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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他道德底线挺低的,好在我也是

第146章 他道德底线挺低的,好在我也是 (第1/2页)

作为皇太后的刘娥,虽然不是第一次瞧见士大夫之间内讧。
  
  但是像宋煊如此具有攻击性的话语,让人吐了血的例子,今日真是让她开了眼了。
  
  刘娥吩咐让御医来给陈尧佐医治。
  
  宋煊却是蹲下来给陈尧佐把脉。
  
  陈尧咨怒目而视:“你还想做什么?”
  
  “别那么激动,他死不了。”
  
  “用不着你说。”陈尧咨松了口气。
  
  “可惜了。”
  
  “你!”陈尧咨发指眦裂。
  
  宋煊站起身来。
  
  他还想着自己也能cos一下诸葛丞相骂死王朗的事迹呢。
  
  果然还是自己的功力不足。
  
  吕夷简这个时候也是走过来,关心一下陈尧佐的身体状况。
  
  至于宋煊给把脉的事,他是相信宋煊的判断的。
  
  毕竟自己女儿那身体,他就能瞧出来。
  
  只不过陈尧佐在这件事上确实不占理,还想要强行扭转。
  
  闹了这么一大通,今日还被宋煊骂的吐了血,只会成就宋煊的威名。
  
  从今往后,怕不是东京城百姓不认开封府尹陈尧佐这个府尹,要认宋煊这个开封县知县了。
  
  如此轰动之事,根本就瞒不住的。
  
  在场的哪一个人是省油的灯?
  
  吕家结党的人是不少,可还有一多半人不是己方的,凭什么要为你隐瞒?
  
  朝堂乱糟糟的。
  
  曹利用也是小跑过来,拉着宋煊的胳膊往自己队伍当中站:
  
  “离那老头远点,万一他有什么大病呢,可不能赖在你的身上。”
  
  曹利用叮嘱完后,又笑呵呵的道:
  
  “痛快,当真是痛快!”
  
  “这条老狗不定在背后想怎么算计你呢。”
  
  “今日把他给骂吐血了,那是他活该,一报还一报!”
  
  张耆也不得不高看宋煊一眼,年纪不大,可脾气不小。
  
  这小子今后无论是在朝堂还是在外面,指定吃不了亏。
  
  还没有那些读书人循规蹈矩的坏习惯,如此性子,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养出来的?
  
  曹利用他真是捡到宝了。
  
  张耆轻轻锤一下宋煊的胸膛表示鼓舞,却发现肉还挺硬。
  
  如此汉子,让他愈发羡慕曹利用找了个好女婿。
  
  不行自己回家也努力努力,再生个女儿出来吧。
  
  要不然光靠着自家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什么时候能考上进士啊?
  
  宋煊点点头:
  
  “岳父说的对,我可没动手。”
  
  “哈哈哈,你若动手,他指定得死了。”
  
  宋煊这般露脸,曹利用整个人都感觉容光焕发的。
  
  晏殊见宋煊站过来,人多眼杂的,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倒是副枢密使夏竦开口道:
  
  “宋状元倒是伶牙俐齿的。”
  
  “夏枢密使,我只是把事实给讲了出来,他自己个都受不了了,可见他也知道自己有多么不讲理,只能装作吐血晕过去。”
  
  夏竦听了宋煊的话,努力绷住自己的嘴角。
  
  怨不得宋煊方才要给陈尧佐诊脉啊。
  
  原来是试探他真晕还是假晕。
  
  这小子,真是得理不饶人。
  
  晏殊悄悄拉了下宋煊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多言。
  
  突然出现这种事,这朝会也是开不下去了。
  
  晏殊觉得方才宋煊有了曹利用的助攻,才会让陈尧佐如此心惊胆颤。
  
  欺辱孤儿寡母这顶大帽子,这也是能在朝堂当中随意喊出来的?
  
  谁被扣上,谁就得心慌一阵子。
  
  晏殊瞧着幸灾乐祸的曹利用。
  
  谁说武将没有心眼子的?
  
  他们才是最切身清楚的知道,哪一点是被皇家严重忌惮的。
  
  谁不知道大宋王朝是怎么来的?
  
  还不是欺辱了大周王朝的孤儿寡母!
  
  这种帽子,能在大宋提吗?
  
  那是绝对不能的的。
  
  看看丁谓想要欺辱孤儿寡母,把持朝政的下场?
  
