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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集:浊气迷阵藏诡谋,道心同燃破暗局

第 21 集:浊气迷阵藏诡谋,道心同燃破暗局 (第1/2页)

《青木门隐士》第二部第21集:浊气迷阵藏诡谋,道心同燃破暗局
  
  月光像被揉碎的银子,洒在溪云村的泥路上,云逍指尖还残留着黑色陶罐的凉意——那股混杂五行浊气的邪毒气息,像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死死缠在他心头。林越将青铜水令在掌心转了两圈,水令反射的冷光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影,像不安跳动的星子,又像藏在暗处的眼睛:“若他们想困我们在山下,山上的五行阵岂不是成了空防?可玄青子师父和三长老还在,血影教就算有胆子,也未必能轻易得手。”
  
  云逍蹲下身,指尖轻轻拂过路边沾着黑气的草叶。草叶在他掌心微微颤动,竟像是在传递某种微弱的警示——这是他灵脉曾被邪毒侵蚀后,意外觉醒的“灵觉”,如同受伤的鸟儿对风雨的预判,比常人更敏锐。“不对。”他忽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穿透迷雾的清明,“他们留下陶罐,不是为了困我们,是为了‘引’。引我们发现五行浊气,引我们以为他们要修复五行煞,可真正的目的,说不定藏在更隐蔽的地方,像埋在土里的陷阱,等着我们踩进去。”
  
  他想起玄青子曾在讲道时说过的“邪祟善欺心”,血影教最擅长用表象编织骗局:去年陨星谷大战,他们故意放出“偷袭药圃”的假消息,让青木门弟子分兵,实则想趁机破坏五行阵的地脉。“张老汉,村里最近有没有陌生人来过?或者……有没有人去过山上的五行阵附近?”云逍突然转头,问身旁正抽着旱烟的张老汉。
  
  张老汉皱着眉想了想,烟袋杆在石头上磕了磕,火星溅起又很快熄灭,像转瞬即逝的希望:“陌生人倒是没有,不过前几天,李婶家的小子说,在山脚下的乱石坡,看到过一个穿灰衣的人,蹲在地上不知道摆弄什么——当时他还以为是采药的,没在意,现在想来,那人身形鬼鬼祟祟的,不像好人。”
  
  “乱石坡?”云逍的心猛地一紧。他清楚记得,乱石坡恰好在青木阵的正下方,地脉灵气像一条条看不见的线,将那里与阵眼紧紧相连。若是在乱石坡动手脚,邪毒就能顺着地脉悄悄往上爬,这也能解释为何阵眼的黑气是从内部渗出,而非从外部攻破——就像蛀虫钻进木头,从里往外啃噬。他站起身,指尖凝聚起一缕微弱的青木灵力,那光芒像颗小小的萤火,在夜色中摇曳:“我去乱石坡看看,林越师兄,你留在这里守着村民和孩子,以防黑影折返。他们既然敢留下线索,说不定还有后招。”
  
  林越刚想反驳——他不放心让云逍独自涉险,可看到云逍眼中的坚定,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那眼神里,藏着经历过阵眼邪毒反扑后沉淀的沉稳,不再是从前那个需要师兄护着的小弟子。“好,你小心。”林越将青铜水令掰成两半,递过一半给云逍,“这水令能感应彼此的灵力,若遇危险,捏碎它,我就算拼尽全力,也会立刻赶过去。”
  
  云逍接过水令,指尖传来的凉意像一股暖流,熨帖着他紧绷的心。他独自往乱石坡走,夜色中的山林静得可怕,只有虫鸣和风声,却像藏着无数双窥视的眼睛,每一步都踩在令人窒息的寂静里。走到乱石坡时,他忽然停下脚步——地面的石头缝隙里,正缓缓渗出淡淡的黑气,像从地下冒出来的黑烟,而黑气聚集的中心,竟有一个巴掌大的阵法印记,刻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被落叶半掩着,不仔细看,就像石头本身的纹路。
  
  他蹲下身,指尖轻轻触碰到印记的瞬间,灵脉突然剧烈颤动起来——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拉扯,又像被烧红的烙铁烫到。这印记的纹路,竟与他灵脉里残留的邪毒气息完全吻合!一股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像冰水浇透全身,他终于明白血影教的阴谋:他们不是要修复五行煞,是要利用他灵脉里的邪毒,作为打开五行阵的“钥匙”——他的灵脉,竟成了邪祟攻击青木门的武器!
  
  阵法印记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像个张开巨口的漩涡,云逍的灵力不受控制地往外涌。灵脉里沉睡的邪毒被彻底唤醒,像挣脱枷锁的野兽,在他的经脉里疯狂游走、撕咬——每一寸经脉都像被刀子割过,疼得他浑身发抖,冷汗瞬间浸湿了衣衫,连指尖的青木令都险些掉在地上。
  
  这比阵眼的邪毒反扑更可怕:上次的邪毒来自外部,可这次,邪毒就藏在他的身体里,是他最熟悉的“敌人”,却也是最难对抗的“内鬼”。
  
  “哈哈哈……云逍小友,果然没让我们失望。”一道沙哑的声音从暗处传来,像砂纸磨过木头,刺耳又令人毛骨悚然。两个黑影缓缓从树后走出来,脸上蒙着黑色的布,只露出一双双透着邪气的眼睛——那眼神里满是得意,像猎人看到猎物掉进陷阱。“你灵脉里的邪毒,是教主特意为你‘种’下的,就是为了今天!用你的灵力引动五行阵的浊气,让整个大阵彻底崩塌,到时候,青木门就是我们血影教的囊中之物!”
  
