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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断案~如神?

第103章 断案~如神? (第1/2页)

此时旗杆上挂着一个人,引起了众人的好奇心。
  
  听着曹利用宣扬是耍杂耍的,许多人都相信了。
  
  至于那个人穿着低品级官服。
  
  倒是也没有几个人在意的。
  
  能来现场的哪一个不是五品以上的高官以及家眷。
  
  唯有宋煊那一个特邀七品小官。
  
  但谁让人家是连中三元的状元郎呢?
  
  在许多地方都有着“特权”!
  
  高继勋知道事情的全貌。
  
  他也不是刘太后的人。
  
  高家父子三代都是效忠皇帝的。
  
  要不然高继勋也不会如此被信任,从边疆调进宫中护卫大宋皇帝赵祯。
  
  此时高继勋更没有往外透露什么的想法。
  
  在天子身边,最重要的便是嘴要严。
  
  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也别瞎打听。
  
  高继勋只是觉得宋煊这个状元郎。
  
  不像是普通读书人那么简单。
  
  他心中唯一的疑问,就是宋煊他习不习武?
  
  看样子是有身手的意思。
  
  那赵德想要反手推宋煊,结果被宋煊给反制。
  
  光是这一点,便让高继勋怀疑。
  
  可是曹利用却没有夸赞过宋煊这方面上的事,天天嘴上挂着自己女婿连中三元,文采名动三京之类的。
  
  光是在这一块夸。
  
  高继宣认为曹利用这是自己个越缺什么,他就越夸宋煊有什么,以此来达到他装逼的目的!
  
  当然了,有一个进士女婿就足以让武将家族十分羡慕眼红。
  
  更不用说还是如此年轻就连中三元的状元郎了。
  
  武将集团们咬牙切齿,可还是得给曹利用陪笑脸,希望他能通过宋煊这个女婿,给自家也找一个进士女婿。
  
  毕竟石家能与三尾相公结亲,便是宋煊从中撮合的。
  
  石元孙从来不忌讳自己是怎么与三尾相公范详搭上话的。
  
  范详他省试最后一名,京中哪家权贵会搭理他?
  
  结果被石家捡了便宜。
  
  让人后悔的直拍大腿啊!
  
  甚至连皇太后与官家都对石家表示祝贺,三尾相公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宋煊的牵线搭桥。
  
  高继勋也是有女儿的,他那日也去找张方平发出邀请来着。
  
  只不过张方平可能应约比较多,没有排到高家门前呢。
  
  不赖张方平奇货可居,实则是其余进士都不看武将集团一眼呐。
  
  他们想邀约都没得机会。
  
  在其余进士看来就算是当驸马,那也比跟武将集团结亲强上不少。
  
  像宋煊他们这类在大宋的“顶级小镇做题家”,倒是还没有坠入到当赘婿的悲惨境地。
  
  东京的权贵们他们巴不得能与这些小镇做题家们结亲呢。
  
  因为水患频发,朝廷以赛龙舟祭祀龙王。
  
  祈求平安。
  
  要不然大宋皇室也不会如此重视端午节。
  
  毕竟东京城每年到了夏季,那可太容易被水淹了。
  
  从朝廷到民间,谁不重视龙王爷啊?
  
  在万众瞩目当中,随着哨子声响起,湖里的二十艘小龙舟破水而来。
  
  一时间许多参与了扑卖之人,全都大声喊着自己所购买的龙舟号码。
  
  赵祯面无喜色。
  
  他怀里放着陈大郎用性命准备向自己呈现的账本。
  
  可是他回想了一会。
  
  不对啊!
  
  朕记得为了彰显皇家气质。
  
  龙舟是由珍贵的金丝楠木打造的,形制极美。
  
  怎么账本里记载的,能是松木制作出来的龙舟呢?
  
  关键还定了一百根松木,就实际用了三十根。
  
  连松木都要偷工减料,可见他们是多胆大包天!
  
  赵祯努力的回想:“如果朕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一百根金丝楠木。”
  
  皇室是偏爱金丝楠木的。
  
  因为经久耐用,历经千年不腐。
  
  可以寓意着帝王朝代,也能够千年不倒。
  
  龙椅龙床也不是纯金打造的,坐着躺着容易导致变形。
  
  那多不“威严”啊!
  
  故而皇室专用金丝楠木来做这类东西。
  
  一传就传到王朝覆灭,用不着换新。
  
  而且新朝建立,开国皇帝会下令重新做,除了传国玉玺之外,没有人愿意住前任皇帝的龙床龙椅。
  
  金丝楠木经过打磨之后,形如金,润如玉。
  
  再加上数量稀少,皇帝们如何能不喜欢?
  