  如今势力被一扫而空,本人在儋州吃虫子呢。
  
  大宋国策对于武人跋扈的防备是不遗余力的。
  
  他们可太知道皇室的担忧的尺寸了,别以为你是文官,这个帽子就扣不上。
  
  丁谓的例子可就在眼前。
  
  郭皇后她爹郭允恭站在朝堂当中,目睹这一切,轻轻松了口气。
  
  幸亏没有听从自家女儿的主意,要去故意针对这位宋状元。
  
  陈家的下场可是在这里摆着呢。
  
  人家这状元郎当真不是白考的。
  
  喷人的实力,可见有多强。
  
  郭允恭甚至想着回家之后,让自家经营的铺子,主动给宋煊交税去。
  
  千万不能当过了日期后那只被震慑群鸡的猴子。
  
  刘娥直接宣布退朝。
  
  王曾捏着手里宋煊写的奏疏,倒是没有着急上交。
  
  他倒是要瞧瞧陈尧佐还有什么后手。
  
  曹利用直接拉着宋煊去他的办公场所去闲聊。
  
  中间范仲淹还想与宋煊说话,也被晏殊一块给拉走。
  
  此处乱糟糟的,根本就不是能说话的地方。
  
  赵祯也想要与宋煊说话,但是又不得不跟随大娘娘一起走了。
  
  在元丰改制之后,枢密院才从宫内迁往宫外。
  
  东西二府相距不过数百步。
  
  此时的枢密院只有四个房,人数并不多。
  
  这也是在设置初期,皇帝要直接掌控军权的控制,直到后期从天子私属到国家机构的定位转变。
  
  曹利用直接招呼随从沏茶去。
  
  此时屋子内的冰块早就备好了,进来之后,就感觉分外的凉爽。
  
  大殿当中,那么多人聚在一起,如何能不热。
  
  曹利用摘下官帽,扯开自己的衣服,想要凉快一些。
  
  其余人大多如此,唯有范仲淹没有这般。
  
  他倒是吃惯苦了。
  
  众人落座之后,曹利用拿过蒲扇快速扇了起来。
  
  “如今东京城到底是怎么回事?”
  
  曹利用挥着扇子看向宋煊:
  
  “女婿,你这开封知县如何这般忙碌?”
  
  “是不是有人故意在背后给你使绊子?”
  
  宋煊靠在椅子上:
  
  “不清楚,反正案子就突然一块涌来了,不过案情算不得什么麻烦事。”
  
  旁人听宋煊说这话,觉得他是在吹牛,但是晏殊是相信的。
  
  这小子不知道怎么就爱研究大宋律法,在应天府的时候没少在断案上帮助自己。
  
  晏殊始终觉得自己在应天府有好名声,宋煊是出了大力的。
  
  至少治所宋城,在宋煊的帮助下,路不拾遗,夜不闭户那不是假的。
  
  如今东京城,人口太多了,各种突发事件也多。
  
  以往都是民不举官不纠的,自从宋煊上任后,东京城的百姓就突然懂法了。
  
  动不动就来告官。
  
  晏殊一时间也猜不透是有人针对宋煊,还是他名声在外,百姓真的有冤屈。
  
  “半日断五案,倒也是极强的能力了,宋状元不必过谦。”
  
  夏竦扇着扇子鼓励了一句,他也是在基层磨练多年。
  
  像宋煊这样的新手知县,能把案子断的如此清楚明白,当真是少有的人才。
  
  正是因为干过这个差事,夏竦才明白宋煊这个知县当当是有多难得。
  
  更不要说宋煊上来就处理人口如此庞大的赤县!
  
  在东京城内,不知道多少人都盯着他的位置,想要他出错漏。
  
  可宋煊丝毫没有这种感觉。
  
  这才是让夏竦十分感兴趣的地方。
  
  传言殿试时,宋煊被人谋害,直接用冰水洗脸数次。
  
  如此强行让自己清醒的手段过后,还能让自己平复心情,写出夺得状元的文章。
  
  试问古今,不是狠人,根本就做不到。
  
  “其实我是不怕断案的。”
  
  宋煊接过扇子扇了起来:“实则是探案较难。”
  
  夏竦深以为然。
  
  他觉得宋煊这个状元郎是真的肯干。
  
  而不是仗着虚名,每日上值都偷懒,把什么事都交给下属去做。
  
  “这很正常。”晏殊也要为宋煊说话:“无论是证人还是证据都太少了。”
  
