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八章 《黑暗》进组!腰子一凉。
第六百二十八章 《黑暗》进组!腰子一凉。 (第1/2页)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
金智秀眼皮动了动,意识率先苏醒。
身体像是被拆解过又重组,酸软清晰地提醒着昨夜的荒唐与久违的亲昵。
身旁的权煊赫沉睡着,面庞在晨光里显得安静柔和,手臂却圈在她腰上,热度隔着薄被传来。
空气里残留着酒气、香氛与欲糅合后的暧昧气息。
金智秀轻轻吸了口气,动作极缓地从他怀里挣脱。
丝绸床单摩擦过肌肤,声音细微。
赤足踩上微凉的木地板,散落一地的衣物无声诉说着昨晚的急切。
她飞快拾起自己的贴身衣物,看也没敢看床上的人。
走向浴室时,脚步近乎无声。
门轻轻合上,落锁的“咔哒”声在寂静的清晨格外清晰。
水声淅沥响起。
床上,权煊赫缓缓睁开双眼,他视线扫过身侧的空位,残留的余温依旧鲜明。
目光转向紧闭的浴室门,听着隐约的水声,嘴角无声地勾起一个极淡、几不可察的弧度,带着几分回味。
雾气弥漫的浴室,水珠沿着磨砂玻璃门蜿蜒滑落。
金智秀站在温热的水流下,水流冲刷着身体清晰的印记,也试图冲刷掉脑中混乱的记忆碎片。
昨夜酒意催生的放纵、权煊赫霸道不容抗拒的亲近、以及自己那点半推半就的沉溺……
所有画面在热气的氤氲下模糊又清晰地翻腾。
她手指无意识地拂过锁骨下方一处清晰的吻痕,仿佛还能感受到他的力度。
门外传来轻微的声响,似乎是米修在走动,又或是权煊赫起身了。
金智秀的心跳漏了一拍,擦干身体的动作更快了。
她拉开门,带着一身未散尽的温热湿气走了出来。
权煊赫已不在床上,他套着一件深灰色家居裤和白色T恤。
米修看见她出来,立刻摇着尾巴凑了过来,湿漉漉的鼻子讨好地拱她的腿。
金智秀弯腰揉了揉米修的头。
空气中仿佛还弥漫着昨夜的痕迹,但奇异的,宿醉与混乱带来的那点紧绷感似乎被水流冲淡了大半。
她没有像初醒时那样仓促避开视线,反而轻轻抬了下颌,目光坦然地迎向了他。
“什么时候醒的?”
权煊赫好奇问道。
“差不多半个小时?”
金智秀语气自然的回答了权煊赫,接着就拿起自己的上衣,套在了身上。
“这是准备要走了?”
权煊赫看着她这般动作,以为她立马就要走,挽留起她。
“这么早走干什么,不再多坐一会儿吗?”
金智秀套上上衣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眼看向权煊赫,微微摇头。
“不了,还要回公司那边。”
“在你这里待太长时间也不好。”
权煊赫看着她在清晨的微光中利落收拾的样子,没再强求。
也是,金智秀待他家里,要是让狗仔给抓拍到,那可就了不得了。
他走到衣柜边,拉开门,开始有条不紊地挑选外出穿的衣服。
米修在两人之间来回踱步了几圈,最终趴回了自己的垫子。
“我待会儿也得出发了,要去拍戏。”
金智秀正对着镜子整理头发,闻言动作一顿。
“夜枭?”
现在流传权煊赫有两部戏,一部拍完的《二十世纪少女》,另一部就是《夜枭》。
夜枭的期待值在外界很高。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前者不过是一部爱情电影而已,在演技方面掀不起什么风浪。
后者则是大男主戏,权煊赫是这部电影的核心,又是古装惊悚题材,相当考验人了。
“em不是。”
权煊赫摇头。
“是《黑暗荣耀》。”
好吧,这个也是众所周知。
金智秀将外套最后一丝褶皱抚平,指尖在纽扣上短暂停留,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穿衣镜前整理袖口的权煊赫。
“那我走了。”她出声打破静谧,声音在空旷的卧室里显得清晰,带着点故作的自然。
权煊赫恰好扣好最后一颗袖扣,闻声转过身。
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迈开步子,几步便缩短了两人间的距离。
权煊赫的眼神落在她脸上,笑着说道:“到公司了给我个消息。”
“嗯。”金智秀应了一声,指尖悄悄蜷缩了一下。感觉到他靠得太近,带着昨夜回忆的侵袭感,她下意识地想偏开头。
却被他抬手轻轻捏住了下巴,动作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迫使她的视线只能定在他深邃的眼眸里。
“就这么走了?”权煊赫的拇指状似无意地擦过她白皙颈侧靠近锁骨的位置。
在温热水流冲刷后依旧能感觉到底下清晰的印记微微发烫。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下移了一瞬。
金智秀只觉得被他指尖触碰的皮肤瞬间腾起热度,直冲耳根。
她脸颊泛起薄红,努力想维持镇定,身体却诚实得像被钉在原地。嘴里却低低嗔怪:“权煊赫!松手真的得走了。”
“你甚至连一句努那都不肯叫!”
可她这警告毫无气势,更像欲拒还迎的撒娇。
权煊赫非但没有松手,反而笑了一声。
他低下头,在距离她唇瓣只差分毫的地方停下。
呼吸温热地交融,空气仿佛都粘稠起来。
“……”金智秀屏住了呼吸,眼神一瞬间变得迷离。
昨晚激烈纠缠的画面碎片再次涌入脑海。
理智在尖叫推开他,身体却违背意志微微前倾,像是在邀请即将到来的触碰。
然而就在她几乎沉沦,以为他会吻下来时,权煊赫却只是用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亲昵地蹭了蹭。
随后,他温热的唇印在了她的眼睑上,一个轻柔的吻。
“走吧。”
金智秀如梦初醒,后退一步的动作有些凌乱,掩饰般地飞快抬手理了理其实并不凌乱的鬓角。
刚才那一瞬间泄露的热情让她有些窘迫,心跳如擂鼓。
她强作镇定,甚至故意拉高了一点外套的领子,遮住颈侧那片敏感的皮肤。
欲盖弥彰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与其说是责怪,不如说是羞赧。
“知道了!拍你的戏去吧。”她几乎是有些“凶巴巴”地丢下这句话,像是在掩盖自己刚刚的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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