  况且金丝楠木在大宋是极为珍贵的。
  
  一个原因是百年成材。
  
  就算你出生时父母为你种下,可等你顺利活到八十岁,这棵树才进入幼苗期,就如同人参果一般。
  
  几乎不可能让你这辈子获利,只能让你儿孙获利。
  
  另外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生长环境。
  
  主要在云贵川的莽莽原始森林当中,采伐非常难。
  
  到了明代中期,就很难找到像样的成品了。
  
  然后便有乾隆借着修缮明陵,掉包里面的金丝楠木的说法。
  
  毕竟作为十全老人,没有金丝楠木的棺椁下葬。
  
  算不得体面!
  
  赵祯听下面的臣子说过一个谚语,叫做“进千出百”,以此来劝谏自己不要过度采用金丝楠木。
  
  就是上千人进山去砍伐金丝楠木,但是出来的人数只能以百来计算,可见采伐之难!
  
  结果耗费这么多人命采伐来的金丝楠木,没有用到皇室,反倒被人给贪污了!
  
  想到这里,赵祯拉过宋煊,语气当中又带着几丝恼怒道:
  
  “十二哥,你也被那赵德给骗了!”
  
  “啊?”
  
  宋煊一时间有些发蒙:
  
  “还望官家能够详细告知我如何被骗了。”
  
  “朕记得建造修缮龙舟,工部报批用的是金丝楠木!”
  
  “我艹!”
  
  宋煊忍不住嘴里吐槽一声。
  
  他方才也觉得用贪墨松木,实在是有些价钱少。
  
  但也是有价值的。
  
  因为唐宋以来许多建筑都使用松木,导致松树大量减少。
  
  天圣元年建成的许多寺庙,报上来用的是松木,但在斗拱的有些节点构件全都使用了槐木。
  
  甚至到了金元时期,因为西南大部分地区松木资源减少,他们只能选用更为常见的乡土树种,杨树、榆树之类的来建造宫殿庙宇。
  
  但是这一百根松木加在一起,也不可能与一根金丝楠木相比。
  
  赵祯只认为宋煊在说家乡俚语,他也明白那话的意思。
  
  “金丝楠木,我都没见过。”
  
  宋煊眉头紧锁:
  
  “官家,这件贪腐案子是小不了的。”
  
  “就看能掏出多少人来了。”
  
  “您觉得呢?”
  
  “查,严查到底!”
  
  赵祯咬着牙十分愤怒:“我会暗中派皇城司的人配合你的。”
  
  “好。”
  
  就在他们二人交谈当中,六号龙舟已经领先一个身份,直接过了线。
  
  “官家,是六号龙舟夺得第一了。”
  
  张茂则连忙过来恭喜。
  
  方才官家没有让他们几个跟随,此时见他们不言语了,这才上来禀告。
  
  “是朕赢了!”
  
  赵祯恢复了几分神采:“倒是忘了与十二哥约定赌注是什么了。”
  
  “下次吧。”宋煊随即摆摆手:
  
  “方才被那陈大郎所吸引,忘了此事。”
  
  “额,哎。”
  
  赵祯虽然没有过于强调,但是他内心还是有些失落的。
  
  朕这赢了,又跟没赢似的。
  
  没有点彩头,一点都不兴奋呢!
  
  赵祯出面奖赏了六号龙舟的船员,众人谢恩。
  
  侍女们便开始送上粽子。
  
  宋煊接过后,就靠在栏杆上。
  
  其实这粽子口味没怎么变。
  
  南方咸肉粽,北方甜粽。
  
  此时宋煊手中的便是蜜饯的。
  
  蔡伯俙主动走过来与赵祯行礼,瞧着宋煊眼里满是妒忌之色:
  
  “这位便是鼎鼎大名的宋状元吧?”
  
  宋煊瞧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他看向赵祯:
  
  “还未请教?”
  
  赵祯虽然不重用蔡伯俙,但是对于这份关系还是认可的:
  
  “十二哥,此乃我的发小,蔡伯俙,三岁时便是进士出身了。”
  
  好家伙,神童哥啊!
  
