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姚信错识真贵人,徐柬巧遇奇武才
第二回:姚信错识真贵人,徐柬巧遇奇武才 (第1/2页)诗曰:
若无名师一点通
出生再好亦是空
昔有伯乐相奴马
今朝徐柬识琰奎
书接上文。话说姚信夫妇自有了琰奎,真个认定他是几世修来的贵人,可谓呵护极致,万事照顾周全。每每在人前较比,那些个同龄小儿不论相貌气质,都哪里及得琰奎来,外人尽道姚信家几辈子修来的好福气,方诞下琰奎。夫妻二人亦因琰奎而沾光得意。正为如此,姚信予了他极高的期望,只待琰奎能开言,便要教他读书认字,好指望他将来能挣着个功名,光宗耀祖。然他怎知道这个儿子乃火星奎宿临凡,生性不受拘束,他若不情愿的,任凭哪个都无法强迫的来。如此,必然是事与愿违了。
姚琰奎长至三岁时,姚信满心期望,买来笔墨纸砚,预备教其写字。不曾料想同龄孩童此时多有能言语者,琰奎却才咿呀学语。姚信大为诧异,夫人慰道:“我闻大唐薛仁贵一十二岁方能言语,后立下不世功勋,夫君且放宽心来。”姚信嘴上说是,心下却狐疑不已。待琰奎四岁,能开口时,姚信便性急教其识字。琰奎本不要学,无奈父亲严厉。起先杨夫人开教,只因她对琰奎自幼宠溺,琰奎丝毫不惧她,只懒懒散散,当做耍乐子般学了一日。到了晚上姚信问时,竟只认得“一,二,三”三字,其余一概不识。姚信大怒,重打了手心,又责其母宠溺。次日亲自严教了一回,到晚再问时,亦不过只伶仃几个。姚信气恼道:“不曾想此子与常人无异!我当真是贵人降世!”夫人亦无可安慰。那些个原本妒忌的邻舍闻风,背后暗笑道:“还真个以为姚信家的祖坟冒青烟,却不想是如此这般。”自此,姚信夫妻将琰奎只做常人看待,再无奢望。此时琰奎尚小,亦无甚言语可表,且待他长大些再话。
春去秋来,光阴似箭。琰奎已长到七岁,那姚信一心不死,便将其送到私塾读书,欲观其效。又不曾想,琰奎才去得一日,便教退了回来。缘由是几个顽童欺他新来,却反被他打了。先生赶来,眼见他打人,便责骂几句,欲打手板。琰奎嚷辩无过,先生还要打时,琰奎只推了一把,先生倒地,脑门磕了个大包。姚信听闻,惊的目瞪口呆,大怒道:“我姚家世代良善,怎么出了这么个畜生!”拾一根竹棒要来打琰奎。琰奎嚷道:“先生是非不分,胡乱打人!我怎由得他打!”姚信愈加愤怒,摁住就打。琰奎身虽挨打,却死活不肯不认错。幸有夫人在旁百般劝阻,才得作罢。书院那边,姚信再三赔罪,先生方不追究,然这学自是上不成了。又过数月,杨氏夫人竟忽染暴病而亡。至此,姚信越发约束琰奎不得,琰奎整日东逛西闲,与同龄孩童耍做一堆。姚信想他无出头之日,只要他不惹祸,也不去多管他。
日子最快,眨眼又到政和六年。琰奎长到了一十三岁,却是不学无术,成天游逛于街市,与些泼皮为伍。虽是如此,有人以“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讥他,他竟自学会了字;又在东街跟东京禁军病退下来的“溜三枪”刘无术那学得几路枪法,自以为厉害无敌。
有一日,琰奎在村口一颗大柳树下与众顽童耍棒子,这玩法唤作“对花枪”。琰奎对众顽童道:“你等一起上来,看我这枪法练得如何。”众顽童听得,使竹棒一起打来。琰奎将手中那杆竹棒就势一扫,那些个打过来的竹棒齐刷刷尽断,众顽童齐声叫利害。正不巧,一节断竹片飞至路边,不偏不倚打在一路过的老者头上。
正是:
机缘巧遇引路人
至此明路向前开
那老者吃打的十分疼痛,骂道:“臭小厮!”琰奎听得骂声,也回骂道:“你这贼老头,自个不小心撞在我棒子上,怎敢骂我。”老头儿闻言,大步走至树下,怒道:“贼小子,无人教养,这般蛮横无礼,以后必是强盗!”只因琰奎母亲早亡,因此最恼人说他没教养,怒把手中的竹棒子耍了几下,大喝道:“叫你这贼老头,尝尝小爷爷的神枪!”老者道:“你这也敢称作枪?到像个搅屎棍。”说罢,一脚勾起地上一条竹棒,单手接了,呼啦作风的舞了一圈,摆了个中平。琰奎见这架势,有些心惊,却恐众顽童耻笑,故不肯服软。“哇呀呀”的暴叫了一声,飞步上来,狠力劈下!老者不慌不忙抬枪一架,“举火烧天”。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那老者倒退了几步,手臂晃了两晃,惊叫道:“啊哟!小厮好大的气力!”原来这一棒竟将老者手中的竹棒打裂,震的老者双手虎口生疼。琰奎得势不饶人,上前刷刷几枪,直杀的这老者连连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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