”
  
  “这不光是你事关你的前途,更事关大家今后的前途。”
  
  “宋煊已经做出榜样了,咱们拾人牙慧,也能挽回一些印象分。”
  
  “难不成你真觉得待到你任期结束后,在朝堂当中有了我为你言语,你就能继续往上升了?”
  
  吕夷简觉得自己看错了陈尧咨以及眼前的妹夫了。
  
  一个个都对宋煊如此有敌意做什么?
  
  本来早早就可以把宋煊拉进咱们的体系当中,现在谁都知道他是个香饽饽了。
  
  再加上宋煊自己个也有主意与心机,那将来还怎么拉拢他?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
  
  吕夷简为了敲坏妹夫心里的成见,更加不客气的道:
  
  “我让你去对付无忧洞,捣毁它,擒住洞主,你行吗?”
  
  “我让你去独挑大梁赈灾,想法子不从朝廷要很多赈灾款,自己去合法的筹钱,你行吗?”
  
  “我让你去修缮河道,避免东京城每年都被水淹,你行吗?”
  
  陈诂被问的目瞪口呆。
  
  他着实没想到自己大舅哥会如此看不上自己。
  
  “你们两个也都别笑,一个个不省心的样。”
  
  此时就是有条狗经过,也得被吕夷简训斥一顿。
  
  “这些事,宋煊他办了,还办成了,就证明他不是寻常人。”
  
  吕夷简指了指眼前的亲人:
  
  “但你们是寻常人啊,寻常人跟聪明人学做事,那不是很正常的吗?”
  
  “所以天经,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跟一个天才置气,认为自己能压宋煊一头。”
  
  “就是如今的宰相王曾,他也连中三元,把他放在宋煊的位置上,他都不一定比宋煊干得好。”
  
  “东京城下大雨被水淹,是他当上宰相突然发生的吗?”
  
  “以往年年都有,他不也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吕夷简极为认真的瞧着陈诂:
  
  “你现在踩着宋煊的脚印做事,依旧不晚呢。”
  
  “就算不如他有先见之明,但至少证明了你是一个勤勤恳恳之人,态度也有的。”
  
  “如此我才有机会往上提拔你啊!”
  
  陈诂缓了好久,才开口道:“大哥,我不是不想学,只是目前县衙也没钱。”
  
  “一场大雨,祥符县积水,许多货商损失惨重,我这个时候跟他们去收税,他们哪有钱?”
  
  “最主要的是七十二家正店只有不多的在我祥符县境内,我想要效仿宋煊收税,还是有着一定的难度的。”
  
  “哎。”
  
  吕夷简叹了口气,开封县是繁华,可是权贵也多。
  
  宋煊能顺利收上税来,那也是杀猴儆鸡,直接摆平了刘从德。
  
  就这个人,朝廷当中哪个大臣会敢跟他起冲突啊?
  
  就算是宰相王曾,对于刘从德的所作所为有些时候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否则当初因为黄河工程事发后,满朝文武也就范仲淹那个刚调入朝廷之人,敢于弹劾刘从德。
  
  其余人连这个心思都没有,全都装作看不见。
  
  大娘娘对刘从德可不是一般的偏爱。
  
  宋煊做了许多政绩,才被刘娥赐予一条十两重的金腰带。
  
  刘从德什么都不用做,转手就被刘娥赐予一条二十两重的金腰带。
  
  这其中的逻辑,没有人懂。
  
  但众人都知道大娘娘对刘从德的恩宠,可是天下第一的,谁都无法比拟。
  
  偏偏宋煊就敢对付刘从德,而刘从德在对上宋煊后也不敢扎刺。
  
  吕夷简也不明白宋煊到底是掌握了刘从德什么把柄,让他老老实实不敢反抗的。
  
  “我会找关系,让厢军帮你做清淤这件事。”
  
  吕夷简提出来之后,又叮嘱着陈诂:
  
  “就算不给钱,可是饭食方面你也得适当的出一点。”
  
  “要不然,就算这件事做了,也会被人给对比,遭到唾骂,反倒是费力不讨好,毕竟宋煊他珠玉在前。”
  
  “你若连这点事都办不好,今后也就别想在东京城呆着了,朝堂怕是没有你的位置了。”
  
  吕夷简当真是觉得自己的一些关系亲近之人,对自己是忠心,但是在办事能力上,确实不是那么的近人意。
  
  “大哥,我会好好干的。”
  
  陈诂在吕夷简面前做出了保证:
  
  “若是我连这点事都干不好,就算爬上去了,也是给大哥招黑。”
  
  “哎。”
  
  吕夷简拍了拍陈诂的臂膀:
  
  “你我年岁都大了,还能有多少时间,能够支持你我的子嗣往上爬呢?”
  
