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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眸子灰光神异玄迷   胴体白韵春意秋杀

第六回 眸子灰光神异玄迷   胴体白韵春意秋杀 (第2/2页)

这绵糖是附近村民的女儿,被谭杆子看中后,招工到化工厂。绵糖二十多岁,颇似烟花女子,略显丰腴,眉眼小巧却常春意盈面,男人一沾,其绵软处柔若无骨。平时惯从眼角瞧人,自带勾形。谭杆子感觉绵糖像一块海绵,能将自己的力道尽皆卸去,身体支离破碎一般,疲乏而虚空。遂道:“那情袤教了你些什么功夫,这回这么厉害?”
  
  绵糖说:“都是些侍候男人的。梅朵那一队学的是内心功法,那个要学言语,不大好学;我学得这个是外体功法,学形体动作、身体感觉,有些像太极,叫做:诱其发,卸其力;竭其髓,采其蜜……很长的三字经口诀,一时记不全。”谭杆子道:“还采蜜?我成花了?”绵糖笑道:“你是长脸葵花。”
  
  二人调笑一阵,整衣起身,又谈正事。绵糖问去城里做什么,谭杆子点起一支烟,把事情说了,慨叹生意难做。绵糖说:“你不是认识张通判?就是上次一起吃饭的,老是色迷迷瞧我的那个?何不找他?”谭杆子恍然道:“你不早说!我一时着急,没想起他来。不过,那家伙也不好说话。”又盯着绵糖道:“他色迷迷地瞧你?那就是相中你喽?”绵糖道:“谁稀罕他相中?一个老家伙。”
  
  谭杆子心生一计,对绵糖说:“既然他相中你,这事就靠你了。”绵糖问道:“怎么的靠我?”谭杆子道:“舍不得孩子打不得狼,你去勾引他一下,让他照顾咱厂。”绵糖说:“讨厌!这算什么办法?把我往狼口里送!”谭杆子转身搂住绵糖,绵糖扭头叫道:“哎呀,你的烟头,别烧了人家的头发。”谭杆子扔了烟头,道:“怎么这样说?我更舍不得你。我请别的女人去勾他也行,可是请谁不得给谁钱?况且她们也没你好。不如你去,我多给你奖金就是了。”绵糖寻思了一会儿,道:“我还是不大愿意。”谭杆子道:“你去还有个好处:方便我指挥,给他设个套儿。”绵糖听他许诺多给奖金,便心动了:“也倒是这个理。可那家伙是个色狼,我害怕。”谭杆子说:“你连我都不怕,还怕那老朽?”
  
  二人计议已定,谭杆子便把张通判的电话号码告诉了绵糖。绵糖就发短信试探,张通判果然回信了,说记得她,漂亮又酒量大。绵糖又发了一张披发低胸的照片,说现穿的衣服不太合适,想去城里买件新衣,不知道哪个店里的好?张通判说来的时候愿带她逛逛。
  
  自此以后,两人慢慢地熟络起来。张通判有时发些图片来挑逗,绵糖也去暗示引诱,几乎每天都要聊上一会儿。渐渐地如干柴烈火,迫不及待地要见面了,遂定了会面日期。
  
  到了那一天,绵糖走进逗尔顿大酒店的咖啡厅,找到预定的包厢,见一个河马脸、大背头的矮胖老年男子正站着和服务员说话,想是在点饮料果盘。那张通判早已听到有高跟鞋摸索着敲过来,紧凑的两个咔咔声之后,果然美女就到眼前了!
  
  见这美女偏右一头金色长发,松松懈懈,坠得鸭蛋脸略略倾斜,似不胜其重;上衣的扣子开着两个,下面的那个扣子被饱满的双胸鼓得紧紧的,似乎马上就要挣开,隐约露出两个雪白的弧形。张通判再要往下打量时,服务员已经问了数声“先生还要点什么?”,张通判忙道:“先点这些,快上。”赶紧握住绵糖递过来的肉乎乎的小手。
  
  不一会儿红酒和果品上来。张通判边盯着绵糖聊天,边握着酒杯,不慎红酒溅出来,湿了白衬衣。绵糖忙拿过纸巾俯身来拭,长发倾泻到张通判胸前,发尖凉凉地挠着他的面颊。张通判嗅得一股幽幽的香气,从绵糖胸壑中溢出,不觉神魂荡漾,待要伸手抚胸,绵糖已“铃铃”笑了一声,又坐到了对面。
  
