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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集 守药圃木祟扰生灵 历心魔道心破迷障

第 17 集 守药圃木祟扰生灵 历心魔道心破迷障 (第1/2页)

《青木门隐士》第二部第17集:守药圃木祟扰生灵,历心魔道心破迷障
  
  夜色如砚中研透的浓墨,顺着青木门的飞檐翘角缓缓漫溢,将山间的虫鸣揉成细碎的絮语,林风也似被染了墨色,沉缓地拂过碑林与古柏。云逍踏着晚归的山风步入山门时,藏经阁的烛火仍如孤星悬于夜幕,窗纸上跳动的光影,像极了经卷中流转的古老谶语,在昏暗中无声诉说着修行的真谛。玄青子立于窗前,指间摩挲着一枚青木令,木牌上雕刻的古柏纹路在月光下泛着幽微的光泽,脉络间似有灵气流转,仿佛下一秒便会抽枝展叶,重归苍劲。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他银白的胡须上,为那布满岁月沟壑的面容镀上一层柔光,竟让这修行百年的老者,多了几分玉石般的温润与通透,如古寺中供奉的玉佛,沉静而有力量。
  
  听到脚步声,玄青子缓缓转身,手腕轻扬间,青木令在空中划出一道青绿色的弧光,如归巢的青鸟般,稳稳落在云逍掌心。木牌刚触到皮肤,便传来一阵温热的震颤,与云逍体内流转的青木灵力瞬间共鸣,似老友重逢时的轻语,又似大道运转的微响,让他心头莫名一安。
  
  “矿场一行,你以木生火、以火暖土,将‘融’字诀解得通透。”玄青子的声音似山涧清泉淌过青石,带着穿透夜色的澄澈,每一个字都如珠落玉盘,清晰而厚重,“那土邪凝滞如铁石,你却能以柔克刚——既解矿工于困厄,又悟透‘五行顺势而为’的至理。这份悟性,在青木门弟子中,已是凤毛麟角。即日起,你便是药圃主事,此枚青木令可调动圃中所有弟子,亦能引动千年古柏的本源灵力。”
  
  他话锋微转,指尖轻叩窗沿,窗外的竹影在夜风中摇曳,竟似有无数鬼魅在暗处探头,空气中漫开一丝若有若无的阴冷,如寒冬腊月里未化的残雪,沾着刺骨的寒意。“只是近日药圃异动频发:晨露沾衣,弟子便肤生红疹,初时如米粒般细碎,入夜后便蔓延成片状,痒入骨髓,抓挠间竟会渗出血水;正午日光最烈时,圃中灵草本该承阳而长,却如遭严霜侵袭,叶片蜷缩枯萎,边缘泛着诡异的灰黑,似被邪祟啃噬过一般;连看守药圃三十年的墨松长老,也染上了怪病,卧床不起时浑身经脉如被细针穿刺,每一次灵力运转,都似有万千蚁虫啃噬骨髓,痛得连话都说不完整。”
  
  玄青子的目光望向药圃方向,那里此刻被一层灰黑色雾气裹得严实,如裹尸布般沉闷,连月光都无法穿透。“你需守住这片药圃,更要在其中参透木行生克的真意——木可滋养万物,如慈母怀婴般温柔,能让枯壤生绿;亦能化为利刃,如猛虎扑食般刚猛,可令繁花摧折。若被邪祟缠上,便如毒藤绕身,稍有不慎便会被其吞噬,连道心都会染上新泥,再难清明。”
  
  云逍握紧掌心的青木令,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木牌上的纹路似嵌进掌心,沉甸甸的触感里,藏着青木门的托付与苍生的期许。想起矿洞中的凶险,那土黄色邪雾如跗骨之蛆般纠缠,矿工们濒死时的**犹在耳畔,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心头涌起一丝难以言说的紧张:“弟子定不辱使命。只是药圃乃青木门灵力之源,圃中灵草既是炼药的根本,更是维系山门阵法的命脉,若有差池……”
  
  “差池便是修行路上的磨心石。”玄青子打断他的话,眼神中带着几分禅者的通透与期许,“修行之路从无坦途,若一路平顺,道心便如温室中的花草,经不得半点风雨。你且去厢房歇息,明日辰时再往药圃。记住,木祟最善惑心,它会化作你心中最惧、最愧的景象——或是过往的遗憾,或是未来的忧惧,唯有守住本心,方能不被表象迷了眼。”
  