  “只要我们爬的高一些,子嗣将来的起点就会更高一些。”
  
  “不单单是为了你自己,更是为了我们的家族未来。”
  
  吕夷简为了给陈诂解开心结,只能用这个子嗣的未来给他画大饼了。
  
  陈诂走了之后,吕夷简瞧着两个儿子。
  
  一个眉头紧皱,一个只知道傻乐。
  
  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瞧瞧人家宋煊,岁数比你们都小,展现出来的智慧。
  
  这儿子以前瞧着是不错,可就怕跟别人对比。
  
  吕夷简能心平气和的跟自己的妹夫说,但是对上自己的儿子,他也是有些破防的。
  
  宋煊头一次穿着朱服,挎着银鱼袋,系着十两重的金腰带上朝。
  
  今日主要是汇报下一期工程的进度。
  
  以及预计被截留的汴河水能被渴乌几日给抽的差不多,方便二期工程的开展。
  
  反正想要抽干净那是不可能的。
  
  宋煊大早上跨马走过,此时御街倒是没有什么人出来经商呢。
  
  这早朝上的可真早啊。
  
  但是靠近皇城两侧的亭子里,已经有商贩卖早饭了,就是等着这群来上朝的官员吃一口热乎的。
  
  毕竟不是所有官员都能住的距离皇宫较近。
  
  此时天蒙蒙亮。
  
  宋煊骑着马,勒住缰绳,与自己岳父打了个招呼。
  
  曹利用瞧着宋煊这身衣服以及配饰,那是心中十分的欢喜。
  
  “这银鱼袋怎么能配得上你呢?”
  
  曹利用指了指自己的金鱼袋:
  
  “你小子太实诚了,不懂得给自己争一争。”
  
  “如今整个东京城内外,谁不唤你一声宋青天?”
  
  “活人无数的功劳,还能避免东京城百姓来年下大雨再次被淹。”
  
  “谁比得过你!”
  
  面对自己岳父的刻意吹捧,宋煊当然哈哈大笑:
  
  “岳父说的对,咱们这就闯进皇宫去,揪着大娘娘的衣领,让她给我换。”
  
  曹利用直接捂住自己女婿的嘴,方才只是想要炫耀一下。
  
  揪着大娘娘的衣领威胁她,你小子想做什么!
  
  不敢想。
  
  “你可别胡说八道的。”
  
  曹利用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个女婿是故意的,他甩了下衣袖擦了擦手:
  
  “你小子以后说话有点把门的,切不可居功自傲。”
  
  “嘿嘿嘿,咱们爷俩开玩笑。”
  
  宋煊拍了拍自己的金腰带:
  
  “看看这个,总比银鱼符强上许多。”
  
  “可以可以,比我这金鱼符强上许多。”
  
  他们翁婿两个,那是紫服金袋玉腰带,宋煊则是朱服银袋金腰带。
  
  就这种“势力”,满朝文武都找不出另一对翁婿来。
  
  旁人瞧着宋煊年纪轻轻穿朱服金腰带,那也是颇为羡慕。
  
  大家奋斗了半辈子,尽管在东京城上班,可也没有摆脱绿袍。
  
  更不用说还有金腰带这种荣誉性的饰品。
  
  谁不想要啊?
  
  曹利用极为感慨的道:
  
  “兴许用不上太长的时间,你这朱服变不了,怕是银袋也得变换了。”
  
  毕竟自己女婿还极为年轻嘛。
  
  纵然是往上升官,朱服也包的住。
  
  宋绶最近一直都在修真宗实录,同时负责给赵祯讲唐史。
  
  “十二郎,当真是越发精神了。”
  
  “哈哈哈。”宋煊连忙行礼道:
  
  “宋学士,许久不见,你看起来可是有些苍老了。”
  
  “哎,总归是要埋首在故纸堆当中,有些费精神。”
  
  像修真宗实录这种事,如何能不小心翼翼?
  
  至于给官家讲唐史,那宋绶也是十分谨慎。
  
  他避免有关过度解释玄武门之变,以及武则天篡位之事,免得大娘娘听了不舒服。
  
  这种皇家内部的争斗,大臣自是要谨慎的对待。
  
  宋绶如何能不耗费更多的心神?
  
