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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五章 斗将法(万字)

第四九五章 斗将法(万字) (第1/2页)

闻人洛得意洋洋。
  
  觉得这是认识许源以来,自己第一次到了便宜。
  
  许源只是苦笑摇头,也并不觉得自己亏了。
  
  其实今夜许源根本没有“发力”。
  
  恶焚一脉,对许源无法形成任何威胁。
  
  他们全方位被压制。
  
  许大人看上去颇为卖力,但后娘和冯四先生新炼造的那些强悍匠物,一件也不曾动用。
  
  许源也只是在雇主面前,表现得很卖力而已。
  
  而这一战也几乎是毫无收获。
  
  那些火影身上没什么好东西。
  
  他们几乎不使用匠物,因为他们可以远程借来“炴主”的力量。
  
  他们早已经变成了炴主手中的棋子、远程操纵的傀儡。
  
  许源好奇的走进了南厢房。
  
  这里的地上,倒着神龛,还有一块摔碎的牌位。
  
  大福跟在后面进来,“呃呃呃”的小声叫着,再跟饭辙子抱怨,这次其实十分的“凶险”。
  
  我差点就没跑掉……
  
  许源便转身,认真的看着它,说道:“下次如果再有这种情况,你不必担心,如果你真的回不来……汝妻子吾养之。”
  
  大福一愣,“嘎嘎嘎”的大叫起来,拍着翅膀要跟饭辙子拼了。
  
  我想给说加钱,你惦记我的家小?!
  
  不当人啊!
  
  许源哈哈大笑,一把抓住大福的脖子:“好了好了,逗你玩的。你也别演我,我知道那些火影根本追不上你。”
  
  许源说着,翻看着地上的那些东西。
  
  牌位摔碎之后,就真的已经毫无神异之处。
  
  但是许源翻到了那神龛……
  
  现在许源非常肯定,这位“炴主”并未升位成为俗世神。
  
  否则许源便是炼了六种火,也顶不住他的恶炎。
  
  这神龛中塑着一尊只有一尺来高的小神像。
  
  却是可以通过对神像的祭祀,远程和炴主建立联系。
  
  并非神明的香火,却有类似的效果。
  
  这种手段……许源决定认真研究一下。
  
  而且还可以借此深入了解一下忏教的手段。
  
  许源在忏教里还有一个仇人,垢主绝非大度之人,他的报复说不定什么时候,便会如阴影一般侵袭而来。
  
  许源用兽筋绳缠住了神龛,出来到院门外,丢进了“美梦成真”马车中。
  
  院门口,闻人洛默然对着地上摆成了一排的尸体,满身悲凉。
  
  他跟毕伯杰关系极好。
  
  不久之前他刚来顺化城见过这位老友,大家把酒言欢,谈起小时候的顽劣。
  
  毕伯杰还跟他开玩笑:“你这厮没救了,连监正大人都管教不好你,你还跟小时候一样顽劣。”
  
  余音犹在耳,仿佛就在昨日。
  
  转眼间故人一家,都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他们的灵魂已经被恶炎点燃,救不回来了。
  
  朱贲自然是下手不容情。
  
  闻人洛对着毕伯杰的尸体拜了一拜,对许源说道:“我明日一早就得走,不能再耽搁了。”
  
  “拜托你厚葬我的故友。”
  
  这次许源没有要好处,点头道:“你放心去吧,我一定让毕兄风光大葬。”
  
  说话间,许源吐了一口火,将这些尸体一一焚化,然后分别装进瓦罐,外面贴上他们的名字。
  
  做完这些,许源过去谢过朱贲。
  
  朱贲的态度也是出奇的好,对许源说道:“你处理完这些手尾,来家里一趟,我有些事情同你说。”
  
  “晚辈定当拜访。”
  
  朱贲点点头,转身离去。
  
  许源观察他的身体状态……其实比外界传说要好很多。
  
  朱家对外宣称是:朱家只有这么一位四流。
  
  而且年事已高。
  
  大家都以为朱家四流只能坐镇,不可轻易出手。
  
  但许源发现,朱贲甚至有希望冲击一下上三流!
  
  而且朱家很痛快就答应出动自家四流助拳——他们真的只有这么一位四流吗?
  