  回到厢房,云逍将青木令置于案上,烛火跳动间,木牌的影子在墙上扭曲,时而化作张牙舞爪的毒藤,时而化作面目狰狞的恶鬼,看得他心头发紧,如坠寒潭。他铺开《五行心法要义》,泛黄的书页上,玄青子的朱砂批注如燃着的星火,格外醒目。指尖划过“木行篇”时,那苍劲如古松的字迹仿佛活了过来,在眼前流转:“木主仁,亦藏杀。春风拂柳,是木之慈,能令枯木逢春;暴雨摧花,是木之厉,可使芳华凋零。修木行者,当如古柏扎根磐石——既怀慈悲,愿为万物遮风挡雨;亦有锋芒,敢与邪祟正面抗衡。”
  
  读到此处,矿洞中的景象突然涌上心头:邪修被邪气吞噬时的凄厉惨叫,化作黑烟消散的惨状,如烙印般刻在脑海,挥之不去。冷汗顺着脊梁缓缓滑落,浸湿了内衬的素色衣衫——若自己在药圃中被木祟迷惑,会不会也沦为那般模样?会不会辜负玄青子的信任,让青木门陷入危机,让苍生再遭苦难?
  
  一夜无眠。天刚蒙蒙亮,东方的天际才泛起一丝鱼肚白,如宣纸初染的淡墨,云逍便提着药锄赶往药圃。晨雾如牛乳般浓稠,粘在头发与眉毛上,很快凝结成细小的水珠,落在衣领上,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这与往日药圃的温润截然不同,仿佛连空气都被冻住,连呼吸都带着冰碴儿。
  
  走近药圃,一股腐烂的腥气混杂着草木的清香扑面而来,那味道诡异而刺鼻,如盛放的牡丹旁卧着一具腐鼠,美得狰狞,臭得恶心,令人胃里翻江倒海。云逍强压着不适抬眼望去,只见圃中灵草东倒西歪,原本翠绿的叶片此刻蒙着一层灰黑,似被浊气染透,叶片上的露珠如泪珠般晶莹,却在滴落时在地面留下点点黑斑,仿佛连最纯净的晨露,都被邪祟沾污。
  
  “主事!您可算来了!”守圃弟子阿木踉跄着从值班室跑来,他的脸颊上布满暗红色红疹,密密麻麻如熟透的桑葚,有些地方已被抓挠得溃烂,渗出淡黄色的汁液,顺着脸颊滑落,在下巴处凝成小珠。阿木的眼神满是惊恐,说话时牙齿不停打颤,声音里裹着哭腔:“昨夜我值夜,刚到子时,就见圃中千年古柏的影子在月光下动了——那些枝条像活人的手臂般挥舞,还发出‘沙沙’的响,像女人在低声哭。我壮着胆子靠近,刚碰到树干,就觉得一股阴冷的气顺着指尖钻进来,浑身发麻,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我的经脉。醒来时就成了这副模样,连灵力都转不动,稍微动一下,骨头缝里都疼得钻心。”
  
  云逍蹲下身,指尖轻触灵草的叶片,那触感冰凉刺骨,毫无生机,如触碰寒冬的枯枝。指尖刚一接触,一股阴冷的邪气便顺着指尖钻入体内,如毒蛇般迅速缠绕住他的青木灵力,试图将其吞噬、污染。云逍心中一凛,急忙运转《五行心法》,调动体内灵力如潮水般涌来,将邪气逼出体外。可那叶片上的黑斑,却在他触碰后迅速扩大,如墨汁晕染宣纸般,瞬间蔓延整个叶片。不过片刻,那株灵草便化作一滩黑水,渗入泥土中,只留下一股刺鼻的腥气,如邪祟的狞笑,在空气中弥漫。
  
  “这木祟的邪气,比矿场的土邪更诡谲。”云逍眉头紧锁,目光扫过整片药圃,只见枯萎的灵草根部,土壤微微隆起,仔细看去,竟有细小的黑色藤蔓在泥土下蠕动,如蛔虫般钻进钻出,贪婪地吸食着灵草的根茎,“它们以灵草的生机为食,再将邪气注入土壤。若不及时清除,不出三日,整个药圃的灵草都会枯萎,到那时,邪气便会顺着土壤蔓延至山门各处,不仅青木门弟子会遭殃,山下的村落也会被邪祟侵扰。”
  
