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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二章 营救皇后

第六百三十二章 营救皇后 (第1/2页)

城东。
  
  雁归巷。
  
  低矮的房舍挤挨在一起,墙壁斑驳,空气里弥漫着柴火、污水和炊烟混合的复杂气味。
  
  一座民房屋顶,两个年轻身影依偎在一起。
  
  季飞,少年即便坐在屋顶上,身形也挺拔如未出鞘的刀。
  
  他身边依偎着一个名叫小柔的少女,粗布衣裙洗得发白,却掩不住她眉眼间的清澈与灵动。
  
  他们的目光,越过脚下杂乱拥挤的屋顶和狭窄如肠的巷道,投向远方那片被高墙环绕、灯火璀璨的区域。
  
  那里是权贵府邸区。
  
  即使相隔甚远,也能隐约看到庭院深处探出的奇花异木的轮廓,在精心布置的灯笼映照下,舒展着不属于贫民窟的优雅姿态。
  
  仅仅是那些模糊的绿意和暖光,对于习惯了雁归巷单调灰暗的两人来说,已是最奢侈的风景画。
  
  小柔将脑袋轻轻靠在季飞并不宽阔却坚实如岩的肩膀上,眼眸因憧憬而晶晶亮亮:
  
  “飞哥,要能一直这么看着,也挺好的……”
  
  她絮絮地勾勒着未来,却又迅速被现实的冰冷藩篱圈回:
  
  “等咱们攒够了钱,就、就给咱家房顶再加一层?上面铺大青瓦!风刮不透的那种!”
  
  她随即又自我否定地摇头,掰着手指算计:
  
  “不行不行,老地基怕是撑不住……要加固就得凿地面加固地基,那下面的房子可就得拆了……”
  
  她苦恼地蹙起秀气的眉,最终像个捡到宝贝的孩子,满足地重新依紧季飞:
  
  “哎呀!不想了!现在就这样就顶顶好!”
  
  季飞却猛地坐直了身体,一股不甘的火焰在他年轻而锐利的眸子里燃烧。
  
  他松开小柔,大手紧紧握住斜倚在身边的厚背砍刀刀柄。
  
  巷子里飘来的劣质酒气和孩童的哭闹声,此刻都成了刺激他野心的背景音。
  
  “好?”
  
  他声音不高,却像绷紧的弓弦,蕴含着力量:
  
  “这算什么好?”
  
  “我不信我季飞会穷一辈子!”
  
  “我不信我余生要窝在这雁归巷,闻着这破巷子的臭味,看着别人的高门大院流口水!”
  
  他猛地站起身,夜风吹动他额前略显凌乱的碎发。
  
  他伸手指向远方那片被灯火勾勒出的华丽轮廓,手臂绷直,带着一种近乎宣誓的决绝:
  
  “我听人说了,江湖上,五品就是真正的高手!”
  
  “只需五品,就能横行一方!金银财宝,唾手可得!受人敬仰,再不用看人脸色!”
  
  他的胸膛起伏,眼中闪烁着近乎狂热的光:
  
  “而我,已经是六品了!小柔,你看着,用不了两年,我一定能踏入五品!”
  
  他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盯着小柔,仿佛要将这信念也烙印进她的心里:
  
  “到时候,我要堂堂正正地住进那样的房子里!青砖碧瓦,高门大院!”
  
  “我要把我爹娘,把你小柔,都接进去!”
  
  “让你们再也不用为明天的米发愁,再也不用怕巷子里泼皮无赖的骚扰!我们要过真正的好日子!”
  
  小柔仰望着他。
  
  夕阳余晖勾勒出他年轻而充满棱角的侧脸,那眼神里的炽热和不容置疑的自信,像磁石一样牢牢吸住了她。
  
  她心中涌动着暖流,夹杂着心疼和崇拜。
  
  她的飞哥,就该是这样顶天立地的模样。
  
  她柔柔地笑了,眼波流转:
  
  “飞哥,你现在已经是六品武者了,在我们雁归巷,谁不知道你的厉害?”
  
  “你要是想找份安稳的差事,其实可以去……”
  
  季飞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猛地打断她: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桀骜的戾气:
  
  “给那些脑满肠肥的老爷们看家护院?点头哈腰,看人眼色?我季飞不干!”
  
  “加入那些欺软怕硬的帮派,去抢穷苦人的血汗钱?呸!我更瞧不上!”
  
  他猛地一挥手,砍刀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冷冽的弧光:
  
  “老天爷把我季飞生下来,不是给人当狗腿子,不是来干这些下三滥勾当的!”
  
  “我生来就是来干大事的!懂吗?大事!”
  
  他胸膛剧烈起伏,仿佛有无穷的力量无处宣泄:
  
  “现在……只是还没等到那个机会!”
  
  “小柔,你听过‘时势造英雄’吗?京城要乱了!我能感觉到!这两天连王爷和皇后都遇刺了。”
  
  “只要风起云涌,我季飞定能闯出一番事业!到时候,我要让整个京城都知道雁归巷季飞的名字!”
  