  现在还有传言要修国史呢,就算给宋绶升官,他也有些吃不消。
  
  宋煊短短时间,就能穿上朱服与自己同列,甚至饰品都比自己要强上许多。
  
  宋绶还是有些瞠目结舌的,他知道这小子有本事,但是没想到会展露的如此霸道狂野,甩了旁人一大截。
  
  尤其是隔壁的祥符县知县陈诂,显得他这么多年官都白当了一样。
  
  宋煊连忙开口道:
  
  “宋学士若是觉得劳累,每日早上可要记得练习当初我教给晏枢密使的养生招式。”
  
  “若是长此以往高强度修实录,宋学士恢复不过来精神,怕是身体会出问题的。”
  
  宋绶也是知道宋煊的医术的,他连连点头:“你说的对,我明日就捡起来。”
  
  “左右今日上朝也没什么大事,你就从今日开始干,否则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好一个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王曾走过来打量着宋煊的行头:
  
  “素闻宋十二乃事晏同叔的一句之师,今日随口一言便如此有哲理,我听到后觉得宋公垂所言不虚。”
  
  因为宋煊是晏殊一句之师的故事。
  
  那更是作为“好朋狗”的宋绶到处大肆传扬的。
  
  毕竟当时晏殊可是名满天下的神童。
  
  而宋煊不过是个籍籍无名的乡下小子。
  
  如此反差,谁人听到不觉得可乐?
  
  但事实是,宋煊确实证明了他的才名。
  
  这更是让晏殊慧眼识珠的名声更上一层楼,能被宋煊点播一句,那可是你人生难得的机遇。
  
  宋煊作为辈分最小自是先行礼问好,王曾却主动询问:“这随口一言可是有完整的?”
  
  “有啊。”宋煊毫不怯场:
  
  “这是我当年准备科举时,随口用来激励自己不要拖延的明日歌。”
  
  “明日歌?”
  
  “有趣。”
  
  曹利用也眼睛一亮,自家好女婿又有好诗词要出口了。
  
  “快说来听听。”曹利用连忙催促。
  
  宋绶也是一脸期待,因为他是真正见证了宋煊的实力。
  
  晏殊也不是用自己的名声来故意捧宋煊的,这一点他可以作证。
  
  宋煊想了一下: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
  
  “使人若被明日累,春去秋来老将至。”
  
  “晨昏滚滚东流水,今古悠悠日西坠。”
  
  “百年明日能几何?请君听我明日歌。”
  
  “好,简单直白,通俗易懂。”
  
  宋绶先评价了一句:
  
  “朗朗上口,兴许过不了几日,东京城七岁小儿都能随口背下。”
  
  “嗯,不错,我听一遍都能背下来前四句了。”
  
  曹利用也是眼睛一亮,觉得还是自己女婿有本事。
  
  王曾双手背后,沉默不语。
  
  其实他现在岁数大了,听这个明日歌,更加有感触。
  
  世上有许多东西都能够尽力争取和失而复得,唯有时间难以挽留。
  
  无论是是身居高位,还是在街头的商贩,时间都是一样的。
  
  “万事成蹉跎!”
  
  王曾想着自己当上正宰相定要好好改革大宋,但是如今又有几件事完成呢?
  
  “以前的拙作,让几位见笑了。”
  
  “不见笑,不见笑。”曹利用知道这话不是跟自己说的:
  
  “我女婿文采斐然,纵然是如此拙作,那也是寻常人抓耳挠腮想不出来的。”
  
  曹利用与王曾的关系并不好,他是不愿意直接跟王曾对话的。
  
  “不错。”
  
  王曾点点头,只要曹利用不居功自傲,也不嚣张跋扈,他是愿意跟曹利用交流的,更不用说还有宋煊这个女婿在:
  
  “十二郎,明日歌一旦传播出去,怕是今后许多士子嘴里,也会经常传唱来警醒自己了。”
  
  “王相公说的在理,但是光传唱还不够,真的能付之行动,才没有辜负这首明日歌。”
  
  宋煊认为大家脑子里想的都挺好,从明天开始怎么怎么样。
  
  但是到了明天,该拖延的还是会拖延。
  
  执行力并不会那么多强。
  
  王曾点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带头走进皇宫,准备今日的朝会。
  
  曹利用得意洋洋的先去了前头,众人这才开始排队。
  
  宋绶压低声音道:
  
  “十二郎,你一会尽管汇报有关赈灾之事就成,其余人的奏疏说了什么,你都不要管。”
  
  “今日怕是有人要利用你当这个先出头的喙子。”
  
  宋煊不知道宋绶说的是不是与张知白说的是同一件事,就是刘从德的姻亲马季良说要搞茶叶的事。
  
  这件事马季良也催促了数次杨怀敏,宋煊也听他吐槽过。
  
  宋煊回头望去,确信自己的老师范仲淹还没有回京,家里人病了,一直在南京照顾。
  
  “多谢宋学士,我心里有谱,这次绝对不会像上一次一样,当众在朝堂之上痛骂陈尧佐似的。”
  
  宋绶觉得晏殊等人不在,宋煊岳父曹利用看不清楚朝臣的尔虞我诈,自己必须做到提醒的动作。
  
  他相信宋煊是个聪慧之人,不会主动趟浑水的。
  
  “那就好,你心里有谱就成。”
  
  宋绶带着笑意,觉得自己尽到了提醒照拂的作用,也是大踏步的走进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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