  许源和闻人洛这一夜就守在毕伯杰家。
  
  这边四流的战斗却没有“惊动”城内的山河司。
  
  也是可笑。
  
  堂屋被毁了,南厢房两人不想去。
  
  便随意找了个干净的屋子坐下来,也不点灯,没有茶水,深夜幽静。
  
  闻人洛缓缓开口道:“接下来一段时间,你要当心一些。”
  
  “幕后那些人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另外,槿兮回京了,你的事迹必定很快会在北都中传开。”
  
  “以前你在南交趾默默无闻,但从今以后,你要面对的,是整个皇明天下,所有年轻一代的挑战了。”
  
  许源坐在黑暗中,眼眸闪亮有光。
  
  畏惧吗?
  
  当然不会,许源只有期待和兴奋。
  
  是的,南交趾是一片浅滩。
  
  许源升了五流之后,便已经感觉到有些“寂寞”了。
  
  天亮之后,闻人洛便匆匆而去。
  
  没有告诉许源自己的行程。
  
  是坐船还是骑马,都严格保密。
  
  许源也没问。
  
  闻人洛出了顺化城便消失了,但闻人洛其实心里苦。
  
  他畏惧的不是幕后黑手的追杀,而是……
  
  他把老师的那一两胎金送给了许源,然后跟大师兄约好,在洞庭湖外会合,去湖中取金。
  
  但是现在,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把那只小狗和三道火影押送回北都。
  
  那么首先他要放了大师兄的鸽子。
  
  其次他跟老师没法交代!
  
  这两位,闻人洛一个也得罪不起啊。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哇……”
  
  ……
  
  许源带着毕伯杰一家的骨灰,去了顺化城祛秽司署衙。
  
  亮出腰牌、表明了身份之后,才将毕伯杰的死讯说了。
  
  署衙上下一片悲痛。
  
  但是许源暗中观察发现,除了毕伯杰几个心腹之外,其他人其实无所谓的。
  
  对于山河司昨夜的不作为,也并没有表现出多少愤怒。
  
  顺化城是山河司的地盘,此地的祛秽司署衙中,必然有山河司的眼线。
  
  大部分校尉或是已经麻木,或是暗中亲近山河司。
  
  到了中午的时候,麻天寿老大人到了。
  
  昨天闻人洛就暗中向老大人传递了消息。
  
  麻天寿不敢怠慢,立刻动身连夜赶路杀了过来。
  
  监正门下要是在南交趾出了事,麻天寿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许源这次再见到麻天寿,立刻抱拳恭贺:“恭喜大人,升四流了。”
  
  麻天寿掌握着整个南交趾祛秽司的资源。
  
  升四流乃是意料之中。
  
  麻天寿一摆手:“一大把年纪才升了四流,不值得恭贺,快说说情况。”
  
  当然仍旧是值得恭贺的。
  
  对于地方上的这些干员来说,四流也是一道门槛。
  
  升了四流才有机会进入总署。
  
  麻天寿带来了大队人马,接管了整个署衙。
  
  许源和麻天寿进了毕伯杰的值房,关好门,封住空间,许源将作昨夜的经过说了。
  
  麻天寿怒不可遏:“宵小猖狂!竟敢谋害我祛秽司掌律!”
  
  老大人猛然站起来,背着手在房中来回踱步三次:“忏教这个毒瘤,必须要铲除了!”
  
  “忏教的事情,不用我们操心。”许源道:“这次监正大人必有行动。”
  
  全天下都知道,监正大人低调,从不争权夺利。
  
  但监正大人护短。
  
  这次忏教伏杀闻人洛,那是触了监正大人的逆鳞。
  
  许源接着道:“但是昨夜四流大战,山河司却毫无反应,他们也是帮凶!”
  
  麻天寿心中一动,以探寻的眼神望向许源。
  
  许源轻轻点了下头。
  
  麻天寿却没有这么轻易下决定。
  
  又思索了片刻,问道:“有几分把握?”
  
  许源摊开两手:“属下不知。但……机会我们给出去了,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他们朱家了。
  
  若是他们自己没这个本事,咱们也没有什么损失。
  
  对咱们来说,至少也是狠狠恶心了一下顺化城山河司。
  
  出一口恶气!”
  
  以山河司和祛秽司之间的关系,昨夜大战爆发的时候,当然也不能苛求山河司出死力营救。
  
  但毕竟大家都是朝廷的人,忏教的人来了,你们直接装聋作哑,这就过分了。
  
  许源出主意,恶心山河司方面一下,麻天寿缓缓点了头:“好,你去安排。”
  
  “属下遵命!”
  