  他取出青木令,将体内的青木灵力缓缓注入,木牌瞬间绽放出青绿色的光芒,那光芒柔和却充满力量,如朝阳穿透晨雾,将周围的阴霾驱散。光芒落在不远处的千年古柏上时,令人惊悚的一幕骤然出现——古柏的树干上,竟浮现出一张张痛苦的人脸,那些脸扭曲着,似哭似笑,口中发出凄厉如鬼哭的声音:“云逍……你杀了我们……还我命来……你为何不救我们……”
  
  云逍心中一颤,那些人脸,竟与矿场中被困的矿工一模一样!尤其是那张满是煤灰的脸,正是当初被他从石堆下救出的老矿工——此刻那张脸上没有了获救的感激,只剩刺骨的怨恨,眼神冰冷得如寒潭,看得他心头发寒。云逍猛地闭眼,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尖锐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这是木祟制造的幻境,是想借他心中的愧疚与恐惧,乱他道心,夺他性命。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体内的灵力,掌心泛起淡淡的红光,火行灵力如跳跃的星火,落在古柏树干上。令人意外的是,那火焰并未烧毁树木,反而如暖阳般温和,那些人脸在火光中发出“滋滋”的声响,似冰雪消融,渐渐扭曲、消散,只留下树干上几处焦痕,如结痂的伤口,丑陋却带着新生的希望。
  
  “邪祟休要装神弄鬼!”云逍大喝一声,声音震得周围的雾气翻滚,如波浪般向四周散开,“我知你藏在古柏之中,若肯出来认罪,发誓不再危害生灵,我或可饶你一命;若继续作恶,休怪我以五行之力,将你彻底炼化,让你魂飞魄散!”
  
  话音刚落,古柏的树洞突然涌出大量黑色雾气,那些雾气如沸腾的开水般翻滚,在空中迅速凝聚成一名身着绿衣的女子。女子面容姣好,肌肤白皙如瓷,一头乌黑的长发垂至腰际,可那双眼睛却阴冷如冰,毫无生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如带霜的玫瑰——美丽,却藏着致命的锋芒。她手中握着一根翠绿的藤蔓,藤蔓上的尖刺泛着寒光,如毒蛇的獠牙,令人胆寒。
  
  “青木门的小修士,倒有几分定力。”女子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如指甲划过玻璃,听得人头皮发麻,“可惜你坏了我的好事。我本想借这药圃的灵草与古柏的灵力突破境界,却被你搅了局。今日便让你尝尝被万藤穿心的滋味,让你知道,与我血影教为敌,下场只有一个——死!”
  
  女子挥手间,无数黑色藤蔓从泥土中破土而出,如毒蛇般ntg,带着呼啸的风声向云逍袭来。藤蔓上的尖刺闪烁着幽绿色的光芒,显然淬了剧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晕眩的甜香,那香气如罂粟般诱人,却暗藏杀机,吸入一口,便觉心神昏沉,灵力紊乱。
  
  云逍只觉头晕目眩,眼前的景象渐渐扭曲——他看到自己回到了矿场,那些被他救出的矿工突然变了脸色,眼中布满血丝,手持骨杖向他打来,口中嘶吼着:“你根本不是救我们,是在利用我们的性命修炼!”;他又看到玄青子面色冰冷地站在藏经阁前,手中握着青木令,声音严厉如冰:“云逍,你心术不正,被邪气污染,即日起逐出青木门,永世不得踏入山门半步!”;最后,他看到林越倒在血泊中,胸口插着一根黑色藤蔓,林越的眼神中满是失望与痛苦,艰难地开口:“云逍,我真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
  
  “不!这不是真的!”云逍猛地摇头,试图驱散眼前的幻境,可那些画面却越来越清晰,如潮水般淹没他的意识。藤蔓已缠上他的脚踝,尖刺刺入皮肤,一股麻痹感顺着经脉迅速蔓延,身体渐渐失去力气,手中的青木令也开始黯淡,光芒如风中残烛,越来越微弱。
  
  “我不能倒下……药圃需要我……青木门需要我……林越、玄青子掌门还在等着我……”云逍在心中嘶吼,他猛地咬破舌尖,鲜血的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了几分。
  
  他想起玄青子说的“木主仁,亦藏杀”,想起矿场中玄青子教导他“五行顺势而为”的道理——忽然顿悟:木祟的邪气之所以能迷惑人心,是因为它精准地抓住了人内心深处的弱点:对过往的愧疚,对未来的恐惧,对自身的怀疑。这些情绪如种子,一旦被邪祟点燃,便会生根发芽,将道心吞噬。若要破局,不仅要以五行之力对抗,更要战胜自己的心魔,守住那份“守护生灵”的初心。
  
