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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改掉吃主食的坏毛病

第147章 改掉吃主食的坏毛病 (第2/2页)

宋煊又端起酒来:“还是张叔父知道照顾贤侄,那房子住起来也是真舒服。”
  
  “哈哈哈。”
  
  张耆同样举起酒杯,他也是存了私心。
  
  宋煊他去其余酒楼就是不来樊楼。
  
  虽说樊楼不需要他来就很热闹,但哪个酒楼的股东会嫌弃买卖不够红火啊?
  
  八仙楼的营业额,一直是节节高攀的。
  
  宋煊那首八仙诗就算不是极为经典,但是也应景。
  
  其余酒楼想蹭热度都蹭不到一点。
  
  若是能够让宋煊为樊楼的花魁写上一两首词,价值可要比柳三变高多了。
  
  毕竟柳三变是没钱来樊楼潇洒。
  
  宋煊让一意哥带着自己去上厕所。
  
  “樊楼的小娘子很多?”
  
  “多。”
  
  意哥整个人都比较激动,恨不得要给宋煊把着尿。
  
  “那你们的生存压力大吗?”
  
  “大,若总是不被客人选中,就要被处理了。”
  
  “处理?”
  
  宋煊见意哥脸上流露出害怕的神色:“处理到哪里去?”
  
  “离开樊楼,奴家也不知道。”
  
  意哥就算是知道也不敢与宋煊说。
  
  要不然倒霉的就是自己。
  
  宋煊也不在追问:“你是怎么来的?”
  
  “奴家是,是自愿来的。”
  
  “哦。”
  
  宋煊进了厕所,让她在外面等待。
  
  意哥站在门外低着头,她是有些惧怕宋煊的提问。
  
  寻常客人也不会问东问西。
  
  顶多问问你有没有从良的想法之类的。
  
  当然了,像她这种体态丰腴些的,不经常被客人点,但会问从良的问题。
  
  毕竟其余小娘子从良的费用,客人可不一定能出得起。
  
  宋煊不一样啊!
  
  他可是开封县的父母官,更是坊间传闻的“立地太岁”。
  
  樊楼欠税的事,她们早就清楚。
  
  为此还打赌这位宋状元,能否把樊楼的税给收上去。
  
  大家可是都赌了钱的。
  
  方才她又听张侍中说宋状元在大殿上,当着大娘娘以及诸位臣子的面,都把开封府尹给骂吐血了。
  
  如此行事作风,当真称得上是立地太岁。
  
  那是否意味着自己要输钱了?
  
  宋煊出来之后,也没有回去,而是先去了一楼瞧瞧。
  
  就算县尉班峰想要保持体面,嘴里不断的说着这是樊楼,高端场合。
  
  “你们怎么吃成乞丐模样?”
  
  “大家进来了都是体面人。”
  
  “钟五六,你他娘的把盘子给老子放下!”
  
  听着班峰无奈的嘶吼,宋煊忍不住笑了几声。
  
  班峰觉得自己是跟一群猪在吃饭。
  
  这辈子好不容易来了一次樊楼,那班峰已然做好了一辈子回忆的准备。
  
  奈何身边全都是猪队友。
  
  美好的回忆,全都被搅和了。
  
  “大官人。”
  
  钟五六停住喝盘子的行为,赶紧抹抹嘴。
  
  众人大口嚼着,见宋煊来了,连忙站起来。
  
  “坐坐坐,该吃吃该喝喝。”
  
  班峰让出自己的位置,请宋煊坐下。
  
  宋煊瞧了一眼桌子上的席面,倒是看不出来吃的什么。
  
  好像是盘盘光的意思。
  
  于是他瞥了一眼还在吃牛肉的王保:“你怎么点的?”
  
  “大官人,我把一页都点了。”王保努力把牛肉咽下去:“绝对没有点酒和米饭之类的。”
  
  “一会吃完了,给兄弟们点些凉浆溜溜缝。”
  
  “是。”
  
  宋煊环顾一下,瞧着颇为兴奋的衙役捕快们:
  
  “兄弟们,咱们要是没吃饱,咱们再点一页,反正账挂在枢密院头上,我岳父他们几个的招待费也吃不完。”
  
  “大官人,这合适吗?”
  
  钟五六小心翼翼的询问了一嘴,毕竟那可是枢密院的账啊!
  
