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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他道德底线挺低的,好在我也是

第146章 他道德底线挺低的,好在我也是 (第2/2页)

苏轼正值壮年,因为乌台诗案被贬,三十七岁就老夫聊发少年狂了。
  
  “不错,想干就干,况且疏通沟渠,那也是为百姓做实事,我看谁敢弹劾你?”
  
  曹利用哈哈大笑着:
  
  “爹支持你,到时候谁弹劾你,我就去揍谁。”
  
  宋煊莞尔一笑:
  
  “岳父还是暂且退下,小婿也略懂拳脚。”
  
  “哈哈哈。”
  
  众人登时大笑起来。
  
  倒是没有一个人觉得宋煊会在大殿上,动用拳脚这种事。
  
  根本就没可能出现嘛,大家就当人家翁婿之间打趣。
  
  张耆随即又开口道:“贤侄,你觉得我待你如何?”
  
  “张叔父待我与我岳父没什么分别。”
  
  “哈哈哈。”
  
  张耆很是满意宋煊的话,就算是假的,可听起来那也是极为舒心呢。
  
  这就是情商。
  
  “我有个不成器的儿子,你帮我历练历练他,如何?”
  
  “啊?”宋煊眼里露出异色:
  
  “张叔父没有在说笑?”
  
  “没有。我的三子张利一有些不成器。”
  
  张耆悠悠的叹了口气:
  
  “他觉得自己学了些拳脚,就能在军中立功,不如跟着你在东京城历练历练。”
  
  “毕竟疏通沟渠,也需要有人看守犯人干活。”
  
  张利一的孙子是平定宋江起义的张叔夜。
  
  “还是张叔父想的全面,我这正缺人手呢。”
  
  宋煊展颜一笑,给了张耆这个面子。
  
  “哈哈哈。”
  
  张耆登时大笑起来:“我就愿意与贤侄聊天。”
  
  圈子这种事,哪一个能拒绝其外。
  
  宋煊有自己的应天书院圈子,可东京城内,也有各自的圈子。
  
  “走,咱们去樊楼吃一顿。”
  
  张耆见宋煊应下来,直接就做主了,反正现在也快要到了该吃饭的时间。
  
  众人也没拒绝。
  
  于是众人便跟着张耆前往赴宴,这种事在大宋官员是极为正常的。
  
  枢密院也有固定的“招待费”啊!
  
  不吃白不吃。
  
  宋煊让王保去通知县尉班峰等人随他前往樊楼。
  
  待到了樊楼门口,便有专门的小厮过来,帮忙“泊车”。
  
  此楼也叫白矾楼,乃是东京城最负盛名的酒楼。
  
  其奢华程度堪称天子脚下第一风流地。
  
  宋煊再次抬头,五楼相峙,飞桥通连。
  
  这要是过来抓人,当真是有些不好抓,得派人守住五座桥的桥头才行。
  
  樊楼门前竖立着朱黑木条互穿而成的杈子。
  
  这在魏晋以来,要官至三品以上的府第才有资格用。
  
  可樊楼就是这么大大咧咧的用了,也没有人追究。
  
  不过,它竖着可不是为了挡客,而是提醒你下马下轿,还有专人伺候,类似代客泊车的服务台。
  
  正门搭建了彩楼欢门,用彩绸、鲜花、金箔装点。
  
  门前立红纱栀子灯,象征此处乃“风流之所”。
  
  宋煊没想到人家用金箔,在人口繁密的东京城,都不怕被人给悄悄偷走,看样子是极为自信呐。
  
  官员到此,堂倌连忙去请掌柜的。
  
  门口两个迎宾伙计,这二人长得高大,穿着极为华贵的工作服,喊着欢迎贵客光临樊楼。
  
  樊楼钱掌柜的主动出门迎接,脸上带着笑:
  
  “不知张侍中大驾光临,实在是罪过罪过。”
  
  “无妨,此乃临时起意,老规矩给安排一桌。”
  
  张耆毫不在意,他对这些人的态度并不是那么的友好。
  
  左右一个掌柜的罢了。
  
  像张耆这种身份的人,想要在樊楼吃饭。
  
  那必然会先派个小厮过来通知,让他们提前做好迎接的准备。
  
  钱掌柜的迎接张耆等人进去,却是又笑呵呵的对班峰道:
  
  “班县尉,小店最近资金周转不开,还望能够再宽限几日。”
  
  宋煊止住脚步,盯着钱掌柜:
  
  “你的意思是没钱交税喽?”
  
