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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朕会派田尔耕,去和他们好好谈一谈

第131章 :朕会派田尔耕,去和他们好好谈一谈 (第1/2页)

见完了田尔耕,朱由检没有立刻回到那座让他感到窒息的乾清宫。
  
  他罕见地移驾到了御花园。
  
  已是未时,阳光不再那么炽烈,斜斜地穿过亭台楼阁,穿过那些枝叶,在青石板小径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漂浮着肉眼可见的细微尘埃,在光柱中懒洋洋地翻滚,像极了这个庞大帝国暮气沉沉的呼吸。
  
  四周很安静,只有几声疏懒的蝉鸣,和风吹过太湖石时那若有若无的呜咽。
  
  朱由检就这么静静地站着,看着一池碧荷,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王承恩在一旁躬身侍立,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他看得出来,陛下很累。
  
  而且,那种疲惫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那种连续拨动命运之弦后,从指尖传来的反噬。
  
  只是,这片刻的宁静注定是短暂的。
  
  因为帝国的改造,才刚刚开始。
  
  约莫过了两炷香的工夫,朱由检缓缓转过身,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所有的疲惫都已退去,只剩下如深渊般的平静。
  
  “传,英国公,张维贤。”
  
  ……
  
  圣旨传到英国公府时,府内的气氛瞬间凝滞。
  
  张维贤正在书房里,对着一幅祖宗的画像枯坐,这几日,他过得比自己一生中任何一场大战前夕都要忐忑。
  
  新皇登基以来的雷霆手段,午门前那场让他所有人心有余悸的杀戮,以及那日皇帝在暖阁中对自己说的话,像一块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
  
  “老国公,朕信你,但朕不信他们。这是一个机会,一个站队的机会。朕倒要看看这满朝勋贵里,到底有几个是能看清时局的聪明人,又有几个……是蠢到该死的!”
  
  这番话言犹在耳。
  
  他遵从陛下的旨意,以勋贵领袖的身份奔走于各大公侯府邸之间,试图用自己那已经有些嘶哑的喉咙,去唤醒那些沉睡在祖宗功劳簿上的同袍。
  
  他告诉他们时代变了,这位陛下不是仁宗,不是宣宗,他是一柄出了鞘就必要见血的剑。
  
  他劝说他们放弃那些不合规矩的侵占田产,收敛一下那些骄横跋扈的子侄,向陛下展现出勋贵的忠诚与价值。
  
  然而,收效甚微。
  
  回应他的大多是敷衍的笑,是不以为然的眼神,是酒酣耳热后的抱怨。
  
  “老国公,您多虑了。”
  
  “陛下再狠,还能把咱们这满堂公侯都杀了不成?!”
  
  “我家的田,那都是先祖拿命换来的,凭什么说献就献?”
  
  “还地,还什么地,我先祖随太祖拼杀的时候把我这辈子的地都拿完了!”
  
  “就是,要钱,找那些文官要去!找那些富得流油的江南商人要去!盯着咱们这些功臣之后算什么本事?”
  
  执迷不悟。
  
  不,或许不是执迷不悟。
  
  而是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习惯了不劳而获,习惯了像水蛭一样趴在大明这艘船上,心安理得地吸食着它最后的一点血液。
  
  他们甚至没有意识到,这艘船已经在下沉。
  
  面对这一切,张维贤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以及…一种深刻的寒意。
  
  他终于明白,这个群体已经烂了,从根子上,烂透了。
  
  所以,当传旨的太监用尖细的嗓音喊出“召英国公张维贤入宫面圣”时,他心中所有的忐忑忽然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绝。
  
  他知道摊牌的时刻,到了。
  
  他不能再试图去保护这群执迷不悟的人了。
  
  深吸一口气,张维贤换上了一身崭新的一品武官朝服,麒麟补子在午后的阳光下熠熠生辉,他仔仔细细地整理着衣冠,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仪式般的庄重。
  
  既然那些蠢货不愿体面,那就休怪陛下不给他们体面了。
  
  这一次,他张维贤不仅不会阻拦。
  
  若陛下需要,他甚至可以……亲自动刀!
  