  寻常人谁敢挂他们头上去。
  
  按照大宋的待遇,那是品级越高俸禄越高,同样衙门的公务招待费也就越高。
  
  “有什么不合适的?”
  
  宋煊瞧着狼藉的桌子:“还是觉得本官的话,是放屁?”
  
  “那不敢,不敢。”
  
  宋煊站起身来叮嘱道:“都吃好点,甭给我省钱,下一次轮到你们来樊楼吃,不定是什么时候来呢。”
  
  “哎,哎。”
  
  “多谢大官人。”
  
  宋煊拍了拍班峰的肩膀:
  
  “喜欢吃什么就单独点一份,你抢不过他们。”
  
  “多谢大官人。”
  
  班峰连连道谢,随即由意哥给领着回去了。
  
  王保吃着牛肉道:
  
  “瞧你们这个扭捏的样子,还让大官人亲自下来关心你们吃没吃好,真给大官人丢人。”
  
  “这不是,哎呀。”
  
  “是我不信王哥儿的话了,我的错,我一会自罚三盘。”
  
  宋煊等人在樊楼吃饭的时候,他在大殿上把开封府尹陈尧佐骂吐血这件事,就已经传播的极广。
  
  开始只是见证的官员之间相互传播,可是东京城最不缺的就是闲汉。
  
  如此劲爆的消息,众人都愿意听一听。
  
  流出的版本也是五花八门。
  
  但都是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立地太岁可是不好惹。
  
  啸风闻言站在临街窗户,满脸愁色:“大哥,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宋煊他怎么能如此有胆量,我从来没有见过这号人物。”
  
  “今天你不就见到了。”
  
  苍鳞靠在躺椅上:
  
  “你别说,宋状元发明的这玩意,躺起来可是真舒服。”
  
  躺椅在大宋是没有的,不过是他打听出来谁给宋煊做的,又订制了一把。
  
  那名工匠也只敢偷偷的卖,不敢得罪宋煊光明正大的卖。
  
  啸风叹了口气:“我是觉得我那个盗取开封县衙税款的计划,怕是要无法进行下去了。”
  
  “宋煊已经开始招呼无忧洞的人去疏通沟渠。”
  
  “他招呼就招呼呗。”苍鳞躺在躺椅上,扇着蒲扇:“你啊就是年轻,经历的少。”
  
  “宋煊他招呼洞里的人去疏通沟渠,能管他们几天饭?”
  
  “沟渠总有疏通完了的时候,没活了,他们自然就会回来。”
  
  “难不成宋状元还能养他们一辈子?”
  
  “狗啊,是改不了吃屎这个习惯的。”
  
  啸风觉得苍鳞前几句都非常有道理,可是最后一句让他脸上表情十分不得劲。
  
  幸亏是一直瞧着街上的热闹,并没有被人看见。
  
  苍鳞觉得无忧洞从来不会缺少人加入,能够完全脱离走的人,始终是少部分人。
  
  他们有几个有能“当人”的机会啊?
  
  “大哥,宋煊把手都伸到祥符县去了,祥符县知县也是个废物,就低头了,亏得他还是当朝宰相吕夷简的妹夫呢。”
  
  “人家官官相护,做了什么决定会跟咱们这群地沟里的老鼠说吗?”
  
  苍鳞挥舞着扇子道:
  
  “反正军师已经出手了,咱们等着瞧就行。”
  
  他笑嘻嘻的道:
  
  “军师说自己有五种方法弄死宋煊,你就别操心了。”
  
  “反正这位立地太岁,又不是咱们哥俩能惹得起的。”
  
  “大哥,我只是心疼我的钱啊!”
  
  啸风转过头来,忍不住开口道:
  
  “黄澄澄的金子,就那么没了,造孽啊!”
  
  躺在躺椅上的苍鳞睁开半只眼睛:“损失不小?”
  