  云逍闭上双眼,不再抵抗幻境,任由那些画面在脑海中流淌。他静下心来,回忆起矿场中矿工们获救时的笑容——那笑容真挚而感激,如阳光般温暖,驱散了井下的黑暗;他想起玄青子交付青木令时的眼神——那眼神中满是信任与期许,如灯塔般指引方向,让他在迷茫中看清前路;他想起林越在山门等候时的关切——林越递给他矿场地图时,指尖因担忧而微微颤抖,那份伙伴间的情谊,如暖流般淌过心田……这些温暖的记忆,如阳光穿透乌云,驱散了内心的阴霾,让混乱的心神渐渐平静,如湖面重归澄澈。
  
  体内的青木灵力渐渐平稳,与火行灵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青红色的光盾,那光盾如莲花般在周身绽放,花瓣层层叠叠,散发着柔和却坚定的光芒,将缠绕在身上的黑色藤蔓渐渐逼退,藤蔓触到光盾,便如冰雪遇骄阳,瞬间化为飞灰。
  
  “你以为这些幻境能困住我?”云逍睁开双眼,目光如寒星般坚定,眼中闪烁着顿悟的光芒,如明灯照亮黑暗,“木可滋养万物,亦能斩除邪祟。今日我便以木为刃,以火为锋,破你这邪祟之术,还药圃一片清明!”
  
  他手持青木令,纵身跃起,体内的灵力如潮水般涌入木牌,青木令在空中化作一把翠绿的长剑,剑身泛着流光,如翡翠般剔透,剑身上雕刻的古柏纹路在光芒中流转,仿佛有生命般,每一道脉络都透着生机与力量。
  
  云逍挥剑斩向黑色藤蔓,剑光所过之处,藤蔓瞬间化为飞灰,空气中的甜香也被火焰的灼热驱散,只留下清新的草木气息。绿衣女子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迅速将手中的藤蔓插入古柏树干,口中默念邪咒,声音晦涩而阴冷,如鬼魅的低语。古柏剧烈震动起来,树干上的纹路如活过来般扭动,无数枝条如手臂般挥舞,向云逍袭来,枝条上的叶片瞬间变得锋利如刀,闪烁着寒光,如暴雨般落下,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
  
  云逍不慌不忙,口中默念《五行心法》中的水行口诀,掌心引动水行灵力。天空中突然降下细雨,那雨水如丝线般细密,带着纯净的灵力,落在古柏的枝条上。令人惊奇的是,那些锋利的叶片在雨水的滋润下,竟渐渐柔软下来,如绸缎般温顺,失去了伤人的能力,甚至重新泛出淡淡的绿意,似迷途的浪子,重归正道。
  
  云逍趁机挥剑刺向绿衣女子,剑尖带着青红色的光芒,如流星般迅猛,瞬间抵住女子的咽喉,寒气顺着剑尖传入她的肌肤,让她浑身颤抖。
  
  “不可能!你怎么能同时掌控木、火、水三行灵力?”绿衣女子尖叫着后退,声音中满是难以置信,眼中布满惊恐,如见了鬼般,“我乃血影教木行护法,修炼百年才掌握木祟之术,你不过是个新晋主事,修行年限还不及我的零头,怎么可能战胜我?”
  
  “邪不压正,从来都与修为高低无关,只与初心有关。”云逍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回荡在药圃中,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如惊雷唤醒迷途的生灵,“你以灵草的生机为食,以弟子的性命为饵,早已背离了木行‘滋养万物’的本心,沦为邪祟的爪牙。今日我不杀你,是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若你能弃恶从善,从此不再危害生灵,或许还有重归正道的可能;若你执迷不悟,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绿衣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挣扎,那丝挣扎如风中残烛般微弱,映着她眼底浓如墨汁的怨毒,转瞬便被彻底吞噬。她突然仰起头狂笑,笑声凄厉如夜枭在荒坟间啼叫,尖锐的声波撞在药圃的青石栏上,震得周围本就枯萎的灵草簌簌发抖,叶片上的黑斑如泪渍般蔓延,似在为这即将到来的毁灭哀悼:“归正?我血影教弟子,何时需要向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伪君子低头!百年修行,我为的就是挣脱这所谓‘正道’的枷锁,今日就算我魂飞魄散,也要拉着这药圃、拉着你一起化为焦土,让这青木门尝尝失去根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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