  “原来是宋状元在此,小人眼拙,还望勿要怪罪。”
  
  钱掌柜的连忙躬身开口道:
  
  “实在是樊楼是小人经营,可是花钱交税的事,小人做不了主。”
  
  “前些日子从朝廷购买了一万斤的酒曲,目前没有那么多余额可以付。”
  
  樊楼一年要卖出至少五万斤多酒,这还没有算上他卖给其余没有资格酿酒的脚店的斤数。
  
  “我管你这个那个的。”宋煊甩了下衣袖:“这么说,刘从德他没来?”
  
  “来了,来了。”
  
  钱掌柜心中一惊,脸上继续带着笑。
  
  原来那位爷,是眼前这位爷给派来催收的。
  
  樊楼的买卖红火的不行,说没钱,谁能相信?
  
  这可是大宋的cbd,按照换算,人均五千元的餐标水准。
  
  大宋顶流打卡地。
  
  谁都以来过樊楼为荣。
  
  樊楼每年缴纳的酒税,就在十万贯左右。
  
  “樊楼一直都盼望着宋状元能够前来,奈何宋状元公务繁忙,总算是今日得了空,小人定然会全力以赴的招待好。”
  
  钱掌柜直接岔开话题,他可不想得罪宋煊。
  
  “行啊,等我撂下筷子再骂厨子。”
  
  宋煊指了指跟在自己后面的那群衙役:
  
  “帮他们准备两桌,账就挂在枢密院上,今日我张叔父请客。”
  
  钱掌柜的不敢多逼逼,连忙招呼人请这帮衙役进来。
  
  班峰不敢置信的站在门口:
  
  “大官人当真要请我们吃樊楼?”
  
  王保直接大大咧咧的闯进来:
  
  “让你吃个饭,墨迹做甚,没听说是挂在张侍中头上?”
  
  他虽然不差钱,可也没有来大宋人心中第一楼吃过。
  
  这可是樊楼!
  
  有哪一个宋人不会期待来这里吃饭呢?
  
  班峰还没迈腿,就被后面的捕快们给淹没,直接越过他闯了进来。
  
  平日里大家只能在外面羡慕的流口水,如今得了机会,那还矜持个屁啊!
  
  这兴许是此生唯一一次能来樊楼吃饭的机会。
  
  谁他娘的矜持,谁就是傻逼。
  
  跟着大官人混,当真是有钱又有面,樊楼都来得了。
  
  “你们一个个,都给我有点骨气!”
  
  班峰怒骂完之后,也是一个大跳直接进了樊楼,唯恐失了面子。
  
  然后他就听见许多捕快嘴里都发出无意义的惊叹声。
  
  这个时候是中午,人不多,等到晚上,那夜景更是一绝。
  
  县尉班峰也加入了这个行列,总觉得眼睛不够用了。
  
  宋煊回头瞧了一眼,叮嘱道:
  
  “上值期间,谁都不许饮酒,这是张侍中请客,点菜不要太过分了。”
  
  “是。”
  
  王保连忙拍着自己胸脯道:
  
  “十二哥儿安心,我指定监督他们,我全都懂。”
  
  宋煊叮嘱完后,便跟着上了三楼。
  
  站在这里,可以俯瞰北宋皇宫内景。
  
  这个时候,樊楼还没有禁止客人登高远眺,窥视皇宫的规定呢。
  
  供应酒食是樊楼最基础的业务,还有许多文人趋之若鹜的节目呢。
  
  钱掌柜的连忙再次派人去通知,这位宋知县要账可是到了眼巴前。
  
  前有刘从德助攻,今日还有张耆助攻。
  
  可以判断,宋煊就是大娘娘的人。
  
  谁敢轻易得罪他啊?
  
  堂倌连忙亲自侍奉,请几位贵客入座,然后犹如说相声一般,来个报菜名。
  
  无论张耆点什么菜,他都能记住。
  
  就这样,还在旁边放了冰盆,用来给几位贵客降温。
  
  其实范仲淹也是头一次进樊楼,毕竟以他的家境和俸禄,实在是消费不起这里。
  
  早年间同窗好友虽然约定过,定要来樊楼聚一聚。
  
  奈何如今天各一方,谁知道什么时候能再碰面?
  