  “实不相瞒,弟弟现在手头一文钱都翻不出来了。”
  
  啸风脸上带着委屈的神色:
  
  “本来积攒点银子就不容易。”
  
  “现在风声又这么紧,召开拍卖会,也没有什么新鲜玩意了。”
  
  “也对,先忍忍吧。”
  
  苍鳞并不在意,依旧躺在椅子上,反正自己的小金库又没丢。
  
  啸风只能颓然的坐在椅子上,立地太岁他连开封府尹都不放在眼里。
  
  啸风十分怀疑军师的五种方法,怕是要折戟沉沙了。
  
  ……
  
  陈尧佐躺在家中,尽管御医已经诊治过了,又给他开了些药。
  
  吕夷简等人坐在一旁,等着他转醒。
  
  “咳咳咳。”
  
  陈尧佐睁开眼睛,咳嗽了几声。
  
  众人连忙起身,过去探望。
  
  “希元,你醒了。”
  
  吕夷简坐在床边,握住陈尧佐的手:
  
  “醒了就好。”
  
  陈尧佐哼哼了两声:“不如死了算了,兴许还能不受气。”
  
  “哎。”
  
  吕夷简又是长叹一声:“这件事我早就劝过你了。”
  
  “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
  
  “你与宋煊本来就没有什么仇怨,强抢韩琦当女婿这件事,是不是陈家有错在先?”
  
  “宋煊他仗义出头,才被你记恨。”
  
  “紧接着你弟弟在殿试当中做了更过份之事,真以为大娘娘为你们遮掩,他就不知道了吗?”
  
  吕夷简说到这里的时候,也是极为生气的。
  
  陈尧咨他自己干的,谁都没有提前说,以至于加大了双方之间的矛盾。
  
  如今不死不休,造成宋煊根本就不给你留情面,完全是人家正常反击。
  
  陈尧咨也不言语,那件事确实是他冲动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大娘娘既然能够帮你们遮掩,可是张耆以及刘从德比咱们跟大娘娘之间更加亲近,他们就不会把此事透漏给宋煊吗?”
  
  吕夷简是知道最近他们几个人走的比较近的事。
  
  这让他猜想,其中很难没有大娘娘的授意。
  
  要不然刘从德怎么会那么痛快就给宋煊缴纳完了欠税,他还在朝廷当中说那些话?
  
  陈氏兄弟没接茬。
  
  吕夷简也知道现在说这些话于事无补,他是提前看好宋煊的。
  
  奈何宋煊他当真是一个自己个有主意的人。
  
  目前自己的堂弟去了外地为官,也没有人帮他收集宋煊身边的一些情报了。
  
  宋煊他自己也经常在开封县衙忙碌,许多消息吕夷简知道的也不是第一手。
  
  这小子行事作风,也不是自己能猜透的。
  
  就算是在大殿之上,他一点后果都没有想过!
  
  吕夷简内心隐隐觉得,宋煊像是根本就不在乎后果一样。
  
  面对陈尧佐无耻的说辞,他还是保持了基本的体面,没有动手。
  
  陈尧佐再次叹了口气:“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无论如何都要还王家的恩情。”
  
  “希元,你有没有想过?”
  
  “什么?”
  
  “你这样做,只会把王家推入深渊。”
  
  吕夷简摸着胡须感慨一句:
  
  “宋煊绝对不会徇私枉法的,除非你能说服大娘娘,否则根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他凭什么要卖你陈尧佐一个人情,要知道你弟弟险些毁了他的前途。”
  
  “此事,你还想以高姿态的身份与他一笑泯恩仇,几无可能。”
  
  陈尧佐在昨天夜里通知吕夷简的时候,也听过。
  
  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下定决心要救王家。
  
  所以只能算是通知吕夷简,并不是商议。
  
  陈尧咨站在一旁默然不语,他当时确实是这么想的。
  
  陈家的势力也不是一个小小的会元能够辱骂的。
  
  谁承想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是啊。”
  
  陈尧佐此时脸上也有了溃败之色:
  
  “到底是我高看我自己,低看了宋煊,才有了今日这件事。”
  
  “悔不该不听相爷之言啊!”
  
  吕夷简却是清楚,这种话屁用没有,但他还是得安慰着。
  
  “先养好身体,如今这种情况,身体重要,否则将来还怎么坐稳宰相的位置?”
  
  吕夷简轻轻拍了他的手背:
  
  “宰相每日要处理的公务,可比开封府尹要难的多了。”
  
  一听到宰相之位,陈尧佐登时觉得自己身体好上许多。
  
  “只是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怕是。”
  
  “无妨。”
  
  吕夷简又是一阵鼓舞:
  
  “养好身体,这东京城还变不了天的。”
  
  陈尧咨出来相送。
  
  吕夷简瞧着他道:“你性子向来暴躁,我希望你今后不要在意气行事了。”
  
  陈尧咨抿着嘴没言语,又听到:“我是在通知你。”
  
  “当初要不是你惹出这么大的祸端来,你二哥也不会遭遇今日这场祸端。”
  
  “不要从别人身上找原因,此事就是你引起来的连锁反应。”
  
  吕夷简瞧着陈尧咨认真的道:“你若是想要宋煊的报复来的更猛烈些,你就继续闹腾吧。”
  
  “我,咽不下这口气。”
  
  听着陈尧佐都攥拳头来,吕夷简就盯着他不言语。
  
  “吕相爷,你这是?”
  
