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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宋煊给他们换了一副熊心豹子胆

第124章 宋煊给他们换了一副熊心豹子胆 (第1/2页)

钟五六倒地之后,登时让县衙的众人眼里流露出羡慕之色。
  
  这小子仗着身体瘦弱钻到了人群最前面,被他抢占了先机。
  
  齐乐成见有人围堵“财神爷”后,连忙跑进去汇报。
  
  宋煊闻言忍不住笑了笑:
  
  “你们这样薅羊毛,搞得以后财神爷不来县衙怎么办?”
  
  齐乐成嘿嘿笑了笑,又听道:
  
  “薅一次少一次,你告诉他们,别弄的太过分了。”
  
  “是。”
  
  齐乐成又退了出去。
  
  他从小就当差,自然明白宋煊话里的意思。
  
  上官跟你说别弄的太过分,就是允许这种事发生。
  
  外面的人闹哄哄的。
  
  刘从德目瞪口呆。
  
  这一出戏,怎么越看越熟悉?
  
  宋煊他要钱上瘾,怎么着!
  
  “你他娘的什么意思?”
  
  刘从德不明白堂堂状元郎,怎么跟个无赖似的。
  
  老子要钱都没有这么明目张胆过!
  
  钟五六却躺在地上开口道:
  
  “刘知州,我等出来行礼,你不能随意打人啊。”
  
  “我她娘的没打你!”
  
  这还是刘从德平生第一次解释自己没打人,且陷入了自证等陷阱。
  
  他平日里怎么可能受到这种委屈?
  
  此举让刘从德瞬间回忆起。
  
  前几日宋煊跟他说的什么林冲误入白虎,然后就发生了此生自己第一次被冤枉的事!
  
  就这。
  
  宋煊他还臭不要脸的颠倒黑白的上了奏疏!
  
  惹得姑母下令自己低头,要不然就不是挨巴掌那么简单了。
  
  他这个状元郎可真够不要脸的。
  
  而且事后刘从德还特意派人去打听林冲这个人来着,一点消息都没有。
  
  “直娘贼!”
  
  “平日里这些都是我干的事,怎么让宋煊学了去?”
  
  “谁教给他的?”
  
  要不是刘从德一想到姑母的交代,像这种衙役,他早就下令乱棍打死了。
  
  现在谁给他们这帮下等人胆子?
  
  “宋煊!”
  
  刘从德一想到宋煊,便暂且咽下这口气。
  
  他示意身旁的奴仆随便扔点铜钱打发了。
  
  几十文犹如下雨一般,砸在钟五六头上。
  
  “大官人,您可要为小的做主啊!”
  
  钟五六当即躺在地上嘶嚎起来,他已经不是昔日的小衙役了。
  
  当初晾本事的时候,大官人出手就是以贯为单位的赏赐。
  
  众人一瞧,这点钱,不是打发叫花子呢吗?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
  
  为了以后还能有这种机会,班峰靠着身形以及大官人头号马仔的形象,站在了人群最前头:
  
  “刘知州,扔这点钱,这不是打发叫花子呢吗?”
  
  “你是什么狗东西?”
  
  刘从德指着班峰道:“也敢与我这般说话!”
  
  “好叫刘知州知晓,小人乃是宋大官人的狗。”
  
  刘从德听着班峰如此不要面皮的话,一时间惊住了。
  
  虽说刘从德真没把这帮人当过人,但是亲耳听着一个朝廷小官说自己是上司的狗!
  
  他确实没听过啊。
  
  这种话,能在明面上说出来?
  
  班峰说的却是毫无心理负担。
  
  反正他以前也是当狗,但从来没有当过如此有尊严的狗!
  
  更何况如今“门下走狗”可不是一个贬义词。
  
  清代郑板桥因为仰慕明代老艺术家徐渭,自称徐青藤门下走狗郑燮以表敬意。
  
  “你?”
  
  刘从德眼里露出惊讶之色。
  
  因为就算刘从德嚣张跋扈,那些官员对他谄媚,也没有像班峰这样公然对外宣称过。
  
  这让刘从德心里有了一丝的挫败感!
  
  宋煊当上开封县知县也没多少时日了,怎么就能让一个小官如此言语。
  
  而且看样子还不像是被逼迫的,脸上满是骄傲之色。
  
  周遭人也大多数是羡慕。
  
  刘从德想不明白,宋煊到底使了什么手段!
  