  小柔被他话语中的豪情和戾气震得微微后仰,但看着他眼中那几乎要燃烧起来的野望,那份属于少女的柔情迅速化作了更深的倾慕。
  
  她用力地点点头,刚想说什么——
  
  “机会,我给你。”
  
  一个冰冷、平静,毫无征兆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在他们身后响起。
  
  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劈在寂静的屋顶!
  
  “谁?!”
  
  季飞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汗毛倒竖!
  
  他猛地转身,砍刀“呛啷”一声横在身前,动作快如闪电,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他是六品武者,感官远超常人,十丈内的风吹草动都难以逃过他的感知!
  
  可这人……是什么时候上来的?
  
  他竟毫无察觉!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头顶!
  
  小柔的反应却竟然出人意外!
  
  几乎在季飞转身的同时,她已抄起手边一块垫屋顶的、棱角分明的半截青砖,看也不看,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狠狠砸去!
  
  动作干脆狠辣,带着贫民窟少女在无数次冲突中练就的本能!
  
  她知晓季飞一家曾经的罪过黑帮,为此吃了不少苦。
  
  此时小柔还只当是黑帮上前复仇,所以她立刻就准备帮助季飞一起战斗。
  
  “小柔别动!”
  
  季飞厉喝,左手如电般探出,精准地扣住小柔砸砖的手腕,硬生生止住了她的动作。
  
  他目光死死锁定那个不知何时出现在屋顶边缘的身影,看着那张熟悉的脸。
  
  季飞眼中的惊骇迅速被一种复杂的情绪取代:
  
  “是……是你?!”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
  
  小柔被季飞抓住手腕,砖头脱手落在瓦片上发出闷响。
  
  她惊魂未定地看向来人,又看看季飞异常的反应,大眼睛里充满了茫然和警惕。
  
  梁进的目光淡淡扫过小柔那张写满戒备和野性的小脸,最后落在季飞身上。
  
  他的眼神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刚才那块差点砸中他的砖头只是拂过的一粒尘埃。
  
  “若是愿意赌上性命拼一把,那就一个人,跟我来。”
  
  梁进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如同在陈述一个事实,
  
  话音未落,他身形微动,仿佛只是被夜风吹拂了一下,整个人便已从屋顶消失。
  
  下一刻,他已如一片落叶般悄无声息地飘落在下方幽暗的小巷中,头也不回地朝着巷子深处走去。
  
  季飞没有丝毫犹豫!
  
  他猛地松开小柔的手腕,眼中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光芒。
  
  那是困兽看到唯一出口时的眼神!
  
  “飞哥!”
  
  小柔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浓浓的担忧,她下意识地抓住季飞的衣角。
  
  季飞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小柔。
  
  那眼神里的炽热稍缓,换上了一抹安抚的急切:
  
  “别怕!是他……他不会骗我!更不会害我!”
  
  他用力握了握小柔冰凉的手,语气斩钉截铁:
  
  “记住我跟你说过的话,只要他需要,我季飞这条命,随时可以给他!”
  
  说完,他不再停留,猛地挣脱小柔的手,纵身跃下屋顶。
  
  在落地时一个轻巧的翻滚卸去力道,随即爆发出惊人的速度,朝着梁进消失的方向狂奔而去。
  
  ……………………
  
  密室之中。
  
  牧从霜迷迷糊糊之中,再度清醒了过来。
  
  刺骨的寒意,像无数根细密的钢针,无孔不入地钻入她的骨髓,让她即使在昏迷中也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身体被粗糙坚韧的麻绳紧紧捆绑,勒进皮肉的痛楚已经麻木。
  
  嘴里塞着的布团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异味,让她反胃窒息。
  
  最绝望的是黑暗。
  
  厚重的头套隔绝了一切光线,剥夺了她最后一丝感知外界的可能。
  
  她不知道自己被囚禁了多久。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只剩下永恒的寒冷、黑暗、束缚和深入灵魂的恐惧。
  
  她像一件被随意丢弃的破布娃娃,蜷缩在这地狱般的地方。
  
  “唔……”
  
  一声微弱的呻吟从被堵住的喉咙里溢出。
  
  身体因寒冷和不适而轻微扭动了一下,粗糙的麻绳摩擦着皮肤,带来一阵刺痛。
  
  “皇后娘娘,你终于醒了。”
  
  那个如同梦魇般冰冷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近在咫尺!
  
  牧从霜的身体猛地僵住,随即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跳动!
  
  是他!
  
  那个魔鬼!
  
  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牙齿因为极度恐惧而咯咯作响的声音。
  
  她曾经被这个声音的主人踩在脚下,皇后的尊严也被随之彻底碾碎。
  
  之后她的记忆已经开始混乱,她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尘尘昏睡。
  
  但她知晓,一定是这个面具人给自己服用的药物的原因。
  
  她只隐隐记得,她似乎在迷迷糊糊之中,同这个面具人聊了很多。
  
  她就犹如喝醉了酒管不住嘴巴一样,忍不住倾诉,忍不住侃侃而谈。
  
  但具体说了些什么,她又完全记不清了。
  
  突然。
  
  一只脚踢了她一下。
  
  这吓得牧从霜忍不住尖叫,浑身更是颤抖不停,害怕得眼泪流淌了出来。
  
  她害怕这个声音的主人。
  
  因为那个面具人,让她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让她知道在死亡面前无论是皇后还是民女都一样脆弱。
  
  正当牧从霜以为这个男人会继续凌虐她的时候。
  
  突然——
  
  “什么人?!”
  