  范仲淹打量着樊楼,只能说不愧于它的名声,当真是奢华的很。
  
  若是一场大雨淹没东京城,怕是连一楼都淹没不了。
  
  樊楼的台阶就比街面高上许多。
  
  传菜之人胳膊上摞起来一碟碟的开胃小菜,极为有手法,他稳稳的放在圆桌上。
  
  宋煊听着张耆点了几个硬菜。
  
  不同于水浒里的好汉上来就点二斤牛肉来吃。
  
  樊楼的牛肉菜当真是不少。
  
  毕竟牛在大宋可是受法律保护的。
  
  乃是奢侈品。
  
  价格高昂。
  
  就算是宋煊去过的孙羊正店。
  
  有关牛肉的菜,可都是少之又少。
  
  大多都是羊肉的招牌菜。
  
  樊楼就是与众不同。
  
  宋煊接过菜单,点了个水晶肘子,随即递给身边的老师范仲淹。
  
  范仲淹则是点了个酪面,据说是从契丹人那里传过来的,大抵类似现在的雪媚娘。
  
  这边刚点完菜,然后浓妆艳抹,燕环肥瘦的妓子足有数百个,就那么等待着一排排的站在包厢的外面。
  
  任由包厢里面的宋煊等人挑选。
  
  张耆看都不看,便挥手道:
  
  “换一批。”
  
  没别的,一般放在前面的,多数不好看。
  
  宋煊眨了眨眼,看向一旁的曹利用。
  
  曹利用不是第一次来,他正在瞧着这些妓子,准备挑个顺眼的。
  
  然后瞥见了宋煊的眼神,曹利用轻咳一声:
  
  “女婿,她们是负责给你倒酒陪酒的,起个烘托气氛。”
  
  “哦,原来如此。”
  
  宋煊如此平淡。
  
  曹利用是既欣慰,又觉得得让自己女婿好好见见世面。
  
  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只有一个女人在侧?
  
  尽管宋煊的女人是自己女儿,可曹利用绝不能让自己女儿背负上“妒妇”的名头,就是不许夫婿纳妾。
  
  一个家族若是想要繁盛,必须得开枝散叶才行。
  
  只要自己女儿给宋煊生个嫡长子出来,地位就能保住,更何况还有自己这个当爹的给她撑腰。
  
  “你挑两个。”
  
  曹利用给自己女婿出主意:“咱们爷俩出来喝酒,大大方方的,不必忌讳。”
  
  张耆却是出声道:“今日宋状元来此,叫你们花魁陪座,老夫挑两个就行。”
  
  这群妓子一听是宋状元,登时大着胆子道:
  
  “可是开封知县那位立地太岁来了?”
  
  “嗯,不错。”
  
  一得到肯定的答复,诸多妓子顿时激动起来,渴望被选中。
  
  若是宋状元这位大才子,能够随口说那么两句词。
  
  自己的身价定然能够暴涨。
  
  谁都不肯放过这次机会,于是越发的扭动起来,渴望能够留下来。
  
  张耆一发话,自是有人去通知花魁。
  
  樊楼的花魁可是不简单,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光是隔着帘子见面就需要十贯。
  
  一些官员的月俸也不过十五贯,还没个妓子一面说几句话值钱呢。
  
  樊楼的花魁苏念柔正慵懒的躺在躺在榻上,扇着团扇,熟悉着需要酬唱的词曲。
  
  突然门被推开。
  
  小侍女连忙开口道:“小娘子,来活了。”
  
  苏念柔叹了口气:“这才什么时辰,又来活了?”
  
  “这次不一样。”小侍女极为激动的道:“是宋状元来了。”
  
  “宋状元来了?”苏念柔停止挥扇的动作:“哪位宋状元?”
  
  “就是连中三元那位宋状元。”
  
  “可是有两个呢。”
  
  “哎呀,就是那位名动三京写水调歌头那位。”小侍女笑嘻嘻的道:
  
  “可是张侍中带来,点名要小娘子去作陪呢。”
  
  听到这话,苏念柔一下子就绷直了身体,随即站起身来:
  
  “快给我梳妆。”
  