  而且班峰说这话丝毫没有一点的违心之言,他趾高气昂的瞧着刘从德:
  
  “你看什么看,当狗有什么不好?”
  
  班峰这个反问,直接给刘从德问住了。
  
  他就从来没遇见过这种不要脸的人!
  
  站在县衙台阶上没有凑热闹的齐乐成啧啧两声,果然自己的功力在班县尉面前,还是嫩的很。
  
  但是齐乐成更加庆幸,以前他们都拿我当狗。
  
  偏偏大官人他如今拿我当人!
  
  一想到这里,齐乐成就有些想笑。
  
  原来班县尉他们是在走我的来时路,只是不知道大官人吃不吃这套。
  
  众多衙役以及吏员也是盯着班峰,对他表达了敬仰之意。
  
  因为大家都羡慕班峰的进度。
  
  哪个瘪犊子不愿意当宋大官人的狗啊?
  
  甚至连躺在地上碰瓷的钟五六都忘记了哀嚎,他张着嘴,不知道要说什么。
  
  班峰却是不管不顾的道:
  
  “刘知州公然打了我开封县衙役,这么多人都看见了,人证苦主凶手俱在,这件事没完!”
  
  刘从德脸上再次露出惊愕之色。
  
  他甚至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失宠了。
  
  以至于谁他妈的,都敢在他面前放肆。
  
  班峰见刘从德这幅生气的模样,连忙下意识的低下头往前伸出自己的笑脸,生怕刘从德不顺手,打不到自己。
  
  就算是宋煊单独给了他一片金叶子。
  
  可是谁能拒绝一巴掌一百贯的赔偿啊?
  
  哪怕五十贯也行。
  
  反正大官人都定下标准了!
  
  尤其是大家闹了这么半天,大官人都没有叫人制止。
  
  这说明是被允许的。
  
  不偷不抢老百姓,还能从大宋第一外戚手里搞钱,将来往外吹牛逼,那也是有的吹。
  
  更不用说拿到了实惠的钱。
  
  至于在班峰看来,刘从德这细胳膊细腿的,打人都没力气!
  
  还说什么大宋第一外戚啊!
  
  刘从德瞧着把脸主动伸过来的班峰,以及另外躺在地上的衙役。
  
  他突然明悟了。
  
  宋煊就是在逼迫自己发怒,然后他就有借口不谈了。
  
  如此一来,自己主动缴纳那么多欠款,一整箱金子,全都打了水漂。
  
  他就可以继续上奏疏,为宰相王曾做助攻。
  
  刘从德到底是没学过沉没成本不参与重大决定。
  
  他瞧着班峰冷冷的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
  
  班峰脸上再次露出失望的神色:
  
  “回刘知州的话,钟兄弟乃是我的骨肉亲朋,若是刘知州想要彻底了结,得加钱!”
  
  “加钱?”
  
  刘从德都破音了。
  
  他瞧着躺在地上开始呻吟的狗衙役,以及散落在地上的铜钱没有人捡。
  
  刘从德这辈子都没有如此无语过!
  
  这不是“讹诈”又是什么?
  
  宋人没有碰瓷的概念。
  
  主要是清朝末期落魄的八旗子弟搞的讹诈手段,并且在市井当中流传开来,并且被帮会控制,成了黑色产业。
  
  “行,你给我等着,你都敢讹诈到我的头上。”
  
  “我等不敢,咱们去见大官人的话,可就不是一点钱就能把事情解决的了。”
  
  班峰咳嗽了一声:“刘知州,劳烦您的贵腿,咱们去找大官人说这事。”
  
  “行,你给我等着,”
  
  刘从德放完狠话之后,接过随从的钱袋,直接砸在钟五六都的身上,怒目道:“让开。”
  
  钟五六拿过布包仔细瞧了瞧,里面装的是银两。
  
  他立马站起身来:
  
  “多谢刘知州赏赐。”
  
  刘从德算是明白了。
  
  开封县衙敢如此对待自己,不是要钱就是讨打,全都是宋煊在背后算计。
  
  “哼。”
  
  刘从德气冲冲的走了进去,他把仇都记在了宋煊头上,进而对王曾越发的厌恶起来。
  
  钟五六掏出一枚五两的船型银铤感谢自己的头儿班峰。
  
  “把钱收起来,算你小子运气好。”
  
