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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1:草率了(中)【求月票】

1481:草率了(中)【求月票】 (第2/2页)

低头就撞上属于项招的愤怒眼神。
  
  他淡淡道:“老夫这是多年的老习惯。”
  
  只是让人丧失反抗能力而不是将人斩杀一了百了,公羊永业表示这还是他修身养性,行医救人多年的结果。搁以前,直接就砍了。
  
  这点,他的老朋友兼患者都能作证。
  
  项招道:“是我大意了。”
  
  她没想到有人在她身体做手脚。
  
  那个夺舍她的老登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废。
  
  这时,褚曜从她腰间扯下文心花押,掌心运起文气将其震碎,丝丝缕缕文气散开,逸散到天地之间,露出藏匿其中的物件。那是一滴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珠光色液体!它出现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萌生一股说不出的不适感。
  
  那种如芒在背的危机直冲天灵盖。
  
  犹如行走黑夜被无数野兽盯着脆弱要害。
  
  众人问:“这是什么?”
  
  褚曜把玩着被他文气包裹的一滴液体。他不言语,但众人都想到同一个答案。同时也想到盟军利用项招想干什么了,这一滴的目标不是主上便是栾信,栾信也最容易被毒害!
  
  中部盟军无法靠近被三军护卫的沈棠,但借用项招当突破口却容易得多——栾信会戒备外人却不会戒备学生,主上也不会戒备他。
  
  褚曜道:“普通人从染病到病发也需要一段时日,这期间身体内的病源依旧有着扩散传染能力。所料不错的话,今夜袭击大营的兵马之中就混入了尚未来得及发病的士兵。”
  
  一旦混战,谁有精力分辨他们中谁有病?
  
  这些病源会通过伤口侵入人体。
  
  大战后最忙的就是伤兵营,谁又能分辨哪个伤口被病源感染?一旦没注意,后方伤兵营将是最先爆发疫病地区。医兵紧缺,伤兵气血两亏,他们被病源乘机而入还能有活路?
  
  褚曜似笑非笑乜着敌将。
  
  “请问将军,今夜袭营,精锐几何?”
  
  敌将面色铁青,不发一语。
  
  褚曜知道对方破防了:“褚某斗胆一猜,这些精锐里面是不是还有将军私兵家将?”
  
  沈棠抚掌笑道:“好一出借刀杀人。”
  
  不是敌将跟盟军盟主不合,便是他背后势力不服管教,神不知鬼不觉就被人穿了小鞋推上来送死。她笑嘻嘻给对方心口插了一刀:“谁都知道青燕晚上行动不便,偏偏还将你推出来,盟军用啥理由?是将军擅长直线袭杀?速度无人能及可全身而退?还是说盟军军中青黄不接,只能让将军临危受难,力挽狂澜?”
  
  她说一句对方脸色就黑一分。
  
  比胡说八道更让人生气的是她猜中了。
  
  沈棠嘲道:“多大年纪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天真?领导夸你两句,你真以为领导说的是人话?领导只会说屁话!当然,我除外。”
  
  天底下再也找不出像她一样倒贴钱干活十几年的领导,某些时候沈棠都有一种劳动仲裁的冲动。一想到仲裁被告与主持审理裁决的是一人,她就歇了心思,这种官司打不赢。
  
  敌将想到自己被算计,气得吐血。
  
  沈棠也没有放过他。
  
  她道:“其实气性不用这么大,即便不是被盟军自己人算计死,你那些兵马也要死的。横竖都要死,就不用计较死谁手里了。”
  
  敌将咽下喉头甜腥:“什么意思?”
  
  沈棠两根手指做出走路姿势:“在将军躲在云头后面藏着,鬼鬼祟祟想着出手最佳时机的时候,我已提前一步派人去截杀你们夜袭兵马了。本着除恶务尽原则,也为我军将士的身体安全,今夜这批人,一个不留,皆诛!”
  
  敌将猝然愣住。
  
  他不可置信扭头看向伏兵方向。
  
  不知何时开始,那如墨夜幕下的一线地平线泛起点点橘光。那不是天光破晓的朝阳,是火!不止一处生火,盟军几路分兵都着了火。
  
  不管是主力还是用来分散康国兵马注意力的诱饵,居然全部暴露了!由此推测,康国军中的白幡,急吼吼筹备的黄肠题凑,都是勾引盟军上钩的假象:“……果真有内鬼。”
  
  敌将一下子想到内鬼是谁。
  
  就是那个擅长星象的文心文士!
  
  是他给出的信息误导盟军所有人!
  
  陷入颅内风暴的他甚至忘了那个文心文士出身中部大族,还是铁血世家本位理念的拥趸者。这种人有可能背叛盟军,却不可能投靠沈幼梨,因为康国这边更加倾向文心本位。
  
  二者在理念上有着根本性冲突,这不是单纯的理念道义之争,背后本质是阶层之争。
  
  沈棠一拍棺材板。
  
  那口二手棺材应声碎开。
  
  喝道:“放肆,孤的尚君岂会是内鬼!”
  
  污蔑谁都不能污蔑无晦的清白。
  
  魏寿心疼瞪圆眼睛,可惜自己最爱的一口棺材就这么报废了,偏偏不能冲沈棠发火。
  
  他要是前脚发火,褚曜后脚能跟他绝交。
  
  岂不便宜了褚杰这贱人?
  
  魏寿吞下棺材之仇。
  
  褚曜看着掌心那一滴珠光色液体,请示如何处理,沈棠想了想,用武气催化为火,一不做二不休将其烧干净:“这东西留着害人!”
  
  烧了,一了百了。
  
  那名敌将则是直接杀了。
  
  不过,他的脑袋还有些用处要先留着。
  
  沈棠看着胳膊不自然下垂的项招,有心出口气:“咱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元良那个文士之道不用不就浪费了?
  
  浑水摸鱼,也不是只有敌人会。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有谁想去试一试?”沈棠嘴上这么说,眼睛却看着免费杂工公羊永业,“我看侯爷的演技应该不错。”
  
  公羊永业都要将白眼翻上天灵盖了。
  
  人怎么能如此无耻?
  
  他深呼吸一口气,正要应下,刚刚还笑嘻嘻使坏的沈棠突然脸色煞白,抓着身侧最近的即墨秋,众目睽睽之下吐出一大口血。这一变故吓得众人心脏都快要停了:“主上!”
  
  沈棠用手背擦去嘴边的血。
  
  笑了笑:“看样子,是要我亲自出马。”
  
  她冲褚曜摇摇头。
  
  “无甚大事,是乌有被人杀了。”
  
  |ω`)
  
  最崩溃的事情是什么呢?
  
  是帮人带半天小孩儿,然后这个小孩趁着上厕所的功夫,将纸尿裤脱了,抓两把屎在窗户上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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