  毕伯杰被害,麻天寿亲自定了“阵亡”的结论。
  
  毕伯杰可以享受祛秽司的各项抚恤,而且必定会“风光大葬”,许源兑现了对闻人洛的诺言。
  
  毕伯杰家乡还有亲属,他同样是大姓出身。
  
  忙碌了一整天后,各项事情安排妥当,许源在晚饭前,专程往朱家投了拜帖,准备明日中午,登门拜访朱贲阁下。
  
  但是拜帖刚送进去,就见朱杨平就从里面走出来,拽着他道:“咱们自家人,不必如此客气,既然来了正好一起吃饭……”
  
  许源推脱:“这……不合礼数呀。”
  
  朱贲是长辈,许源的确应该先送拜帖,约好时间然后正是登门拜访。
  
  朱杨平用力摆手:“别学那些繁文缛节,咱们家没那么多规矩。
  
  大伯和祖奶奶他们,更不讲究这些。”
  
  许源就被朱杨平硬拉了进去。
  
  今天比前日还要轻松一些。
  
  老祖宗里面,只有祖奶奶一位,朱贲虽然贵为四流,但极为孝顺。
  
  每天要早晚来给老母亲请安,也经常陪母亲吃饭。
  
  祖奶奶之前说,朱贲要是不肯去,她要拿拐杖把儿子赶去——并不只是一句简单的玩笑话。
  
  祖奶奶在家里说一不二,是真的会拿拐杖打人的。
  
  而且不仅打朱贲一个。
  
  她有四个儿子、五个侄子——她都打。
  
  朱贲虽然觉得丢脸,但也常去跟外人吹嘘:“我这年纪还能挨老娘的揍,这是幸福,要珍惜!”
  
  “孩子来了,快坐下。”祖奶奶依旧慈祥,又让下人给许源添上碗筷。
  
  朱贲规规矩矩的坐在老娘身边。
  
  一点没有四流大高手的仪态。
  
  “多吃些,就当在自己家一样,千万别客气。”祖奶奶笑眯眯的说到。
  
  许源也是笑道:“您老放心,吃饭这事我从来不客气。”
  
  祖奶奶见许源果然吃起来狼吞虎咽,便更满意了,道:“好呀,能吃就是有福之人。”
  
  她转头给儿子夹了一块茄子。
  
  朱贲抗拒道:“我从小就不喜欢吃茄子。”
  
  祖奶奶怫然不悦:“挑食对身体不好。”
  
  朱贲一阵无语,我六十多了,四流水准,身骨硬朗——哪里看出来身体不好了?
  
  但他也没办法,老娘给了就得吃。
  
  一餐饭吃下来,许源甚至在祖奶奶身上,看到了王婶的影子。
  
  别的事情许源不管,反正自己先吃饱再说。
  
  祖奶奶对许源是越看越满意:“这孩子好。”
  
  而后她老人家先去休息。
  
  朱贲扶着老娘往后堂去了,吩咐朱杨平:“你先招呼下一下小许。”
  
  “是,大伯。”
  
  朱杨平请许源去了家中一座雅致的小厅,喊来四名侍女奉茶。
  
  侍女春兰秋菊各有殊胜。
  
  分别代表了不同类型的美人。
  
  她们环绕着许源,香风袭袭,像调皮的虫儿一样,时不时地钻进许源的鼻孔。
  
  朱杨平在一旁观察着许源对这些美人的反应。
  
  朱家这种大姓世家,对于女婿是否好色其实并不很在意。
  
  明媒正娶的正妻地位不可动摇。
  
  女婿若是想要纳妾,也不会过多阻拦。
  
  以免给自己的女儿招来一个“善妒”的恶名。
  
  但许源面对四名美人泰然自若。
  
  没有色授魂与,垂涎三尺;也没有局促不安,满面通红,朱杨平便暗暗点头。
  
  今日这一切,当然是早就安排好的。
  
  过了一会儿,朱贲回来了,一挥手便让四个侍女退下。
  
  许源起身相迎,朱贲坐下来,对许源招招手,道:“我听杨平说,你跟史明游杀了个难分难解?”
  
  许源想了下,沉声道:“纯以武艺而论,我不是对手,那一战我是占了便宜的。”
  
  朱贲点头:“年纪轻轻就能不骄不躁,很不错。”
  
  他又说道:“我昨夜出手,你看到了吧?”
  