  “比如说浴室杀人案,我一点线索都没有。”
  
  “征集无忧洞线索,没有人胆敢来赚这个钱。”
  
  此言一出,倒是让几个人都沉默了一会。
  
  张耆叹息道:
  
  “无忧洞横行这么多年,朝堂就算派遣军队也不能完全剿灭,在民间,百姓畏惧他们更甚官府。”
  
  “是啊。”
  
  宋煊有些无语的笑了笑:
  
  “据我观察,东京城内只有两种人会活的痛快。”
  
  “哪两种人?”曹利用倒是好奇女婿观察到什么了。
  
  “一个是权贵,另外一个是歹人,其余百姓,甚至诸多官吏活的也十分辛苦。”
  
  曹利用等人对宋煊这话感慨不深,但是范仲淹确实极为认同自己学生说的话。
  
  “我不禁要问,在京师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何在?”
  
  面对宋煊的提问,没有人回答。
  
  或者有主意也不想说。
  
  范仲淹却是开口道:
  
  “东京城内的闲汉太多了,许多人想要活着,要么成为权贵的常随,要么就加入帮派,欺软怕硬混口饭吃。”
  
  留给守法百姓的赛道虽然多,但是赚钱也十分难。
  
  就算是个跑堂的人,那也的自幼拜师。
  
  然后当学徒三年,一连上来几桌,还得看你能不能记住客人的点单能力。
  
  你再完整的复述给厨房,让他们去做,最后你再完好无缺的送到各桌上。
  
  因为许多人都不识字,就算大堂上挂了菜单,许多人也不会去看的,全都凭着堂倌的推荐和脑子。
  
  做的好的堂倌,每月的工钱都比后面的厨子要高。
  
  县衙里的知县每月俸禄也比不过好堂倌的。
  
  但是各条赛道都太卷了,大宋都城内,大部分都是普通人,想要存下钱十分困难。
  
  那些行会便是光明正大的抱团取暖,地下势力那也算是避免普通人被少收几份保护费。
  
  总之,就是东京城人口众人,但并没有那么多的工作岗位可以提供。
  
  大量的失业人员除了附身于权贵外,只能靠着黑道生存。
  
  宋煊打了个响指:
  
  “范院长与我想的也差不多,所以我想要招纳无忧洞内藏身之人,给他们一个活命的机会,雇佣他们清理沟渠。”
  
  “清理沟渠?”
  
  范仲淹点点头,若是官府雇佣百姓也还行。
  
  一般这种活,都是分派的,官府白女票百姓的劳动力就成。
  
  “你要抓他们去干活?”
  
  晏殊觉得宋煊提出的这个主意颇有些纸上谈兵的意思。
  
  不说抓人这种事,尤其是这种活完全可以让厢军来做。
  
  “抓算怎么回事?”
  
  宋煊伸手比划了一下:“既然是雇佣,当然是花钱啊,反正又用不了多少钱。”
  
  “你哪里来的钱?”
  
  “我收的税钱啊!”
  
  “税钱?”范仲淹眉头一挑:
  
  “如今还没有到收夏税的时候,更何况今年一旦黄河水泛滥,周遭的良田很难躲过去的。”
  
  “我收的是以前他们不曾缴纳的欠税。”
  
  宋煊嘿嘿一笑:
  
  “如今我开封县钱多的花不出去,自然是要做些便民的工程。”
  
  “钱多的花不出去?”夏竦看着宋煊道:
  
  “那些欠税的正店,当真肯给你缴纳欠税?”
  
  “嘿嘿。”
  
  宋煊笑了笑没过多解释。
  
  范仲淹最近一直都在纠缠刘从德贪污黄河工程款的事,未曾关注其余事。
  
  现在听着宋煊搞来了钱财,倒是颇为赞赏。
  
  唯有晏殊轻微叹了口气,宋煊如此行径,把手伸进了旁人的碗里给光明正大的捞出来。
  
  谁不会记恨他啊?
  
  人世间最难做的事,就是把别人的钱掏出来装进自己的口袋里。
  
  不过晏殊一直都佩服,宋煊是一个敢想敢干的性子。
  
  晏殊也能理解,要是宋煊畏畏缩缩的,说不准他在那个家庭环境当中,就不会如意的成活到如今。
  
  张耆摸着胡须道:
  
  “疏通沟渠是一件大事,黄河水泛滥,水淹东京城也是一件麻烦事。”
  
  “若是人手招收不够,枢密院还是可以动用厢军来帮你的。”
  
  “最近东京城百姓都在谣传下大雨会水淹东京。”
  
  “贤侄,你可是提前做了规划?”
  