  云逍咬紧牙关,想调动灵力反抗,可邪毒像疯长的藤蔓,死死缠住他的灵脉,每动一下,都像在刀尖上行走。他看着黑影眼中的嚣张,忽然想起玄青子在他晋升主事时说的话:“道心是根,灵力是叶。根若不摇,就算叶子被狂风暴雨打落,也能重新生长;可若根倒了,再强的灵力,也只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他闭上眼睛,不再刻意压制邪毒,反而静下心来,感受道心的力量——那是在陨星谷生死关头悟到的清明,是看到阿木为保护药草奋不顾身时的坚定,是与林越并肩对抗邪祟时的信任,是玄青子师父温和却有力的教诲。这些记忆像点点星火,在他丹田处汇聚,渐渐燃起一团小小的火焰——那是道心的火,温暖而坚韧,不畏惧黑暗,也不害怕侵蚀。
  
  道心之火缓缓燃起,暖意顺着经脉蔓延,所过之处,邪毒的躁动渐渐平息,像被阳光驱散的寒霜。黑影见状,脸色骤变,急忙加大阵法的吸力——黑气像涨潮的海水,从四面八方涌来,紧紧裹住云逍的身体,像要把他吞噬进无边的黑暗里。“没用的!”左边的黑影嘶吼道,声音里带着气急败坏的疯狂,“你的灵脉早已被邪毒污染,道心再强,也敌不过身体里的‘恶’!你迟早会变成和我们一样的人,变成邪祟的傀儡!”
  
  “邪毒能污染我的灵脉,却污染不了我的道心!”云逍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翠色的光芒——那是青木灵力与道心之火交织的光,像破土而出的巨木,带着顽强的生命力,狠狠冲破黑气的束缚。他想起阵眼处木灵气苏醒的模样,想起溪云村孩子们脸上渐渐恢复的血色,想起青木门弟子们守护山门的坚定——他的道心,从来不是孤立的,是与所有需要守护的人连在一起的,像一张网,彼此支撑,彼此温暖。
  
  指尖的青木令发出耀眼的光芒,地面的阵法印记在光芒中渐渐扭曲、变形,黑气像被烧融的蜡,一点点融化、消散。可就在这时,云逍的灵脉深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邪毒竟顺着地脉,往五行阵的方向窜去!他瞬间明白:黑影的目的,不仅是引他的灵力,还要用他的灵脉,作为邪毒通往阵眼的“通道”!
  
  若邪毒顺着地脉爬上阵眼,之前修复的青木阵就会功亏一篑,甚至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牵连金、水、火、土四阵——到时候,青木门就真的没了屏障。云逍毫不犹豫地运转全身灵力,在灵脉与地脉的连接处,硬生生筑起一道灵力屏障——那屏障像在两座山之间架起的墙,又像守护家园的盾,坚定地挡在邪毒面前。
  
  邪毒撞在屏障上,发出刺耳的嘶鸣,像受伤的野兽在哀嚎。云逍的嘴角溢出鲜血,染红了胸前的衣襟,可他没有退半步——他知道,自己此刻是青木阵的第一道防线,也是最后一道防线。若他倒下,青木门、溪云村的百姓,还有那些信任他的人,都会陷入危险。道心之火在丹田处熊熊燃烧,支撑着他的灵力,也支撑着他的信念:就算拼尽全力,也要守住这道防线。
  
  “云逍!”远处突然传来林越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划破夜空,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原来,林越在村里守着孩子时,突然感应到青铜水令传来的灵力紊乱——那是危险的信号!他立刻带着几个巡山弟子往乱石坡赶,刚到就看到云逍被黑气裹住,嘴角流血的模样,心疼与愤怒瞬间涌上心头。
  
  “孽障!敢伤我师弟!”林越怒喝一声,指尖凝聚的水灵力瞬间化作一把锋利的长刀——那刀身泛着冷冽的银光,像道劈开黑暗的闪电,朝着黑影狠狠劈去。黑影没想到林越会来得这么快,急忙分出一人抵挡,可林越的水灵力里,还带着清心珠的余韵,是邪毒的克星——刀光落下,黑气像被斩断的绸缎,瞬间被劈成两半,消散在空气中。
  
  “快帮云逍!”林越对身后的弟子喊道,自己则提着水刃,缠住另一个黑影。刀光剑影间,水灵力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黑影牢牢困在其中,不让他有机会靠近云逍。巡山弟子们立刻围上前,将青木灵力源源不断地注入云逍体内——那灵力像温暖的水流,又像给快要熄灭的火焰添的柴,让云逍的灵力渐渐恢复,道心之火也烧得更旺。
  