  绵糖说:“张通判……”张通判打断她:“别称我职务了。在这个场合,就喊我张哥吧。”绵糖说:“好滴。我也早想喊张哥了,那样更亲切。”张通判和绵糖干了几个酒,绵糖已面带浓春,眼波闪闪。绵糖伸手道:“哥,我刚学了看手相,我给你看看手相吧?”张通判说:“好的,给我看看官运、财运、桃花运,运运如何。”绵糖眯眼一笑,拿过张通判的手,抚开要看手纹。张通判说:“男左女右,应该看我左手吧?”绵糖嗔到:“那你伸过右手来干啥?人家都喝醉了。”绵糖抚着张通判的左手,说他生命线长,智慧线粗,感情线乱,说了一通。
  
  张通判被摸的手痒痒,心中已按捺不住,趁势握住绵糖的手。绵糖用眼角斜斜地瞧着张通判,喊一声张哥,软软地俯在桌上。张通判说:“你到我这边来吧。”绵糖边起身边问道:“干啥呀?”就绕过来坐在张通判身边。张通判说:“我把你当作红颜知己,我们喝个交杯酒。”二人耳鬓厮磨,喝了交杯酒。张通判顺势把绵糖搂在怀里。
  
  正要进一步动作,绵糖挣脱说要去洗手间。待绵糖回来时,张通判掏出一个金锞子要送给绵糖,绵糖说不要不要,张通判就塞到绵糖的小包里。张通判说喝得有点多,开个房间歇歇吧。绵糖突然说今天是爹爹的生日,要回去帮忙做菜,说着拎了包站起身来。张通判无奈,眼巴巴地看着绵糖走了。
  
  之后的几天里,二人相互发一些暧昧的信息。这一天,张通判又在逗尔顿大酒店开了房间,约绵糖来。待绵糖到了房间,张通判抱住就啃,相拥倒在床上。绵糖说等等,我得先去趟洗手间,就拎着包儿进去,约摸五、六分钟出来。张通判笑道:“上床还化妆啊?”绵糖一声荡笑,将包放在桌子上,拉上了窗帘。
  
  绵糖回到化工厂里,从手包里取出小摄像机交给了谭杆子。谭杆子回放了录像,声音倒是不小,只是画面不清晰,看不清是张通判他本人。谭杆子就说房间里光线咋那么暗呢?绵糖说:“我拉上了窗帘了。”谭杆子说:“你傻呀?拉上窗帘,又不开灯,它能录清了?白弄了一次!”绵糖就问怎么办。谭杆子说:“还能怎么办?再去录一次。”
  
  几天后,果然张通判又约绵糖到那酒店房间。这次绵糖录得一清二楚,谭杆子看了录像大喜,就让绵糖再约他一次。绵糖说还要去呀,谭杆子说这回才办正事。
  
  绵糖主动约张通判道说:“我买了件内衣,请张哥瞧瞧好不好看。”张通判满心激动,忙回了信息:“现在就想看。”绵糖说:“这才上午九点,你不忙?”张通判说:“本来要参加个会,算了,让别人去开。”很快两人就在酒店房间里见了面,脱衣上床,正难解难分,“咚”的一声巨响,房门被踹开,白面魂领了三四个大汉冲了进来。
  
  张通判吃了一惊,慌忙起身。早有人拿相机对着一丝不挂的两个肉体一阵乱拍。张通判来不及穿衣服,跳起来去夺相机。白面魂一脚踹到张通判的大肚子上,他仰面倒下,把正在穿衣的绵糖砸得“哇”的一声。张通判起身又要去夺,白面魂说:“把相机给他”。有人就把相机扔在张通判怀里,张通判哆哆嗦嗦地找照片删除,白面魂说:“那照片算什么?这里还有更刺激的——给他播放看看。”有人就拿了手机播放视频。张通判伸头细看,竟是自己和绵糖上床的情节,淫言浪态暴露无遗。张通判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伸手要去抢手机,没有抢到。
  
  白面魂笑道:“就是把手机再给你又能咋滴,嗯?我们老板那里有原件。再不老实,全发到网上去!”张通判绝望地垂下头。这时一个叫二确的小伙子上来,“啪啪”打了张通判两个耳光:“你敢睡我的姐姐?活得不耐烦了!”又一拳打了张通判一个倒仰。张通判说:“那你们说怎么办?”白面魂说:“我们说?你说咋办?这是我们老板的名片,想好了给我们老板打电话,要是晚了,就发到网上去!”说罢带着众人转身走了,绵糖也抱着外衣跟着跑出去。只剩下张通判呆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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