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隐藏任务!
第564章 隐藏任务! (第1/2页)猪八戒闻言,忍不住又道:“猴哥,你这回可真歇菜了。
俺老猪看,不如求玉帝爷爷,他天庭有宝贝。”
悟空冷笑:“呆子,天庭路远,你背师父去?”
八戒挠头:“那……那俺背老鼋?”
师徒闲话间,唐三藏忽觉胶水一松,似有解兆,却又紧缩,痛上加痛。
他低吟:“阿弥陀佛……天意如此,为师甘受。”
悟空见状,心痛如绞,暗誓:“师父,俺定破此局!姜妄,你等着瞧!”
日头西斜,河岸野花摇曳,师徒困境中,波折如河水,绵延不绝。
悟空黏于壳上,脑中思绪万千,回想南海菩萨的叹息,菩提老祖的摇头,神农氏的随意一挥。
那两名人族守卫的骨矛,怨气冲天,险些要了他的猴命。
可圣皇现身,黑色闪电摧枯拉朽,那威势如山岳压顶,让他这大圣也心生敬畏。
“圣皇既知胶水,为何不解?”
悟空喃喃,自问无答。
猪八戒在一旁啃草根,嚼得吧唧响:“猴哥,你想啥呢?俺饿了,沙师弟,分俺点干粮。”
沙和尚递过馒头:“二师兄,吃吧。
师父,大师兄,咱们得想长远法子。
这壳上黏着,风吹日晒,师父金身难支。”
唐三藏点头:“沙僧说得是。
悟空,你先前去首阳,圣皇可有只言片语?”
悟空摇头:“他只说老君闭关,三年五年。
口气随意,像俺老孙欠他钱似的。
俺对他没客气,他也没计较,就这么挥手送回。
谁知醒来……”
他低头看胶,恨声道:“这胶水定是途中作祟!俺元神一晃,它就扑上来了。”
老鼋叹道:“大圣,贫僧龟壳乃阴阳交汇之地,胶水借壳生力,黏人更牢。
贫僧无辜,却也脱不得身。”
悟空闻言,拍壳安慰:“老鼋,莫急。
俺老孙护你周全。”
可话音刚落,胶水又热一分,烫得众人齐呼。
夜幕再临,星辰点点。
悟空吹猴毛变小猴,守夜巡河。
猪八戒鼾声如雷,沙和尚默诵经文,唐三藏合眼养神。
那胶水在月光下绿芒幽幽,如鬼魅低语。
悟空心知,此劫非一日可解,棘手如山,波折层层。
可取经之路,本就如此,他孙悟空,何曾退缩?次日清晨,雾气升腾。
悟空醒来,第一眼看师父,见唐三藏气息微弱,忙道:“师父!撑住!徒儿有计——变大些,撑破这胶!”
他运起神力,身躯膨胀,那胶水拉扯如丝,疼得骨裂,却只伸长不破。
“不成!太韧!”
猪八戒醒来,见状笑:“猴哥,你变大王八了?哈哈!”
悟空怒视:“呆子!再笑,俺真揍你!”
八戒缩头:“不敢。
沙师弟,你说,这胶水黏猴黏人,不黏猪,为啥?”
沙和尚道:“二师兄,莫胡说。
或许因大师兄神通,胶水惧他,故黏牢。”
悟空闻言,苦笑:“惧个屁!它这是报复俺先前砍它!”
老鼋低笑:“大圣英明。
贫僧壳上,此胶如家,黏亲人更紧。”
唐三藏闻言,勉强道:“老鼋施主,莫忧。
为师信因果,此胶必有解时。”
可话未毕,痛楚又起,他咬牙忍住。
师徒闲聊中,悟空忽忆神农氏的话:“闭关三五年……老君啊,你这老牛鼻子,炼啥丹这么久!”
他恨得牙痒,猪八戒道:“猴哥,别气。
俺看,求女娲娘娘去,她补天有大手笔。”
悟空摇头:“远在天边,师父等不得。”
沙和尚道:“大师兄,不如试河水浸泡?昨夜俺见胶水遇水微软。”
悟空眼睛一亮:“妙!八戒,抬壳下河!”
八戒哼哧:“俺抬?猴哥你黏着,俺一人忙不过来。”
沙和尚帮忙,三人合力,将龟壳推入浅水。
那胶水遇河,果然软化一丝,却随即硬起,反黏沙和尚一手。
“哎哟!三师弟也中招了?”
悟空笑。
沙和尚摇头:“无妨。
只软瞬息,无用。”
猪八戒道:“白忙活。
俺老猪看,这胶水是天生的魔难,磨咱们的耐心。”
唐三藏点头:“八戒难得聪明。
为师正需此磨,心性方坚。”
日复一日,师徒黏壳度日。
悟空每日尝试,刀锯火水,元神猴毛,无一不败。
那胶水如顽敌,愈战愈韧。
菩萨老祖无策,神农随意,守卫骨矛碎于闪电,一切如梦魇。
猪八戒嘲讽不断,却也渐生惧意;沙和尚守护不辍,默然如山;唐三藏慈悲不改,痛中念佛。
终于,一月过去,胶水绿芒黯淡,似有疲态。
悟空见状,大喜:“师父!它弱了!俺老孙再努把力!”
他吹尽猴毛,变千猴攻胶,那绿丝颤动,发出低鸣。
猪八戒惊道:“猴哥,成了?”
可随即,胶水暴涨,将小猴尽黏,悟空大骂:“该死!它耍诈!”
在西游的茫茫荒野中,通天河畔的雾气如纱,笼罩着一片诡异的宁静。
河水静静流淌,却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波澜不惊。
河边,一只巨大的老鼋浮出水面,龟壳上黏着四个身影——唐僧师徒四人,竟被一种诡异的胶水死死黏住,动弹不得。
胶水如活物般渗入他们的元神,黏性之强,连孙悟空的金箍棒都无法撬开分毫。
这胶水,乃是那神秘的姜妄所设下的陷阱,专为阻挠取经进程而生。
猪八戒鼻青脸肿,猪嘴上还挂着血丝,委屈巴巴地趴在龟壳边缘,呜呜哭诉道:“师父,您可得为徒儿做主啊!那死猴子……孙行者,他欺负人!俺老猪就随口说了句‘这胶水黏得像你那猴毛似的,拔都拔不掉’,他就召来一群小猴子围殴俺!瞧瞧这脸,肿得跟猪头肉似的!”
八戒一边说,一边揉着眼睛,泪水混着鼻血往下淌,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唐僧闻言,眉头紧锁,脸色苍白如纸。
他盘坐在龟壳上,僧袍被胶水浸得斑斑驳驳,却仍保持着几分出尘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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