  “印记!毁掉地上的阵法印记!”云逍喘着气,对弟子们喊道。他知道,只要印记还在,邪毒就有源源不断的力量来源,只有毁掉印记,才能彻底切断邪毒的供给。弟子们立刻会意,将青木灵力凝聚在指尖,像无数根锋利的细针,狠狠刺向地面的阵法印记。
  
  印记被灵力击中,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那声音像指甲划过铁板,令人头皮发麻。黑气从印记中疯狂涌出,却在青木灵力的压制下,渐渐变得稀薄,最终化作一缕青烟,被夜风吹得无影无踪。两个黑影见势不妙,想趁机逃走——可刚转身,就被一道金光拦住了去路。
  
  “想走?问过我金岩没有!”金岩长老的声音像惊雷般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原来,玄青子在山上感应到山下的灵力异动——那股混杂着邪毒的气息,让他立刻警觉起来,于是派金岩长老带着火行弟子赶来支援。金岩长老的金灵力像一道坚固的屏障,瞬间缠住黑影的脚踝,让他们动弹不得;火行弟子们则同时释放火焰,红色的火苗像一张张吞噬黑暗的嘴,将黑影紧紧包围。
  
  “你们以为,凭这点伎俩就能破五行阵?”金岩长老盯着被困在火焰中的黑影,眼神里满是不屑,“青木门的道心,是用信念铸成的,可不是你们这些躲在暗处的邪祟能动摇的!”黑影在火焰中疯狂挣扎,黑气不断往外冒,却被金灵力死死压制,像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只能徒劳地嘶吼。
  
  “就算我们失败了,教主也不会放过你们!”左边的黑影嘶吼着,声音里带着绝望的疯狂,“血影教迟早会踏平青木门,你们都得死!”话音刚落,他的身体突然爆发出一股浓烈的黑气——竟想引爆自身的邪毒,与众人同归于尽!
  
  林越见状,脸色骤变:“快筑屏障!”他立刻调动全身灵力,在众人面前筑起一道厚厚的水屏障,像一堵透明的墙;金岩长老也加大金灵力的输出,在水屏障外又加了一层金屏障——两道屏障叠加,像双重铠甲,牢牢护住众人。黑气撞上屏障,发出沉闷的响声,却始终无法突破,最终渐渐消散。
  
  等火焰和黑气都散去,地上只剩下两滩黑灰——像被烧尽的灰烬,风一吹,就散了,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云逍终于支撑不住,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灵脉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可他看着消散的黑气,看着身边的林越和金岩长老,嘴角却露出一丝虚弱却安心的笑意——他们又一次挡住了邪祟,守住了青木门,守住了想要守护的人。
  
  “先回山。”金岩长老走上前,轻轻扶起云逍,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关切,“玄青子掌门和水灵、木尘两位长老还在阵眼等着,你灵脉里的邪毒需要尽快处理,不然会留下隐患,影响日后修行。”云逍点了点头,靠在林越的肩膀上,由他搀扶着往山上走。
  
  夜色中的青木门,灯火通明——那一盏盏灯笼,像无数颗温暖的星星,又像一座守护着光明的灯塔,驱散了黑暗,也驱散了众人心中的疲惫。云逍抬头望向山顶的五行阵方向,那里的翠色光芒虽不如往日明亮,却透着一股顽强的生机,像风雨中弯了腰却没折断的小草,又像经历过寒冬却依旧会发芽的种子——那是希望的光,也是青木门的信念。
  
  回到青木门,议事堂的檀香依旧燃着,袅袅青烟像缠绕的丝线,在空中缓缓飘荡,驱散了空气中残留的邪毒气息。玄青子和水灵、木尘两位长老早已等候在那里——他们脸上带着担忧,目光紧紧落在云逍苍白的脸上,像父母看着受伤的孩子。
  
  “傻孩子,明知邪毒会反噬,还执意要去乱石坡冒险。”水灵长老最先走上前,指尖凝聚起温柔的水灵力,像涓涓细流,缓缓注入云逍的体内——那灵力带着滋养的力量,一点点缓解着他灵脉的疼痛,语气中带着心疼,又带着一丝责备,像母亲对倔强的孩子。
  
  云逍笑了笑,刚想解释,却被玄青子抬手打断。玄青子指尖的佛珠缓缓转动着,目光落在云逍身上,像温暖的阳光,驱散了他心中的疲惫与不安:“你做得对。血影教的阴谋藏得极深,若不及时发现,等他们用你的灵脉打开阵眼缺口,后果不堪设想——到时候,不仅五行阵会毁,溪云村的百姓也会陷入危险。你能及时识破他们的骗局,守住防线,没有辜负‘主事’这个身份,更没有辜负自己的道心。”
  
  他从袖中取出一张泛黄的纸——纸上画着五行阵与乱石坡的地脉图,红色的线条清晰标注着邪毒的流向,像一张揭开阴谋的网:“他们利用你灵脉里的邪毒作为‘引子’,并非偶然。你的灵力曾被补天石净化,既能与五行阵的地脉灵气共鸣,又能承载邪毒——在他们眼里,你是最完美的‘钥匙’。幸好你道心坚定,没有被邪毒控制,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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