  连晏殊在他面前都算不得神童。
  
  他在尿都控制不住的年纪,就能当上官。
  
  不得不说大宋实在是太“爱神童出世”了。
  
  “好家伙,在下佩服,我三岁的时候还尿床,他三岁就考中进士了。”
  
  “哈哈哈。”赵祯忍不住大笑数声。
  
  宋煊微微拱手,瞧着眼前比自己还年轻的蔡伯俙。
  
  蔡伯俙微微得意的挺起胸膛:
  
  “谬赞了,倒是宋状元名声在外,应天四句一出,天下谁与争锋啊?”
  
  “若是宋状元不做官,将来也定然是一代大儒。”
  
  “大儒?”
  
  宋煊浑不在意的摆摆手:
  
  “大儒虽好,但是我志不在此,还是官场更能让我海阔天空嘛。”
  
  赵祯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当真想象不出来,孙猴子一样闹腾的十二哥成了一代大儒,
  
  下面一帮子猴子猴孙听他讲经史,会是何等的割裂!
  
  原本是个玩笑话,但是宋煊这话却是跟针扎一样,刺进了蔡伯俙的心中。
  
  官场更加的海阔天空。
  
  说的倒是没错。
  
  可是他三岁就领了皇粮,如今到现在还是个寄禄官,根本就没得机会去海阔天空。
  
  蔡伯俙也想要有所作为,仗着与天子的关系,那还不是如晏殊一般,步步高升?
  
  但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宋煊瞥了一眼蔡伯俙的神色,见他面有怒色。
  
  看样子目前不是什么高官。
  
  只是与皇帝之间的关系较为亲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当官也有许多棘手的事要处理。”
  
  宋煊并不想随意得罪人,免得无缘无故又人在背后使坏,总归是语言的艺术嘛?
  
  “是啊。”
  
  蔡伯俙倒是真的想要处理棘手的政务,可还没机会。
  
  又听到宋煊笑道:“就如同官家如今还没有亲政,就算是当了皇帝,那也不会过于劳累嘛。”
  
  宋煊一句话,又让赵祯有些心情低落。
  
  蔡伯俙也知道皇帝没有亲政。
  
  许多官员的任命看似是皇帝的命令,实则是皇太后的意思。
  
  蔡伯俙自认为与皇帝关系更加亲近,不屑去与皇太后求官职。
  
  况且蔡伯俙认为自己是帝党,这个标签自幼就贴在身上了。
  
  去求太后也不会是什么高官厚禄。
  
  “是啊,官家什么时候能亲政,到时候我也就能有机会帮助官家处理那些棘手的政务。”
  
  听着蔡伯俙的话,宋煊便明白过来了。
  
  他这个三岁进士,如今才十四岁,也就是个寄禄官。
  
  什么职位都没有。
  
  怨不得方才他听到那句话,脸上表现的十分难看,认为我在羞辱他!
  
  懂了。
  
  宋煊明白蔡伯俙展露出来敌意的缘故。
  
  他这是想要“官”!
  
  而且蔡伯俙仗着与皇帝发小的亲近关系,一般官职还满足不了他。
  
  宋煊摸不准赵祯对蔡伯俙的安排,也就接着亲政的话题道:
  
  “兴许再过三年吧。”
  
  蔡伯俙闻言大喜:“果真?”
  
  再过两年,他也年长一些,也能出去游历一番了。
  
  宋煊刺激赵祯也是正常的谋划啊!
  
  他这个当皇帝的不表现出想要立即亲政的态度。
  
  下面臣子再怎么使劲也没有用。
  
  只会造成“臣等欲死战,陛下何故投降”的结果。
  
  最终把自己给搭进去,宋煊可不愿意冒这个险。
  
  赵祯闻言三年后?
  
  按照大娘娘的意思,说好的三年,那岂不是三年之后又三年?
  
  十年内有机会亲政吗?
  
  朕什么时候才能亲政?
  
  宋煊一句话直接给皇帝干emo了。
  
  但是受邀参加皇家宴会的人其乐融融,认为这是极为有面子的事。
  
  毕竟天下有多少人,能够有幸参加皇帝的举办的宴会啊?
  
  可是皇城司的人,直接把工部虞侯赵德全家羁押进监牢。
  
  连带着工部员外郎丁彦全家也一锅端了。
  
  毕竟这种场合,许多品级低的官员是没资格参加的。
  
  丁度显然也在金明池参加宴会。
  
  此时丁家的仆人站在皇家园林外。
  
  着急的左右踱步,根本就进不去。
  
  皇城司腰牌一亮,别说开封知县没权利管,就算是开封府尹都不好使。
  
  待到皇城司的人把事情办完了之后,高继勋得到回报说事情已经搞定。
  
  他才向赵祯汇报。
  
  赵祯随即把耿傅叫过来了,让他听从宋煊的调遣。
  
  宋煊点点头,然后让耿傅带路前往监狱。
  
  “官人,你做什么去?”
  