  宋煊挥舞着扇子笑道:
  
  “早已提前测量划分了,若不是出了无忧洞这事,我打算是用监狱里的这群犯人去做这种事的。”
  
  “犯人?”
  
  晏殊止住挥舞的扇子:
  
  “为何会想要用他们?”
  
  “光关着犯人他们也不会悔改,我打算对他们进行劳动改造教育,要不然总是白吃饭也无济于事。”
  
  “干的好会结算工钱,这样等他们出去了,也能有笔钱立足,减少重复犯罪的概率。”
  
  宋煊倒是极为诚恳的道:
  
  “许多人都缺乏工作赚钱的机会,我给他们提供一些活计,相当于朝廷给厢军那些士卒果腹的机会,只不过犯人干活赚钱的机会不会太多罢了。”
  
  晏殊思考了一会,又摇头道:
  
  “十二郎,若是此地不是东京城,你这样大胆的干,没有人会阻拦你。”
  
  “可这里是东京城,一切都要稳妥为主。”
  
  “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你的一举一动,想要给你背后使绊子呢。”
  
  “不错。”
  
  曹利用也认同晏殊的话。
  
  因为他始终认为晏殊是一个聪明绝顶之人,而且也懂得保护自己。
  
  自己这个女婿什么都好,但是唯一的缺点,就是仗着自己年轻,行事作风颇有些无法无天的意思。
  
  谁的面子都不给!
  
  “而且天下各地若是效仿,怕是会出现更多的乱子。”
  
  听着几个人的劝告,宋煊挥舞着扇子往下一压:
  
  “诸位都听说过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我宋十二一生行事,何须向他人解释。”
  
  “我又不是活在别人的嘴里,只要我宋煊不违反大宋律法。”
  
  “我想做甚,就做甚!”
  
  宋煊这话一出口,曹利用眼睛一亮。
  
  不愧是自己的好女婿,说出来的话就是振奋人心。
  
  “何须向他人解释!”
  
  曹利用觉得分外的提气,必须要记下来,回头在他人面前装逼。
  
  人这一生,不能装逼,还有什么意思?
  
  晏殊却是觉得宋煊过于降低自己的为人标准了。
  
  他明明可以本着大儒甚至圣人的方向去走。
  
  一句不违反大宋律法。
  
  那道德方面,对于宋煊的约束,就极少了。
  
  北宋士大夫群体,因为参与政治度较高,所以在道德方面,还是有着相当强的约束的。
  
  饮酒作乐,甚至互送姬妾,那都是风流趣事,与道德好坏没有必然的关系。
  
  因为流行!
  
  范仲淹是教过宋煊的,他知道宋煊就是这个性子,所以见怪不怪。
  
  况且宋煊这个打抱不平的性子,可是要比自己这个当老师的还要激进,范仲淹以前只想着自己在前面扛着,护着宋煊这群学子们。
  
  奈何如今宋煊冲锋在前的次数,并不比他这个当夫子的少。
  
  夏竦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倒是觉得宋煊是个真性情之人。
  
  要不然他也不会与武将们混在一起,并没有什么不适感。
  
  毕竟在士大夫的眼里,武人那能有什么道德?
  
  细数下来,那也就是曹彬类人一点,其余武将不提也罢。
  
  最重要的是夏竦也十分欣赏宋煊的此番言论。
  
  毕竟他也是一个“有才无德”之人。
  
  在他死后,宋仁宗要给他文正的谥号。
  
  毕竟这在当时文人最高的谥号,但是以司马光为首疯狂抨击夏竦他不配。
  
  最为重要的文正这个谥号,还是司马光给提出来的“无以复加”。
  
  “好一个何须向他人解释。”
  
  张耆站起来,走到宋煊面前:
  
  “好小子,想干就干,如此少年心气,我等都已经被世俗磨平了。”
  
  “光是这份心气,我们这帮老头子可就比不过你了。”
  
  女子三十岁就是徐娘半老了。
  
  男子在三十五岁就可以自称老夫了。
  
  毕竟他们的平均寿命都不长,活到七老八十的始终是少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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