  自从宋大官人来了,班峰可不敢再收手底下这群人的钱了。
  
  况且小打小闹的,没什么意思。
  
  不如紧抱宋大官人的大腿。
  
  钟五六也是一惊,以为他想要的更多,于是再次掏兜,结果班峰只是大笑几声拍了拍他的肩膀:
  
  “地上的铜钱可有几十文,你怎么没捡,下次可别跟兄弟们挣了。”
  
  “就是,就是。”
  
  这钱都是钟五六的,算他运气好。
  
  毕竟下次“财神爷”再来,他就得退出竞争了。
  
  更何况今日他们手里也是拿到了宋大官人下发的“奖金”。
  
  就是各方分润的方式不一样,谁手上收的多寡不一。
  
  于高直接平分,他是觉得大官人定是用此事来考验他们的。
  
  毕竟于高可是经受不少案子的洗礼,对于一些人的“御人之道”是有过了结的。
  
  方才堂堂县尉公然说他要当大官人的狗,便是明证。
  
  周县丞以及郑主簿被叫来,宋煊让他们把文章拿回去。
  
  “他们的心思就没在科举上。”
  
  宋煊瞧着二人道:“若是你们想要他们坚持参加科举,就抽他们一顿,对他们严厉些,收收心,别总是花天酒地的。”
  
  “要是心疼下不去手,不如尽早的练练小号。”
  
  “大官人,何为小号?”
  
  周县丞壮着胆子问了一嘴。
  
  毕竟他知道自家儿子不成器,但是总是还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
  
  “老大不争气,那就培养小儿子,小孙子,小侄子。”
  
  听着宋煊的话,郑文焕松了口气。
  
  毕竟他拿来的是自己侄儿的文章,自己的儿子还小,尚且有拯救的机会。
  
  “大官人,他们当真没救了吗?”
  
  “事在人为,若是他们还如此不重视功课,那就没救了。”
  
  宋煊又想起来苏老泉二十七岁才知道奋发读书,站起来笑了笑:
  
  “除非你儿子以及你侄子能有大毅力,否则就这么吊儿郎当的没戏。”
  
  周县丞捏着自己儿子写的文章。
  
  若是再劝不动,那自己就真的如同大官人所言那样开小号了。
  
  他们二人刚转身,就见刘从德气势汹汹的进来。
  
  周县丞刚想行礼,弯下去的膝盖立马就挺起来了,挺胸道:
  
  “刘知州,你没有通报就闯进来,这不合规矩!”
  
  “我等正在与大官人商议开封县机密之事。”
  
  一旁的主簿郑文焕眼睛都要突出来了,兄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勇敢的?
  
  咱们商量个屁的机密之事,这不就是与权谋私,拿着自家子侄的文章请大官人来审阅一二吗?
  
  不仅是郑文焕愣住了,连刘从德也懵逼了。
  
  他有些不敢相信,一个小小的县丞也敢这般与自己说话。
  
  昨日他还是胆战心惊的伺候着自己呢。
  
  一夜不见,他就被宋煊喂了熊心豹子胆吗?
  
  “哎,你,我,他。”
  
  刘从德猛地闭上眼睛,攥紧拳头:“给老子滚,别逼老子动手!”
  
  郑文焕刚想拉走周德绒,却见周德绒眼睛一亮,还有这种好事。
  
  “刘知州,难不成你还要殴打朝廷命官不成?”
  
  周县丞义愤填膺指着刘从德道:
  
  “你打我啊,你有本事就打我!”
  
  刘从德的火蹭蹭蹭的往上冒,这帮狗东西敢如此挑衅,定然是受到了宋煊的指使。
  
  从外面到里面,一关关的,到了宋煊这里让小爷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在作出什么掀桌子的事。
  
  到时候他好继续弹劾。
  
  一封不成就两封。
  
  刘从德深知自己绝不能失去姑母的宠爱,他愿意为这份宠爱做出妥协。
  
  更为重要的是,若是自己没有搞定宋煊,他再上奏疏,被姑母知晓了。
  
  那便是双重罪过,连解释都没法子解释。
  
  毕竟宋煊上奏这件事,若是不能被解决了,他就没法子见到刘娥的面。
  
  刘从德强忍着怒火睁开眼睛,咬着牙道:
  
  “那本官该如何做,出去敲门吗?”
  