  樊楼最希望有文人雅士来这里消费,最好在留下些许诗词。
  
  如今樊楼许多妓子传唱的都是柳三变的诗词。
  
  虽然他离开了东京城,但是依旧有他的传说。
  
  柳三变离开东京城,为自己相好的妓子写的雨霖铃,更是让她身价暴涨后,生意却异常的好。
  
  没办法,大家也想要去柳三变夸赞过的避税,去进行大调查一下。
  
  这便是网红效应。
  
  随着柳三变沉迷于“科举”,诗词传唱的少了,目前没有人取代他这一生态位。
  
  可是宋煊的水调歌头,传唱度却异常的高。
  
  张耆选完之后,让这群妓子伺候着。
  
  他不相信樊楼会错过让花魁亲自侍奉宋煊的好机会。
  
  几个妓子虽然伺候着眼前人,可是眼睛却是一个劲的往宋煊身上瞟。
  
  尤其是被宋煊选的一个较为丰腴的女子,在他身边倒酒,简直是让其余妓子羡慕嫉妒恨。
  
  宋大官人凭什么选她啊?
  
  虽说燕环肥瘦的妓子足有数百人,但大多数女子年纪都不大,像是发育没有完全的模样。
  
  大概二十二三岁以后的妓子,那都是步入职业晚期了。
  
  许多女子被养到十五六岁,就要开始接客了。
  
  这还是当妈妈桑的心善。
  
  宋煊对这样的平板身材,当真是没什么兴趣。
  
  意哥当真没想到自己会被宋状元给选上,一时间立在一旁小心侍奉着。
  
  若是宋状元大发慈悲,给自己念上两句诗,自己兴许就能火了。
  
  但是这种事,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张耆瞧着宋煊夹着菜,瞥了一眼旁边奏乐的女子,笑了笑:
  
  “贤侄,当真是第一次来樊楼?”
  
  “不是。”
  
  宋煊放下手中的筷子:
  
  “不出名的时候来过一次,不过那个时候并没有这些节目。”
  
  “哈哈哈。”
  
  张耆登时捧腹大笑起来:
  
  “那确实如此,你在楼下散座,看不得上面这些节目的。”
  
  就如同王保等人在一楼,确实是看不见这样的节目。
  
  他们一边吃一边瞧着跳舞就行了。
  
  宋煊瞥了一眼周遭的妓子,想必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妓子早就换了一茬又一茬,哪有那么多的旧人。
  
  范仲淹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却适应的很快。
  
  左右不会发生什么,不过是饮酒,这些都是小场面。
  
  “老曹,你莫要总是亏待你女婿,有时间就带他来这逛逛。”
  
  曹利用端起酒杯没言语,他可没钱带着女婿来逛樊楼。
  
  至今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去撸贷款呢,只等着对方找上门来。
  
  “我对于樊楼没什么太大的兴趣。”
  
  宋煊指了指这一壶酒道:“我虽然不差钱,但是樊楼的酒菜钱,可不是一般人能消费的起的。”
  
  “再加上如今我为开封知县,并不想瞧见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情况。”
  
  范仲淹深表赞同。
  
  “好志气。”
  
  张耆对于这种话根本就不在意。
  
  他能有今日,也是付出了极大的努力的。
  
  况且张耆的人生信条是人生在世,能潇洒一天是一天。
  
  要不然等自己七老八十,牙口不利索,尿尿都费劲,再上樊楼来做什么?
  
  那就没意思了。
  
  这个苦,自己早就在年轻的时候吃了十几年,如今正是得到回报的时候,如何能不抓住机会享乐?
  
  夏竦也是放下酒杯:
  
  “别看宋状元行事莽撞,可依旧是怀着安天下黎民百姓之心,否则也不会有此等感慨。”
  
  宋煊拿起筷子,他只是觉得世界过于割裂。
  
  许多人为了吃口饱饭东奔西走,得不到休息。
  
  可有的人富贵生活,根本就不是你能想象出来的。
  
  贫瘠的想象,也不过是觉得樊楼就吃个上好的羊肉。
  
  甚至于一楼与三楼的待遇不同,也会让人心生许多向往之意。
  
  销金窟,当真是没有说错。
  
  晏殊瞥了宋煊一眼,他明白宋煊话里的意思,东京城不该是这样的。
  
  甚至他把南京城的风气给扭转过来了。
  
  但是想要扭转东京城的风气,就算他坐上开封府尹的位子,都没得机会的。
  
  晏殊总是觉得范仲淹教出来的学生,身上总是有那么一股子理想主义。
  
  这在官场上十分不利。
  
  除非他们都能顺利登上宰相的位置,否则就只能做出悲天悯人的叹息,并没有什么用处。
  
  堂倌脸上带着笑意:
  
  “诸位相公,我樊楼的花魁来了,可是要她现在进来弹奏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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