  许源点头:“前辈神威非比寻常。”
  
  朱贲:“我这法名叫‘斗法’,也叫‘斗将法’。乃是这天下不是武修、却能发挥出武修战力的,少数的集中法门之一。”
  
  朱贲是法修,但昨夜他一根长竿好似长枪,举手投足便挑翻了毕伯杰一群火徒。
  
  许源当时看了便觉得新奇,只是没机会多问。
  
  朱贲单刀直入问道:“想不想学?”
  
  许源眼神一动。
  
  想不想学?当然想学。
  
  许源不可能永远藏着《化龙法》,在身躯层面的能力。
  
  到时候不是武修、却能够和同水准的武修打个平手,怎么跟人解释?
  
  朱贲似乎也看出了这一点,所以主动提出要传授给自己的“斗将法”。
  
  但还是那个问题……为何对自己如此亲厚?
  
  这法一看就是朱家秘传!
  
  整个朱家也没几人修炼。
  
  朱展眉姐弟练得也不是这法。
  
  许源危襟正坐,对朱贲点了下头:“想学。”
  
  朱贲哼了一声,道:“这法乃是我们从正州带过来的,便是正州那边也没了这传承。
  
  我们从未传给外人过。”
  
  许源心中盘算着,自己能拿出什么筹码,和朱家换取这“斗将法”……
  
  朱贲已经取出了一本册子,放在桌面上朝许源推过来:“看看吧,有什么疑问,我给你解惑。”
  
  许源惊愕,看看朱贲,再看看桌上的《斗将法》,还是勉强地挡住了马上拿起来翻看的诱惑,艰难说道:“无功不受禄……”
  
  “给你看你就看。”朱贲瞪眼。
  
  许源便也不惺惺作态了,而且许源也想明白朱家对自己亲厚的原因。
  
  这原因他之前隐约有些猜测,只是有些不敢相信。
  
  现在朱贲几乎已经是把话挑明了。
  
  “谢前辈。”许源拿过册子来,一页一页认真翻看。
  
  朱杨平便悄无声息的起身来,到了小厅门外,站定护法。
  
  《斗将法》非同小可。
  
  接下来朱贲会对许源倾心传授,决不能被什么人、或是邪祟偷听了去。
  
  这一夜,许源和朱贲都没有休息。
  
  许源遇到问题了不会马上询问,先自己多想想。
  
  实在想不明白,才会向朱贲提问。
  
  弄明白整个《斗将法》,用了半夜的时间。
  
  后半夜,许源开始朱贲探讨起这门法。
  
  他将自己对于这法中疑点、难点的理解,对朱贲和盘托出。
  
  便是自己想通的那些。
  
  许源知道,一个问题可能有不同的答案。
  
  这些答案可能都是正确的。
  
  而且对于不同人,所谓的“最优解”可能也是不同的。
  
  这一讨论,果然许源自己思考的答案,和朱贲给出的答案有许多不同之处。
  
  两人的理解都是正确的。
  
  正确的答案又可以互相借鉴。
  
  朱贲一开始,是用一种“指点”的心态面对许源的提问。
  
  前半夜的时候,情况也的确如此。
  
  朱贲还是很满足的。
  
  毕竟能够“指点”这么一位同为四流水准的年轻天骄,那种成就感非同一般。
  
  可是到了后半夜,朱贲渐渐就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了。
  
  许源对某些问题的想法,朱贲听了也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朱贲渐渐摆正了心态,不再是“指点”而是真正的“探讨”。
  
  等到天亮的时候,朱贲忽然发现,自己对于“斗将法”的整体理解,得到了一次升华。
  
  这种升华让他面前,原本有些模糊、缥缈的三流之路,变得清晰了三分。
  
  以前他是看得见“三流”,但想要弄明白,怎样才能迈过三流的门槛,还需要慢慢摸索。
  
  这一夜交谈,给他节省了至少五年的摸索时间!
  
  朱贲心中感叹:果然是天骄啊!第一次接触《斗将法》,就能有如此扎实的感悟,对我的晋升,也能给予帮助!
  
  人家若是没有这水平,也不可能不到二十,便晋升四流!
  
  “走,陪我去给老娘请安,一起吃早饭。”
  
  “晚辈从命。”
  
  一路上,朱贲的右手,好像抽搐一样,不停地动来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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