  曹清摇本想着要带着宋煊去汴河看赛龙舟,那里才有意思呢。
  
  “夫人,官家安排我做点事,晚上回家吃饭,你与爹娘他们一块回去。”
  
  宋煊摆摆手便走了。
  
  曹利用抬头瞧了瞧还挂在旗杆上等着表演杂耍之人。
  
  他终于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
  
  官家与自家好女婿是在密谋什么事吗?
  
  要不然也不会让禁军跟着他走的。
  
  曹利用内心都有点怀疑,这个禁军是不是隶属于皇城司的?
  
  其实刘娥也看出来不对劲了。
  
  皇帝让宋煊走了,而且还是带着禁军走。
  
  她再一瞧旗杆上挂着的人,被放了下来,也同样被禁军给带走了。
  
  看样子皇帝在骗自己,定然是有事情发生了!
  
  刘娥眉头微挑。
  
  她还是头一次生出事情没有在自己掌握当中的慌乱感。
  
  最主要的是因为皇帝长大了。
  
  朝中是有许多臣子站在他那边的。
  
  尽管刘娥已经在时刻打压赵祯了,但时间对于谁而言都是极为残酷的。
  
  “耿傅,你家是哪里的?”
  
  “回宋状元的话,臣是开封人士,祖上是蜀州司户参军,靠着父荫,在三班奉职。”
  
  宋煊轻微颔首。
  
  原来是根红苗正,怨不得能在皇城司任职。
  
  “人在哪里?”
  
  “主要人犯押进了皇城司禁系所,他们全家老小都塞进了开封县的监牢当中。”
  
  宋煊哦了一声:
  
  “为何没有羁押在一起?”
  
  “回宋状元的话,皇城司没有独立的监狱,而是临时羁押场所。”
  
  “主要关押的是涉及宫廷安全、谋逆、谍子等特殊案件的嫌疑人。”
  
  “规模较小,通常仅仅关押三到五名要犯。”
  
  “工部的册子可是差人去取了?”
  
  “有官家的口谕,有关龙舟的册子全都拿过来了。”
  
  宋煊点点头。
  
  然后便跟着耿傅前往东京内城左承天门内东侧。
  
  这里邻近禁中,便于快速审讯,然后告知皇帝结果。
  
  此时的丁彦已经被“匣床”固定好。
  
  就是固定凡人的四肢,避免他左右乱动,不利于用刑的精准。
  
  若是用刑犯人不配合的话,很容易出现弄死人的现象。
  
  这就不利于审讯了。
  
  皇城司的审讯权是有的,但是需要避免致死。
  
  这种犯人要皇帝下决断要不要弄死。
  
  否则你就是“故意整死他”,有掐断线索内外勾结的嫌疑。
  
  丁彦大叫着:
  
  “凭什么抓我?”
  
  “你们敢抓我,定要在官家面前狠狠的参你一本。”
  
  “叫管事的来见我。”
  
  可是皇城司的人又不失第一次越权抓捕犯人。
  
  非法囚禁,有皇帝点头。
  
  丁彦又是官家亲自下令抓捕的。
  
  回他一声,便算是自己没有脸。
  
  皇城司直接服务于皇权,凌驾在三法司之上。
  
  吱吱吱。
  
  铁门像是该浇油似的,发出令人牙碜的声音。
  
  丁彦抬头望去,瞧着进来的禁军。
  
  “你是谁,放我出去。”
  
  耿傅阴沉着脸,慢悠悠的把那门推回去。
  
  屋子里亮起的是蜡烛的亮度。
  
  房间里倒是很黑。
  
  耿傅坐在丁彦对面,也不搭茬,就那么冷冷的看着他。
  
  丁彦下意识的咽下口水,心中十分发毛。
  
  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抓到这里来了。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有效信息”,方能有应对方法。
  
  但是那个禁军都不言语,直接把他全家老小都给抓起来了。
  
  尽管天气已经热了,可是房间里的温度却是不高。
  
  甚至让丁彦鸡皮嘎哒都起来了。
  
  宋煊则是在外面看着工部拿来的文册,做好心中有数。
  
  免得因为牵连甚广,直接来个火烧证据。
  
  等丁度接到消息后,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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