  ……
  
  当张维贤在太监的引领下踏入御花园时。
  
  年轻的皇帝背着手,依旧是习惯性的站在一幅巨大的舆图前,但那那不是整个大明的疆域图,而是一张精细得令人发指的…京畿舆图,上面用不同颜色的朱砂,标注着密密麻麻的卫所、关隘、驿道。
  
  张维贤走上前,正要依制行跪拜大礼。
  
  朱由检却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
  
  他没有回头,依旧看着那张图,像是闲谈一般随意开口:“英国公,你看这京畿之地,像什么?”
  
  张维贤心中一凛,不敢怠慢,他沉吟片刻,恭敬地回答道:“回陛下,臣以为,京畿者,天下之本。雄踞燕山,俯瞰中原,北御大漠,南控江淮。若论其形,如巨龙之首,龙脉所系;若论其势,乃天下之枢,万方辐辏。”
  
  这一番话,引经据典,中正平和,是任何一个老成谋国之臣都会给出的标准答案。
  
  然而,朱由检却缓缓地摇了摇头。
  
  他转过身,终于看向了张维贤,那目光平静,却又锐利得像刀。
  
  朱由检伸出手,没有指向那所谓的“巨龙之首”,而是在地图上,京城周边的几个卫所上轻轻地点了点。
  
  “在朕看来,”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张维贤的耳中,“它像一个…破了无数个窟窿的筛子。”
  
  张维贤眼睛急速眯了起来。
  
  “外敌可轻易渗透,内贼可肆意往来。”朱由检的语气依旧平淡,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辽东的探子,可以扮作商旅轻易抵达通州;各地的乱匪,只要有钱,就能买通关卡的军官混入京城。这就是我大明的京营,朕的天子亲军。”
  
  一句话如同一记无声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身为京营总督的张维贤脸上。
  
  他的额头瞬间便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皇帝说的是事实,京营之腐败,将骄兵惰,吃空饷,喝兵血,早已不是秘密。可被当今天子用如此直白,如此羞辱的方式再次点出来,他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发现任何言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皇帝也并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
  
  他似乎并不在意张维贤的窘迫,而是话锋一转,用更像是探讨的语气继续问道:“若是让国公来补这个筛子,该从何处下手?”
  
  这是试探,也是考验。
  
  张维贤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知道自己的回答将决定皇帝对自己的最终看法。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
  
  他小心翼翼地措辞,将自己这些天思考的东西提炼了出来:
  
  “回陛下,臣愚见,欲整新军外的京营,当行三策。其一,严明军纪,以雷霆之势,斩杀一批骄兵悍将,以儆效尤。其二,清查兵册,汰换老弱,核定空饷,足额发饷,使士卒知感戴之恩。其三,更换将领,罢黜一批无能之辈,擢拔一批有实战经验的年轻将官,注入活水。”
  
  这些话,都是老成之言,是任何一个想要整顿军队的统帅,都会想到的办法。
  
  张维贤本以为陛下会点头称是。
  
  但朱由检听完,却只是沉默地看着他,看了很久。
  
  那目光让张维贤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慌。
  
  终于,朱由检开口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失望,也带着一丝……决然。
  
  “公之所言,乃修补之术,”他一字一句地说道,“而非……再造之功。”
  
  “朕,要的不是修补。”
  
  “是重铸!”
  
  重铸!
  
  这两个字如同惊雷,在张维贤的耳边炸响。
  
  他愣愣地看着皇帝,一时之间甚至没能完全理解这两个字的全部含义。
  
  修补,是在原有的框架上缝缝补补。
  
  而重铸,则是要将这已经锈蚀不堪的京营彻底砸烂回炉,然后铸造出一支全新的军队!
  
  这是何等的气魄!何等的…疯狂!
  
  不等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朱由检已经转身,那双灼灼的目光,如同两团燃烧的火焰牢牢地锁定了张维贤。
  
  然后,他宣布了一个让张维贤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的决定。
  
  “朕,欲废黜原京营!”
  
  “于其上,成立‘京畿战区’!总揽京师、顺天、保定三府所有卫戍军队、边关要隘之军政大权!”
  
  “朕,任命你,英国公张维贤,为首任‘京畿战区总督’!”
  
  张维贤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京畿战区总督?
  
  这是什么官职?
  
  大明朝的官制里,从未有过这样的名号!
  
  但“总揽三府军政大权”这几个字他听懂了,这权力已经远远超出了过去京营所有武将的范畴!
  
  然而,皇帝的惊天之言还未结束。
  
  “总督之职,官晋从一品!”
  
  “入值朕新设的‘大明最高军事参议会’,与内阁大学士平起平坐!”
  