  面具人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惊怒!
  
  紧接着,密室外狭长的甬道里,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厮杀声!
  
  “锵——!”
  
  是利器猛烈撞击的锐响!
  
  “轰!”
  
  是沉重掌力轰击在石壁上的沉闷巨响,整个密室都仿佛随之震动,簌簌落下灰尘!
  
  “呃啊——!”
  
  短促凄厉的惨嚎!
  
  “噗嗤!”
  
  利刃入肉的闷响!
  
  混乱的脚步声、怒吼声、濒死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由远及近,疯狂地冲击着牧从霜的耳膜!
  
  打斗的余波甚至能让她感受到地面的震颤和劲风刮过石壁带来的呜咽声!
  
  那恶魔似乎也加入了战团,发出震怒的咆哮:
  
  “小子,敢来这里管闲事,给我去死!”
  
  他的声音带着狂暴的杀意,显然遇到了强敌。
  
  战斗的声音近得可怕!
  
  仿佛就在密室门外!
  
  牧从霜吓得魂飞魄散,拼命蜷缩起身体,恨不能将自己缩进冰冷的石头地面里。
  
  每一次碰撞声都让她浑身一颤,每一次惨叫声都让她心脏骤停。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自己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随时可能被这狂暴的厮杀彻底撕碎。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无比漫长。
  
  震耳欲聋的厮杀声如同潮水般骤然退去。、
  
  密室陷入一种诡异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只剩下她粗重而恐惧的喘息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异常清晰。
  
  就在她惊魂未定,试图从那可怕的寂静中捕捉一丝信息时。
  
  突然!
  
  “唔!”
  
  她整个人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拦腰抄起,像扛麻袋一样甩到一个坚硬宽阔的肩膀上!
  
  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让她眼前发黑,胃里翻江倒海。
  
  扛着她的人没有丝毫停顿,迈开大步狂奔起来!
  
  风声在耳边凄厉地呼啸,失重感和颠簸感让她头晕目眩。
  
  她能感觉到身体在快速移动,那股深入骨髓的、源自矿石的阴寒正在迅速远离。
  
  她被带离了那个地狱般的矿洞!
  
  可是……要去哪里?
  
  新的地狱吗?
  
  巨大的惶恐和无助瞬间攫住了她。
  
  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混合着头套里的汗水和灰尘,黏腻而冰冷。
  
  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在这未知的颠簸中低声呜咽,抽泣不止。
  
  奔跑不知持续了多久。
  
  终于,扛着她的人停了下来。
  
  她被小心地放下,双脚触到了坚实的地面,随即被按坐在一个铺着柔软坐垫的椅子上。
  
  紧接着,身上紧勒的绳索被利刃“唰”地割断!
  
  久违的轻松感让她几乎虚脱。
  
  最后,那只笼罩了她不知多久的厚重头套也被一把掀开!
  
  长期身处黑暗之中,让她的双目难以适应突然涌来的光明。
  
  刺目的光线如同无数根金针,狠狠扎进她久未见光的双眼。
  
  牧从霜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猛地闭上眼睛,泪水再次决堤。
  
  她下意识地用手背遮挡光线,过了好一会儿,才敢尝试着慢慢睁开一条缝隙。
  
  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
  
  她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
  
  墙壁雪白,还散发着新鲜石灰的刺鼻气味,显然是新建不久。
  
  桌椅陈设简单却干净整洁。
  
  窗外投入的温暖阳光带来一种近乎虚幻的安全感。
  
  而她的面前,两名男子单膝跪地,头颅深深垂下,姿态恭敬无比:
  
  “属下救驾来迟!还请娘娘恕罪!”
  
  牧从霜的心脏还在狂跳,她茫然地看着眼前两人,这里不是熟悉的皇宫,他们也不是身着宫廷甲胄的侍卫。
  
  劫后余生的恍惚和巨大的信息落差让她一时无法反应。
  
  “你……你们是什么人?”
  
  她的声音沙哑干涩,带着劫难后的虚弱和深深的疑虑。
  
  跪在前方的年轻男子微微抬起头,但目光依旧恭敬地垂视着地面。
  
  牧从霜看清了他的脸:面容白皙清秀,无须,气质阴柔,眼神里透着一种超越年龄的沉稳与锐利。
  
  “奴婢乃是缉事厂三档头,赵保。”
  
  年轻男子清晰地回答。
  
  另一个跪着的男子也随之抬头。
  
  他皮肤是风吹日晒后的古铜色,身形挺拔如标枪,眼神锐利如鹰隼且充满侵略性,在接触到牧从霜目光的瞬间微微凝视了一眼,便又恭敬垂下,带着行伍特有的刚硬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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