  “我看你能不能咽下这口气。”吕夷简翻了白眼道:
  
  “难道你想要置他于死地?”
  
  “还是你想要成为第二个丁谓,拉你陈家下水?”
  
  “我如何能是丁谓那个狗贼。”
  
  “哼。”吕夷简毫不客气的指着陈尧咨道:“你回去照照镜子吧,越来越像了。”
  
  吕夷简说完就转身离开,根本就不给陈尧咨辩驳的机会。
  
  缓了好一会,陈尧咨才回去见他二哥。
  
  “怎么,被吕相爷批评了一顿,不服气?”
  
  “二哥,你也看出来了?”
  
  陈尧咨连忙跑到一旁照着铜镜,看着自己脸上的神色。
  
  “这个亏怕是要先咽回去了。”
  
  陈尧佐躺在床上悠悠的叹了口气:
  
  “宋煊实在是太难对付了,我纵然是他的顶头上司,也找不到漏洞,反倒是被他给算计了。”
  
  现在陈尧佐才回过味来,王澥定然是在公堂上暴露了他与自己的关系。
  
  所以才会得到宋煊的重判,更是被他抓住机会,立马就装作不以为意的模样,把卷宗交到开封府衙来。
  
  一步一步引导着自己掉入陷阱。
  
  在大殿上辱骂的那些词,怕是他早就想好的,否则也不会说的如此顺畅。
  
  陈尧咨是他二哥的前任,执政经验丰富,他坐下来:
  
  “你一个府尹,想要治知县的罪过,实在是太容易了。”
  
  “首选便是催科不力,虽然有刘从德打头去,但是樊楼等可不一定会买宋煊的账,说不给就不给。”
  
  陈尧佐轻轻叹息道:
  
  “今日在大殿上的事,定然是传遍东京城,执掌樊楼的也是人精,他们怎么可能会继续捋宋煊的虎须呢?”
  
  “我听开封府衙的那些差役,竟然管宋煊唤作立地太岁,可见他的威名有多高!”
  
  陈尧咨却是哼笑一声:“既然这种催科之事他很擅长,那二哥你就在小事上找茬。”
  
  “什么小事上找茬?”
  
  “那便是卷宗的格式上不对,账目算的不对。”
  
  “让他们重新去核算,去改,去返工,还要抽查以前的卷宗,管他是不是宋煊断案的,一缕找茬。”
  
  “若是他敢找你来要个说辞,就说他参谒失仪,不尊上官。”
  
  陈尧佐思索了一会,这些事情确实是磨人:
  
  “可事情又不一定是宋煊亲自去办。”
  
  “反正能让开封县乱成一锅粥,目的就达到了。”
  
  “只要一忙碌起来,总归是能出错的,到时候把宋煊叫到开封府衙可以合理的训斥他一顿,二哥到时候好好处口恶气。”
  
  陈尧咨这套了理论具有很强的操作性。
  
  大面上没什么问题,但我就要揪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来彰显我这个作为上司的威严性。
  
  反正你作为下属,就得好好忍着!
  
  陈尧佐接受了弟弟这份教导:“行,等我好了,就先这么办试试。”
  
  “这就对了。”陈尧咨又宽慰了一下:“大哥,那王澥怕是没什么救了。”
  
  “我知道。”
  
  陈尧佐脸上挂着悲伤的表情:“我终究还是对不起爹的遗言。”
  
  “二哥,其实此事也不怪你,实在是王澥过于猖狂,他酿私酒做什么。”
  
  “咱们想法子给他弄一个可以光明正大酿酒的店铺,也算不得什么难事,偏偏要做!”
  
  “就这还杀了人家四口人,我其实真的不赞同救他的。”
  
  陈尧咨从铜镜旁走过来。
  
  “我知道。”
  
  陈尧佐心里什么都明白,但是他为了自己父亲的遗言,还是想要去尝试一下。
  
  结果没成功罢了。
  
  “时也命也,我也无能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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