  周县丞暗道一声可惜,当真是机会一旦错过就没有了。
  
  “刘知州应该通报一声,好叫大官人知道是谁来了。”
  
  “哼。”
  
  “罢了,你们先出去。”宋煊坐在椅子上:
  
  “刘知州又不是外人,今后经常来的,咱们商议的事,都别往外传,我相信刘知州并没有听到多少。”
  
  “喏。”
  
  周德绒与郑文焕二人躬身退了出去,而且宋煊也没有拆台。
  
  郑主簿出了门就对周县丞表达了敬佩之情。
  
  “哎,谁让儿子不争气,只能想法子多搞点钱培养小号了。”
  
  “哈哈哈。”
  
  郑主簿笑出声来,但是又立即捂住嘴。
  
  他当真是得罪不起刘从德,也豁不出去。
  
  属于有点良知与底线,但不多的书呆子。
  
  刘从德坐在宋煊对面,尽量平复自己心中的怒气。
  
  “宋知县,我满心欢喜的来寻你,结果你手下接二连三的阻拦我,是不是你所为?”
  
  “是啊。”
  
  刘从德猛地站起身来,怒目而视。
  
  他没想到宋煊会直接认了。
  
  哪怕编个理由,把自己手下给推出来,这不是很容易办到的吗?
  
  结果宋煊如此光明磊落的承认了,让刘从德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无力感。
  
  “凭什么?”
  
  “既然刘知州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宋煊不紧不慢的倒了杯茶:
  
  “整个东京城的谁都知道你刘从德不好惹,你几次三番的来寻我,背后定然有着不小的阴谋,我让他们把你气走这件事,有问题吗?”
  
  刘从德坐在椅子上,盯着宋煊,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因为宋煊这话里的意思,好像是在夸他。
  
  而且还点明了有阴谋。
  
  刘从德知道宋煊不清楚,姑母强压着自己来低头认错搞好关系这件事。
  
  他也知道,一旦说出来,就会让自己陷入绝境。
  
  所以刘从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缓了好久,才平复心情。
  
  “宋知县,其实咱们两个没差几岁,我是对你心生佩服,特意想要与你交朋友的。”
  
  “交朋友,我喜欢交朋友。”
  
  宋煊点点头,随即又笑了笑:
  
  “但是我觉得咱们两个浅尝即止,就别整那一套了。”
  
  “为什么?”
  
  刘从德强忍着怒气:“莫不是宋知县也看不起我这个外戚?”
  
  “不是,我是觉得与你交朋友会被坑了。”
  
  “啊?”刘从德不知道宋煊从哪里得来的结论。
  
  宋煊又给自己茶杯里添点水:
  
  “据我所知,端午命案,被牵扯进来的丁彦,与你交朋友,就是被你坑了。”
  
  “还有闹的沸沸扬扬的黄河工程之事,吕相的长子吕公绰也被你坑了吧?”
  
  “我相信修筑黄河工程的案子一旦查清楚,牵连的可不止是吕公子一人。”
  
  刘从德端起茶杯喝水,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神色。
  
  通过宋煊这么一说,他觉得自己确实是有点坑人。
  
  “刘知州乃是大宋第一外戚,而我等不过是正常为官,就是与刘知州交了朋友,便都丢了前途,甚至可能被发配岭南丢了性命。”
  
  宋煊嘴角带笑:“故而本官不想与刘知州交朋友,说的过去吧?”
  
  “说的过去,说的过去。”
  
  刘从德下意识的回了一嘴,随即他抬起眉头:
  
  “宋知县,你都把我绕进去了!”
  
  “什么叫黄河工程都是我的问题?”
  
  宋煊啧啧两声:“难道还是其他人的问题?”
  
  “你。”
  
  刘从德站起身来,神情激动的道:
  
  “我当真是想要与你交朋友。”
  
  “刘知州,你是觉得我作为大宋立国以来最年轻的连中三元状元郎,是个任你说两句话,就相信的信球吗?”
  
  “哎,你。”
  
  刘从德当真是没有遇到什么“风浪”。
  
  他这个岁数还用不着出我的前半生呢,只能说从小浪到大。
  
  无论怎么浪,惹出什么麻烦都有人给兜底。
  
  这就是导致了他根本就没法与别人正常沟通。
  
  如今他引以为傲的“权力”被限制住了,想要劝说宋煊不要继续弹劾自己,一点头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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