  从一品!与阁老平起平坐!
  
  张维贤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自土木堡之变后,武臣的地位一落千丈,文官集团独大,哪怕是他这样世袭罔替的国公,在内阁大学士面前也要矮上半头!
  
  而现在,陛下要将他,一个武臣,一个勋贵,重新捧回到与文官之首平起平坐的地位!
  
  这…这怎么可能?
  
  朱由检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继续用不容置疑的语气为他描绘着未来的权力蓝图。
  
  “国公,你将全权负责为朕组建三支全新的军队!”
  
  “其一,以神机营为骨,扩编重组,定名‘神机营’,专掌火器,为攻坚之矛!”
  
  “其二,以三千营为基,择天下善骑者,定名‘腾骧营’,配与漠南蒙古等部落互市换来的最好的战马,为奔袭之翼!”
  
  “其三,以五军营为本,选最悍勇之士,定名‘天策营’,着最精良的甲胄,为决战之锋!”
  
  “神机、腾骧、天策,此三大新营,便是未来京畿战区的主力,是朕的天子亲军!他们的粮饷装备训练人事,朕,全部交给你!”
  
  这一连串的任命,如同一道道天雷,劈得张维贤晕头转向。
  
  他整个人都懵了。
  
  这简直堪比托付国运!
  
  京畿战区总督……最高军事参议会……组建三大新营……
  
  这一切,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原本以为今日面圣,最好不过是陛下采纳他的建议,让他对京营小修小补;最坏,也不过是夺了他的兵权,让他回家养老。
  
  张维贤做梦也想不到,陛下给他的竟然是这样一个……国之柱石的地位!
  
  他从一个日渐没落的勋贵利益代表,一个被文官集团处处掣肘的老家伙,瞬间被拔高到了大明最高军事战略的制定者和执行者的层面!
  
  内心深处,激动惶恐不解狂喜……无数种情绪如同惊涛骇浪般,反复冲刷着他的心防。
  
  张维贤再也支撑不住,双膝一软,“噗通”一声重重地跪倒在地。
  
  “陛下……臣……臣何德何能……”
  
  他的声音因为过度的激动而颤抖,甚至带上了一丝哭腔,他想谢恩,却发现任何华丽的辞藻,都无法表达此刻心中那万分之一的震撼。
  
  朱由检上前一步,亲手将他扶起。
  
  “英国公,”朱由检看着他通红的眼眶,缓缓说道,“朕给你的,不是官位,不是恩典。”
  
  “朕给你的,是重铸我大明军魂的权柄!”
  
  “朕要你,做朕的‘铸鼎者’!”
  
  铸鼎者!
  
  张维贤的身躯,猛地一震。
  
  鼎,国之重器!
  
  铸鼎者,何等的荣耀,何等的责任!
  
  张维贤只觉得一股热血,从胸腔直冲脑门。
  
  然而皇帝的下一句话,却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但这鼎,不能凭空铸就。”朱由检的目光重新变得深邃而冰冷,“它的鼎身,需要你来帮朕熔炼。”
  
  熔炼。
  
  张维贤咀嚼着这两个字,心中刚刚燃起的火焰,被一丝不祥的预感悄然压下。
  
  他隐隐感觉到了,陛下真正的意图,即将浮出水面。
  
  ……
  
  君臣二人从舆图前走到了御花园的一处石桌旁。
  
  王承恩悄无声息地出现,又悄无声息地退下,只在桌上留下了两杯氤氲着热气的香茗。
  
  气氛从方才的激昂慷慨,转为了一种推心置腹般的凝重。
  
  朱由检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漂浮的茶叶,却没有喝。
  
  “鼎,朕已经给你了。”他开口打破了沉默,“但铸鼎所需的铜料,何在?”
  
  张维贤心中一沉。
  
  “朕的新军,神机、腾骧、天策,三大营初步估算满编当在十万之众。皆是精锐,人要吃饱饭,马要吃精料,火器要配足弹药,盔甲要用最好的铁。每月耗费,何止巨万!”
  
  朱由检抬起眼,看向张维贤。
  
  “这笔钱,从何而来?”
  
  他顿了顿,不等张维贤回答便自问自答,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冷冽的笑意。
  
  “从朕的国库里来?英国公,你执掌京营多年应该比谁都清楚,朕的国库早已被那些国之栋梁们蛀空了。如今不过是个空架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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